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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锦衣玉令-第590章

小说: 锦衣玉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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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时雍万万没有想到,邪君居然相信了她的话,没有怪罪不说,忽而矫健地从床上拔起身子,一把揽住她的纤腰,一个旋转便将她放落在柔软的被褥上,就势一滚,死死束着她,一双迷惑的眸子着了火一般。

    “好香。我又做梦了,对不对?”

    时雍脑子嗡的一声,看着身上的男人,目瞪口呆。

    “大人你……”

    “嘘。不要说话。”男人捂住她的嘴,低头在她颈中嗅了嗅,含糊的声音里除了饱含的欲,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情。

    “这阵子总是梦到你,我恍惚觉得是假,可此刻抱你入怀,又觉是真……阿拾,你今日怎会如此真实?”

    这九阳灵丹到底是什么鬼药,为何会有如此效果?

    时雍头脑发昏,无法从震惊中回神,只瞪大一双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

    “不要这样看我。”男人看着身下娇俏而迷惑的人儿,眸底波光粼粼,眉头微微蹙起,一张魅惑人心的面孔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边,他出口的话,也仿佛带了一些不确定的叹息。

    “明知我受不得,还来勾我,你是要如何?”

    时雍脑子嗡声炸裂,刚要挣扎,男人忽又压下来,勒紧她的纤腰,迫切地追问:

    “是不是他待你不好了?嗯,是不是赵胤待你不好?”

    ------题外话------

    这章……可给我卡坏了!!总算写完!

 第958章 忽然而已

    这低哝软语般的话,关心中又带着酸味,好似心爱的东西被人夺走却不知珍惜,男人目光深浓地看着时雍,略带汗意和潮红的脸,显得极不正常。

    当然,此时的他整个人都是不正常的。

    时雍无法理解他此刻的改变是为了什么,瞥一眼床侧不远处那把长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里唔唔有声,做出可怜的样子,目光哀求地看着他,示意他放开自己。

    “你这模样倒也老实。”男人低哼声,似乎怕她摔倒一般牢牢摁住她的手,又将人拉回来,就像锁在笼子里的鸟儿般,不许她挣脱出去,而她的上下颠动,脸颊被热出一片嫣红的娇色,在男人眼底变得越发深沉。

    “还是梦吧?不是梦中,你何曾给过我这般好脸。”

    男人自言自语,掌心轻轻挪开,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唇,仿佛怕她会化在掌心一般,无论是神色,还是声音,都有一种不真切的怜惜感。

    “这些年,你可有想我……”

    这些年?为何说得好像方才没有见过她似的。

    时雍心下微颤,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试探地叫。

    “白马扶舟?”

    “姑姑,是我。”看着她迷惑而懵然的模样,脸颊泛红,虚软无力,白马扶舟又看了看花帐轻桃,掌心贴到她的脸上,低下头来,勾出一丝笑。

    “这次入梦的你,格外地看好。我当真想把你揉碎了,吃到肚子里去……”

    他说着狠话,表情却是那种满带情愫的痛惜,声音喑哑。

    时雍润了润干燥的嘴,“白马扶舟,真的是你?”

    说着,她身子微动,试图将手掌挪过去,拿那把长剑——

    “别动!”白马扶舟蹙紧眉头,额头虚汗点点,咬牙切齿般看着她微启的朱唇,阴魅的眸子微微闪,将她紧紧束缚拉了回来,不给她半分动作的机会。

    “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不会拿你怎样?”

    “我……知道你会。可是,你先让我起来,好不好?”时雍放缓语气,试图唤回他的神智,“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说清楚。”

    “嘘,什么都不要说。这个梦……如此旖旎……又真实……”

    他低下头,视线在时雍的眉梢、眼尾、鼻梁、嘴唇一点一点扫过去,那温热的呼吸仿佛随时都要落下来,激得时雍心脏慌乱的跳动,几乎快要蹦出胸腔。

    除了赵胤,时雍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举止,眼下这般境况实在难堪,但凡白马扶舟的嘴唇再低一点,就能吻上她。

    “白马扶舟!这不是梦。你先放我起来,我们慢慢说。”时雍红着脸,尽量心平气和,“我现在有些混乱,你先放开!”

    “不是梦?”白马扶舟眯起眼打量她,俊脸有种古怪的扭曲,双眼比方才更红,“不是梦,你又怎会在我怀中?你还是不愿吗?即便是梦里,还是不愿?你可知我有多难受?嗯?”

    他拉过时雍的手,抚上他的脖子,再慢慢往下,声音仿佛浸了水一般,“我身子里仿佛有千条万条小虫子,在剜我的心,在搔我的髓,我的血液里,无处不痒……你知这种瘙痒和渴望是什么滋味儿吗?”

    时雍手下汗涔涔的,是他灼烫的身子。

    而她亦是一样,脊背冷汗直淌,褥子仿佛都浸润了。

    “如若凌迟。”白马扶舟咬牙切齿,低低地说出这几个字,抓时雍手腕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你这坏心眼的女子。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药……”

    他眸底不太清明,人也做梦般的状态。

    时雍与他四目相对,能感觉出他的意识恍惚。

    “你……当真不知?”

    白马扶舟看着她,反问。

    “我不是做梦?”

    “我也希望是梦。”时雍推着他的肩膀,“你可知此刻身在何处?”

    白马扶舟四下看了看,“宫中?”

    看来并非全然不知,时雍慢慢地撑起半上身,“你先启开,让我起来说话。”

    白马扶舟猛地扼住她,绯红的脸带着异样的潮红。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你?”

    时雍当然不敢这么认为,她道:“邪君,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说你已经除去他了吗?为什么他又回来了?还做了这么多伤心害理的事情?”

    白马扶舟眸底渐渐浮上阴沉。

    “什么?”

    看着他茫然的模样,时雍道:“你既然会私放太子出宫,证明你并没有完全被那个人掌控,那你可知,宝音长公主身中剧毒,口不能言,身不能行,眼下就像个活死人一般瘫痪在床?白马扶舟,你但凡还有半分血性,就不该任那个人借由你的手,为所欲为……”

    白马扶舟眼底突然发红,冷笑。

    “你以为我愿意吗?”

    他摩挲着时雍的肩膀,微微喘着气。

    “他不死,他永远不会死,你可知道?”

    时雍此刻很难去判断眼前的白马扶舟和邪君之间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看说到宝音的时候,白马扶舟有不同的反应,心底还是存了一丝希望。

    “白马扶舟,你听我说。我可以帮你,帮你彻底除去他。不过,现在我们处境凶险,外面全是他的人,我需要你的帮忙,你帮我……”

    “呵!”白马扶舟突然冷笑,“你离开之后呢?我如何恢复身份?姑姑,你好狠的心。你走了,我怎么办?”

    时雍平静地看着他,呼吸起起伏伏。

    “那这样,你就有办法了吗?”

    白马扶舟闭上眼贴上来,“至少,我可以得到你。”

    时雍深呼吸了一口气,推开白马扶舟。

    “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是。”白马扶舟声音沉了些,脸色带着一丝笑,“到了这步田地,我做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不会有人相信我是我,他是他。人们会把他做的所有事情,都算到我的头上……既然五十步和一百步没有区别,我又何须再忍?”

    “白马扶舟。”

    “我等这日许久了。”白马扶舟轻笑:“你可知我梦见过你多少次?你一直在我的梦里。是他给了我这样的美梦,说来,我该感谢的人是他……”

    男人的手已经落到她的领口,一片白腻腻的肌肤落在他的瞳孔里,仿佛要燃烧出一片艳丽的火焰。

    时雍大惊,挣扎起来,“白马扶舟!你清醒一点,这不是梦。”

    “不是梦,那更好。你就依了我。就这一次。”白马扶舟额头是密密麻麻的汗,看得出来他在隐忍,而且极为难受。

    “这药、太烈了。”他咬牙切齿,白惨惨的天光落在他的俊脸上,勾勒出他精致却沉沦于欲的轮廓,目光恍惚,好像犹在梦中一般,大胆而露骨。

    “给我。不然我会死的。”

    时雍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松开我,我来想办法。”

    “没有办法了……和我一起沉沦吧……”

    时雍拼命地挣扎,只听得撕拉一声,外衫被男人大力地扯破,她脑子里嗡地一声,喉咙里是发不出声音的窒息感,耳朵空茫……

    ……

    今儿的天气十分暖和,院子里的银杏金灿灿地落满一地。

    魏国公府书房里,一个狻猊香炉里散发着幽幽的清香,雕漆的棋盘两侧,坐着赵胤和夏常。这一棋局已经摆了许久,是夏常为了平息赵胤的情绪,再三邀请后才摆开的。

    赵胤心不在焉,脸上没什么表情,却难忍倦色。

    “殿下,该你了。”夏常抬头看着他赤红的眼,叹口气,“离白马扶舟的夜宴,还有两个时辰。要不你去内室打个盹,歇一会儿?晚上才好打起精神来应付?”

    “不用。”赵胤紧紧抿唇,指尖捻起一颗黑子,却久久落不下去。

    好片刻,又被他丢回棋盅,“我这心,今日极不安宁。”

    夏常沉声一叹,“这事换了谁,也安宁不了。殿下放心,老夫已安排他们加紧工期,很快就可以……”

    “不是这个。”赵胤手指微微曲起,在棋桌上轻叩一下,眉目布满阴霾,可他到底担心什么,终是没有说出来。

    或者说,他自己也很难去描述内心的焦灼和慌乱。

    没由来的,突然而已。

    “报——”

    沉闷的脚步声从书房密道的台阶传来,噔噔作响,赵胤几乎下意识便推开了椅子,大步走过去。

    白执从密道里疾步蹿上来,三步并做两步,跑得很急,脸上带着狂喜,不等姿势落定,便已出声。

    “爷,那个狄人长老是个有本事的,他当真找到了一条密道,看情况是通往皇城的……”

    白执话还没有说完,赵胤已然拨开了他,冲了下去。

    “带我去看看。”

    狄人长老寻找密道的方法,说来倒也简单,他是从假定皇城确实有一条密道的基础上寻找的。赵胤用人不疑,给了他皇城和京城的舆图,那长老研究了一夜,没想到当真让他给找了出来。

    魏国公府下方的酒窖和秘道是以前有的,连接处是一段新挖出来的路,还不平整,也极为狭窄,路段,很快,眼前便豁然开朗。

    “殿下,快来看。”

    狄人长老满脸惊喜地看着他。

    “果然有路!”

    ------题外话------

    ……女主和男二的戏,写得我很焦灼。

    下一章我再改改发,大家晚上不要熬夜,早上看文正合适。

 第959章 找死

    时雍身上丝丝凉凉,身上的外衫敞开大半,白腻的香肌在一层薄透的秋衫里若隐若现,身上的男人如同烧红的炭火一般,烫得她好像被浸湿的水草,使不出半点力气。

    “你恨我吗?”白马扶舟握住她的肩膀,轻抚青丝,见她不答,眼波又是一斜,里头淌出几缕柔色,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你的头发,怎么这么软?”

    时雍颈后全是热汗,喘着气道:“手,疼,你压着我了。”

    白马扶舟轻哑着声发笑,“谁给你养得这般娇气?”

    女子的脸红彤彤的,双眼发热,眉目带刺一般盯住她,唇染胭脂,娇好无比。白马扶舟笑了一声,略略松手。

    “为何不答,你恨我吗?”

    时雍隔着薄软的衣料,将一只胳膊横过他的腋下。

    “……你不热吗?”

    白马扶舟眼眸落在她脸上,声音发颤,“我帮你更衣。”

    “嗯。”时雍手臂展开,像是受不得这热一般,大口呼吸着,身子却一动不动,任由白马扶舟将她紧紧裹入火热的怀里,然后闭上眼睛,认命般低喃。

    “我依了你,你是不是当真放我出去?”

    “我何时……骗过你?”白马扶舟凑到她的耳廓,动作温柔缠绵,声音潮乎乎的仍不真切,“你这样乖?当真不是梦么?”

    时雍半阖眼皮,眸底荡出一抹细碎的光。

    “是梦。”

    白马扶舟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突然掐住她的腰,翻转过身,微微蹭一下她的耳,脸颊,声似浊泉,叹息而满足。

    “那我便让这场梦,一直做下去。”

    时雍浑身僵硬,背心都麻了,一动不动。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不比他差……”

    白马扶舟喃喃自语,仿佛坠入了一个无穷无尽的梦境深渊中,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眼前朦朦胧胧,全是心仪女子的倩影,那灼人的药物像附着在骨头里的针,向他的四肢百骸扩散、蔓延、游走,他神经麻木而亢奋,沉醉却又清醒,明明整个世界都混沌不堪,却有一扇窗敞开着,有迷离而温柔的光,裹着他,托住他,让他仿佛失去除了怀中女子以外的所有意识……

    甚至,连疼痛感都消失了。

    他是先看到鲜血滴落在衣料上,染红了彼此的衣裳,然后才发现那把剑已经刺破了他的肩膀,此刻,正无声无息地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松开。”时雍双眼猩红,喘着气笑了一声,如同困兽般,发出冷漠的低斥。

    “不想死,就照我说的去做。”

    白马扶舟重重喘息着,盯着她的眼睛,再次低头确认了一下伤口,忽而一笑。

    “就这么恨?”

    时雍看着他,呼吸也是不匀,但目光冷冰而严肃。

    “白马扶舟,你清醒一点。还要不要命了?”

    “第几次了?”白马扶舟看着她道:“第几次刺伤我?”

    时雍不回答这种话,白马扶舟却仿佛钻牛角尖一般,不在意她的威胁,反而委屈地一叹,“你就只能伤我。来吧,杀了我,出出气。”

    “你他娘的哪来这么多废话?”时雍生怕再拖延下去生出事端,看白马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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