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反派的硬核蛮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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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死?还是装晕?
正在秦靓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路笙禾却又闭上眼睛,好像是又睡着了。
秦靓卧槽了一声,收回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吓死我了,原来是虚惊一场。”
差点把她的心肝都吓裂了!
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二点了,秦靓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打算给路笙禾倒杯水背着,刚起身背对路笙禾,就听见身后响起路笙禾不冷不热的声音:“去买杯咖啡回来。”
啪的一声,秦靓手中的杯子砸在了地上,回头看着路笙禾,他还闭着眼睛,可是嘴角已经动了动,显然是醒着。
“你没睡!”秦靓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怒。
路笙禾始终保持闭着眼睛的模样,嘴角却是冷冷的一挑:“我要是不醒,怎么会知道有人趁我睡着,为非作歹!”
秦靓呸呸两声,“谁为非作歹了?不就是碰了一下你的鼻子吗?”
后面一句,秦靓的声音直接弱了下去。
路笙禾冷哼一声:“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二十分钟内,我要看到咖啡放到我面前。”
“知道了!”秦靓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气冲冲的跑出了房间。
等到秦靓出去后,路笙禾却睁开了眼睛,看着打开的房门,笑了一声。
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秦靓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咖啡店,买了一杯咖啡就要离开,却在门口被人拦住了去路。
看到欧阳文期的脸,秦靓就忍不住一阵生理性厌恶,她皱着眉头,压住喉咙向上翻涌的呕吐,冷声道:“让开!”
欧阳文期却苦笑一声:“我们聊聊吧。”
“我没兴趣跟你聊,”秦靓的态度冷淡,她根本不想看见欧阳文期这个表里不一的小人,更何况她还得赶回去照顾路笙禾呢。
“蛮蛮,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路笙禾限我今天之内必须消失,”欧阳文期的语气苦涩,看着秦靓的眼神充满了愧疚与不舍。
秦靓皱着眉头,显得很不满:“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关心。”
欧阳文期的笑容更加僵硬,抬起自己绑着石膏的双手,自嘲道:“能不能看在这一切的份上,给我五分钟的时间。”
秦靓下意识要拒绝,欧阳文期又是说道:“当我求你。”
她不明白欧阳文期为什么这么执着,有什么话一定要和她说的。
“好,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欧阳文期的面容松开了一些,笑了起来:“借一步说话。”
秦靓跟在欧阳文期走到了路边,她倒要看看欧阳文期又想耍什么花样。
路边车来车往,汽笛声几乎盖过了人说话的声音。
欧阳文期看了看四周,神色有些警惕与不安,他甚至刻意压低了声音:“蛮蛮,你赶紧离开路笙禾吧。”
听言,秦靓的脸色却是拉了下来,她还以为欧阳文期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又是这句话,她转身就要走。
“路家已经发现你了!”欧阳文期急切的叫住她。
秦靓不解的回头:“我为路笙禾工作,跟路家发现我有什么关系?”
欧阳文期看她的眼睛,知道她没有说话,神色有些纠结:“你真的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了吗?”
秦靓拧眉,显得很是不悦:“是。”
“挺好的,”欧阳文期的笑容艰涩,迎着秦靓不悦的目光,说道:“在你还没爱上路笙禾之前,赶紧抽身吧,继续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话让秦靓很不开心,为什么这些人都要将路笙禾视作洪水猛兽一般,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这么多人恨他?
越是这样,秦靓就越是想站在路笙禾的那边。
“路笙禾不是那样的人!”她愤愤的说道。
欧阳文期嘲讽一笑:“他不是那样的人,那他是怎样的人?”
秦靓不想跟欧阳文期浪费口舌了,打算直接离开,欧阳文期的话让她停住了脚步:“你知道他是怎么坐上继承人的椅子的吗?”
看着秦靓僵住的背影,欧阳文期冷笑一声,语气不屑:“他杀了自己的弟弟,获得生存名额,十八岁成年,又杀了自己的父亲和姐姐,才被扶上那个位子,他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秦靓的拳头一下子攥起,回头盯着欧阳文期,出现几分杀意:“不许你侮辱路笙禾!”
欧阳文期被她眼底的冷意刺伤到了,路笙禾在她的心里,竟然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问他,他当年都做了什么?就连他的妈妈,都是他亲手掐死的!”欧阳文期破釜沉舟一般,对着秦靓吼道。
秦靓突然走上来,啪的一声,直接甩了欧阳文期一个耳光。
“没办法跟路笙禾争,你就诋毁他的名声,你也真是够卑鄙的!”秦靓厌恶的开口,眼睛里满是冰冷,如同刀刃般飞向欧阳文期。
欧阳文期的嘴角被打出了血,却是笑了起来:“你不信就算了,总之我已经警告过你,听不听随便你。”
秦靓冷眼,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而欧阳文期却是认真而郑重的盯着她,说道:“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将来你不是死在路笙禾的手里,也会死在路家人的手里,好之为之。”
不等秦靓说话,欧阳文期就先离开了。
秦靓沉默看着欧阳文期离开,心里有一口浊气,上不上,下不下的。
心尖一点软处好像是被一把刀捅了似的,酸痛难忍。
欧阳文期对他的诋毁,章太爷对他既厌恶又依赖的态度,外人奉承他巴结他,却没有人真的去了解他。
他们永远不知道路笙禾有多好!
第七十七章 辱骂老板被当场抓住怎么办
跟秦靓放完狠话的欧阳文期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站在街角拐弯处,沉默的看着秦靓离开后,扭头朝着一辆加长房车走去。
有人替他打开了车门,欧阳文期看着车里坐着的中年男人,还有座位边上跪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头皮都麻了。
“她怎么说?”中年男人拿下嘴里的雪茄,问欧阳文期。
欧阳文期小心翼翼的回答:“她不肯离开路笙禾。”
眼见着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赶紧低下头:“路二爷,你别生气,我真的警告过她了,她不肯听。”
路正雄听言,只是冷笑一声,突然一脚踢在了脚边跪着的人胸口上,瞬间暴怒:“这就是你说的处理好了?”
王虎被踢的吐出一口血,却不敢趴下,重新跪直了身体,对着路正雄道:“二爷恕罪。”
路正雄踩着王虎的肩膀,眼神冰冷:“当初是你跟我说,已经把她撵走,不会再出现在笙禾的身边,现在她堂而皇之的跟在笙禾的左右,这就是你的交代?”
王虎不敢抬头,忍着嘴里涌出的血腥,诚惶诚恐的说:“少夫人当初的确是走了,也失去了记忆,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下,又跟少爷碰到,我根本没办法阻拦。”
话音落完,王虎的脸上挨了一脚,整个人砸在车窗上,血流如注。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她彻底从笙禾的身边消失,明白了吗?”路正雄收回脚,冷冷的说道。
王虎闭了闭眼睛,神情纠结而痛苦:“明白了。”
“让她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要被笙禾发现,如果一个月后她还在,想想你的一家老小。”
王虎被赶下了车,高大的身子就像是破麻袋一样,被随便扔在了地上。
欧阳文期目送着路正雄的车子离开,又看看脚边的王虎,心底越发的惶恐,他不能再在这个城市呆着了。
就算章太爷想保他,路正雄在,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路正雄靠在椅背上,看着手机上的照片,那是一个小男孩,目光忧郁的盯着镜头。
嗡嗡,有人打了电话进来。
“处理好了吗?”苍老冰冷的声音质问路正雄。
路正雄恭敬的回答:“都处理好了,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不会对笙禾造成任何影响的。”
电话那头的人满意的点头:“不要再让我失望一次。”
路正雄是了一声,听见电话被挂断,整个人长叹了一声气。
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沉冷的目光多了几分慈爱:“你这孩子,到底要让二叔帮你操多少心!”
秦靓紧赶慢赶的回去,还有晚了五分钟。
“奖金扣一半,”路笙禾心安理得的喝着咖啡,语气却十分的不留情。
秦靓不满:“不就晚了五分钟吗?”
路笙禾看她:“你不服?”
“没有····”秦靓违背心意的否认。
路笙禾喝完咖啡,脑子里的闷痛舒缓了很多。
秦靓见他闭上眼睛,好像是要睡觉了,赶紧说道:“马医生让你吃完药再睡。”
路笙禾却是睁眼看着她,笑的很奇怪:“如果你想让我多病几天,就让我吃他开的药。”
秦靓:“哈?什么意思?”
路笙禾冷哼一声:“上次吃了这个庸医开的药,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你自己看着办。”
“怎么会这样?”秦靓惊出一声冷汗,手里拿着马医生交给她的药,就跟烫手山芋一样扔了出去。
路笙禾笑了一声,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诋毁马医生:“这个庸医,要不是因为他爷爷是老爷子的专属医生,凭他也配给我看病?”
秦靓看他的神色,不像是说谎,就真的信了,还暗自庆幸,还好她没给路笙禾吃药,万一好好的感冒拖得更严重怎么办?
路笙禾看她把药扔进垃圾桶,莫名松了一口气,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又闭上眼睛了。
秦靓只能用毛巾拧了水,帮他擦擦手和脸。
路笙禾没反抗,任由她动作,擦完后,他也睡着了。
秦靓呼了一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见路笙禾睡着了,就放轻手脚,打算离开。
“哒”的一下,她的手腕被抓住了。
秦靓低头看他,以为他装睡,无语的拍开:“好好睡你的,吃什么豆腐!”
路笙禾的手被放回了被子,秦靓又帮他按了按被角,听见他小声的呢喃:“老婆·····”
秦靓愣了,老婆?
他结过婚吗?
这么年轻,应该没结过。
难道是叫女朋友?
他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
秦靓疑惑的看了看路笙禾,也没多想,反正路笙禾叫的人又不是她。
她又要走,腰突然被搂住,整个人栽倒了被子上。
“哎呦,”秦靓没防备,额头就撞到了床板,撞的眼冒金星。
她摸了摸撞疼的额头,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路笙禾按的死死的。
路笙禾就像是抓住什么宝贝一样,手脚并用的扒着秦靓不放。
秦靓轻轻推了两下,没推开他。
“路笙禾,起来!”秦靓伸手想拍他,却看到他紧锁的眉头。
他薄薄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打结,透着浓浓的不安和恐惧,像是做着什么可怕的噩梦。
“姐姐,不要。”路笙禾又开口了,声音压抑这深深的不甘与无奈。
让秦靓更加惊讶的是,路笙禾的眼角竟然滴出两滴眼泪。
他怎么哭了!
认识他这么久,她第一次看到这么脆弱的路笙禾,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是钢铁做的。
原来他也会哭,也会害怕。
秦靓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路笙禾,像只小兽一样,窝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她的心蓦地一软。
算了,抱一下就抱一下,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想开了以后,秦靓就没什么负担,试探性的拍了拍路笙禾颤抖的背,就像是小时后妈妈哄她睡觉一样,突然有了兴致,小声的哼起妈妈睡前经常给她唱的歌。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秦靓知道自己唱歌很难听,所以刻意放低了嗓音,怕自己的歌声太难听,反而吓到了路笙禾。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路笙禾听着她唱歌,竟然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像是一根崩紧的弦,随时要崩断,整个人开始放松了下来。
秦靓发现这个意外的惊喜,继续唱道:“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路笙禾被噩梦笼罩着,漫无边际的黑暗压的他几乎无法喘气,他想走,却根本找不到出口。
静谧无声的梦境,让他不安,疯狂,愤怒,想要毁掉这一切。
他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突然一个低哑的歌声穿透层层黑雾,打破了这里的静寂。
这歌声好熟悉,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顺着歌声的方向走,穿过一层层的黑雾,看到一片草原,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暖融融的,趋走了所有的寒意。
路笙禾满足的喟叹一声,平息下所有的不安与愤怒,沉沉的睡着了。
秦靓不知道自己唱了多少遍,嗓子都要哑了,听见路笙禾绵长均匀的呼吸,面色平和,看来是陷入了深睡眠,不会再做噩梦了。
她想推开路笙禾,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压的麻痹了。
“造孽,”秦靓打了一个呵欠,困得不行了。
算了,不折腾了,将就的睡一晚上吧。
她心安理得靠在路笙禾的脑袋,闭上眼睛就睡着了,一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秦靓是被外面的雨声吵醒的,窗户开着,雨丝飘了一点进来。
她记得昨天她明明把门窗关好了啊。
用手锤了锤因为睡太久而生痛的脑壳,秦靓坐了起来,突然想打喷嚏。
“阿秋!”
秦靓搓了搓鼻子,发现鼻子居然堵住了。
天杀的,她被路笙禾传染了!
伸手准备拿纸巾擦鼻涕,秦靓却落了个空,终于反应过来,她昨天没回自己的房间。
她昨天是跟路笙禾一块睡的!
秦靓觉得自己感冒了,脑子都变迟钝了。
都怪路笙禾!
暗戳戳的咒骂了路笙禾几句,秦靓猛地回头,身边空无一人。
那么问题来了,路笙禾人呢?!
秦靓跳下床,就去书房找路笙禾,没人!
厨房?也没人!
家里里里外外都找了,都没看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