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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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食材有点多,他将多余的蔬菜放进冰箱,不小心打烂了两个鸡蛋。
这一幕被他老板看见了。
罚了一百块钱工资。
许教教:“……”
就好生气,就好委屈。
何玄白冷眼旁观,那是阿南第一次送他的礼物。
损坏了,这些惩罚都是轻的。
随风居最多的水果便是桃子。
许教教决定化悲愤为食欲,抓了两个桃子,蹲在角落的井边吃。
然后,他看见何玄白提了一大筐桃子到隔壁。
“盛小姐,这些桃子送给你。”
盛一南的声音是藏不住的欢喜,碍于礼仪,“这么多?白送不太好吧?”
“放在家里也没人吃,与其烂掉,不如送给喜欢的人。”
盛一南心里咯噔一跳,倏然抬眸,四目相对,他眼里是浓稠的温柔。
他说的应该不是情感的喜欢吧。
意思应该是:送给喜欢吃桃子的人。
不是人的许教教:“……”
农村道路远,套路深又险。
他想家了。
不过,爱八卦的他,又忍不住继续暗中偷看。
盛小姐接了老板递过来的桃子,然后回屋,提了一小袋子东西出来。
“这是我种的土豆,”盛一南语气是浓浓的自豪,“虽然个头小,但绿色无农药,送给你。”
“不小,刚刚好。”
摸着良心说话,许教教真心觉得,那土豆小得要命。
就跟马蹄差不多。
瞧将他老板感动成啥样。
给人打工,要想混得好,还得要会巴结老板。
许教教表示:“老板,改明儿我给你买一筐又大又好吃的土豆。”
何玄白连头都没抬:“我差那点钱?”
许教教:“……”
019:放长线,钓媳妇
昨晚下了一个多钟的秋雨。
此时满院都是枯叶,很有萧瑟秋意。
盛一南站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
继而走到阳台一角,拨弄阳台上病仄仄的花。
再看看隔壁二楼,那些花草长得该死的茂盛。
想她学什么都极为聪慧,怎么偏偏这一方面就差得要命?
阳台对着一片林地,并没有人家。
她穿着一套浅粉色的睡衣,脸蛋柔俪。
隔壁的门打开。
一抹欣长俊挺的身影走出来。
何玄白朝她笑了下,“盛小姐,早安。”
“早好,”盛一南完全没料到,他也住在二楼。
她都没有穿
a,衣服空荡荡的,下意识便驼起背,尽量让自己身前不要那么突出。
何玄白以前不知道这是什么反应。
但他子孙们都这么大了,要是还不懂,那就是蠢了。
何玄白也没让她尴尬,说了句去吃早餐,转身就走了。
盛一南松了口气。
应该没看见吧?
吃早餐时,她精神有些不集中。
没看见?
她低头瞅了眼自己胸前。
不小啊。
盛平身上还围着围裙,“小祖宗,是早餐不合胃口?”
“不是,胃口不好,不吃了,”她放下调羹,回了房间。
何玄白在咸蛋村开了一家水果店。
里面只卖桃子。
这也是咸蛋村里唯一一家水果店。
水果店没引起什么轰动,但掌柜引起了轰动。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帅。
许教教签收完空运过来的桃子,一箩又一箩地往仙桃店里搬。
水果店名曰:仙桃店。
许教教是练过的,搬运这些桃子没有任何问题。
搬完桃子,许教教得到允许,可以吃几个。
他洗干净桃毛,吃得果汁乱溅,“老板,为什么不直接送桃子给盛小姐?”
这样子,盛一南不更喜欢?
“我以什么理由送?”何玄白把玩着手里的毛笔,“白送,她也不会要。”
如果让两人关系生了嫌隙,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现在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漫长。
天知道,他多想将她揽入怀里,狠狠亲她。
半晌,他才提笔,写了一副对联。
力透纸背,笔走龙飞,气势磅礴。
许教教赞不绝口。
就这字,资深书法家见了,也自愧不如吧?
想着想着,心口就泛酸。
一想到以后跟盛一南见面机会变多,何玄白此时心情愉悦。
心情一好,自然看见了心塞的许教教,“怎么回事?”
“我想起小时候,我字写得丑,我爸脱了拖鞋就揍我,都是人,咋差距就这么大?”
“想知道原因?”
许教教点头如捣蒜,星星眼。
何玄白轻轻用食指点了点脑袋,“就因为我有这个。”
许教教:“……”
过失杀人要坐几年牢,有学法律的网友在线普法吗?
新店开张都有活动。
赚不赚得到钱无所谓,图的就是热闹和气氛。
何玄白没打算让这个店挣钱。
他要放长线,钓……媳妇。
只要有桃子的地方,就有盛一南。
真的不知道她上辈子是不是桃子精变的,这么爱吃桃。
盛一南过来的时候。
一大堆人围在店门口,熙熙攘攘的。
有不少姑娘,大着胆子问何玄白要v信。
“老板,能扫码加一下v信吗?”
羞答答的,难得的胆大,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偏偏,何玄白不解风情,眼神示意许教教。
与生俱来的绅士风格,他也没让人下不来台阶。
许教教得到指示,冷硬地推出收款码,拔高嗓门,“直接扫码支付,不用加好友,一步到位。”
何玄白拍了拍他肩膀,压低声音,“店里以后的受益,分你一半。”
许教教浑身一个精灵,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这位大妈,买点桃子回家吧,新鲜汁甜,哎,那位大爷给孙儿买几个桃子啊……”
分不分钱无所谓,主要是热爱交集,喜欢销售。
盛一南在门槛后面排队。
周遭很多人,推搡着。
何玄白拨开众人,走到她身侧。
“来买桃?”
她点头。
清澈明亮的眼珠子在箩筐上流连。
“你过来。”
盛一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右手就被他拉住,牵着进了后台。
掌心里传来温热绵实的触感,盛一南脑子里的弦陡然断裂。
连挣扎都忘记了。
她扎着两条辫子,头上戴了青瓷色的发带,像是精致的洋娃娃。
何玄白心里高兴,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
又怕她抵触,进了后台,便松了手。
后台放着很多桃子。
盛一南的注意力转移,“现在是秋天,你怎么有那么多桃子?”
“我种的。”
“你之前不是说朋友送的?”
“你还记得?”
盛一南不说话了。
何玄白转移话题,“这里的桃子比外面的好,我将这些卖给你。”
“特意给我留的?”
“嗯。”
盛一南眉眼笑得如弯月,“等你来我店里买编织品,我给你打折!”
显然,她将这个示好当成了商业往来。
还乐此不疲。
何玄白拧了拧眉心。
许是多日无进展的焦虑,怕她被野男人勾走。
他大胆试探,脱口而出。
“我种了一院子的桃子,等了一年又一年,因为她喜欢。”
四目相对。
他眼神难得犀利,又透着一股哀凉。
盛一南心跳如擂,倏然拍开他的手,像是甩了个烫手芋头,落荒而逃。
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她吗?
她在柠山睡了三千年,从不认得何玄白这个人啊。
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
想得太多,不小心绊倒一个箩筐,里面的桃子滚出来。
滚到盛一南脚下。
“哐!”
盛一南惊呼,跌了个狗啃草,门牙磕到桃子上。
她闷哼一声。
何玄白将她扶起来,“有没有受伤?”疼肯定疼。
“我好像听见门牙断裂的声音了。”
她说话很含糊,完全不敢碰门牙,旱鸭子划水要站起来。
“别动,我看看。”
盛一南怕自己门牙坏了,影响食欲,影响颜值,哪肯听?
“再乱动,就吃不了桃子了。”
张牙舞爪的小祖宗,立马乖巧下来。
“窝闷牙断了吗?”
何玄白起了逗她的心思,故作严肃表示,“我帮你试一下,嘴巴张开点。”
她照做。
口腔里是整齐干净的贝齿,还有粉色的舌头。
何玄白暗自调整呼吸,认真摸了摸她的门牙。
她有点虎牙,但不明显。
以前跟她一起时,她总爱用这尖尖的牙齿咬他。
说要盖章,这样,他就永远是她的了。
他也随她,看她在自己身上啃得满是口水,佯装嫌弃,“怎么讨了你这么个不爱卫生的媳妇?”
那时,他们还没祭天拜地。
可两人坚信,以后一定会成为夫妻。
她起身要走,语气似玩笑似正经,“我还没嫁人,改明儿就让我阿爹阿娘给我招亲。”
他将她拉回来,锁在身下,挠她胳肢窝,“你敢?”
她一秒破功,身子缩成小虾米。
020:连凶起来,都这般带劲
“断没?”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祖宗怕了。
刚才摔了一跤,磕到桃子的牙齿除了发麻还是发麻。
“断了。”
盛一南如雷轰顶,“那,,那……还能咬桃子吗?”
她对桃子,真的是真爱了。
男人眸底有些促狭,被盛一南捕抓到,瞬间恼羞成怒,咬了他食指一口。
她下唇染了一些血色,唇红齿白,格外妖娆。
他家阿南,连凶起来,都这般带劲。
一股邪气从脚底板窜上胸膛,何玄白不觉得疼。
反倒有些兴奋。
他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小祖宗?小祖宗——”
盛山荇的公鸭嗓还在外面呼唤。
盛一南松开他的手,骂了句骗子。
何玄白也不介意,在她擦肩而过时,往她怀里塞了两个漂亮的水蜜桃。
“我才不……”
“叮得叮得~”
v信视频响起。
视频发起人是三秋园的管家,他毫不犹豫挂掉。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扰他处对象。
对方锲而不舍,又拨来一个视频。
何玄白接了视频。
“少爷,福桃最近精神不太好,我猜它是想您了。”
然后,映入画面的是福桃那张脸。
大眼睛炯炯有神,像是在微笑。
盛一南余光一瞥,停下脚步。
本来何玄白还不想搭理,看见盛一南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渐渐有了耐心。
养狗千日,用在一时。
毛茸茸的萌物融化了盛一南的心,连火气也烟消云散,“它叫什么名字?”
“福桃。”
你曾说,想要一条幻犬,名为福桃,意为有福气的桃子。
“好土的名字,可惜了这么可爱的狗。”
何玄白:“……”
福桃本来就眉飞色舞,这会看见盛一南,尾巴摇得更欢,甚至用前爪扒拉视频。
管家拉都拉不住。
奇了怪了,平日福桃不喜陌生人靠近,今日怎么变得如此热情?
他哪知,狗的主人常常给狗看照片。
盛一南双手举在头顶,对着视频里的福桃噘嘴。
福桃被哄得高兴,叫起来,声音响亮。
何玄白严肃唤了声福桃,福桃立马乖乖坐在地毯上。
还委屈地眨了眨眼睛。
盛一南侧头望了何玄白一眼,“你怎么这么凶?它只是条狗子。”
何玄白:“……”这只狗要清蒸还是红烧?
然而,盛一南跟福桃只视频了十分多钟,盛山荇就找了过来。
人走后。
何玄白单手抵在下巴,思忖要不要将福桃接过来这里。
又担心这条狗会跟他争宠。
仙桃店第一天开张,生意兴隆,但还是有些亏本。
这点小钱对何玄白来说,根本不是事。
他在浏览朋友圈。
每天处理完工作,翻盛一南的朋友圈已经成为习惯。
她的朋友圈都是那只小仓鼠。
之前画风是拽酷拽酷的,最近几天的画风急转。
今天发了个伤心??的图片。
何玄白心底一紧,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立马跑过去隔壁。
院子里,盛一南正蹲在一颗梧桐树下,填着土坑,神情悲伤。
“怎么了?”
“我家苗条死了,死不瞑目。”
苗条就是她养的那只小仓鼠,别以为长得苗条,是只胖鼠。
“前几天不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死了?”
“我之前贪凉,开了很低的温度,苗条被冻感冒了,”这里又没动物医生,“康雯看我难受,就买了点老鼠药,说试试看能不能吃好。”
“我当时想着人感冒吃感冒药,老鼠病了就吃老鼠药。”
“所以?”
“我就往苗条碗里放了老鼠药。”
何玄白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我有个朋友是卖宠物的,要不,我让他送你一只?”
他的确有个发小,家里是搞养殖的。
盛一南摇摇头,“算了,不养了。”
不是怕生死离别,而是怕自己成为杀手。
何玄白主动给她埋葬苗条。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中指割伤了,沁出一道鲜红的血。
盛一南哎了声,转身往家里走,“我去给你找个创口贴。”
她种菜要挖土,老是割伤手指,所以网购了很多创口贴。
不出两分钟,她出来,将创口贴递给他。
男人纹丝不动,找了个很不要脸的借口,“我没用过这东西,不会用。”
“手伸出来,”盛一南在他中指上贴了个小碎花的创口贴。
特别可爱。
这个气氛不错,何玄白有一瞬间的冲动要表白。
“小祖宗!小祖宗!”
康雯从村口跑了过来,眉飞色舞地朝盛一南招手。
第一次见她这般“失态”。
盛一南站起身,猜测,“好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