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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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只有楚林的一行字迹:
阿青,等我来接你。
把事情交给何夕燃,苏安还是放心的。
他被何夕燃带回了家中,隔了一个白天再次躺在了熟悉的床上,疲惫的一夜过去。第二天一大早,何夕燃抱着睡得『迷』『迷』糊糊的苏安到了客厅。
苏安身上睡袍宽松,穿了跟没穿一个样。何夕燃将他抱在腿上,坐在角落里今早新搬进来的钢琴前。
手臂被男人握着在黑白键上跳跃,弹出一个个低音。
何夕燃嘴里叼着烟,烟雾浓重,他撑起苏安的手,破碎的琴声慢慢连成曲调。
“好吵,”苏安眼睛还闭着,眉头皱起,“呜,好困。”
再喜欢钢琴曲在这个儿也讨厌了起来,他想要抽出手,但手臂疲软,轻而易举就被镇压。
苏安艰难睁开眼,细白牙齿若隐若现,“你有病吗何夕燃?”
何夕燃在钢琴键上按灭烟,把苏安放在了上面,砸出一阵杂音。
“叫叔叔。”何夕燃半点不留情,命令道。
苏安没忍住,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指,臭叔叔。
两腿打颤,“叔叔,我今天得上课。”
何叔叔顿了一下,抱起他往大门走去,苏安惊叫一声,“我没穿衣服!”
何夕燃脚步不停,甚至越走越快。
苏安埋在他脖颈里更咽,假哭,“叔叔,叔叔。”
“乖,”何夕燃停在门口,嗓音沙哑,“再哭两
第128章 邪祟02脚印
声。”
苏安:“……”在这一瞬间,我都已经想好了把你埋在哪块坟里。
他想起了以前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何夕燃这样的男人,玩一次是爽,一直玩下去会死。
想法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等程苏青这事搞完,他要逃,赶紧逃。
苏安终于回到教室里坐着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同桌担心地瞅了他一圈,“苏安,你怎么连着请了这么多天假?”
“生病了,”苏安累瘫在桌子上,“黄杉,作业借我抄一下。”
在扮演学生这一方面,他还没有放弃治疗。
校园生活会使人变纯洁,苏安在学校安安稳稳上了一天的课,觉得本来变黄的灵魂重新单纯了下来。大课间的时候,同桌忽然一声惊呼,“苏安,何夕燃给学校的画完成了。”
苏安凑过去,同桌翻着学校论坛帖子叨叨:“这可是何夕燃今年画出来的第一幅画,各家杂志社早就有人刊登鉴赏了,普遍认为这幅画作发挥了何夕燃的水平,可以和他前两年的作品并肩。哈哈哈,看之前说何夕燃江郎才尽的人现在还敢不敢说这话!”
“这幅画画得很好吗?”苏安眨巴着眼问,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黄杉也迟疑道:“很好吧,不然那些人怎么这么激动呢?不愧是何夕燃,画出这样一幅画就用了一两周的时间。人家一两周能挣到我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苏安看着屏幕里的画,目光复杂。
不是的,这幅画根本没用到一两周的时间。何夕燃之前给学校画的画也根本不是这幅画。只有一个解释,他放弃了先前那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一幅完整度很高的画作,自己打破了“再也画不出来画”的传言。
但这几天,何夕燃哪里还有时间拿画笔,他的时间全用在了苏安身上。这幅画他没看出什么灵气和高贵的画家精神思想,只看出了笔触的敷衍,以及一挥而就。
看样子这老东西出了瓶颈期了。
苏安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然后自己把自己逗乐了。
不会是因为何夕燃抽烟也画不出来画后,发现和他滚完床单就能画出画来了吧。
哈哈哈哈,什么鬼东西,救命,笑抽了。
《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
文/望三山
炎炎夏日,苏安的额上已经满是汗珠,他坐在轿车后座,身边的姐姐程苏青正仔细补着妆。
豪车转眼进入了别墅区,程苏青收拾好了自己,抽空瞥了一眼苏安,“程苏安,我说最后一次,你今天必须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给我丢人。”
“我知道了,”苏安眨眨眼,“姐,我会听话的。”
程苏青嫌弃地看了他两眼,染着蔻丹红的手指抽出张纸巾扔给他:“把你头上的汗擦擦。”
几分钟后,轿车停在了沈家别墅门口。
程苏青整理了下红裙,风情万种地下了车,苏安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原身是个心机boy,表里不一,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装乖,谁能给他带来好处他就在谁面前装乖,经常用一张漂亮的脸骗来各种各样的好处。苏安混迹江湖好多年,说谎已经侵入骨髓,他对这个角『色』适应良好,短短几天过去,他已经装乖装得上瘾了,一双眼睛眨巴得更加灵动有神。
第129章 邪祟03妈妈
苏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妆容精致的程苏青; 缓缓眨了下眼,好像才回过神,勉强道:“姐。”
程苏青眼角的桃『色』眼影如雨后清荷; 她的粉扑得重了,又或者是廊道中的灯光太凉,面孔带着几分不自然的惨白,腮红和浓艳的口红又厚重得太过,乍看美丽; 细看却觉得不透气。
程苏青是一个符合大众审美的美人; 没有人能否认她的漂亮。但这样的漂亮在妆容下却变得僵硬而尖锐; 犹如名贵的花瓶一般没有生气。但其实程苏青的素颜很美,至少在苏安看来比浓妆的样子更让人心动; 但自从高中毕业之后,程苏安就再也没有素面朝天的时候。
她一天要对着镜子补上十几次的妆,每天早上光是化妆就要花上一两个小时; 苏安觉得这对容貌的追求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
程苏青张张嘴,把原本想说的话给压了下来,眉头深皱; 硬邦邦地道:“行了; 下去吃饭吧。”
苏安点点头,下楼去吃饭; “姐; 你今天起得真早。”
“嗯; ”程苏青拢了下头发,“我今天有约会,晚上就不回来了。晚饭吃完后你就回自己屋里,别到处『乱』跑; 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做事多注意着点,别让人笑话。”
苏安:“我知道了。”
苏安吃饭的时候也不敢多吃,生怕吃撑了破坏他虚弱的形象。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来到学校后,黄杉看见他后惊掉了下巴,“苏安,你这是怎么了?”
他上看下看,担忧,“生病了吗?”
苏安声音疲弱,“有点不舒服。”
黄杉连忙让他趴桌上休息,早上八点铃声一响,班主任照常脚步匆匆:“程苏安——”
苏安抿唇想要起身,黄杉忙把他按了下去,自己站了起来,“老师,程苏安身体有些不舒服,您要是找人帮忙不如让我去吧?”
班主任讶然,细细看了一眼程苏安,面『色』果然不好。他思索了下,点头道:“好,你跟老师来一趟。”
但第一节课上了不到十分钟,黄杉就一脸懵地回到了教室,压低声音和苏安说:“苏安,你昨天是去给何夕燃跑腿了啊。”
他一被老师带到何夕燃面前,还没惊讶呢,何夕燃已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朝班主任问道:“程苏安呢。”
黄杉抢先回答:“老师,苏安身体不舒服,我来帮您忙成吗?”
何夕燃冷冰冰的眼眸只需一眼,就让黄杉在大太阳底下地升起了寒意,“不用。”
“我就被班主任带回来了,”黄杉抱住自己打了个寒颤,自言自语,“苏安,你不知道何夕燃最后看我的眼神,挺吓人的,连老师都不敢说话。”
说完又打了一个激灵。
苏安眨眨眼:“他心情不好吗?”
黄杉点了点头,肯定地道:“非常不好。”
知道何夕燃心情不好之后,苏安更是把被吓到的小可怜形象演得深入骨髓,一整个上午除了上厕所就没往外面走过一下,生怕碰上了何夕燃。
但千防万防,他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遇见了何夕燃。何夕燃在一群领导的陪同下往餐厅走来,偶然一个扫视,正巧和苏安对上了视线。
苏安心肝一颤,匆忙低下头。过了几秒抬头一看,何夕燃还在直直看着他。男人面无表情,脚步定下不动,身边的人殷勤问道:“何先生,怎么了?”
何夕燃的目光太有压迫感,苏安匆匆扒了两口饭,端着饭盘转身跑了。
一路跑到了天台。
刚把东西吃完,天台的大门被人推开,苏安回头一看,正是何夕燃。
何夕燃今日穿的是一身黑衣,正午的阳光照下,为沉寂的黑『色』添上一分危险的意味。他看着苏安,轻轻推了下天台大门,轰隆一声巨响,大门关上。
苏安脸『色』跟着一白,“何、何先生……”
竟然真的追上来了。
何夕燃冷静地看着他,发丝后的双眼微眯,“你生病了?”
苏安往后退了一步,反手抓紧身后的栏杆,鸦黑睫『毛』颤个不停,“是的,我有点不太舒服。”
嘴角下垂,眼神闪躲,在撒谎,称呼也跟着变了。
何夕燃点了一根香烟,烟圈在他手指周围浮动,“因为我昨天吸了你的血?”
冷静的问句,他的皮鞋往前进了一步。
苏安张张嘴,声若蚊虫,“不是。”
“你怕我?”又往前了一步。
何夕燃步步紧『逼』,苏安就这样被『逼』到了天台栏杆的死角处。三角的护栏将他左右两面的路挡得严严实实,何夕燃远看只有高大二字,凑近之后才是真切感受下密不透风的一片阴影。苏安被迫往后仰去,腰肢柔软,折到了极限,小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护栏。
“何先生,”苏安不敢看他,闪躲地道,“你误会了。”
何夕燃微微弯腰,探究地看着苏安的表情,黑卷发滑落到两旁,『露』出他漂亮到无机质的双眼。
过了几秒,他肯定道:“你怕我。”
……这男人真是极品。
苏安嘴唇翕张,过了半晌低下了头。
何夕燃抽了口烟,火光往上烧了一寸,又徐徐朝着苏安喷来烟雾,“程苏安。”他念着这个名字,从轻到重,“昨晚不是有意吓你。”
苏安抓着银『色』铁质栏杆的手指尖已经发白,他迟疑地组织着语言,“不是,何先生,我……”
一阵闷热的夏风突然吹起,把苏安脚边放着的塑料水瓶吹远了几米。
“何先生,”欲言又止,“您脑子有病吗?”
苏安问得真诚十足,掷地有声。
何夕燃表情不变,只是眼神危险了些,“我脑子有病?”
他弯腰靠近,“谁跟你说的这句话。”
苏安脚后跟踮起,努力向后拉开和何夕燃的距离,“这个……”
“沈长修,”何夕燃站直身,平地一声雷,“沈长修告诉你的话。”
苏安一怔。
何夕燃很平静,他不慌不忙地掐灭吸了半根的烟,“沈长修说我有病,你就信了他的话?”
苏安精神一凝,“他说错了吗?”
何夕燃:“他应该不止说了我有病,还说了我的妹妹也有病。”
苏安:“……”
确实。
何夕燃的眼里透出了几丝笑意,但这个笑意太过生冷和漠然,反而像是刽子手面执刀的笑,“这是他常玩的把戏,”他咳嗽了一声,勾起苏安的下巴,“他拿我骗了你。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去想一想他为什么骗你。”
程苏安皱眉:“他是我姐夫,”拨开何夕燃的手,忍着怒火,“何先生,这样的话不能随便说。”
何夕燃又低咳了一声,卷发被风吹起,“不是随便说,两个月前,沈长修就用这个理由杀害了我的妹妹何翡雨。”
苏安手指一抖,真实的惊愕显『露』。
什么?!
何夕燃和沈长修用两套完全不一样但殊途同归的话把苏安扯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当中。
牵扯到了一个关于精神疾病的谎言,还有何翡雨的死亡。
何翡雨究竟是像沈长修说的那样意外病发死亡?还是何夕燃说的那样是被沈长修陷害而死?
苏安不知道。
这两个人所隐藏的秘密一个跟着一个,但他们好像对他完全不介怀,只是见过几面认识几天的关系而已,就能和他说出这样或那样的秘密。
这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点不是吗?
苏安脑子里『乱』成了浆糊,难受得想用江湖规矩去一刀切,直接『逼』他们说出所有的事。
搞不懂,没有苗头,让他想下手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好吧,问题回到最基础的一步,何夕燃和沈长修,谁是说谎的人?
苏安沉默地坐了一会,寂静蔓延:“……”
半晌,他『揉』了『揉』鼻根,带上抽屉里的眼镜,随意抽出张纸推演。
即便消息混『乱』,他还是很愉悦能获得这些消息。只要有进展,苏安就能沉得住起气。
暂且不论其他,单说何翡雨一件事。事发的具体细节苏安并不知情,他昨晚在网络上翻了很久,但没有翻到任何一则有关于“何翡雨”、“沈氏集团夫人”、“沈长修前妻”有关的消息,更不用说死亡报道。
不过苏安并不失望,豪门世家不是娱乐圈,暗流往往在深海下涌动,明面上很难获得更深的情报。
何翡雨死亡的场面苏安无法得知,也无法进行推敲。只能反向来推论,用“沈长修说没说谎”来证实他们两个人的话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如果沈长修没有说谎,何翡雨确实有病,那么最直接的问题就来了,沈长修既然知道何翡雨有病,像这样的豪门,请一两个私人护士随时陪护何翡雨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瞧瞧何翡雨那屋子里满柜子的『药』物,就能知道何翡雨是多么在意自己的这条命了。
对这样惜命的人来说,被护工随身保护应当很容易可以接受,甚至可能谨慎的多位护工同时陪伴也有可能,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外才能让她在发病时当场身亡?而那些护工在她病发时又做了什么?
如果沈长修说谎了……苏安眼睛一闪,同样是那一屋子的『药』,沈长修想要摆给谁看。
沈长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