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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首辅娇娘-第37章

小说: 首辅娇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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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是将这几经倒背如流,不必思考就能下笔。

    这可不是一般的天才能够做到的,他以为他是谁?曾经的少年祭酒昭都小侯爷吗?

    监考官觉得他多半是答不上来,索性放弃不写了。

    还是个县试案首呢,真给他们县城丢脸!

    考完后有专人上来收卷,先糊名,再放入专用的匣子里,就连监考官都不能见到卷面。而等见到时,名字已被糊住,也就不知道哪张考卷是哪位考生的了。

    或许是第一场萧六郎给监考官的印象太深刻,接下来的两场,监考官也格外留意了他。

    第二场杂,考的是考生们的辞章能力,措辞与行的限制都不大,算是三场中最轻松的一场。

    萧六郎又是只做了半个时辰便盖卷去睡觉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暴自弃?杂多简单!连这个都不会写吗?你县试是怎么考上案首的?你们这一届的考生这么带不动的吗?!

    最后一场是八股,连着考两天,足见其难度。

    尤其这一次是京城来的庄刺史亲自出题,庄刺史从论语中摘了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句子贫而无谄、富而无骄,敏于事而慎于言,让考生们将它们硬生生地凑在一起破题。

    不过一刻钟,便有两位考生压力太大倒下了。

    他们被抬了出去,本场考试作废。

    监考官暗骂操蛋,这么难的考题,你咋不给爷爪巴!

    他以为萧六郎这一次一定半个时辰不到便会放弃去睡觉,谁知他竟一直呆坐在那里没动。

    “贫而无谄、富而无骄,敏于事而慎于言,庄先生为什么要布置这么难的作业啊?阿珩,你帮我做!”

    少女明媚的笑容闪过脑海,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80 故友

    第四日黄昏,考试结束。

    冯林一大早便在这儿蹲守,守了一整天,别的考生都陆陆续续出来了,只有萧六郎不见人影,他不由地担忧了起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向里头的人打听打听,就见萧六郎神色冰冷地出来了。

    冯林赶忙迎上去,发现他脸色不大好,于是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考得不好?”

    “没什么。”萧六郎淡淡地说。

    冯林听他嗓音无恙,应当不是身体的问题,宽慰道:“我刚听到出来的考生说,这一次的考题特别难,你别灰心啊,可能他们考得还不如你呢!”

    “回客栈吧。”萧六郎说,转身就往客栈的方向去了。

    冯林欲言又止。

    他似乎从未见过萧六郎这副样子,尽管他一直很冷漠,但不会冷到让他不敢靠近,他周身充斥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戾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六、六郎,你等等我!”

    冯林怕归怕,却还是咬牙追了上去。

    如今他不叫他萧兄了,本来嘛,他就比萧六郎大啊,叫萧兄是因为萧六郎救了他,敬称而已。

    可二人一起过过除夕,是过硬的交情了,再叫萧兄就生疏了!

    萧六郎杵着拐杖,没冯林走得快,冯林一会儿便追上了他。

    二人一道回往客栈。

    路过一间茶肆时,两名身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打茶肆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人不经意地瞥了眼萧六郎。起先没在意,须臾像是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唰的扭过头朝萧六郎望了过去。

    此时的萧六郎已经与冯林跨过了街道,往对面的客栈去了。

    他的眼神一直追着萧六郎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街角。

    “庄大人,您怎么了?是瞧见什么熟人了吗?要不要下官去打个招呼?”

    问话的是平城太守,姓罗。

    庄羡之摇头:“不用,不是本官的熟人,只是有几分相似罢了。”

    小侯爷已经死了,是他亲手把小侯爷的尸体从国子监的废墟中刨出来的,尸体已被大火烧成了焦尸,那惨不忍睹的样子无论过去多久都无法忘记。

    也或许,根本不是有几分相像,而是纯粹是他眼花。

    小侯爷那样的容貌与才情,放眼天下六国也绝不可能找出第二个。

    “用不用下官去确认一下?”罗太守见庄大人似乎很在意那个认错的人,不由地提出要为他去瞧一瞧。

    庄羡之再次摇头:“不用了,那位故人已经去世了。”

    “啊”死人那就不用确认了。

    萧六郎与冯林回到客栈,刚进门便听见一个人高喊:“冯墩子!”

    冯林汗毛一炸!

    被童年支配的阴影瞬间窜上了头顶!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墩子了!

    他减减减减肥了!

    冯林举眸望去,就见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兴冲冲地下了楼,来到冯林跟前,笑道:“真是你啊,冯墩子!行啊你,变化挺大,害我差点没认出来!咦?他是谁啊?”

    青年的目光落在了萧六郎身上。

    萧六郎生得比女子还好看,实在让人忍不住多看他两眼,而且讲句不怕被冯林揍的话,方才青年就是先被萧六郎吸引,之后才注意到萧六郎身旁的冯林的。

    冯林这会让也认出对方了,惊诧道:“杜若寒?”

    青年笑着拍了拍冯林的肩膀:“是我!”

    “真是你啊!”冯林也笑了,对萧六郎介绍道,“六郎,你还记得他吗?小肚子!咱们仨小时候一块儿上过私塾!”

    青年难以置信地看向萧六郎,半晌后对冯林道:“你认错了吧?他不是六郎!”

    冯林笃定道:“没认错!就是六郎!”

    青年狐疑地打量萧六郎:“那个住了一年就搬走的小六子?”

    冯林道:“是啊!就是他!他搬走没两年,你们家也搬走了!这么一算,咱们都十多年没见了呢。”

    青年仍觉得对方不是萧六郎。

    他对冯林道:“我都能认出你,为啥认不出他?”

    小六子哪儿有这么好看?

    其实冯林第一眼也没认出萧六郎,是看了萧六郎的路引才知道他是自己儿时的邻居,加上萧六郎救了他一条命,他对萧六郎的身份便更加没有怀疑了。

    至于说萧六郎不记得从前的事,那很正常嘛!都过去十年了,萧六郎搬走时才不到七岁,六七岁的娃娃能记住什么!

    “那小子,小时候胆子很小,总是躲在他娘身后。”

    萧六郎先上了楼,青年与冯林跟在后面小声议论,说话的是青年。

    “六郎现在不一样了!他可勇敢了!他还救了我!”冯林说。

    “是不一样了”青年瞅了瞅萧六郎的背影,总感觉对方身上有一股京城公子的气势,这种气势没有见过的人是难以察觉的。

    “他的腿怎么了?”方才当着萧六郎的面,青年没大好问。

    “大半年前为了救我受了伤,现在在治疗。”冯林愧疚说完,问道,“话说,你搬走后去哪儿了?”

    “去京城了。”青年说。

    冯林眸子一瞪:“你居然去了京城?”

    那是冯林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可惜京城守备森严,像他们这种平民除非是进京赶考,否则绝没可能弄到京城的路引。

    青年呵呵道:“我姑姑在京城给人做小妾,把我们一家子都接了过去。现在,还羡慕吗?”

    冯林不吭声了。

    青年大笑:“骗你的,走吧!”

    三人一道吃了晚饭,从青年口中,冯林得知他如今在京城一家很有名的书院念书,两年前考上秀才,今年八月准备下场乡试,此番是随姑父出门游历,增长见闻。

    整个过程都只是青年与冯林交谈,萧六郎话少,还不爱搭理人。

    “这小子原先不这样啊”萧六郎回屋后,青年拉住冯林嘀咕。

    冯林轻声道:“他娘亲和大哥都去世了,这些年过得不容易。”

    “哦。”青年没再说什么,半晌后他话锋一转,“你今年也要下场的吧?我在京城等你!”

    冯林想了想,说道:“我和六郎一起下场。”

    青年撇嘴儿:“你怎么知道他能考上?那小子脑子可不好使,你忘记他总被夫子骂了?”

    就算记不住萧六郎小时候的样子,可青年没忘记萧六郎的糗事。他倒不是傻,只是反应比别人慢,这种人干活儿可以,念书却会吃力。

    冯林正色道:“六郎如今不一样了,他县试考了案首,这次这次虽然题目很难,但我相信他能考上秀才的!”

    青年坏笑:“打个赌,他考不上。”

    冯林果断下了逐客令!

    没人能瞧不上萧六郎,就算他儿时的小伙伴也不行!

    青年讨了个没趣,被冯林从客栈轰出来,他没了闲逛的心情,无聊地回了太守府。

    太守府的侍卫看见他,恭敬万分地为他开了门。

    他一脚刚踏进庭院,便被一声厉喝恫在了原地:“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青年讪讪地转过身,笑了笑,说道:“姑父好。您不是去批卷了吗?这么快就批完了?”

    庄刺史严肃道:“别岔开话题!问你呢,去哪儿了?”

    青年干笑道:“我碰到两个从前在松县的邻居,就和他们聊了会儿,晚饭也是和他们一块儿吃的。”

    庄刺史冷声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吗?你是不是又去干什么不正经的事了?我答应你姑姑把你带出来,不是让你游手好闲的!来人!把他给我关进屋子!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他出去半步!”

    青年大呼冤枉:“我没有!姑父!我真的去会友了!他们就住悦来客栈!一个叫冯林!一个叫萧六郎!萧六郎是本届的考生!今天刚考完你出的变态考题!脸都考绿了!不信你派人去查!”

 81 奶狗

    这番话一出来,杜若寒便明白自己今日没救了。

    他恨死自己这张嘴了,怎么关键时刻竟说大实话!

    果不其然,当罗太守赶来劝架时,杜若寒已经被庄羡之用家法“伺候”得爹妈都不认识了。

    罗太守尴尬而不失尊敬地问:“大人,是否要去查查那两人?”

    庄羡之一口否决:“那小子嘴里有实话吗?”

    罗太守嘴角一抽:杜小公子说您出的考题很变态,妥妥的大实话呀

    顾娇对于平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正坐在前往温泉山庄的路上。

    今早二东家亲自上门了,与她说起了本月出诊的事:“虽然我知道咱们之前谈的是接诊,但顾小公子的情况你也了解,他确实不大方便出门。”

    二东家还不知顾琰前不久来找过她,并且她已经给他复诊过的事。

    顾娇顿了顿:“好。”

    “诶?”二东家一愣,这么好说话的?

    我憋了一路的绝招啊,白整了?

    风和日丽,马车走得很快,不到一个时辰便抵达了山庄。

    山庄的人对他们的态度有了极大转变,侍卫虽依旧严肃着一张脸,举止却十分客气。

    来接他们的小丫鬟与上次是同一个人,据说是叫玉芽儿。

    玉芽儿将顾娇、二东家以及老大夫领去了小花园附近的凉亭:“小公子在泡温泉,几位稍等片刻,我去给小公子禀报一声。”

    温泉离凉亭比较近,玉芽儿不确定小公子想在哪里看病,如果是去温泉那儿,便不必将他们带去主院了。

    玉芽儿去请小公子示下,并吩咐了一个小丫鬟去厨房拿了些点心与茶水过来招待顾娇三人。

    这待遇,真真比上回强多了。

    二东家尝了一口玫瑰酥,笑得合不拢嘴儿。

    “有这么好吃?”顾娇问。

    二东家笑道:“侯府的东西,贵不在好吃,在于吃不到。”

    他吃的不是点心,是荣耀啊!

    “呜!呜!”

    几人等候的功夫,小花园里传来了什么小东西的哭叫声。

    三人都听见了,老大夫循声望去,纳闷地问道:“什么声音啊?”

    二东家吃点心的动作一顿,凝神听了听,没大听出来。

    “我去看看。”顾娇说。

    “呃不要吧”二东家想阻止她,可顾娇是那么容易阻止的人吗?

    她说完便起身走下台阶,往小花园里去了。

    她循着声音,没多久就找到了那个困在栅栏下的小东西。

    是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奶狗,不知怎的卡进了栅栏里,栅栏底下还有一圈荆棘,结果就是它越挣扎,越让荆棘的刺刺进了它肉里。

    它疼坏了,泪汪汪的,看见有人过来,不知是惊吓还是激动,伸出了小舌头,却不料一下子舔到荆棘的刺,疼得它当即呜咽起来。

    “真是只小蠢狗。”顾娇蹲下身来,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别动了。”

    小奶狗听不懂,它还是动,动得老疼老疼了。

    要把它救出来得先把栅栏移开,再把荆棘从小奶狗的身上一根一根地拔出来。

    顾娇选了个最佳位置,动手去抽栅栏。

    就在此时,一个身着杏色比甲的丫鬟走了过来:“什么人?给我住手!”

    顾娇没住手。

    顾娇背着小背篓,一副小村姑的打扮。

    那个丫鬟只觉这副打扮有些眼熟,却并未放在眼里,她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拽住顾娇的小背篓:“我让你住手没听见吗?”

    顾娇淡淡地扭过头来,冰冷的目光如刀,吓得丫鬟一个哆嗦松开了手。

    随后,丫鬟认出了她:“是你?”

    顾娇也认出了她,那个在回春堂翻了她荷包并污蔑她是窃贼的下人,顾瑾瑜的心腹,名唤玉茹。

    “你怎么来了?”玉茹蹙眉,想起方才听人说回春堂的大夫来给公子复诊了,她脸一沉,“你不过是个小药童,不必每次都跟来!”

    顾娇懒得理她,动手去抽栅栏。

    玉茹呵斥道:“你干什么?那里头全是小姐的花!弄坏了你配得起吗?”

    “呜!呜!”小狗疼得直叫唤。

    玉茹看了它一眼,冷笑道:“就为了一条土狗?你的狗吗?果然是什么人配什么狗!你知道这里头的牡丹多少银子一朵吗?就是把你和你的狗卖了”

    聒噪。

    顾娇烦躁地皱了皱眉,唰的将栅栏拔了起来。

    “你”玉茹脸色一变扑向她。

    其实顾娇拔栅栏时是避开了那些牡丹花的,可玉茹飞身一扑,扑在了栅栏上,反倒让栅栏的尾部一扫,将其中一株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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