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大神你别拽-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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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的说了“好”。
二十分钟之后。
季星河确实没想到凭着她现在的醉意,说不出家庭住址,但居然真能找得着家,刚才也只是想逗逗她,其实他都打算好了,要是真找不到地方,大不了带她回自己家,再不济问下他爸,鹿耳家住哪里。
只不过最后这种法子,总归得挨一顿批了,把人带去聚会,还给弄醉了。
鹿展飞出差这段时间都是鹿耳一人在家。
鹿耳手脚并用的从季星河背上爬下来,全身上下口袋摸了个遍还好找出了门卡。
门滴的一声打开,她一步跳进去,站在玄关处,一手搭在门栏上,转身面对门外的人,露出一个甜美无比的笑容。
季星河眸光亮了一下,正想说什么,鹿耳含着水光的眼眸灼灼的与他对视,红润的嘴唇吐出两个字:“坏蛋!”
门外的季星河:艹了!
说完,鹿耳做势就要将门关上。
然后并未得逞,季星河眼疾手快的先她一步将脚抵在门槛上,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
当牛做马的将人背回家,没收到感谢就算了,还莫名其妙背上骂名,这亏本买卖他季大少能忍吗?
在鹿耳尖叫声,季星河手肘抵住门,强行进到了屋里。
“你你你干嘛”
他直接反手关上门,将人压在墙上,鹿耳软绵绵的力气,实在无法与他抗衡。
房间的灯没开,只有月色透过窗洒进来,屋内一片朦胧色。
两人气息很近,季星河能闻到鹿耳身上,淡淡的果酒香味。
一杯倒的酒量还跟别人玩游戏,真是个可爱的笨蛋。
“吃醋了?”季星河单手撑在鹿耳头旁边的墙上,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范围里。
借着微弱的光,两人视线相交。
鹿耳傲娇的偏过头,不看她,“才没有!”
口是心非,季星河好笑的看着她,手擒住她的下颌,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然后问:“没有那为什么一直骂我坏蛋?我做了什么坏事?”
晕乎乎的脑袋,直杠杠的,编不出什么理由,只会重复说:“就是坏蛋。”
说完还不够,伸手在他心口推了一掌,如卵击石。
季星河并不生气,反而顺势抓住她那只手,握在手心。
不同的体温,相互传递。
鹿耳挣脱不开,却听他说:“好,我是坏蛋,坏蛋想和你说,我连一只手指头都没让她碰到,我只想和喜欢的人接吻。”
“那你喜欢”
“谁”字被吞没于唇齿之间,散发出滚烫的气息。
两人的距离为零,鹿耳傻傻的愣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的盯着正在她唇上轻啄的季星河,清醒了不少。
“喜欢你我喜欢你”季星河贴着她的唇,断断续续的说。
半响,感觉到身前的人在挣扎,季星河稍稍离开一丝距离,但手臂仍然圈住她,他一双眼睛着了火似的盯着她,“不喜欢?”
“不”
鹿耳想说,却立刻被季星河扬声打断,“鹿耳,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我”鹿耳吞了吞口水,没敢继续说。
鹿耳的沉默让季星河脸上浮出了点笑意,低下额头贴着她的,轻声说:“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
借着月光,两个人影相交在一起,屋里散发出旖旎而浪漫的氛围。
许久,季星河说:“现在我是你的谁?”
“”在季星河强吻时,酒就醒了大半的鹿耳,脸红透了,声音低低的回他,“男朋友。”
“乖,女朋友。”
季星河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满意的笑起来。
第一百七十九章 生变
鹿耳最终还是没能去成春季赛决赛现场。
她一直没来由的心神不宁,直到接到celia的越洋电话时,celia的嗓音有哭过的沙哑,鹿耳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what‘sup,celia?”鹿耳声音放低了很多。
celia嗓音听起来遗憾而悲痛,“,unfortunately,helleypassedaway”
鹿耳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不太能听懂celia的话,嘴巴微张,表情凝固,“”
helley,鹿耳大学的导师,对她是有知遇之恩。
上一次见面还是校庆,那时候helley虽然头发已花白,但神采奕奕,他们还聊了很多。
怎么会
但鹿耳已经无法再想更多,她即刻定了最近一班航班,学校和helley的丈夫为她举办了追悼会。
飞机起飞前,鹿耳拿着手机坐立难安,她纠结着要不要给季星河发消息告诉他自己的行踪,但又担心因此对他造成任何影响。犹豫了很久,她还是决定给鹿禹说,让他在比赛结束后再告诉季星河自己去了哪里。
鹿禹:姐放心吧,我会跟姐夫说的。
鹿禹:ak没问题的。
飞机冲上云霄,远赴千万里之外。
helley去世于一场连环车祸,五辆车相撞,7重伤1死亡,车祸发生的一瞬间她死死地护住了副驾驶的小儿子,承受了所有迎面而来的危险。
追悼会来了近百人,皆是helley曾教导过的学生,每人黑衣胸前带着白色胸花,表情悲怆。鹿耳站在后排,紧紧抿着嘴看着正前方helley的遗照,那是一张她年轻时的照片,鲜活而美丽的笑着。
音响里播放着一首欢愉的纯音乐,与现场的氛围格格不入,却跟那张照片配极了。
据celia所说,车祸发生后,helley陷入了昏迷,但在去医院的路上,她醒过来一次,像是回光返照般,拉着丈夫和儿子的手断断续续的交代了很多事,她大概也有预兆,对着丈夫albert说的最后一句是:“别让我的葬礼那么悲伤,我在天堂看着你们,我爱你”
也许她太困了,像是终于要睡一场长长久久的眠,小儿子哭喊着“妈妈别睡”,可她最终还是闭上了双眼,再未醒来。
albert牵着小儿子的手,在白色花团中与helley的遗照站在一起,他嘴里念叨悼词,眼睛通红,却没有掉下一滴泪,妻子最后的愿望他一定要兑现。
helley的陵墓在一个小公园里,一个不起眼的偏僻小地。albert说,那里长着helley最爱的鸢尾,这样她年年岁岁都可以与鸢尾花相伴了。
风一吹,鸢尾在叶间摇曳生姿,散发出淡淡的芳香。不知哪里飞来一只黄色蝴蝶,煽着翅膀在花丛间流连忘返,停在摇颤的花瓣间。
鹿耳凝视着那只蝴蝶许久,如果蝴蝶有灵,或许便是helley化成的吧。
celia牵着鹿耳离开,她终是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
世事无常,别离难料。
helley当年以严厉着称,对学生要求严格,骂哭过不少学生,很多学生不喜欢她,因而在学校的老师中受欢程度并不高,作为她的学生之二的鹿耳和celia自然也经历过,但与helley渐渐熟悉以后,鹿耳就发现helley是十足的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心的确很善良。
渐渐的,他们俩成为了helley最亲近的学生,也成为了她的朋友。
帮忙albert料理helley的后事是鹿耳和celia主动提的,他们受到了helley许多的照拂,这最后一程他们更不会推脱。
一直忙碌到接近下午四点结束,celia送鹿耳回酒店。鹿耳晚上七点多的飞机,但她太累了,趁着几个小时的空隙睡一觉,几乎头刚沾到床她便昏睡过去。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鹿耳突然惊醒过来,她没忘记要回a市,习惯性的按了下手机,黑黑的屏幕没有丝毫反应,没电了自动关机,她根本没有空闲时间充电。
酒店里的时钟时针指向七点,时间不够了,来不及想其他事情,鹿耳一骨碌爬起身钻进了卫生间。
最后,是celia开着自己ioper送她去的机场,鹿耳早跟她说了回程的航班时间。鹿耳刚收拾完东西走出酒店,就遇上了来送她的celia。
分别的时候,celia抱了抱她,感慨万分的说:“好好生活。”
鹿耳回抱住她,“你也是。”
走进机场时,刚好听到广播里在叫她的名字,飞机即将起飞,请她立刻登记。从早上一直匆忙到现在的鹿耳,不得不打起精神奔向登机口去。
待到终于坐上飞机,鹿耳微微喘了几口,然后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当时买机票有点急,只剩下经济舱有座位了,所以现在没地方充电,也不能看手机。鹿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也许是几个小时没看手机,但也没办法了。
十多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她好好睡一觉了。
鹿耳是被飞机落地的震动摇醒的,她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机内广播里,空姐正在通知飞机到达a市的信息。
莫名的焦虑和心悸感又涌了上来,在鹿耳下了飞机坐上摆渡车之后。她按了按手机仍然打不开,手抚在心脏的位置,不停的深呼吸。
这是怎么了。
人群向前涌去,像无数沙丁鱼奔向大海,鹿耳也被推着向前。
不安的心绪不断放大,连耳膜都能感觉到心跳的震动声。
直到她刚走出出口通道,她敏感的觉察到几双不怀好意的目光全都冲她涌来,直觉给了她危险警告,鹿耳蹙着眉头,低下头回避那些目光,脚步加快往人多的地方贴近。
然后还是没有躲过。
手臂被拽住的一瞬间,她的后脑勺被人用手肘狠狠的打了一拳。
“啊!”
鹿耳尖叫了一声,面色难看的捂住后颈,眼前一片昏花,跌跌撞撞差点摔倒在地。
人群骚动起来,鹿耳听到有人在喊“保安”,但落在她身上的巴掌和拳头并没有停下,她双手被人牵制着,好像还有人在撕扯挣扎,“唔放放开我”
辱骂声就贴在她耳边,“贱人,你就是该被千刀万剐的苏妲己!”
“他妈的老子几万买的赌注,就指着ak翻本,现在呢!全没了!你给老子赔!”
“草泥马的谈你妈的恋爱啊!没男人会死吗?!”
鹿耳分不清谁在救她,谁在害她。
这些声音如倒刺般,一根一根扎在鹿耳心上,她挣扎着想要捂着耳朵,手上却没力气,
突然感觉手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特警来了!特警来了!”
“让开!让开!”
“有血,有人受伤了!”
人群中爆出各种各样的声音,拽住她的人好像被特警拉扯住,下一刻身上的桎梏被松开。
摇摇欲坠的身体,晃了几下向后倒去。
快摔到地面时,鹿耳落入熟悉的怀抱中。
第一百八十章 别怕宝贝我来了
喧闹的人群,嘈杂而混乱。
在闻到季星河熟悉的气味后,鹿耳跌落下他怀里,双手紧紧揪住他肩角的衣料。
感觉她身体的颤抖,季星河抱起鹿耳,低声哄她,“别怕宝贝,我来了,有我”
鹿耳将头紧紧埋在他胸口,她已经感知不到外界的嘈杂,喧嚣在她耳边放大到极致后,好像全部消失了,入了混沌之间。
但唯一能传达到她脑袋中的,便是季星河的声音,她感觉到他气息紊乱,彷佛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
手背痛得几乎麻木,鹿耳只能感知到铁锈味的液体顺着手臂,缓缓流淌下来。
“医生!医生!”
季星河抱着她快步离开人群,胸口濒临暴怒的起伏震动着。
机场随时待命的医护人员,已经在从医务室奔来,季星河大步往前走到出口,上了沿街停着的黑色商务车的后车座。
“姐!”鹿禹的声音从前排传来。
“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的错”
季星河抚着她的发梢喃喃道,想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接着他将鹿耳轻柔地放在车座里,小心翼翼的不去碰她的手。
离开季星河的怀抱,鹿耳勉强的睁开了眼睛,她面色苍白,嘴唇因长时间的紧咬而泛白。
鹿禹坐在副驾驶座上,因为并不宽裕的后排挤上了医护人员,他只能死死趴在缝隙处,担忧的叫着她的名字。
有医护人员拿着棉签、碘伏和纱布向前给她处理受伤的伤口,那伤口不深却很长,几乎划过了鹿耳半个手背,血红的皮肉外翻出来,看得人着实心疼。
从伤口来看,应该不是被刀划伤,但应该也是相当锋利的器具。
护士用棉签清理伤口时,鹿耳手颤了颤,但什么也没说,她没看那伤口,偏过头执着的盯着季星河的衣角。
时间仿佛凝结了,耳朵嗡嗡的发出或短或长的声响。
“好了,暂时处理好了,回去之后一定去医院换药。”医护长在处理完手背的伤后,又大致检查了她颈肩和手臂,暂时没有其他异样,便对季星河交代道。
车内只剩下几人,鹿禹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忧心忡忡的望着她,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
鹿耳对着勉强扯着一个苍白的笑容,示意他没事。
季星河在医护人员离开时也下了车,他单脚跨在车沿上,探着头倾身,尽量克制的轻抚了鹿耳的侧脸,但眉宇间挥之不去的阴霾,蕴含着濒临极点的情绪。
“我等一会儿,我很快回来。”他说。
说完,季星河单手用力关上后车门,发出“砰”的一声,整个汽车都震了震,他转身往机场内走。
在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时,鹿耳几乎尖叫着喊:“鹿禹!快拦住他!”
不肖鹿耳说,鹿禹也在第一时间甩开了车门,留下一句“姐,你就在车上别下来”,便焦急的朝季星河的方向跑去。
鹿耳伸手去开车门,用力按了两下,却打不开,车门被锁了。
“鹿小姐,你现在下去。”
一直坐在驾驶座的司机转过头对她说道,这位司机是鹿禹的专属司机,经过严格的培训。他知道清楚的知道眼下的情况,机场外陆陆续续停下了不少汽车,从车上下来的人扛着长枪短炮,蜂拥而至,准备挖一个大新闻。
司机接到的指令就是不能离开车,更不能让鹿耳离开。
机场的安保人员先一步在鹿禹前面拦住了季星河,他的面色看起来像要杀人,目睹了刚刚的混乱事件,安保决然不可能放他进去,几个安保拦在前面。
“他妈的,滚!”季星河胸口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