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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致命偏宠-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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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至于。”黎俏靠了靠椅背,戏谑道:“席萝的方法或许有效,但只适合她自己,你没有她的本事,自然拿捏不好。”

    “算了,她是个奇葩,我不能比。”

    黎俏听着南盺的懊恼和沮丧,不等开口,身后就想起了江院士的呼唤,“俏俏,实验要开始了,快过来吧。”

    南盺没在耽搁,催促她去工作,便匆匆结束了通话。

    ……

    边境的七月,温度燥热难耐。

    南盺很快就回了办公室,助理白婵也适时走来,“南姐,阿瑞说黎三爷来了。”

    “已经到了?”

    白婵道:“还在路上,估摸着半小时能到。”

    南盺神色自若地点点头,“今天中午是不是有饭局?”

    “嗯,桑易的,在地下集市牛排馆。”

    南盺瞥了眼时间,“走吧,桑易这次帮我签了笔订单,总得给他点好处。”

    桑易是黎俏的朋友,曾经在总工厂见过面。

    这次能拿下滇城的订单,桑易功不可没。

    闻声,白婵推了下鼻梁上的银色镜框,转身就出门备车。

    这边黎三正在赶往分工厂,而南盺已经带着助理去了边南的地下集市。

    车上,南盺卷起休闲西装的衣袖,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臂。

    她右手搭在车窗上,偏头打量着白婵。

    三个月前,南盺听了席萝的鬼话,主动请缨去了边北的分工厂。

    原本她打算在内部挑选个熟人当助理,但由于大家共事多年太过熟悉,做错事想骂人还要顾忌双方颜面。

    索性,南盺就招了个新人,恰是眼前的白婵。

    白婵年纪不大,自称二十三岁,一头利落的短发搭配着银丝框架的眼镜,看起来很是斯文。

    重点是……

    南盺仔细端详了几眼,玩味地挑眉,“小白啊……”

    白婵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南姐,您说。”

    “你怎么没有喉结?”

    白婵面不改色地解释,“可能随我妈。”

    南盺摸了摸下巴,“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跟我面前女扮男装呢,你的名字也很像女生。”

    “哦,我爸喜欢婵娟这两个字,所以给我取名……白婵,我妹叫白娟。”

    南盺不疑有他,低声嘟囔道:“还是白婵好听,你妹的名字也真够老气的……”

    换做旁人,被这样调侃自己的妹妹大概率会不高兴。

    但白婵却从善如流地道:“我也觉得非常难听。”

    话题到此就结束了,南盺枕着椅背闭目养神,而白婵则目光悠远地望着前方马路,不知在想什么。

    边南地下集市,桑易穿着流里流气的花衬衫,脖子挂着弥勒佛,站在集市入口翘首张望。

    不多时,南盺的吉普车自远方驶来,桑易搓了搓手心,双手顺着鬓角上方自以为帅气地抹了一把。

    车门打开,南盺身着简单的牛仔裤和休闲西装倾身走来,桑易双目噙满惊艳地感慨,“南大美女,你真是我见过最有风味的女人。”

    神他妈风味。

    白婵镜片后的眸子掠过一道嫌弃,南盺则笑靥如花地上前和他握手,“桑先生,中文不好可以说缅语。”

    桑易扯了下花衬衫,非常自然地转换成缅语,“就听南大美女的,只要你开口,让我说鸟语都行。”

    南盺觉得这个桑易是记吃不记打。

    俏俏说过,他商业头脑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好色。

    当年这厮就是在贫民窑调戏过俏俏,最后换来了一顿毒打。

    现在还是这德行,早晚死在牡丹花下。

    牛排馆,桑易充分发挥绅士本色,屁颠屁颠地帮南盺拉开椅子,“南大美女,请。”

    白婵就杵在旁边当空气,斯文的形象不惹眼也不招摇。

    南盺入座,铺好餐巾便扭头吩咐,“小白,把礼物给桑先生。”

    白婵顺势递出平平无奇的小纸袋。

    桑易假模假式地推拒,“这是干什么,都是熟人,何必客气。”

    南盺昂了昂下巴,“十颗钻石,聊表感谢,桑先生如果不要……”

    “钻石?”桑易二话不说就接过小纸袋,“我看看。”

    南盺和白婵相视而笑。

    和桑易做生意的确很轻松,有来有往,不至于落人话柄。

    十颗超一克拉的钻石,本就价值不菲,桑易看了几眼就把钻石揣兜里了,“南大美女,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服务员,上菜。”

 第1250章 拨乱反正

    与此同时,边北工厂。

    黎三脸色阴沉地出声,“她不在?”

    阿瑞点头道:“南姐在地下集市见合作伙伴。”

    黎三不言语,视线却盯着远处墙角的垃圾站,有有三束显眼的玫瑰花。

    男人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阿瑞不明所以,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三束玫瑰花,有两个都是九九朵,另一个是超大的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

    边境属国际三不管地带,不似其他现代都市,物质相对匮乏,鲜花店更是少之又少。

    黎三捻起一片干枯的花瓣,金粉装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看便知肯定不是边境的产物。

    玫瑰花束上并没有卡片,但黎三有理由怀疑,这些花是送给南盺的。

    “三爷,这花……有什么问题吗?”

    黎三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真是好看,去问问谁买的。”

    阿瑞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盯着自家老大看了三秒,懵逼地转身去找工厂的二把手。

    匪里匪气的三爷竟然喜欢玫瑰花,他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阿瑞走后,黎三默不作声地把三束玫瑰花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张藏在花茎里的粉色卡片。

    ——鲜花是浪漫的代言,南盺是美丽的代言,愿你永远绽放如初。r。r

    恶心!

    黎三看到卡片上的寄语,瞬间浮现出恶心二字。

    很快,阿瑞去而复返,“三爷,问过了,这些花不知道谁买的,都是送南姐的。他们说……您要是喜欢,可以去保龄球馆随便拿,据说还有七八束没蔫的。”

    “保龄球馆?”

    阿瑞眸光微闪,“是南姐的助理帮忙建的。”

    南盺喜欢打保龄球,工厂里人尽皆知。

    黎三单手掐腰,鼻腔哼了哼,“过去看看。”

    ……

    下午两点,南盺和白婵回了边北工厂。

    后座,白婵抱着一束玫瑰一束百合,轻车熟路地送去了保龄球馆。

    “桑先生,我这边接不了太多的订单,如果还有生意,可以介绍给总工厂。”

    桑易拿着一枝玫瑰花,一步三晃地走在南盺身边,“那怎么行,黎三爷肯定不差我这点小生意,还是介绍给你更划算,嗝~”

    南盺嗅着周围的酒气,稍稍往旁边挪了两步,“那我先谢过桑先生了。”

    “你看你,都说了别见外,叫我桑易或者易哥就行。”桑易转着手里的玫瑰花,很有心机地靠近南盺,“鲜花配美人,送……”

    话未落,桑易就搓了搓后脑勺,总觉得有道视线如影随形,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

    “桑、易!”

    蓦地,有人唤他,听声音不太友善,跟叫魂似的。

    桑易拧着眉头回身,“叫你爷爷……咳,哎呀,黎三爷,幸会幸会,好久不见。”

    转移话锋的瞬间,可以说非常狗腿了。

    此时,黎三穿着纯黑色的衬衫和西裤,领口敞开的扣子里面,微微露出了白色的背心边缘。

    桑易举着玫瑰花就准备过去攀谈,但男人却偏头吩咐阿瑞:“送桑先生回去。”

    “那怎么好意思,三爷,我自己走就行。”

    桑易是个聪明人,捕捉到男人阴郁的眉眼,猜测这土匪估计是心情欠佳,便随口客气了一下。

    哪知,黎三径直越过他,“那就不送了。”

    桑易讪讪一笑,扬手和南盺道别,“盺盺,回见。”

    南盺笑着颔首,“好,易哥慢走。”

    盺盺?

    易哥?

    黎三斜睨着南盺,语气很冲:“叫的这么亲热,要不要再给你们几分钟话别?”

    “那倒不用,来日方长,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南盺本就生的美,满身风情韵味,桃花眼一勾一挑,足以乱人眼。

    黎三这会儿就有点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是被她迷得,还是被她气得。

    两个人站在停车场附近,午后的日头毒辣燥热,南盺用手扇了扇风,扬眉问他,“还有事吗?”

    黎三阔步向前握住了她的手腕,“这谁的工厂?没事我不能来视察。”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找不痛快。

    南盺低头拍他的手背,“我看你不像视察,倒像寻衅滋事,撒手。”

    黎三不仅没松开,还更用力地攥紧了她,“南盺,你差不多得了,折腾什么,就不能好好在一起?”

    “你这是想好好在一起的态度?”南盺不挣扎了,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腕越捏越疼,“老大,黎三爷,你什么时候能把我当成你的女人,而不是你的手下?”

    黎三察觉到南盺微蹙的眉头,下意识松了手劲儿,“不都一样?”

    南盺踢开脚下的石子,怅惋地叹了口气,“你看,所以我说你不是非我不可。在你心里我和其他人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我陪睡,他们不陪。你有一百多名女手下,只要你想,她们都可以变成第二个我。”

    这才是根源问题。

    手下和女人,黎三始终没有区分开来。

    有很多次,他前一刻还和南盺卿卿我我,下一秒却可以当众训斥她。

    他从来都没有维护自己女人的觉悟,因为他还是更多的将南盺视为左膀右臂,而不是亲密爱人。

    “陪睡?”黎三板着脸,“你是在恶心自己还是在贬低我?”

    南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就像你说的,都一样,没差别。”

    黎三别开脸,隐隐有些烦躁,“南盺,你跟她们不同,这没有可比性。”

    “谁知道呢?”南盺抽回自己的手腕揉了揉,“咱俩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我现在只是在拨乱反正。”

    南盺和黎三在一起,是顺势而为。

    彼此都有情愫,日日相伴,就这么自然地发展成了男女关系。

    可是回过头来才发现,他们之间缺失了很多必要的环节。

    不管是男追女,还是女追男,总要有个互诉情意的过程,可她和黎承都没有。

    俏俏说的很对,稀里糊涂的牵手睡觉,那不是情侣,顶多算互相慰藉。

    黎承默认他们在一起了,南盺也一直这样认为。

    可是真正分开以后,他们这段畸形关系下的所有矛盾才逐渐浮出了水面。

 第1251章 黎三给南盺送花

    这时,黎三压下烦闷复杂的情绪,侧目睨着南盺,“我头一回听说分手叫拨乱反正。”

    “那你就当我强词夺理吧。”南盺揉着手腕慢慢踱步,“想追你就追,不想追也别勉强,谁离开谁都能活。”

    以前她觉得自己对黎承情根深种,可以不计后果的和他在一起。

    但时间证明,女人都贪心,从身到心,从一天到一年,再到一辈子,想要的会越来越多。

    如果黎承给不起,那她宁愿忍痛割爱,总好过无休止的自怨自艾。

    南盺踏着遍地的骄阳渐行渐远,她明明还是印象里明媚如春雷厉风行的女人。

    可黎三却突然看不懂她了。

    不过就是男女这点事,真的有必要上纲上线?

    不多时,黎三准备打道回府,他需要时间梳理南盺的那些话。

    但转身的前一秒,右侧的保龄球馆徐徐走出来一个人,白衬衫灰西裤,身形瘦削高挑,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投来了一道视线。

    那人用中指扶了下镜框,透着轻蔑和挑衅。

    “那谁?”黎三嘬着腮帮朝前方昂首。

    阿瑞张望了两眼,“哦,南姐的助理,叫小白。”

    确实像个斯文的小白脸。

    黎三审视了几秒,亲眼看着白婵走到南盺的身边,紧接着就拉起了她的手腕细细端详。

    这举动何其的亲密。

    黎三无法描述当下的心情,类似讽刺,又类似不悦,更多的是说不出口的愤懑。

    瞧瞧这女人活的多滋润,不但招了个男助理,连保龄球馆都塞满了鲜花。

    黎三绷着俊脸转身上了车,钻进后座就掏出一根烟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

    阿瑞时不时瞥着后视镜,忍了半路,终于试探地问道:“三爷,您和南姐吵架了?”

    男人没好气地冷嗤,“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吵了?”

    “那倒没看见,我就是觉得南姐最近有点不太对劲儿。”

    “呵。”黎三凛凛地勾起唇角,“连你都发现不对劲了,她还死不承认。”

    阿瑞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三爷,我不是说南姐有问题,只是她以前从来都不收别人送的鲜花,包括合作伙伴的饭局也能推就推。但现在您看……”

    黎三眼皮一跳,抬眸看向后视镜,“以前也有人给她送花?”

    “是啊,好多呢。”阿瑞边说边用单手比划,“我见过最夸张的一次就是有人给南姐送了九千九百朵的心形玫瑰墙,老好看了。”

    黎三心口微窒,幽幽看向了窗外,“谁送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咱南姐好歹是边境第一美女,追她的人数都数不过来,送花不算什么,我还见过给她送游艇送房子的。”

    黎三逐渐呼吸不畅,想扯开衣领透透气,伸手一摸才发现领口本就是敞开的。

    这些事,他从未听说。

    南盺……边境第一美女吗?

    他还真不知道。

    ……

    这天之后,又过了三天。

    南盺和黎承宛如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忙碌在各自的工厂,没有联络,也没有见面。

    周末,上午十点。

    南盺和白婵在保龄球馆里打球,身为助理,白婵平时话很少,但只要开口便是重点。

    “南姐,你为什么喜欢打保龄球?”

    南盺姿势优美地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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