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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他以时间为名-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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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居”这个词听进耳朵里时,盛棠这才反应过来,是肖也的胳膊啊。但是这俩……什么时候的事啊?看背景不像是宿舍。

    肖也收好手机,也不解释,就嗯啊应了一声,算是答案。苗艺阴阳怪气地说,“挺漂亮的姑娘啊,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肖也笑呵呵的,来了句,“必须的。”

    然后,抬眼瞅了一下盛棠,不想盛棠也在看他,四目相对时他竟心虚了,赶忙撇开眼。

    心想着这段时间保命重要,那么个大床照被她看见了,不定心里怎么以为我欺负她闺蜜呢。惴惴不安的同时也暗责自己手欠。

    那张“床照”还是他俩去浙江玩的时候拍的,那天他醒了就见程溱枕着自己胳膊,睡得别提多没心没肺了,四仰八叉的,胳膊还搭他身上,完全是把他当玩具熊抱了。

    其实当时拍照片的时候真没多想,目的就是想拿那张照片讹她一下,比方说让她出出力跑跑腿之类的。后来再看照片的时候就觉得她那样挺可爱的,平时贼彪悍的人,睡着了就跟只猫似的,一时间还不舍得删了。再后来一忙,就彻底忘了删照片的事。

    江执没理会肖也的小心虚,反正目的达成,他也就开始了下一个话题。他问了苗艺提到过的“会跑的太岁”和那个猎户口中发光的地方,苗艺表示说,太岁的事不清楚,当时也是听爷爷讲了那么一嘴,纯粹当故事来听,事实上爷爷也是听说,具体太岁怎么会跑就不得而知。

    但发光的地方,苗艺倒是给了条重要的信息。

    “还真有发光的地方,最后被我太爷爷找到了,就是开矿的地方。”

    苗艺说到这儿,想了想,又道,“所以我在想,那个矿肯定不是个煤矿,煤矿不可能发光吧。”

    看来,那个矿的猫腻还真不少。

    等盛棠和苗艺已经睡下的时候,江执睡不着,出了木屋,择了一截枯木头坐下来。刚叼上烟,脸旁有打火机递过来。

    他没抬头,叼着烟笑说,“给小爷点上。”

    肖也没跟他计较,顺势就打了火,江执脸一偏,点了烟。肖也没找到枯木头,就地就坐下了。虽然是累了一天,但就是睡不着。

    肖也心还挺细,拿了一个用过的小袋子,往里面弹烟灰。原始森林嘛,抽烟归抽烟,别真把林子给点了。他说,“这要不是干饭盆啊,还觉得空气挺好的,来这里露个营,小日子过得挺惬意。”

    江执兜话兜得干脆,“你卖卖脸,把苗艺的追魂哨占为己有,再记住路线,以后想来就来。”

    “哪有那么容易,能走出干饭盆除了追魂哨,我想可能更多的是心志的坚定吧,不少闯入者被这林子吞了,十有八九是因为一早就判了自己死刑,相信自己已经走不出去了。”

    吞吐了一口烟雾,他又笑说,“卖脸你也得给我机会吧,路都被你堵死了。”

    江执眼皮一抬瞅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

    肖也马上表态,压低嗓音,“首先我肯定对她没意思,其次我是觉得你嘴太损,你不怕棠棠挠我啊?”

    江执眼里的笑有点意味深长,但有些事看透也懒得说透,就轻描淡写了一句,“对人家姑娘没意思就别给机会,省得以后惹麻烦。”

    “这男人啊都有这个毛病,怜香惜玉。”肖也悠哉哉地笑。

    “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就没这毛病。”江执朝着小袋子里弹了烟灰,“再说了,你是怜香惜玉吗,顶多就是虚荣心作祟。”

    。

 488 谁在那

    连怼两句,句句往对方心窝子戳,嘴损不留情面,却又是那么一针见血实事求是。肖也被他怼惯了,早练就了一颗波澜不惊的铁心脏。

    “那你说,人家姑娘也没明确什么,就是跟我走得近点,我直截了当撂人家面子也太没绅士风度了。”想了想,他还是得给自己狡辩一下。

    江执好笑地打量着他,跟观赏动物似的眼神,肖也一瞧这眼神,心知肚明接下来的话也不好听。果然,就听江执慢悠悠说,“你戏挺多啊。”

    肖也噎了一下。

    “搞暧昧那不叫绅士风度,是耍流氓。”

    好吧,肖也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想被扣上耍流氓的帽子。

    “哎。”他决定不计前嫌,但接下来问出的话就有点别别扭扭,“你真觉得,程溱挺适合做我女朋友?”

    “你会错意了,我只是不想把一场干脆利落的行程弄得乌烟瘴气。”江执吞吐了一口烟雾,目光随着烟丝飘远,“程溱适不适合得你自己衡量,再说了,就算你觉得合适,程溱也未必同意吧。”

    肖也觉得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挺无力。这话被江执聊的,直接往死里带。

    “换个话题。”他不悦。

    江执眉眼展笑的,“行啊,那你跟我说说,当时在地下窟的时候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又绕回这个话题,肖也无语。但见江执瞅着他的眼神里有点不怀好意,马上道,“你打住啊,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你知道我想什么了就龌龊?”江执故作不解。

    “得得得。”肖也及时打住,也不给他机会继续乱想。清清嗓子,再开口时脸色不大自然,“真就是特别微不足道的恍惚了一下,跟祁余那种的反应根本没得比。我就是吧,当时以为看见程溱了。”

    当时往地下石窟进的时候,他的确是受了影响。

    恍惚中像是被人家人硬逼着去相亲,还是在一家咖啡馆里,他在那坐的很不自在。然后就看见程溱走进来,往他对面一坐,跟他说,聊吧。

    就好像她成了那个相亲对象。

    就这么一截的恍惚片段,紧跟着又回到了现实。不想说是觉得这事儿挺荒唐,又怕程溱觉得他在占她便宜。

    但实际上,他每每想起那个恍惚片段,心里头总能滋生出一种感觉来,细痒得很,就像是那晚她主动搂他的那一下。

    江执瞧着他那个样,也多少猜出什么,笑了笑没八卦追问。话题转了正经,“你对苗艺说的会跑的太岁和发光的地方怎么看?”

    肖也其实挺想继续聊程溱的,以前没往深了想,今天江执冷不猛子的一句话真是叫他浮想联翩,好像深藏在心里的某个机关被人打开了似的,有些情绪就犹若洪水冲了出来。

    但江执已经转了话题,也不好再往回捞,弹了烟灰,说,“可能当时猎户挖到的压根就不是太岁吧,而那个发光的地方后来开了矿,矿又出事,再从出事后的反应来看,我怎么觉得就跟寄生物有关呢?”

    江执若有所思点头。

    “但发光怎么解释?”肖也想不通,“总不能下头也有矿料吧?”

    就是随口的一句话,可说完就觉得怪怪的。猛地转头看江执,江执也在看他,两人异口同声,“颜料矿。”

    敦煌壁画的颜料中大多为矿物料,而这些矿物往往藏于深山峻岭之中,从古至今,这些矿物被发现后要么发掘成颜料,要么会作为装饰品出现,人们对于这些矿料的依赖,导致矿料的日益减少。

    长久以来,人们面对古代壁画时都会认定颜料层为矿物色,也很少发现植物色。相比较而言,矿物色的稳定程度高于植物色,经过时间变化,植物色能过早的分解消失。

    可在敦煌石窟的塑像中,真实存在了植物色的应用,这对于古代颜料用色是个极好的研究对象。而0号窟,因为有寄生物的存在,也证明了植物色与矿物色的结合,除了壁画价值外,两类颜料的完美结合也极具资本。

    如果苗家祖上发掘的就是矿石,那依照当年民众对矿物的了解程度,的确不会认为那个矿有多值钱。一提开矿,十有八九都是奔着金银铜去的。

    挖不出期待中有价值的东西,又出了事,这才是后来苗家人不再问津那个矿的原因。

    发光,也许不是传统意义的光,也有可能是矿料在月光下的折射,再或者,在矿料之上本来就生长着狐面,那在开矿的过程中,可不就会引起幻象导致危险。

    “这是个原始林子,年头比人类历史还久远,可能像是狐面这种动植物不止一种。”江执大胆假设。

    像是会跑的太岁,说不准也是一种寄生物的表现体。

    关于这点肖也同意,一点头,刚要开口,却听见木屋里传出一声惊叫——

    “谁在那!”

    声音急促又惊恐,肖也这边一愕,江执怔愣少许蓦地反应过来,“小七。”

    将手里的烟往石头上一摁扔袋子里,起身就冲进木屋。肖也也没耽搁时间,掐了烟紧跟其后。可两人冲进木屋后,眼前的场景令他们又是一愣。

    木屋里破旧不堪不说,也没了之前收拾好的土炉,之前他们用过的铁网杵在角落,都结了蜘蛛网,手电筒的光所及之地都是落败的叶子。

    土炕上也都是灰尘,只是多了两个睡袋,睡袋里躺着两人。

    肖也碰了一下江执,压低了嗓音,“这不对啊,怎么少了两个睡袋?而且这屋子怎么又恢复原样了?”

    江执无法解释。

    打着光上前,越靠近土炕的睡袋,他心里就越升腾起一股子异样来。盯着睡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走上前看清楚睡袋的情况后,愕然。

    睡袋里躺着的哪是盛棠和苗艺?分明是……

    肖也也上前了,看清后倒吸了一口凉气,紧跟着就有了生理反应,偏头止不住干呕。

    是两具尸体。

    确切来说是枯骨,头颅有俩黑魆魆的大洞,就像是死盯着他们似的。

    这不对劲。

    “小七!”江执喝了一嗓子,手电筒的光扫了木屋一圈。

    就听外面隐约传来急促声音,“江执救我……”

    江执脸色一变,先是跟肖也对视了一眼,肖也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我也听到了。”

    下一秒江执冲出木屋。

    。

 489 你不是江执

    盛棠倦得很,恨不得是那种前一秒钻进睡袋里,后一秒阖眼就睡了的那种。

    一张大土炕,搁下四个人绰绰有余。从炕头到炕梢,依次是肖也、江执、盛棠和苗艺。临睡前苗艺还跟她道了晚安,盛棠迷迷糊糊地应了句之后就睡死过去了。

    但也不知怎的,明明那么累了,明明就是睡着了,身边的动静似乎还能感觉的到。

    像是苗艺,像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衣服跟睡袋轻微的摩擦声在这样的夜晚变得格外明显。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辗转反侧?是没信心找到矿藏?

    思维发散间,又回到苗艺当时提到小木屋时的神情和欲言又止,心里竟生出激灵来,她有事瞒着大家?

    恍惚间像是又睡了好久,身子一直在往下坠,直到冷不丁睁眼。

    就这么意外地醒了,无缘无故的。

    屋子里很黑,惨淡的月光从窗子的开口处洒进来,一个人影笼罩在月色里。她眼角余光扫过一哆嗦,偏头一看竟是江执。

    他没睡,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盛棠心里异样,怕吵着其他人,就压低了嗓音问他,“你怎么了?”

    他没反应。

    “江执?”盛棠心里有点发毛。

    但好在他动了,转过脸看着她。他的脸被月光映得很青白,看在盛棠眼睛里就莫名地衍生出一股子陌生感来。他说,“小七,收拾一下,我们离开这里。”

    吓了盛棠一跳,连忙坐起来问他怎么回事。

    江执跟她说,放弃吧,这里不会有狐面。

    “跟我走,我们离开敦煌,离开中国,却任何我们想去的地方。”

    盛棠惊愕地看着他,不是已经打消离开的念头了吗?不是决定要修复0号窟的吗?

    江执来拉她的手,她觉得他的手冰凉的。

    他的去意很坚决,而且很快也收拾好了东西。盛棠看了一眼炕头的位置,空空如也,惊诧问他肖也哪去了。江执指了指外面,跟她说,肖也在外面抽烟,他也打算离开了。

    见她一脸不解,他又沉沉道,“盛棠,我们已经都放弃了。”

    盛棠觉得他语气冷得吓人,不得不跟着收拾。被他拉着往外走的时候,盛棠突然问,“那苗艺怎么办?”

    她还在炕上睡觉呢。

    江执连头也没回,说了句,“她是苗家人,能走出去。”

    话听着没错,但盛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在被他拉着快出木屋的时候,笼罩心头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她蓦地甩开他的手。

    江执转头看她。

    她后退了两步,脊梁骨阵阵发紧发凉,警觉开口,“你不是江执,你到底是谁?”

    他没应声,反倒朝着她走过来,步子缓慢。

    盛棠呼吸急促,连连后倒,“苗艺!”

    他顿步,不再逼近了。

    整个人湮在黑影里,那张脸也是模糊不清。盛棠愈发觉得恐慌,只觉得凉意刺激得汗毛战栗,她听见牙齿在上下打颤。

    “是谁……谁在那!”

    最后就是喊出来的,力量终于冲破喉咙,近乎歇斯底里的。

    他不是江执,那江执哪去了?还有肖也……

    这声喊完,回应她的只是万籁寂静,那人还站在黑影里,没出声,但也没离开。她很想冲上前看看这人究竟是谁,可又不敢。

    冷汗在额头上渗出来,是恐惧感一阵阵的压过来。狠狠一掐胳膊,疼,不是幻觉?不是做梦?

    眼前的男人不是江执,那在炕上躺着的,就一定是苗艺吗?

    这么想着,冷汗瞬间爬到了脊梁骨。

    就在这时,炕上有了动静。盛棠心头一紧,条件反射扭头看,是苗艺。就见她迅速地从睡袋里爬出来,很快,一声哨声在黑暗中响起。

    ……

    再出去后,木屋外似乎比刚刚还要黑,如果按照这种天色来判断时间的话,应该是近黎明之前的时刻,换句话说就是黎明前的黑暗。

    虽说没有明确时间,但估算一下,从天黑时找到木屋、简单拾掇再到生火吃饭,也差不多凌晨之后了。

    想到这点时,江执脑子里闪过一道光线,但很迅速就没了,没抓住。

    林子里又起了雾,有了前车之鉴,哪怕再着急,江执和肖也也都尽量前后脚,彼此不离得太远,在可视的范围内。

    盛棠的一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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