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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我这糟心的重生-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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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下楼去看林晚照的车,陈桃花儿围着看好几遍,尤其是瞅着那四环车标看了又看,直说,“二嫂,你现在真没的说!不是我说大话,咱们全村儿的女人里,你是顶尖儿的。”

    “那不是,林苏姐比我强的多。”

    “谁能跟林苏姐比啊。她是大小姐出身。”陈桃花儿跟林苏不熟,她是跟着林晚照称呼。

    “你要买也买得起,你是不买。”

    “等我驾照考出来,我也买一辆。”陈桃花儿说,“本来我都不想考了,一见二嫂你这车,我这心气儿又上来了。”

    “名也报了,钱也交了,怎么又不想考了?”

    俩人说话间上楼,刘爱军是村书记,平时都不在家。陈桃花儿跟二嫂诉苦,“家里家外,儿子闺女,没一个人赞同我学车的。我八十好几的老娘,听说我学车的事,还打电话给我,说我眼瞅奔六十的人了,叫我安分些。担心我开车出车祸。”

    林晚照忽然觉着,虽然林爹平时有点儿作,在这上头还是很开明的。林晚照问陈桃花儿,“你自己呢?自己想学就学,不用管别人。”

    陈桃花儿一拍茶几,“学!”不能叫二嫂落下。

    翠丹妈的情形就比陈桃花儿要好很多,刘贵(翠丹爸)很支持妻子学车。翠丹妈上午去上课,回家刘贵就把午饭烧好了。据翠丹妈说,就是公公刘爱党嘀咕了几句。翠丹妈笑,“我爸那些个闲话多了去,说我是白花钱,考也考不出来。考出来也没用,出门还是刘贵开车。气的我就问他,听说超子那车是他给拿钱买的,不知是不是真的。他一下子就不说话了,也不管我学车的事了。”

    林晚照陈桃花儿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翠丹这一代都是独生子女,刘贵其实是刘爱党的长子,因为家里没儿子,就翠丹一个女孩儿,很不被刘爱党待见。

    原本拆迁后,刘爱党想直接给孙子分钱,当时不是叫林特翠丹俩姑娘组织亲戚抵制大姥爷(爷爷)这种□□的重男轻女行为。因这事儿,刘爱党险把闺女、女婿、外孙、外孙女、孙女都得罪完。

    刘爱党就没敢明着给,暗地里拿钱给长孙刘超买的车。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刘爱党不做到明面儿上来,大家也睁只眼闭只眼,可这样偏心,儿女们难免心有不服。

    尤其翠丹妈,她倒不是眼气这十几万块钱,她自家也拆迁了,生活富足。她是生气公公这样的重男轻女,她翠丹怎么了,闺女怎么了,贴心着哪!

    翠丹妈轻哼一声,新纹的两道眉毛高高挑起,“非学出来给这些人看看眼不可!”

    林晚照也带着水果去看了看仙儿。

    仙儿家依旧是老样子,小小一居收拾干净俐落。仙儿很高兴林晚照过来,拉着林晚照坐,给林晚照倒水喝。中意也在家,见到林晚照打趣起来,“哎哟,贵客登门,赶紧坐。”

    林晚照笑,“中意还是老样子。”

    “还能怎么变啊,倒是嫂子您,风采一日胜似一日。”中意半是玩笑,半是有些酸的说。瞧这时髦的小卷发,耳朵上的玉坠子,身上一看就很贵的大衣,举手投足还香喷喷的。全村儿的老年妇女,也没这么会意恋牧恕R郧罢婷豢出来,林嫂子是这样爱美的脾气。

    林晚照是来看仙儿的,中意就坐着说起话的,说的还尽是林晚照不爱听的,主题就是抱怨仙儿。

    跟林晚照说仙儿现在把钱守的牢,不管谁来借,一分不借。端的是六亲不认。

    连中意除了平时零花,也要不出来。

    中意说到兴奋处,讽刺仙儿,“不知什么时候得了这铁公鸡病,一毛不拔了。”

    中意这毛病真不稀罕,刘爱国就这样,越在人跟前越爱贬低她。好像贬低自己的妻子,能反衬出他们的荣光似的。

    林晚照看仙儿满脸尴尬,一撂茶杯便把中意的话怼了回去,“你们都什么岁数了,以后只有一年比一年老的,除了手里这点拆迁款,还有国家每月的养老钱,还有别的收入么?不管儿女还是侄子外甥,再难也不该来找你们借!借!说借好听,什么时候还?我用钱的时候有钱还吗?你们这钱就该自己拿着,该吃吃,该喝喝。管他们那些事儿!”

    中意原想诉诉苦,不料叫林晚照呛了回去,干脆起身,“你俩都一样,不跟你们说,走了。”

    走到门口回头问一句,“爱国还好吧?”

    林晚照,“问我干什么,不会打电话自己问啊。”她跟中意又不是朋友,中意那种抱怨老婆的嘴脸,林晚照一见就烦。

    中意心说,真够无情的。遛达着出去了。

    林晚照鼓励仙儿,“干的好!”

    仙儿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没别的本事,大钱都分了,这点儿再不留着,那就一点儿都没了。”

    仙儿悄悄跟林晚照说,她跟中意的养老保险,还是他们自己个儿交的,俩儿子谁都不肯拿钱。“我俩闺女跟我说,要是没钱,她们帮我们垫上,保险怎么着也得交。可我哪儿开得了口啊,当初分钱,一分没给闺女。现在用钱了,倒跟闺女拿,这成什么人了?”

    何尝不是如此。

    林晚照看出仙儿是后悔没把大钱拿住,宽慰她,“分都分了,也别再为这个伤神。等拆迁的房下来,你可得守住了。”

    “我家也没多少房,就两套。”

    “住一套,租一套,租金拿着过日子。可千万别再把房分了,房本儿不能改名,一改名儿就是别人的了。”

    仙儿点点头,把林晚照的话记心里。

    林晚照傍晚才走,仙儿送她出去,看到林晚照自己开车,临走前朝她挥挥手,是叫她回去的意思。

    仙儿也笑着挥挥手,目送晚照姐开车离开。她不是晚照姐这样有本领的人,可她知道,晚照姐是为她好。要不是知己的朋友,谁会跟她说这些话呢。

    汽车拐个弯就不见了,熔金般的落日余晖映拉长仙儿的身影,仙儿的心里竟然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个念头:

    她家没有晚照姐家拆的多,可拆迁的钱,要是不分,自己家也是能买辆车的。

    要是中意不想考驾照,她去考一个,也一样吧。

    她没有晚照姐聪明,晚照姐三个月考到驾照,她考半年、考一年,也应该能考下来的吧。

    落日缓缓沉没,傍晚的风不知从何处而来,仙儿的眼眶在风中发酸发烫。

 傅泉(中意回家时看到仙儿站在单。。。)

    中意回家时看到仙儿站在单元门外; 瞅一眼没瞅见林晚照那耀武扬威的奥迪,问仙儿,“那奥迪真是林嫂子的啊?”

    仙儿回了回神; “嗯”了一声。

    中意鼻腔里哼出个意味不明的音节,“你说爱国哥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这女人真是啥都舍得。不都是爱国哥的钱。”遛达着往家走。

    仙儿跟林晚照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以前仙儿觉着,是因着家里男人们交好,她俩关系才好的。可现在; 仙儿觉着,晚照姐总是为她着想,她得维护晚照姐,便说,“哪儿就都是爱国哥的; 爱国哥俩院子,晚照姐俩院子,算起来还是晚照姐的大。还有县里的俩院子,也是晚照姐买的。”

    “知道什么!”中意哼唧着上楼; “别看林嫂子现在意恋墓庀剩你就眼馋。那是过日子的样儿么!哪有人家儿那样过的!跟爱国哥就不是一路人。”

    仙儿心道; 晚照姐不会过日子,晚照姐要不会过日子现在能开这么好的车么!倒是爱国哥; 离开晚照姐才几天; 就把自己过医院去了。

    中意回到家,站门口等仙儿开门; 进屋大咧咧往沙发一坐,问; “晚上吃饺子吧。”

    “没饺子,就中午剩菜!”仙儿想到刚刚丈夫在晚照姐跟前损她的事就来气。她是个老好人,也不能丁点儿脾气都没有。

    中意跟刘爱国一样,最爱吃饺子,闻言不高兴,“你跟林嫂子那么好,林嫂子早就不吃剩菜了,你怎么不这上头学学她。”

    仙儿一听,到厨房就把剩菜全倒垃圾筒了,然后拿钱出门到小区外菜店称了二斤五花肉,一斤绞馅儿,回家见中意正看着垃圾筒里的剩菜心疼,指着仙儿问,“怎么都扔了,都好好的菜!不刚说晚上吃这个么。”

    “你不让我学晚照姐么!”把肉往厨台一放,仙儿冷着脸,一推中意,“吃饺子就让让!”接着说了句,“这么没眼力。”

    中意仿佛看外星人一样瞪着仙儿,良久“嘿”了一声,抬脚到客厅给老友打电话去了。

    可是不得了了。

    林嫂子这可忒威风,开奥迪来咱们小区啦!

    现在全小区都知道林嫂了是全村儿第二壕,忒威风!来我家跟仙儿叨叨一钟头,仙儿也要造反了!

    刘爱国现在能拿林晚照有什么办法呢,无非就是跟中意一起念叨一回,那老婆子现在是谁的管儿都不听了。问中意,那车开的还稳当不?

    “能不稳当么?全小区的人都羡慕哪,哪儿见过这样好车,奥迪诶!”

    刘爱国哼一声,“开吧开吧,叫她开吧!”

    中意笑,“老哥,嫂子现在可比你讲究多了。”

    刘爱国不屑的,“一分钱不给孩子花,全都花自己个儿身上,可不比我讲究么。”

    “你说嫂子以前也不这样,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一点儿不体贴孩子,你说咱们这日子过的什么,不就过的孩子么。孩子们好了,咱们就好了。”

    “谁说不是哪。”

    俩人不愧多年好友,越说越投机,伯牙遇子期,流水遇知音,也就如此了。

    仙儿在厨房听到,不屑的撇撇嘴,又深恨自己无能,把不住钱。剁肉馅的力道越发大,咣咣咣――咣咣咣――

    林晚照开车回家,路上打电话给嫂子,让大嫂做上自己的饭。方红笑,“我们今儿不在家吃。”

    “去哪儿啦。”

    “就是鑫路广场,那边儿不是有个电影院么。你大哥,非带我来看电影。我说不来,他非要来。”自从买了车,方红可喜欢在外逛了。她这人天生说话不实诚,自己喜欢不直说,总要赖林晨阳头上。

    要是以往,林晚照要说大嫂不实诚了。她现在颇会说话,打趣道,“那还不好,大哥多体贴啊。大嫂,你知道你这声音像什么吗?”

    “像什么?”

    “甜的跟蜜一般。”林晚照笑着挂断电话。

    方红嗔怪的跟丈夫说,“晚照越来越会开玩笑了。”

    林晨阳问,“开什么玩笑了?”

    “不告诉你。”

    有时,以林晨阳的智慧也无法理解女性有点小矫情的快乐。

    方红收起手机,俩人去买爆米花和可乐,可乐只能林晨阳喝,方红上年纪,血脂有些高,平时都注意不吃甜的,自己要瓶矿泉水,拿两根吸管,她不多喝,她就喝两口。

    林晨阳提着饮料,方红抱着爆米花。林晨阳手臂朝方红一屈,方红笑着挽上去,到时间俩人就检票进电影院去看电影了。

    既然大哥大嫂不在家,林晚照就在附近的馄饨店吃了碗热腾腾的小馄饨,回家泡澡看电视,就不自己做了。

    方红这人存不住事儿,看电影的事没两天亲戚全知道了,就她跟人显摆的。林旭辉过来林晚照这里都说,“大哥大嫂还真恩爱。”

    林晚照住的近,知道的趣事更多,“自从大哥提车回来,这还没半个月,大嫂回三趟娘家了。”

    林旭辉听的直乐。

    “大哥退休时,我就劝大哥考个驾照。看大哥没那个意思,还是大姐你考,大哥才心动的。”“现在可别这么说,现在都是大嫂的功劳。”林晚照学大嫂跟老同学、同事、街坊们说话,“我们老林要学车,我就说,学!买车时我也说,买!”

    简直是把以前反对大哥学车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林晚照学的惟妙惟肖,林旭辉夫妻都笑起来。人嘛,都有优点都有不足,没十全十美的。大嫂就是这样有点爱抓尖儿的性子,其他都挺好的。

    黄茹把带来的礼物拿给林晚照,是一双驼色的小羊皮雪地靴。

    “林檀一起寄回来的,还有给爸爸、大哥的生日礼物。这双是给妹妹的,我也有一双,正好冬天穿。”

    林檀是林旭辉黄茹的小儿子,现在英国站做驻外记者。这孩子很仁义,每年都会给长辈们寄东西,姑姑大伯都有。林晚照很喜欢这个侄子,看那雪地靴,做工好,毛也厚实,“这靴子真好。”

    林晚照抚摸着雪地靴,跟小弟小弟妹说,“别让小檀寄这么好的东西,这得多贵啊。他在外头不容易,离家这么远,咱们都不在他身边,让他省着点儿,以后结婚做私房钱。”

    黄茹笑,“他给买,咱们只管受用着。”

    “林檀细心,我穿多大码的都知道。”

    黄茹说,“我们打电话时,林檀听说大姐你那边儿拆迁搬城里来,也高兴的很。”

    “林檀什么时候能放假回国?”林晚照跟这个侄子感情最好,林檀小时候有些淘气,成绩不大好,升高中时没考上学区中学,害林旭辉出一大笔借读费。林旭辉那时也年轻,脾气不大好,把林檀打一顿,用林旭辉的话说,钱事小,丢人事大。

    林檀也是很有性格的孩子,自己拿了家里的钱,离家出走到大姑家去了。林晚照生怕弟弟担心,让刘爱国到村委借了电话给林旭辉打电话报平安,林旭辉那会儿余怒未消,也不来接林檀。林檀也懒得回家,用当年林小檀的话说,懒得看他爸那张老脸。

    那一年,林檀就在大姑家过的暑假。孩子总是一晃眼就长大,后来林檀高中突然懂事,也考了不错的大学,现在工作也好。

    “我是想林檀回国工作。”黄茹说,“在国外呆上几年有助于开阔视野,长期工作,我还是希望林檀在国内,离得也近。”

    “就是。离远看不见摸不着的,光靠打电话哪儿行啊。”林晚照十分赞同这个主意,林晚照肯定以孩子前程为先。现在她都说心里话,“孩子就是守在身边儿好,咱们又不是盼孩子大富大贵,日子过的去,咱们守着,起码一个星期见一回,这就行了。”

    这话简直说到黄茹心坎儿,林旭辉在一边儿嘴硬,“随便,见不见都一样。”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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