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权少别惹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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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辛言不敢动,他的声音太小,她没听清,轻声问,“你说什么?”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后来林辛言困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暖暖的光束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宗景灏的睫毛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似乎一夜的沉睡不适应光亮,他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又睁开。
刚想一动才发现有东西压着自己手臂,他扭头,才发现自己的臂弯里躺着个女人。
她的黑发如瀑布,睫毛浓密卷翘,像是蝴蝶落在眼睑处,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微抿,起起伏伏的呼吸,竟扰的人心神不宁,他轻轻挪动手臂,然而才刚一动,林辛言就咕哝了一声。
身子咕扭了一下,睫毛轻颤,缓缓地她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如雕刻般无可挑剔的俊颜。
此刻还是沉睡的样子。
她的神情一顿,却又松了口气,若是他醒着,多难为情?
她掀开被子,想要趁宗景灏没起来时,离开这里,她光着脚下地,转身去给他盖回被子时,目光不经意落在他的肩膀上。
呼吸瞬间一滞。
他的肩膀上怎么会有着咬痕?
林辛言只觉得脑子很乱,却又清晰,一个惊天的想法在她的脑子里炸开!
第38章 孩子是他的
她这段时间在公司给宗景灏翻译文件,知道他开展的新项目就在a国,而且那项项目是在宜兰市开展,而她在国外的那八年,就生活在宜兰市。
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她出卖自己换取给弟弟和妈妈手术费的那晚,因为第一次太过疼痛,她咬了那个男人一口,按照介绍她生意的那个妇人的要求,屋里不能开灯,所以从她进屋的时候屋里都是黑的。
她看不见对方的样子,但是根据当时的情况,她咬那个男人的位置,就是右肩膀。
是巧合吗?
她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
如果是巧合的话,怎么会这么巧?
而且她从翻译的文件中知道一件事情,就是两个月前宗景灏去过a国。
如果是真的,那么——
她的手不由的覆上小腹。
自己的孩子是他的?
有了这个想法后,林辛言也惊吓到。
宗景灏明显感觉有人盯着自己看,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他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缓慢的睁开眼睛,他以为林辛言是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偷看自己,然而对上的却是一双,泪眼婆娑的眸子。
他的心口一滞,她在哭。
宗景灏醒的太突然,林辛言未来的极闪躲,她慌忙的转过脸,快速的跑出房间。
她的动作太快扯动膝盖上的伤,她顾不得痛,一口气跑进房间把房门反锁,她靠着门板心情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
过了许久,她才平复些。
虽然种种表象都表明那晚可能就是宗景灏,但是也有可能真是巧合。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巧合。
不,不会是真的。
她慢慢冷静下来,去浴室洗澡换衣服,重新包扎膝盖上的伤口。
楼上,宗景灏恍惚了好几秒,刚刚那个女人的表情是在——哭?
她哭什么?跑什么?
他坐起身摁了摁眉心,昨晚虽然中招,但是他没有对她做什么,为何那种表情?
想到昨晚的事情,他的眼神暗了下来,抓过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给关劲去了一通电话,“林氏,我不想在看见!”
“明白。”昨晚的事情在林家发生的,关劲大概能猜到点,宗景灏下了这个命令,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挂了电话,他将手机丢在一旁,掀开被子下床,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就一条nei裤。
昨晚……他闭了闭眼睛。
迷糊中好像是林辛言给他脱的。
那个女人——
宗景灏总觉得她像是一团谜,拨开一层,还有一层。
咚咚——
敲门声落下传来于妈的声音,“少爷,你醒了没,早饭好了。”
宗景灏应了一声,下床洗漱冲澡,穿上干净的衣服下楼。
林辛言已经在餐厅,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脸上的表情平静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他看到的都是假象。
他的脚步缓了一下,踩着拖鞋一步一步走下来。
林辛言将一碗清淡的粥放到他跟前,“早上吃点清淡的,对胃好。”
宗景灏坐下来,很
给面子的舀了一勺子放在嘴里,的确清淡,没什么味道。
林辛言低着头,“那个昨晚是我大意了,没想到沈秀情,能干出那样的事情。”
宗景灏抬起眼眸,露齿笑,一口皎洁的白牙烁烁夺目,“不要脸的见得不少,像林家这么不要脸的,少见。”
这一句话把姓林的都骂了一个遍。
林辛言耷拉着脑袋,她也姓林。
“那个——我想请一下假。”林辛言抬起头,她得去一趟医院,这几天都没去医院看妈妈了。
还有,她得把那张支票兑现,存在银行卡里,妈妈那边可能会长期需要花钱,这些钱对她来说事关重要。
还有,何瑞泽帮她垫付的医药费,加上之前的也要还给他。
宗景灏喝粥没抬头,淡淡的问,“有事儿?”
林辛言点了点头,“我得去看看我妈。”
宗景灏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早饭过后宗景灏照常去公司,林辛言帮着于妈收拾餐桌,于妈拿掉她手里的碗,“不用你,去休息吧。”
啊?
大早上的休息?
于妈看她一眼,语重心长道,“你已经嫁进宗家,昨晚——你是正经主子,不要让小三钻了空子。”
林辛言的脸一红,于妈想什么呢?
最晚和宗景灏睡一屋,但是什么都没有啊。
于妈肯定不信。
林辛言无奈的点头应付。
于妈还是向着林辛言,虽然之前对她的行为不满。
“我看少爷未必是真心喜欢白小姐,你加油,肯定能得到少爷的喜欢。”
林辛言皱眉,“你怎么知道宗景灏不是真喜欢白竹微?”
“白小姐跟着少爷时间不短,但是少爷都没喜欢上她,是两个月前,出国回来后,忽然就承认了她的身份,这点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怎么就忽然爱上她了?”于妈到现在也想不通。
林辛言则是浑身一震,两个月前?
她稳住情绪,若无其事的问,“之前宗景灏并不喜欢白竹微,但是两个月前,出差回来后,忽然给了她女朋友这个身份?”
于妈点了点头,“是啊,少爷不是脑筋不清楚的人,忽然就承认了,恐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辛言陷入沉思,白竹微对她的敌意,似乎很深。
是只因为她嫁给宗景灏,还是另有隐情?
她一时间找不到答案,只能先去医院看妈妈,去医院之前她把支票阅现,拿出一些需要用的,剩下的存起来。然后再到医院,把医药费续上,在护士的安排下,她见到了庄子衿。
庄子衿被关在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塑料杯里面放着半杯水。
有精神病的患者,会没意识的自伤,所以她进来前,也是被护士搜过身,不准带任何危险的东西进来。
庄子衿身上穿着蓝色的病服,卷缩在床头,嘴里念念有词。
林辛言听不太清,推开门进来,看见林辛言进来她抬起头,目光恍惚了两秒,“言言。”
只这么一句,林辛言酸了鼻腔,红了眼眶,扑上来搂住她,“妈。”
庄子衿伸手顺着她的头发,“你怎么一个人来,不带辛祁来看我?我都好久没见到他了。”
第39章 我不是坏男人
那天医生的话还在回响在耳畔,全是医生无情的声音,“你弟弟已经没救了——”
盘旋在眼眶里的眼泪,落了下来。
她紧紧的抱着庄子衿,“弟弟他在上学,下次我带他来看你。”
庄子衿思绪有些混沌,疑惑的点了点头,便不在说话。
林辛言擦掉脸上的眼泪,笑着,“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来。”
庄子衿不言语,双手抱着膝盖,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林辛言和她说话,她只是愣愣的看着某处,没有聚焦的视线,有些涣散。
“妈——”林辛言抓住她的肩膀,晃着,“你和我说话,看看我,我是言言啊,你女儿。”
刚刚她明明认识的啊,还叫她的名字。
林辛言有些接受不了她这样记忆混淆,一会记得,不会不记得。
“你不要这样。”巡视的护士看见林辛言有些激动,进来制止道。
林辛言看着护士,“我妈是不是又严重了?”
“精神患者是这样的。”护士看了一下时间,“探视的时间快到了,你不要在患者面前情绪激动,会刺激到患者。”
林辛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林辛言和她说以前的事情,陷入一些回忆中。
时间到了护士叫她,她才回神,依依不舍的看着庄子衿,“妈,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言言。”林辛言走到门口时,忽然庄子衿出声,林辛言转身,发现庄子衿根本没看自己。
庄子衿愣愣的看着某处,自言自语,“我女儿言言怀孕了,孩子没爸爸,以后她该怎么办?”
说着她哭了。
林辛言只觉得心口被火灼了,生疼。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情绪,扭头走出房间。
独自一个人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
“言言。”何瑞泽穿着白大褂走过来。
林辛言站了起来。
何瑞泽走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让她坐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林辛言坐回长椅上,何瑞泽坐在她身边,“你看到了吧。”
“嗯。”她双手握在一起,掌心都是汗。
“你做好心理准备,这样的情况很难恢复完全。”何瑞泽叹息,“她是受的打击太大,爆发起来是很严重的,她会选择性的忘掉一些,特别痛苦的事情,记忆出现混淆。”
林辛言咬着唇,“她忘记了辛祁已经没了的事实,问我怎么没带他一起来看她。”
何瑞泽伸手搂住她,揉着她的手臂,“别哭,有哥哥在呢,你放心,你妈这里我会照顾着好。”
林辛言低着头,说,“谢谢。”
“和我客气什么?”何瑞泽沉沉的垂下眼眸,思考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言言,等你和宗景灏的约定到期,让我照顾你好不?”
林辛言愣愣的看着何瑞泽,“哥——”
“我知道你一时间可能难以接受,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我不是个坏男人,我只是想照顾你而已,你不为自己想,总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孩子需要一个健全的家庭,才利于他成长,我有这个能力。”
何瑞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再不明白就傻了。
对何瑞泽,她就是把他当亲人对待。
“你放心,我会把他当亲生的一样对待。”何瑞泽特别的认真。
林辛言半天不知道怎么回
答,“哥,我,我没想过——”
“别急着拒绝。”何瑞泽看着她,“想过没有,孩子出生后,将来她问你爸爸呢,你怎么办?我是心理医生,我知道在单亲家庭成长的孩子是有性格缺陷的,为你了的孩子着想,好好的考虑考虑。”
何瑞泽的态度十分诚恳,一改之前的轻松,庄子衿的病恐怕难恢复,她又没钱,再生下个孩子,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的艰难。
他是真想照顾她。
林辛言低着头,不得不承认何瑞泽有些话说的很对,孩子需要健全的家庭,才有利于他成长。
可是——
这对她来说并不容易接受。
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而且他的家庭也不普通。
“言言——”
“哥。”林辛言快速的打断他,从包里掏出一打钱,递给他,“上次你帮我垫付的医药费,还给你。”
本来她是想见完庄子衿,再联系他的,没想带碰见了,他——还说了些出乎她意料的话。
何瑞泽看着那一沓钱,脸色慢慢沉下来,“这钱,他给你的?”
林辛言摇头,“不是,林国安给我的。”
具体的她没说。
何瑞泽不信,那是一个无情的男人,会忽然给她钱?
“言言——”
“哥,我还要上班。”林辛言站起来将钱塞进何瑞泽的怀里,“这是我欠你的,应该还。”
说完便匆匆走出去。
何瑞泽没去追,她可能一时间难以接受,他应该给她些时间消化。
林辛言到公司已经临近中午。
走向位置时被人拦住去路,拦她的是吴美霞,秋怡的好姐妹,秋怡被开除了是因为林辛言,可能秋怡有错,但是秋怡不会无缘无故的陷害她。
肯定之前她有错的地方。
“你迟到了吧?”吴美霞看着她。
“我请过假了。”林辛言淡淡的语气。
她新来的,办公室里的人对她并不友好,所以她倒是没在意,撇过吴美霞想走,吴美霞抓住了她的手臂,“你说谎!”
她已经从白竹微哪里打听过了,林辛言根本没向她请过假。
“我真的已经请过假了,请你让开一下行吗?”
“不行!你明明在说谎!不会以为上次可以得到宗总的庇护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那天的事,她们没往深想,只当是宗景灏一时脑热。
林辛言的声音冷了下来,“现在请你让开,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宗总。”
她不想和谁为敌,只想安安静静的做好自己的工作,为什么都来找她的麻烦?
“下午两点半,和汇丰银行的行长有个会面,晚上八点有个宴会——”
宗景灏单手抄兜,步子迈的沉稳边走边听身后白竹微的行程汇报。
“晚宴让关劲替我去。”他不徐不缓的开口。
“这次宴会是鼎丰百年之夜,不去怕是不合适。”鼎丰上世纪创建的公司,珠宝行业起家。
到现在已经有百年历史——
“宗总,白秘书。”吴美霞像是找到证人,拉着林辛言走过来,“白秘书,她和你请过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