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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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远以为对方听不到,见司机面向凶恶,一副有钱人的派头,这才怯了,没敢再接腔。
韩东看着对方。
邱玉平这是明目张胆找夏梦找到公司门口来了。
司机哼了一声,似乎不屑于理会韩东跟刘明远这种小人物,恭敬帮着拉开了车门。
西装革履的邱玉平下车之时注意到了韩东,像是挺意外能在这里碰上,礼貌道:“韩先生,昨天本来想请你好好吃顿饭,真是抱歉。”
韩东现在对邱玉平的定位就是阴险莫测,坦然道:“没事,邱总客气。”
邱玉平又道:“昨晚小梦反复打电话给我,说她找不到你,特别的着急。韩先生一个大男人,跟女人赌气,太没意思不是。”
看似好意相劝,内里蕴含着的信息却是用心叵测。
好像生怕韩东不知道夏梦经常联系他一样。
这态度让人格外腻歪,韩东心怒,面上却冷淡如初,反笑了笑:“邱总,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你。想追小梦的话放手去追好了,光明正大的,就算是得偿所愿,也是本事。如此扭扭捏捏,旁敲侧击,跟个娘们有什么区别。难怪当初你跟她会分手。”
“你他妈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司机也是保镖,听出韩东话里不善,大声斥骂。
韩东眉头上扬:“邱总,看好自己身边的狗,别乱叫。不然的话,我这人打狗一向不看主人。”
“你”
司机大怒就要上前动手。
邱玉平微微摇头制止:“韩先生,这么咄咄逼人不合适,会让小梦难做。”
韩东没理会他,视线瞥向二楼的一扇百褶窗,直觉夏梦正在观看。
点了支烟,他先一步离开。
邱玉平来意他不清楚,但也没必要去强行干涉。
强扭的瓜不甜,爱怎样就怎样吧。
过了这几天,不管夏梦什么意思,他都决定把婚离掉。
以前不离婚,有喜欢她的缘故,有害怕自己父亲接受不了的缘故。
现在么,父亲那边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他即便仍旧喜欢夏梦,也不愿意继续作践自己。
“东哥,那王八蛋谁啊,这么拽。”
韩东不冷不热:“老城区拆迁知道吧,他是开发商之一。”
刘明远咋舌,缩了缩脑袋。
心想刚才幸好没冲动,不然真够喝一壶的。
老城区多大,有能力开发那种地方,得是什么来头。
刘明远心宽,又扯淡几句,就给淡忘了。
韩东这人总归有点神秘,他不愿意说,刘明远也不继续问。
就知道他人不错,仗义,也靠谱。
到茶馆,两人老规矩,一个喝茶,一个打牌,就这么着混迹了一天。
快下午五点钟之时,韩东接到了夏龙江电话。
他知道有些事情瞒也瞒不过:“爸,我跟夏梦是有点小矛盾,不过不严重。”
“不严重今天就给我回来,等会还有事情要你去办。”
“什么事?”
“陪一个客户喝酒,我未必扛得住,全指望你了。”
“不去。”
夏龙江翻了个白眼:“你敢不来,等着给我收尸吧,对方是个有名的酒桶。”
韩东被他几句话逗乐:“行,一会就回。”
他结婚以来没少跟岳父一起陪客户喝酒,轻车熟路。
夏龙江年轻那会也是一两斤白酒的量,可惜伤了身体,现在酒量锐减。韩东呢,就经常被他带着,去应酬结交各方方面面的人物。
韩东特别感激他用心,知道夏龙江是在故意给他长见识的机会。
至于挡酒,其实也就是个说辞。
都知道夏龙江现在酒量不行,韩东就算不去,也没人会灌他。
第三十八章 锐欧
!
夏家,刚到下班时间点,龚秋玲夏龙江夫妇都在。
夏梦跟夏明明应该是加班,餐桌前没有两人。
在韩东进来之前,岳父岳母是零交流,见到他,夏龙江才笑着摆手:“小东,快去洗手吃饭。”
龚秋玲则不阴不阳:“不求上进。”
这话的出处不知道是哪,可能是她女儿加班,而女婿生活作风散漫而看不惯。
夏龙江为人以家和为重,看了妻子一眼,并未接腔。
等韩东洗过手回来,他才道:“见客户的事不着急,晚上点钟才开始。地点约在了银河ktv。”
又是银河?
韩东略诧异,旋即释然。
银河的主打就是商务包厢,那里的公主也是往这方面训练的。一般有点钱的,大事小事,都喜欢去银河消费。
上档次,玩的舒服,客户喜欢。
龚秋玲叮嘱道:“看着点你爸,别让他喝酒。”
韩东点头答应,莫名的想笑。
最开始夏龙江陪客户喝酒会叫上秘书或者是其它人,可龚秋玲不放心,找借口去银河“串门”过两次。
再后来,夏龙江索性每次应酬都叫上他了。
也只有夏龙江跟韩东一块去ktv等场合,龚秋玲多疑的性格才不至于多想。
“对了爸,您这次出差还顺利吧。”
夏龙江听提到这个,着实高兴:“顺利的出乎预料。利润是薄了一些,但长远来看,这是振威新业务迈出的第一步。”
龚秋玲道:“连钱都不赚,真不知道瞎忙活什么!”
夏龙江不理,他要是事事都听龚秋玲的,振威早在很多年前就经营不下去了。
转开话题问:“我怎么听说押运部跟泰丰银行在闹矛盾,小梦说很严重,已经到了解约的程度。”
韩东对此一点都不知道,摇头:“没人跟我说过。”
心里却是明朗,想必还是张建设的原因。
夏龙江一针见血的分析:“这事发生的突然,应该属于恶性的商业纠纷。我担心是有人惦记上了振威押运部。”
龚秋玲敏感:“会不会是拆迁的原因,小东跟别人发生争执,王利国肯定不高兴,报复在振威头上完全是有可能的。我早说让他收敛,就是胡作非为,不愿意听。”
夏龙江打断:“你想什么呢。”
“怎么,难道没有这种可能。说不定就是小东得罪了人。”
夏龙江连分析都不愿分析,丢了筷子:“小东,去换衣服,客户要到了。”
韩东只要跟龚秋玲在一块,就如坐针毡,忙起身回了卧室。
说是换衣服,他其实也就两身正装,还是因在夏家参加一些比较正式的场合,夏梦怕他丢人,给特意买的。
出门,韩东先把岳父的那辆奔驰六百从车库提了出来,等岳父也收拾妥当,随即启动车子赶往银河。
路上经夏龙江介绍,他才弄清楚这次要陪的客户是锐欧投资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周锐欧。
这人不简单,经常出现在东阳财经杂志上的当地知名企业家。
在十年前,韩东就听说过这个名字,当时的周锐欧已经贵为东阳为数不多的亿万富翁之一,名声广为人道。
当然,富不外露。
其人之所以出名,主要因为他那个纨绔儿子周豪坤。
东阳最有名的几个富二代之一,平时飙车,泡吧,玩女人。
就是个夜场小王子,无法无天。
喜吹嘘,性子张扬,名声比周锐欧要响亮的太多。
听岳父说,这次九江银行业务,便是周锐欧牵的线。
韩东具体也不知道岳父跟周锐欧的关系,但岳父其人善于交际,为人豪爽,朋友多是事实。更何况夏龙江在东阳混了那么多年,认识周锐欧这种人,顺理成章。
正开着车,夏龙江手机响了起来。
韩东眼角余光极无意的注意到备注是个女人的名字。
夏龙江没接,直接挂断了,脸色有瞬间的异常。
韩东原本是没多想的,可看岳父如此,直觉上这个号码有蹊跷。
岳母龚秋玲也是个精明人物,跟夏龙江这么多年夫妻,怀疑他在外有别的女人未必是空穴来风。
毕竟正常的夫妻,哪有这么多不信任。
这跟韩东没什么关系,稍作琢磨,也就将之抛出了脑海。
他要是夏龙江,面对龚秋玲这种天天无事生非,性子高傲霸道的女人也会受不了。
到银河,韩东在跟夏龙江去往一个包厢的时候,巧合又碰到了沈冰云。
她今天穿着比较明艳,身上那种独特的女性魅力,让人禁不住目光难移。
冰与火,明媚跟冷冽。
沈冰云就是这两种气质的矛盾体。
“帅哥,你不穷光蛋一个么,今儿怎么又来银河了。”
韩东跟夏龙江一前一后,沈冰云便以为两人不认识,口无遮拦的打招呼。也是奇怪,跟韩东见面时间虽不多,沈冰云在他面前却能丢开一些伪装客套。
夏龙江当然知道沈冰云,装没听到,先一步进了包厢。
韩东尴尬不已,沈冰云的话会让人下意识以为他经常来银河。
走近,他没好气道:“刚才那个是我岳父。”
沈冰云愣了愣,旋即捂嘴而笑:“那真抱歉,我以为你专程来找我的。”
“找你,找的起么?”
“那就努力啊。”
“不跟你说了,六爷在等我。”
“乔六子来了?”
“他拿这里当家,就差天天过来”
说话间,领班在远处催促:“冰云,快一点。”
韩东让她赶紧过去,旋即进了岳父方才所去的那个包厢。
里头,除了岳父外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其貌不扬,但身上气质非同小可。坐姿以及拿烟的姿态上,都极有气势,长居上位培养出来的气势。
不用猜,就是周锐欧。
周锐欧为人其实特别低调,一辆本田车座驾,开了十多年。可摊上周豪坤这么个儿子,想低调都低调不了。
倒也是因果循环,正应了那句老话,老子英雄儿狗熊。
周锐欧初见韩东,经介绍也知道他是夏龙江女婿,调侃道:“老夏,我要早知道你叫了帮手过来,我肯定也多带俩人。”
韩东上前打了声招呼,也笑:“周叔,我爸这是在喝酒上怕了您,这才会让我过来作陪。”
周锐欧多看了他一眼,这年轻人心理素质倒是相当不错。
面对他,还能自然而然的得体回应。
第三十九章 女人和酒
!
来银河,必然少不了女人和酒。
翁婿两人,呆在一个包厢里不合适,传出去笑话一桩。
所以应酬几句,夏龙江便先一步找托词离开。
倒也不担心怠慢了对方,首先他这趟请客目的是感谢。
具体的钱财已经如数打进了周锐欧私人账户里,这顿酒属于锦上添花。
岳父走后,韩东依着他吩咐叫了两个公主进来。
几杯酒下肚,周锐欧逐渐的放开,有喝有唱,跟公主打的火热,游刃有余。
他喜欢唱八十年代的歌曲,那种慷慨激昂,一本正经的歌。
嗓音出乎预料的不错,至少韩东鼓掌的时候没太违心。
人情交际,是投其所好。
夏龙江无疑是特别了解周锐欧这个看似正经的大人物。
留韩东在这具体的作陪方式,就是喝酒。
夏龙江说周锐欧是酒桶,一点不假。且他不喝啤酒跟红酒,只喝白酒。
酷热的天气,火辣辣的液体到腹中着实不太好受,但周锐欧就跟喝凉水一样。
韩东头皮发麻,却也只能尽力陪着。
喝酒也是有讲究的,周锐欧固然喜欢喝酒,却也不可能喜欢跟任何人都去喝。
韩东不但要表现的特别心甘情愿,还得能接上他话题。
好在他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大脑反应极快。
即便是碰到一些完全不懂的话题,聊天也毫不生硬。
眨眼间,两瓶高度白酒被韩东周锐欧,以及两个公主喝的干干净净。
周锐欧起性,似乎有心称一称韩东的酒量,又叫了几瓶白酒。
这下子公主笑容勉强了起来。
玩游戏的时候显得束手束脚,显然是喝怕了。
晚八点四十分到的包厢,十点钟左右,地上摆了六个空白酒瓶。
其中一个公主早撑不住倒在了沙发上,另外一个也好不到哪去,频繁去厕所。
韩东面孔微微泛红,到了承受的临界点。
周锐欧则除了说话表达方式有些细微改变,毫无其它异常。
他感觉周锐欧一个人再喝一两斤也没多大事儿。
这种酒量,堪称恐怖。
难怪坊间传言,周锐欧年轻那会替人挡酒,一人之力在酒桌上力挽狂澜,将五六个壮年男子喝的烂醉如泥。
想着,看周锐欧又要倒酒,韩东连忙道:“周叔,不行了,甘拜下风。”
周锐欧笑的爽快:“你小子已经不简单了。成,不喝就不喝。”
韩东怕他反悔,忙找服务生叫了几瓶白水跟饮料。
可能是酒的作用,周锐欧越看韩东越是顺眼:“小东,我这人眼光不差,你将来比你岳父,肯定只强不弱。”
“那也得靠周叔多提携。”
“见外了,有事情的话找我。周叔只要能办,就尽力帮忙。”
韩东欲再说,翻腾的酒意让他也撑不住,第一次赶往洗手间。
洗了把脸,晃了晃晕眩的脑袋,眼中似有重影。
重新入座之后没有再喝,可韩东思维已经乱作一团,并且喝酒的副作用在一点一点的增加。
这种难捱的滋味持续到了凌晨,周锐欧接了个电话,然后才说时间不早,提出离开。
韩东帮其叫了代驾,亲自把人给送上车。
叮嘱着司机,眼见车子开走,顿觉浑身为之一轻。
这种应酬的场合,对他而言就是折磨。
假人假面,虚与委蛇。
心劲一懈,酒意反冲,他站也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路肩上面。
刚想打电话让岳父找人来接一下自己,一男一女的影子被簇拥着进入视线中。
男人四十来岁,脸宽体宽,横肉累累,手腕上是标志性的串珠,穿着松垮简单,不似善类。女人则穿着一条翠色长裙,本就极端漂亮的姿色被男人一衬托,宛若夜里的精灵。
是乔六子跟沈冰云,两个印象皆让人十分深刻的人物。
韩东并没多想。
在他看来,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