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人设都是反派[快穿]-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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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两人齐刷刷点头,桑九池柔和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只见他朝着赫尔的方向伸出了两条手臂,道:“那么,我的骑士,我现在行动不便,你抱着我离开这里吧。”
赫尔和
伊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赫尔有些不愿,毕竟对方是杀害他妹妹的最大嫌疑人,但他刚刚答应了听从桑九池的要求。
桑九池的这个要求并没有违背他们的骑士道义,自已没理由拒绝。
本来就逼仄的水牢空气更加凝重,最后是赫尔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个平静。
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踏踏”声,赫尔走到桑九池面前,蹲下腰,一只手臂从桑九池的双肩后面穿过,另一只手穿过了他的大腿,以一种公主抱的姿势将桑九池抱在了怀里。
抱起来的那一刹那,赫尔愣了一下。
怀里的这个真的是个男人吗?他好轻。
赫尔下意识捏了捏桑九池的皮肤,只是轻轻一捏,就摸到了对方藏在皮肤下的骨头。
赫尔立刻皱起了眉头。
怎么这么瘦,桑九池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三,可却轻成这样,是教廷不给人吃饭吗?!
就在赫尔心里百转千回时,桑九池已经自然地伸出手臂,将手搭在了赫尔的脖子上。
赫尔虽然穿着盔甲,但他的脖子还是露在外面的。
冰凉的丝滑触感贴到了自已的后颈,明明是冰冰凉凉的,可自已脖子接触到桑九池的地方竟然不由分说地变得火辣辣地。
火热的感觉以桑九池的手指为中心,朝着四周迅速蔓延。
所到之处,一片燎原。
就连藏在铠甲中的皮肤都未曾幸免。
桑九池手微微用力,将自已的下巴靠在了赫尔冷冰冰的金属肩膀上,“走吧,带我回教廷。”
温热的气息吹到自已的耳垂,赫尔立刻觉得自已的耳朵似被火烧。
胸口,有什么东西在开始剧烈地撞击着。
他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下自已所有的情绪后,才冲着伊诺颔首示意,抱着桑九池慢慢走出了水牢。
冰冷的水牢里,只留下伊诺一个人。
伊诺的脸上有些难看,刚才桑九池那个姿势,难道是打算用美人计?
靠,赫尔可是个童子鸡,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桑九池为了赢不要脸到这种
。
第129章 教皇2
赫尔小麦色的脸颊红了一下; 又很快恢复成一贯的冷漠。
他身体硬邦邦地笔挺坐着,一双眼睛目不斜视看向另一边的凳子,冷淡道:“你到底是不是凶手; 我会亲自查证。”
“九池主教还请自重,你是教廷高高在上的红衣大主教; 我是宫廷的皇家骑士; 就算你不是杀害我妹妹的真凶; 我们也不是可以说这种私密话题的朋友。”
信奉虚妄的光明神、借此对民众进行精神控制; 还妄图以此控制帝国,这一桩桩一件件全是教廷的罪行。桑九池就算不是真凶; 他也是教廷蛊惑人心的骗子。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神明; 那不过是教廷愚昧世人的骗术,他一向反感教廷; 教廷中的人也不例外。
桑九池作为权利仅次于教皇的红衣大主教; 蛊惑人的事情绝对没少做。
温和儒雅的外表或许只是假象; 谁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赫尔这么想着,心里却有些微妙的刺痛感。不是很痛,有点像小针扎在皮肉里。
可以忽略那个微弱的痛感,他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了怀里的桑九池一眼。
桑九池已经把头瞥向了一边,他墨色的长发盖住了一半的脸,浓厚的睫毛盖住了他的双眼。
赫尔只能隐约看到桑九池过分水润的侧眼角。
他肩膀骤然僵硬,心里莫名涌上了一阵后悔。
桑九池这是哭了吗?被自己气的?
他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啊; 是不是桑九池一直在教皇身边长大; 没听过什么难听的话,所以一般的冷淡话对他来说打击也会很大?
那自己以后注意一下措辞。
赫尔轻咳一声,他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可作为沉默寡言的大直男的他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就在赫尔左右为难时; 外面的马车忽然“咯噔”一下,两人就听到车夫在外面喊了一声,“主教殿下,骑士先生,前面有一点很颠簸的路,麻烦坐好。”
车夫话音刚落,马车又是一个“咯噔”。
赫尔想了想,这条路上的确
有一段颠簸的路,不过他平时都是骑马,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虽然不太在意,不过赫尔还是给桑九池调整了一个稳当的姿势。
桑九池身体很纤细,他的皮肤很白皙,这种白不是像西方美人哪种缺色的白,更像是月光洒落在水面上的那种水白色。
晶莹剔透。
他身上的红色袍子已经被鞭打地残破不堪,从残破的地方很轻易就能看到桑九池的肌肤。
就算不喜欢教廷,赫尔也知道教廷的文化。
教廷一向讲究爱惜身体,在他们看来,一旦成为信徒,身体和灵魂都将属于光明神。
他们的全身要包裹地严严实实,除了脸和手,不能露在外面一点。
一旦暴露,就是不洁的象征。
信徒已经是这样,更何况位高权重的红衣大主教。
经过这次案件,桑九池在教廷中已经失去了人心,这个时候如果再以这样的丑陋姿态出现在教廷,一定会有人落井下石,桑九池在教廷中的处境一定会更难。
赫尔想着,解开了自己身后的披风。
那是皇家骑士团特制的披风,古红色的巨大披风上绣着一只腾飞的巨鹰和盾牌。
赫尔将披风披在桑九池身上,立刻引来了桑九池的反抗。
他只好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家的标志,你如果想你现在这副样子出去,大可以把披风扔到一边。”
本来十分抗拒的桑九池微微一怔,他很快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任由赫尔用披风搭在自己身上。
披风是里外两面的,只有外面绣了图案,里面是大片的单一红色。赫尔将红色那面朝上,这样就看不到皇家标志。
赫尔刚将桑九池包裹好,突兀的一阵颠簸就来了。
木制车轮没有缓冲,落在崎岖的地面上就像踩在了人踩在了会爆炸的钢钉上。
骑马时不慎明显的颠簸,坐在马车里却感觉十分明显。
赫尔还好,他是骑士,自幼就接受了极为严苛的训练,这点颠簸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他稳住身形,低头看向了怀里的桑九池。
桑九
池显然并不太好,他眉头紧皱,表情十分隐忍。随着颠簸,他略显孱弱的身体也在不断晃动。随着晃动,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击到冰冷的盔甲。
刚刚修复好的皮肤十分娇嫩,这么重重磕上,似乎上桑九池并不好受。
赫尔想了想,单手抱着桑九池的腰,“抱紧我。”
桑九池下意识抱紧了赫尔,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身体就从横躺变成了竖直。
赫尔单手拖着桑九池的大腿,像抱小孩一样把桑九池竖直悬空抱在怀里,让他减少了和铠甲的碰撞。
桑九池稳稳坐在赫尔的手上,他的手悬在半空,在崎岖的地面上,竟然稳如泰山。
这臂力。
桑九池默默在心里点了个赞。
崎岖的路面只有短短一段,几分钟后,马车恢复了平稳。
桑九池道:“放我下来吧,我的脚好像不痛了。”
赫尔将桑九池放在马车上,他身上的重力一瞬间轻了些,心中不由也涌上一些无法解释的失望。失望感只在心里徘徊了一会儿,就很快被他压到了心底深处。
桑九池恢复自由,将赫尔裹在自己身上的披风又重新收拾了一下。
赫尔惊奇地发现,桑九池的手似乎有什么魔力,一个没有任何款式的简单披风,在他的简单捣鼓下竟然变成了一个和红衣法袍相差无几的造型,桑九池穿好披风,把里面红衣法袍的帽子了出来。
接着,他在柔软的毯子上踩了踩,确定脚下皱巴巴的皮已经恢复后便坐到了赫尔的对面。
此刻的桑九池,一改刚才的虚弱和儒雅,冷淡地看了一眼赫尔,“赫尔骑士,还记得我们刚才做出的约定吧?这几天你将成为我的专属骑士,听从我的命令。”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混蛋,这个位面的爱人已经被驯化成一块机器了,他好像根本听不进去自己说的话。
自己从水牢到刚才已经诱惑了他那么多次,他竟然一点触动都没有。
骑士,爱人这个位面竟然骑士。
桑九池瞬间就想起了第一个位面,爱人虔诚的单膝
跪在他面前,宣誓永远是他的专属骑士,可现在他竟然去给别人当骑士了?
这他能忍?
别的他都可以忍,唯独这个自己一点也忍不了。
自己都示弱解释,他连鸟都不鸟自己。
不乖的骑士,是要受到主人的惩罚的。他既然软的不吃,自己就给他来硬的尝尝。
桑九池隐藏在浓睫下的双眼闪过怒意,特别是听到赫尔管伊诺一口一个“我的主人”就来气。
你的主人到底是谁,你很快就能真正意识到了。
赫尔还没从桑九池陡变的性格中反应过来,“为什么选我?”
桑九池扬起头,倨傲地看向赫尔,“我带你去神殿,给你自由行动的权利。七天,你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调查真相,如何?”
赫尔眼睛猛然一亮,“好,多谢九池主教。”
桑九池:“你不用谢我,我在你身上还有赌注。”
赫尔一下收起亮起的视线,“对于你的慷慨,我十分感谢,但也仅限于次,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报答你,但我绝不会昧着良心宣称自己成了你们的信徒。我效忠的是威严的帝国,而不是教廷和光明神。”
桑九池两条腿随意交叠,他两条手臂搭在长椅后背上,懒懒后倚看向赫尔,“赫尔,七天的时间。你的信仰将不再是帝国,也不是教廷,而是我。我会让你只效忠我一个人,你信吗?”
赫尔眼底闪过惊讶,此刻的桑九池似乎已经褪去了柔弱的外壳,人还是那个人,气场却陡然攀升,变成了让人不容轻视的存在。
“不信,我曾经在国王的圣剑下发过誓,会永远效忠帝国和皇室。”赫尔在桑九池压迫的目光下眼神也逐渐锐利起来,他迎面撞进桑九池的目光里,眼中透着坚定,“我是绝不会效忠你一个人的。”
“那就拭目以待吧。”桑九池嗤笑一声,“说回正题,我可以给你在教廷活动的最大权利,作为报答,你能为我做什么?”
赫尔犹豫一下,“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桑九池:“教廷
中有无数侍从守卫,各个强悍,不比你们骑士差。”
赫尔认真想了一下:“你现在的威望受损,我可以为你教训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
桑九池懒懒地抬了一下头眼皮:“别忘了,我是为什么威望受损。我是因为被诬陷才会让教众暂时迷失,一旦我现在安全回到教廷,我是杀人凶手的罪名就不攻自破。我好歹也是位红衣大主教,我的威望会马上回来。而且你来帮我教训?”
桑九池突然笑了一声,“可笑。你一个宫廷的鹰爪,我如果用你来对付教众只会陷我于不义。”
赫尔绞尽脑汁,最终没有想到自己的任何一个作用。
他颓然的垂下脑袋,桑九池说的没错,他的确帮不到对方,可他的确需要那个自由通行权。
赫尔抬头看了桑九池一眼,对方的双臂已经从椅背的最上面拿下来,双臂环胸冷冷看下看向自己。
突然之间,赫尔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里从面前这位儒雅的男人身上逼来。
赫尔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和桑九池谈判的砝码,对方却紧紧握着他的命门。
最终,赫尔试探着问道,“你觉得我能为你做什么?”
桑九池一直冰冷的脸勾起了一抹浅笑,“你可以让我快乐,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我被伊诺王子白白鞭打了一百下,对方可是高高在上的王子,就算借我一百个胆我都不敢再打回去。你不同,你只是名骑士。”
“我在伊诺王子身上受的屈辱,会从你身上全部偿还回来。这七天里,我会是不是对你进行报复教育,我要你做的就是无条件接受我的所有惩罚。你如果能做到,我就让你自由行动,如果不能,现在就从马车上滚下去!”
赫尔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厌恶。
他早就听说过教廷的人明面上大度,背地里却睚眦必报,现在看来传闻都是真的。
他早就该想到,桑九池怎么会那么愚蠢地打毫无胜算的赌,还好心地让他跟过来,给他自由行动权。
原来
都是为了报复。
不过是一点皮肉之苦而已,骑士的意志像钢铁一般坚硬,他绝不会屈服的。
赫尔的眼神一点点坚硬起来,“好,我答应你,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乖乖受着绝不反手。”
桑九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终于满意地笑了。
那一刻,冰冻千年的山川顷刻间融化,春风拂过大地,漫天看起了绿芽和白色的小花。
赫尔傻傻地呆愣了两秒,接着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低头死死盯着自己的金属鞋,眼神里有些慌乱。
桑九池不再理会赫尔,他转头看向窗外,以白色和金色为主的教廷已经渐渐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教廷的建造十分高大上,不同于皇宫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华贵,带着浓厚宗教的建筑虽然透着贵气,但更多的一种高不可攀的气场。
这辆马车虽然看起来低调,但却是教皇的专座。教皇派出这辆马车去接桑九池,可见对他的重视。
如果桑九池能够活着回来,这件事情没有打倒他,他必将有一番广阔的前程。
虽然有人盼着他死,但也不会傻到在桑九池触底反弹后过来拿着鸡蛋碰石头。
教廷之外早就铺上了厚厚的红色地毯,桑九池光着脚踩着软绵绵的地毯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