致命偏宠-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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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男子便了然地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小锦盒,双手奉上,并字正腔圆地说道:“先生知道您一定不会下飞机,所以让我务必把这个交给您。”
黎俏睇着他手里的长形的小锦盒,沉吟几秒,“如果我不收呢?”
男子抿了抿唇,嗓音依旧浑厚,“先生说,如果您不收,就让我用里面的东西自己了断。”
黎俏:“……”都是什么毛病!
这时,男子看了看她,双手捧着锦盒又往前递了几分,“黎小姐,请您收下。”
黎俏无奈,慢吞吞地拿过锦盒,“回去吧,替我谢谢他。”
“好的,黎小姐。”
这厢他们说完话,那四人也已经抬着黎三走上了台阶。
黎俏在舱门内让开身,还不待四人踏进专机,里面又走出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连同舷梯上的二人,顺势接过了担架。
意思很明显,舱内不让进。
担架转交完毕后,男子便带着人离开了专机。
恰在此时,停机坪入口处驶来了两辆边境工厂的装甲车。
两边的队伍狭路相逢,仅仅互相点头示意后,三辆乔治巴顿和直升机便沿着原路返回,眨眼就消失在空旷苍茫的跑道附近。
秋桓和流云等人下车,望着乔治巴顿的车牌号若有所思。
那不是边境专属的号牌,应该是……缅国的。
眨眼间,第二辆装甲车的车门打开,南盺扯着欧白从后座现身。
黎俏面无表情地看着欧白,漆黑的眼底有凛凛的杀气。
随着几人上了飞机,秋桓站在舱门口,朝着远方直升机的方向努嘴,“妹子,那些是什么人?”
黎俏口吻不疾不徐,“朋友。”
秋桓吸了一口气,脑子都要炸了,“你……在缅国还有朋友?”
他认出了直升机上的标志,要是没看错,那是缅国特别执行队独有的狮虎标,隶属缅国军部,常年驻扎在缅国和边境的交界地带。
秋桓有点接受无能,看着黎俏的眼神几经变换,感觉越来越不认识她了。
这时,南盺扯着欧白走来,两人身后跟着流云和落雨。
欧白一看到黎俏,眼神不停地闪烁,本能地有些心虚。
他的双手被麻绳反剪在身后,好不容易来到舱门口,别开脸四处乱瞟。
南盺表情晦涩地上前,试探着伸手,扯了下黎俏的衣袖,“俏俏,我……”
她连‘宝贝’都不敢叫了。
黎俏没说话,反而目不转睛地看着下巴挂了彩的欧白,下一秒直接出拳砸在了欧白的颧骨上……
------题外话------
6000。小说别当真,别较真,谢谢。
第289章 没有少衍她算个屁
欧白被打得身形趔趄,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径直摔倒在舷梯上。
他双手被捆,倒下的姿势狼狈又滑稽。
流云和落雨想要上前搀扶,可瞥见黎俏冷漠的神色,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黎小姐盛怒之中,还是别招惹了。
秋桓也没料到黎俏会突然动手,他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了黎三受伤的原因,欧白这次……确实过了。
黎俏一身孤冷的煞气,纤细的身影挡在机舱门口。
她单手攥着锦盒,力道越来越大,锦盒不堪重压也渐渐变了形。
一时间,无人开腔。
此时,黎俏的眼睛太漆黑,像是最浓墨的夜,压抑的令人透不过气。
舱门四周宛若进入了腊月寒冬,一阵风拂过,竟吹得人遍体生寒。
好半晌,欧白才挣扎着站了起来。
昔日的娱乐圈神颜不复存在,下巴挂彩,颧骨青肿,就来头发都染了灰尘,欧白整个人狼狈不堪。
但他目光赤红,死死瞪着黎俏,“你他妈……唔唔唔……”
话没说完,秋桓第一时间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这人肯定是被娱乐圈的那群粉丝给宠坏了,一点也不识时务。
秋桓面色冷沉,单手绕过欧白的后脑捂着他的嘴,目光直直地看着黎俏,“妹子,他做的确实不对,哥代他向你道个歉,你先消消气。”
谁都看得出来黎俏出离愤怒,她不言不语就动手,欧白要是再口出狂言,估计离死不远了。
这时,黎俏一瞬不瞬地和欧白对视,她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领,微微一拽就迫使他俯身低头。
她的视线落在秋桓的手上,淡淡地开腔,“秋少,手拿走。”
秋桓心头一紧,暗暗捏了下欧白的胳膊,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再乱说话。
稍顷,秋桓移开手,警惕地看着他们两个,做好了随时上去拉架的准备。
黎俏抓着欧白的衣领与之平视,这般近的距离,欧白甚至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狼狈的姿态。
“你给我放手!”欧白最受不了自己的脸受伤,他扭着肩膀挣扎,语气依旧很冲。
不待黎俏说话,一旁沉默许久的南盺,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欧白的腿窝上。
又快又狠。
以至于欧白猝不及防地吃痛,膝盖一软,直挺挺地跪在了黎俏的面前。
事关男人的尊严,欧白猛地屈膝打算站起来,扭头怒瞪南盺,骂了句国骂。
但他的动作还没完成,南盺抬脚踩住了他的脚腕。
欧白努力挣扎也无法起身,满腔怒火却又无计可施。
黎俏依然没有放开他,不动声色地收紧掌心,衬衫领口也逐渐勒紧了欧白的脖子。
他渐渐呼吸困难,和黎俏对视,莫名有一种被死亡笼罩的恐惧从心底浮现出来。
黎俏睥睨地垂眸,良久,语气平静地说了几个字,“如果我哥没事,那你就没事。”
如果有事呢?她没说,大家也不敢深想。
话落的瞬间,黎俏也松开了欧白的衣领。
他喘了几口粗气,行动自如之际,他便用肩膀顶开南盺,满目倔强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尔后,欧白背对着秋桓,低声磨牙,“给我解开。”
秋桓抿着唇,扭头看着黎俏转身走回舱门的身影,隐隐松了口气。
他解开欧白手腕上的麻绳,还未言语,对方就脚步踉跄,作势要进机舱。
秋桓上前一把拉住欧白的胳膊,递给流云一道眼神,示意他们先进去。
流云和落雨面色复杂地看了看,随即带着南盺进了机舱。
稍顷,舷梯附近回复了宁静。
秋桓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根转手递给欧白,“你真不怕死是吧?”
欧白的脸上余怒未消,瞅着那根烟,半天才手腕颤抖地夹在指缝中。
他的手被反绑了太久,早就麻痹僵硬了。
秋桓看着欧白抖手抽烟的动作,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忍不住喟叹,“你和黎三的过节,该到此为止了。”
闻声,欧白抽烟的动作一顿,指着自己的脸上的伤口,冷笑,“你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也是一样,你没看见黎俏刚才的表情?如果不是这些人在场,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得起来?”
秋桓的口吻很严肃,没有半点玩笑之意。
和黎俏相识已久,但今天他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那么杀伐的一面。
她的那双眼睛,看着欧白的时候,冷漠到没有一点温度,就跟看个死人差不多。
欧白的喉结不停滑动,有一口气噎在嗓尖,如鲠在喉。
“你仔细想想,你和黎三的仇恨,真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秋桓斜倚着舷梯栏杆,用脚尖踢了踢欧白,“换位思考,如果是黎俏害得你妹妹昏迷不醒,你会怎么做,能比她克制?”
这番提醒,欧白的神色凝固了。
他伸手扯了下衬衫领口,别开眼看向远处,语气很沉重,“你也认为我做错了?”
“找黎三麻烦你没错,但害他重伤,你确实过了。哥们,你知不知道今天如果不是少衍过来,你很可能都没命走出边境。”
秋桓边说边狠狠拍了下他的肩膀,欧白扭头瞥他,觉得他在危言耸听,“你在吓唬我?”
“真不信的话,那你可以再试试。”秋桓朝着机舱努嘴,哼笑道:“黎三就躺在里面,酒柜里面有枪,你直接拿枪崩了他,你看看黎俏还能让你活吗?”
欧白没什么形象地朝着地面啐了一口,摸了下自己的脸颊,讥讽地扬唇,“你是不是把她说的太牛逼了?没有少衍,她算个屁?”
没有少衍,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黎俏是谁。
这位欧家少爷可能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脾气一上来,说话越来越难听。
秋桓低头弹了弹烟灰,挑着眉梢,眼波很沉,“欧白,别太目中无人。你刚才下车的时候,真没看见那两架直升机的标志。
一个能调动缅国军部特别执行队的人,你觉得还需要我帮她吹牛逼?那些人,不是少衍叫来的。”
话落,秋桓深深看了欧白一眼,丢下烟头用鞋跟狠狠碾了碾,说了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转身进了机舱。
第290章 手术成功
二十分钟后,衍皇的专机从边境国际机场起飞回南洋。
商郁和秋桓欧白等人坐在沙发附近,舱内很安静,没人说话。
而后方的机舱休息室,此刻房门紧闭。
黎俏站在床边,瞬也不瞬地看着昏迷的黎三。
南盺则低头杵在她身后,偶尔偷瞄一眼,也不敢说话。
黎俏手里还捏着那只变了形的锦盒,沉默良久,才徐徐转身和南盺对视。
她什么话都没说,南盺已然腿软想跪,“宝贝,是我的问题,我认错,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南盺口吻晦涩,低眉顺目地耷拉着脑袋,妖娆的脸蛋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黎俏眸色平淡地凝着她,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南盺忐忑不安,心里特别难过。
她望着黎三那张曾经铁血刚毅的面孔,如今却覆满了憔悴和苍白,眼眶渐渐红了。
……
黎俏回到舱内休息区,寻了个角落,兀自坐下。
她一言不发地看向窗外的白云,眼睛里蒙了一层冷淡的灰。
秋桓和欧白隔空看着她,两人谁都没吭声,而商郁已经放下交叠的长腿,驱步走了过去。
见状,秋桓立马扯着欧白去了前方的小吧台,把空间就给他们。
另一边,商郁来到黎俏的身侧入座,沉眸睇着她手中的锦盒,浓眉微昂,“拿的什么?”
黎俏回过神,才想起自己手里的东西。
由于之前既愤怒又要尽量克制,她一直紧紧攥着锦盒,这会想松手,手指却有点僵硬。
商郁见她颇为费力地舒张骨节,叹息着把锦盒抽出来。
抚平掌心,就看到被锦盒棱角硌出来的沟壑痕迹。
他不悦地抿唇,随手把锦盒丢在一旁,蹙眉拉过她的手,细致地揉捏,“还没消气?”
黎俏活动着手指,撇嘴摇头,“我在想其他的事。”
“想什么?”商郁不露声色地扫了眼淡绿色的锦盒,虽然变了形,但锦盒右下角拓印的烫金狮虎标志依旧清晰可辨。
黎俏的手指在他的按摩下逐渐放松,她靠着椅背,淡声低喃,“如果黎三醒不过来……”
更多的可能性还没说出口,商郁勾起薄唇,五指顺势穿过她的指缝,两人十指紧扣,“信不过衍皇医疗的实力?”
黎俏睨着他,眨了眨眼,“那倒也不是。”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黎俏转身就把锦盒拿到了手里。
商郁什么都没问,放开她的指尖,慵懒地倚着扶手,沉眸幽暗地睨着这一幕。
锦盒里,是一支短小锋利的弯月匕首。
手柄上同样刻着狮虎标,冷白的刀刃镌刻着祥云纹路,在机舱灯光下闪着锐利的锋芒。
黎俏拿到手里,随意比划了两下,小巧易携带,是个不错的物件。
然后,身边的商郁端了端坐姿,嗓音低缓,“喜欢匕首?”
黎俏指尖摸着锋刃,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一般吧。”
闻声,商郁的眼睑垂了垂,低头理着袖口,深邃的眸光再次落到狮虎标的印记上。
缅国特别执行队!
……
晚八点,飞机抵达南洋国际机场。
随着飞机落地,机舱内暗淡的光线也逐渐变得明亮起来。
窝在商郁怀里浅眠的黎俏悠悠转醒,音色又软又哑,“到了?”
“嗯,累不累?”商郁转首,薄唇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黎俏蹭着他脖颈,慢声细语,“有一点,不过还能坚持。”
一个下午往返边境和南洋,长时间的跋涉飞行,外加担心黎三,确实让她心力交瘁。
她从商郁的怀里直起身,揉了揉僵硬的肩膀,往舷窗外随意一瞥,就看到救护车的蓝光警报灯在飞机外闪烁。
这会,舱门打开,商郁拉着黎俏起身。
秋桓和欧白随后,但欧白始终和黎俏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
很快,乘务人员就带着医疗急救队从机舱内抬走了黎三。
停机坪舷梯附近,流云和落雨以及南盺三人在几步之外候着,欧白则侧身站在秋桓身边,眼神有意回避黎俏和商郁。
这时,秋桓看了看四周,回眸对黎俏说道:“妹子别太担心,你哥肯定不会有事。”
黎俏没吭声,只是点头作为回应。
不刻,秋桓和他们道别,带着闷头不语的欧白率先离开了停机坪。
救护车一切准备就绪,黎俏等人也登上了商务车。
……
半小时后,衍皇国际私立医院。
VIP休息室,黎俏和商郁坐在沙发上,流云等人则守在门外的走廊。
脑科所有专家正在给黎三做全面的检查,前方墙壁上的投影屏幕能够实时观看到专家会诊的画面。
不到二十分钟,私立医院的院长拿着各类检查单和脑部片子匆忙来到休息室。
院长名唤常荣,约莫四十多岁,体态微胖,眉目周正,行为举止透着一股子雷厉风行的果断。
流云为他推开门,常荣踱步入内,对着商郁弯了弯腰,口吻严谨地汇报道:“衍爷,检查结果出来了。
病人的后脑外伤位置,有一块弹片没有清理干净,现在考虑给病人进行清除术,您意下如何?”
话落,商郁摩挲着指尖,偏头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