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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华山三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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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老者同桌的中年汉子看着远去的众人,狠狠的呸了一口,“呸,一群孬种!什么金刀王家,振远武馆,平时飞扬跋扈,事到临头纷纷做了缩头乌龟。”说完犹不解气,又是一掌重重的印在桌子上,只把一张木桌拍得粉碎。

    “何兄你这是做甚?你我出来不就早知道是如此结果了吗?”老者抖了抖溅到衣服上的水渍,不无埋怨。

    “陈老见谅!今晚何某宁死也不让那个淫贼得逞!告辞!”中年汉子姓何,名大远,是少林俗家弟子,手上功夫甚为了得。

    “大远兄弟,若事不可为,及早抽身,别白白送了性命!”姓陈的老者对着何大远的背影,高声说道。

    方泽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也在痛苦挣扎。打肯定打不过,万里独行田伯光的狂风快剑可不是浪得虚名。前世令狐冲大概六七年后仍然不是对手,用坐斗取巧的方式也险些送了性命。可要是不管,方泽前世好歹也做了六七年的警察,碰到这种丧尽天良的兽行,如果坐视不管,实在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干了!死就死吧!”方泽握紧了剑柄,目光坚定。

 第五章 恶斗

    县衙不是甚大,不过一个三进的院子。方泽趁着夜色绕了一圈,发现了藏在民巷当中的何大远。方泽没有刻意隐藏踪迹,路过何大远旁边的时候,对着何大远龇牙一笑。何大远也瞟了方泽一眼,见方泽虽然拿着长剑,只是年龄实在太小,他没有太放在心上,反而担心这个不知轻重的少年白白送了性命。

    方泽不管不顾干脆在何大远旁边蹲了下来,“何兄,你说那淫贼今晚会不会来?”

    何大远有些头大,出言警告道:“不来正好,来了可不是耍子,你年纪轻轻不知道江湖险恶,还是快些走吧,免得你家长辈担心。”

    “何兄放心,我绝不拖你后腿,好歹我也是师出名门,哪有临阵退缩的道理!”方泽一紧张就喜欢说话,此时情景像极了以前蹲守犯罪的时候。

    何大远惊讶地问道:“小兄弟出自何门何派?敢问高姓大名?”

    “好说!好说!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追魂剑方泽。华山派君子剑岳掌门正是家师。”现在君子剑的名头可还没有臭大街,在江湖上可是响亮得很。

    何大远正在纳闷没有听过追魂剑的名头,但他哪里知道方泽这个外号,都是自己临时杜撰的。后来听到君子剑三个字顿时肃然起敬,连忙拱手道:“久仰!久仰!方兄弟大名如雷贯耳!”

    方泽心里好笑,嘴上却连称不敢当。只是和何大远一顿插科打诨,紧张的情绪不知不觉消弭许多。

    “方兄弟,岳掌门可有前来?”何大远一脸期待地看着方泽。

    方泽知道何大远这是对他没有信心,正所谓气可鼓而不可泄,当下也不再谦虚,大包大揽道:“何兄,杀鸡焉用牛刀!到时候你正面缠住那个淫贼,我乘机一剑结果了那厮,岂不快哉!”

    何大远表情呐呐,刚刚升起的希望马上又破灭了。他把方泽看成了一个初入江湖的雏鸟了。“但愿到时候别吓得尿裤子,拖我后腿就好。”他心里这样想,也就失去了谈话的兴趣。

    方泽要是知道何大远心中所想,恨不得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个赞:果然混久了江湖,就是不一样,连我初入江湖都看得出来。

    当警察的时候,一蹲点必然话多。这成年旧习,方泽想改也改不了。他见何大远没什么谈兴,也不在意,一个人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一时又问何大远家里几口人,一时又问学得什么武功。知道何大远出身少林之后,又问起方证大师七十二绝技练了几门。

    何大远忍无可忍干脆闭眼假寐,哪知方泽仍然不消停。正要发火,方泽突然噤声,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何大远不要说话。何大远心中疑惑,侧耳聆听,片刻之后果然听到翻墙越户的声音。定睛一看,一道黑影已经落在墙外。

    何大远心中暗暗佩服:名门大派的弟子果然不凡!

    “无耻淫贼!吃我一刀!”何大远窜出巷子,大喝一声。

    方泽以手扶额,知道要糟,“你偷偷给他一刀不好吗?叫什么叫啊!”

    田伯光一身黑衣,肩上还扛着一个布袋。闻言转过身来,冷笑道:“你们若是不出来送死,我也不会来找你们麻烦,既然已经现身了,还有一个躲躲藏藏的干什么?一起出来受死吧!”

    方泽快步迈出,与何大远并肩而立。右手紧紧握住剑柄,也不搭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田伯光。生死相搏他可没有自报名号的习惯。

    “淫贼纳命来!”何大远挥刀便砍。田伯光身子晃了一下,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刀。何大远却不知如何胸口已中了他一刀,鲜血直冒,他眼睛瞪着田伯光,身子摇晃了几下,向地面倒去。

    方泽营救不及,目眦欲裂。嗤嗤嗤向田伯光连攻三剑。这三剑去势凌厉得很,剑光将田伯光的上盘尽数笼罩住了。方泽这三剑大有名堂,正是岳不群的得意之作,唤作“太岳三清峰”,一剑快过一剑,一剑狠过一剑。

    田伯光接一招,退一步,连退三步,喝彩道:“好剑法!小小年纪剑法能练到这个地步,好,我今天饶你一命,你走吧!”

    方泽哼了一声,道:“承你青眼,方泽脸上贴金。”华山剑法连绵不绝,只是一味强攻。田伯光既然托大,连肩膀上的人都没有放下来,方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四层混元功疯狂运转,剑气纵横,周围墙壁都划出一道道划痕。方泽也不去管会不会伤害人质,眼前皆敌,若不能乘机重创田伯光,何大远殷鉴不远!

    田伯光早就看出了方泽所用是华山剑法,所以处处忍让。现在骑虎难下居然这个小子抢占了先机,当真恨得咬牙切齿。关键是这小子不光剑法高明,内功更是出众。也不知道怎么练的,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练内功吗?

    田伯光狠劲发作,一刀结果了肩上女子的性命,然后将布袋远远抛开。只听一声闷哼,鲜血霎时染红了布袋。

    “你死定了!”田伯光形如鬼魅,方泽只见到白光一闪,想要格挡已经来不及了。方泽暗叹一声:“草率了!”微微一笑,闭目待死。

    忽然觉得背后微微一热,一股大力传来,右手不受控制持剑向上一挥,将田伯光的单刀格挡开来。

    田伯光心头一震,退后几步,如临大敌,“原来是君子剑岳掌门当面!”

    方泽转头看时,岳不群一袭青衫施施然正立于他身后。死里逃生,方泽又惊又喜,情不自禁喊道:“师傅!”

    岳不群含笑点头,“泽儿,你且让开,让为师来为民除害!”

    田伯光沉声道:“我田某一向对你华山派礼敬有加,即便犯案也是远远避开你五岳剑派的地盘,岳掌门休要逼人太甚!”

    方泽恨不得大喊一声:对不起,我是一个警察!然后一剑将这个淫贼刺个通透。可惜技不如人,他也只能想想。

    岳不群看看地上何大远与布袋里女子的尸首,冷笑道:“你这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岳不群突然脸上紫气大盛,嗤嗤嗤就是三剑,田伯光接了一剑便觉得手臂发麻,眼看第二剑又至顿时亡魂大冒,施展身法立刻远遁,“岳不群我武功虽不及你,但是你要抓住我可就难了,等着瞧,我要你华山派永无宁日。”

    岳不群飞身追赶,片刻之后便脸色铁青的返回了。

    “泽儿,为师现在要立刻赶回华山,田伯光武艺高强,我怕你师娘独木难支。你一切小心!”岳不群内心焦急,吩咐完方泽几个兔起鹘落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方泽喃喃自语:“师傅,你悉心教导了三年,现在又救了我一命,以后华山的重担便交给我吧。我绝不会让你陷入那般境地。”

    挥散杂乱的思绪,方泽敲开县衙的大门。在大堂之上将前因后果一一对县尊禀明,只听得后宅突然哭声一片。方泽突然意兴萧索:这便是江湖吗?好像也不怎么值得期待。听到县尊承诺会将何大远厚葬,方泽也只是点点头,踏着夜色,越过城楼直往终南山行去。

 第六章 从活死人墓到思过崖

    “西转金乌朝白帝。东望银蟾,皓色笼青桂。渐扣南华排菊会。满斟北海醺醺醉。醉卧终南山色翠。山色清高,夜色无云蔽。一鸟不鸣风又细。”此次为全真七子之一丘处机所作,说得正是醉卧终南山的景象。

    方泽走得是小道,径直通往后山活死人墓。全真教现在虽然没落,但华山祖师郝大通毕竟也是出自全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方泽绕过了全真教地盘。

    此时天色微明,正是方泽练功的好时机,找墓道入口方泽还是有些头绪的,所以不急在一时,只等混元功却不能稍有一日懈怠。

    混元功运转三十六周天,方泽疲乏尽消。随便吃些干粮,方泽就开始寻找古墓入口,一路上赏景玩水,好不快活。一连试过后山七八条水路,逐一排除。日暮时分总算找到一条和神雕侠侣描述差不多的水潭。

    方泽将衣服包裹藏好,只拿一把长剑,一头就扎进了水潭之中。下潜大概三四米,水中出现一个洞口,循着洞口往里游去,初极其狭窄,七八米后便越来越宽阔。方泽心中一喜,知道找对了地方。加快动作,又游了大概七八分钟前方已无去路,方泽抬头看时发现头顶隐隐有些亮光,脚下蹬水,下一刻方泽已经来到了古墓之中。

    “寒玉床以后再来搬回华山,有了寒玉床师傅练功肯定能够事半功倍!”一连几日方泽便寻遍古墓所有角落。除了石棺上的九阴真经和寒玉床,古墓再无他物。这几日方泽将九阴真经牢牢记住,便从水道出了古墓。

    此次古墓之行得偿所愿,方泽心情甚是畅快。来时慢慢悠悠,归去却是甚为急切。方泽也顾不得招收弟子的事,一路施展轻功,一天功夫便走了三百余里回到了华山派。

    有所不为轩内岳不群拿着方泽誊抄的九阴真经,心中巨震。

    “泽儿,你说这是昔日重阳祖师留下的秘笈?”岳不群见识不差,粗略一瞧便知道是武功绝学无疑。只是他仍然不敢相信,这样一部只要一出现便会在江湖上引起腥风血雨的绝学,就这样落入了华山派的手中。

    “莫非真是祖师保佑!”绝学在手,岳不群心潮彭拜,拿着九阴真经的手都微微颤抖,再无往日风度。

    “泽儿,此事你知我知,再不要告诉其他人,至于寒玉床暂时就留在古墓吧,免得引人起疑。”岳不群神色郑重,再三叮嘱道:“泽儿,千万不要掉以轻心,稍有不慎,便是灭门之祸!”

    “弟子明白!”方泽觉得以前确实想简单了,原著中福威镖局为何灭门?不就是因为身怀绝世武学,却没有自保之力的缘故。再对照华山派现在的情况,何其相似。只要华山派得到九阴真经的消息泄露一星半点,都不要说少林、武当和日月神教,单单一个嵩山派就能将华山派杀个片甲不留。

    岳不群沉吟许久,方才继续说道:“明日我会寻你一个错处,借机罚你去思过崖。同时严令其他弟子不得靠近,每隔几日为师会来与你共同参研九阴真经。”

    “一切听凭师傅安排!”方泽亦觉得岳不群的安排十分妥当。

    第二日上午,华山弟子间切磋,方泽失手一剑刺伤了令狐冲的左肩。本来是做戏,但是方泽看到岳灵珊泫然欲泣的神情,破天荒有些难为情,心中暗道:“不如此如何才能让师傅重罚于我啊!大师兄、小师妹对不住了。”

    “泽儿,同门之间比试就应该点到即止,如何可以下次辣手!”岳不群声色俱厉。

    “弟子知错!只是一时收手不及!”方泽低头认错。

    “哼,你还敢狡辩,为师罚你在思过崖面壁一年,你可心服?”

    “弟子甘愿受罚!”方泽说完转头又对令狐冲拱手致歉,“大师兄,对不住了。”

    令狐冲亦帮着求情,“此事是弟子学艺不精,须怪不得二师弟,思过崖寸草不生,希望师傅网开一面。”

    岳不群摆摆手道:“此事不必再说,冲儿伤好之后也须勤学苦练,你早入门三年,如今竟然连你师弟都不如。可见你平时偷奸耍滑,完全没有将为师的教导放在心上。一年之后你与泽儿再比一场,若是仍然不敌,思过崖上面壁的,可就轮到你了。”

    令狐冲满面羞惭,心中暗暗发狠,下次一定要打败方泽。

    “师兄,泽儿和冲儿已经做得很好了,练功也从无懈怠,如此处置是否太过严厉?”宁中则心有不忍。

    “师妹不必再说,我意已决。自古慈母多败儿!你也应该多弟子严加要求才是。”岳不群乾纲独断,丝毫也没有给宁中则面子。

    “爹啊,明明是二师兄打伤了大师兄,你为什么要处罚大师兄啊。”岳灵珊嘟着嘴,十分不满。

    宁中则一把拉过岳灵珊,低声呵斥道:“珊儿不许胡闹,你爹爹自有道理。”

    “可是娘啊大师兄要是去了思过崖,就没有人陪珊儿玩了”岳灵珊捏着衣角怯怯的说道。

    宁中则又好气又好笑,“你啊,你不想大师兄去思过崖,那这一年就好好督促你大师哥练剑,要他明年比试不要输了不就可以啦。”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谢谢娘。”岳灵珊转忧为喜,又跑去拉着令狐冲的手臂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师哥,我以后一定好好督促你练武。”

    令狐冲哭笑不得,无奈说道:“多谢小师妹!”

    岳不群三十多岁才得一女,对她亦是十分宠爱,见她不再伤心自然也是轻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宁中则一眼,微微颔首。宁中则只是笑笑。

    当日傍晚,方泽拜别了师父、师娘,与众师兄师弟、师妹作别,携了一柄长剑,自行到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之上。

    危岸上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华山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幽,这危崖却是例外,自来相传是玉女发钗上的一颗珍珠。当年华山派的祖师以此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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