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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表哥他心有白月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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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商机2

    我伸手一指对面墙上,道:“掌柜的请试想一下,如果店铺里摆放出几款衣裳样式,顾客们若有意定做衣裳,不就可以加以比较吗?”

    掌柜的恍然,好笑道:“敢情说姑娘是来给鄙店提供买卖方面的建议的?”

    我微笑道:“不敢当。只是以我身为顾客的角度,忽然心有所悟,顺便向掌柜的请教一下而已。”

    掌柜的客气道:“原来如此。姑娘的想法的确挺新奇的,不过,如果那样做,陈列完后的样衣又该如何处理呢?不是平添了些成本吗?”

    我还想说下去,掌柜的已站起身来,依旧一脸客气地道:“而且最重要的是,托姑娘的福,不需那么做,鄙店生意也还不错。”

    我起身轻轻施了个礼道:“叨扰了。”

    掌柜的笑笑,一拱手,道:“姑娘还请自便,小人先招呼其他客人去了。”说着,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面壁思过似的咏梅。

    我不以为然地笑笑,对一旁芸儿道:“走吧。”

    咏梅本就离门口近,只等我们过去,便低垂着头跟上前来。

    一出门,坐在车辕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的车夫忙跳下来,问道:“少夫人,接下来咱们再去哪里?”

    我上车坐下,道:“时候也不早了,回府吧。”

    出了熙熙攘攘的街市,马车向右一拐,驶入京城最宽阔的锦阳大道。这是一条南北向,长二十余里宽约三丈,由城门口直抵宫城的马路。

    宫城位于京城的最北面,从宫城出来,锦阳大道两边聚集了各大官署,当真是车水马龙。与街市的繁华热闹不同,这边显得更为庄严肃穆。

    由锦阳大道向南行去,左右两侧又分布有108个里坊,及东西二市。

    此时,我们的马车已逐渐驶离官署林立的宫城外围。

    “咏梅姐姐,咱们长房这边的铺子主要经营什么?”我闲聊似的随口问道。

    咏梅愣了一下,迟疑道:“回少夫人的话,咱们长房这边并没有什么铺子。”

    我瞧着她,淡淡一笑:“是吗?”

    早在章府客居之时,我就听下人们说起过,姨妈和老太太名下都有铺子,至于铺子是章家祖上留下来的还是她们自己的陪嫁,以及具体经营什么,却不甚了解。

    咏梅飞快地抬起头看我一眼,又垂下头道:“兴许也是有的?奴婢并不清楚。”

    这个蠢货!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仗着是夫人指派过来的,又三不六五的去思懿堂打些小报告,便以为抱牢了夫人的大粗腿,竟屡屡不将我这个正经的主子放在眼里。

    “咱们府里在锦衣阁不能赊账啊?”我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左手边的咏梅。

    她有些心虚似的赶紧解释道:“能能能!奴婢也是愚笨,竟忘了告诉少夫人了。不过,每次赊账得有夫人的印章才行。”

    说到此处,她又有些理直气壮起来,直起腰身道:“要不然,凭是谁也来打着府里的名义赊账,那岂不乱了套?”

    我笑而不语。

    她赶紧补充道:“少夫人自然不同了。”

    平日里,我都懒得自降身份同一个丫鬟计较。然而,咏梅三番五次的暗自挑衅,我终于忍不住有些恼怒,扭头看着她含笑问道:“怎么个不同法?”

    咏梅支支吾吾道:“少夫人去找夫人要印章总行吧?您可是夫人嫡亲的外甥女呢。”

    我看着她不作声。

    咏梅被我瞧得心里发毛,嗫嚅道:“奴婢说得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少夫人明言。”

    我笑着摇头:“并无。那日,姐姐是在哪里碰见三公子四公子的?”

    显然是没料到我会忽然转换话题,咏梅明显一愣,“啊?”了一声,未及思索便脱口而道:“园子那里。”

    我笑眯眯地瞧着她。

 二十五 摊牌

    我并未明说是哪天,她就不加思索地回答了我的问题。显然,这件事情在她心里必定是有极深的印象。人在毫无防备之时,下意识的回答才是最真实的答案。

    咏梅被我盯得面皮发紧,脸色有些苍白,嘴角抽搐几下,讪笑道:“也可能奴婢记错了吧。毕竟过去好些日子了。”

    我笑道:“姐姐就不问问我说的到底是哪天吗?”

    虽然除了过年过节,或府里有重大的事,二叔三叔全家一起过府里来的时候并不算太多,但章瑞却是几乎每日都要过来,去府里的私塾与章玿一起听先生授课的。

    咏梅垂头道:“这,两位公子年纪相仿,总在一起玩,奴婢真的记不清了。少夫人说得是哪天啊?”

    我但笑不语。

    我并不需要从她这里得到答案。因为,我早私下里问过章瑞了。他和章玿之所以会在大家为我们接风那日突然跑去涤松苑,是因为在园子里玩耍时碰见了咏梅。咏梅告诉他们涤松苑那边有两只好看的猫奴。

    现在,不过是敲打一下咏梅罢了。

    咏梅的下巴几乎就要贴着胸口了。

    我淡淡道:“姐姐跟了夫人多年,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吧?很多事情,不是做主人的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面的人便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以一直欺瞒下去。”说着,我忽然睁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瞧着她道,“还有一件事,我想还是早些让姐姐明白的好。”

    咏梅微微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又飞快地垂下头。

    “给二公子做小的事,你还是不要抱有幻想了。”

    听到这里,咏梅忍不住抬起头,盯着我问:“为什么?这可是夫人的意思啊。难道少夫人连夫人的意思也敢忤逆?”她说话声越来越高,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芸儿惊讶地看看我又看看咏梅,连忙低下头。

    我冷笑道:“其中原因,且待回府再细说吧。”

    回了府,已近午饭时分。滴翠流绯一齐迎上前来,福了一福道:“少夫人。”

    咏梅上前施了个礼,僵着脸道:“少夫人,厨房应该快送过来午饭了,奴婢便先下去安排了。滴翠流绯,你们且先去伺候少夫人洗漱。”

    滴翠流绯二人自是看出咏梅面色不爽了,偷偷看看她,又看看我,应了一声,没敢多言。

    在一边伺候我用饭时,咏梅也始终耷拉着脸,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话想问,见我不主动提起,也不敢贸然开口。

    我只管气定神闲地用餐,然后漱口,饮茶。

    “入口微苦,后劲醇绵。好茶。”我赞道。

    益谦好奇地看着我问:“娘,辰姨妈什么时候再来啊?”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怎么?谦儿这么急着见辰姨妈呀?”

    “嗯,谦儿想跟辰姨妈学武艺。”

    “不急,你还小着呢。”我逗他道,“谦儿学会武艺,是不是想当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啊?”

    “谦儿学会武艺就厉害了,就能保护娘了。”益谦认真地道。

    我一愣,想起来他这么小,又哪里知道什么将军呢。

    “少夫人。”咏梅终于忍不住开口叫道。

    我的目光从益谦脸上移开,看着她道:“姐姐有何事?”

    咏梅脸红道:“少夫人不是说回来说吗?”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对芸儿道:“芸儿,你先带谦儿出去吧。”

    芸儿应声拉着益谦的手出了堂屋。

    堂屋里只剩我和咏梅。

    我瞧她一眼便垂下眼眸,把玩着手中的茶盖。

    “少夫人,”咏梅见我仍不主动提起,只好鼓足勇气问道,“少夫人为何就容不下奴婢呢?奴婢只不过是做个妾罢了。”

    “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我带着寒意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

    咏梅也不再藏着掖着,愤怒地道:“少夫人最好还是再想想吧。奴婢自知身份卑贱,不敢与您相提并论。但再怎么着,也是夫人亲自指派来侍奉二公子的。可是您呢?只要是近身伺候二公子的事,您就把奴婢们赶得远远的!那滴翠流绯也是公子的贴身丫鬟,伺候了二公子好几年,怎么您一过门,竟也赶得远远的?整天连二公子的面都见不着!”

    我笑道:“姐姐说得好。”扬声冲门外叫道,“芸儿!去喊滴翠流绯两位姐姐进来!”

    滴翠流绯进来,垂着头立在下方不敢作声。芸儿立在我身后。

    “听说两位姐姐对我日常的安排有意见?”我含笑看着滴翠流绯道。

    二人连连摇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二十六 翻脸

    咏梅又惊又怒,扭头瞪了滴翠流绯一眼,恨恨地道:“你们两个小贱人!平时私下里不是总抱怨少夫人不让你们伺候公子吗?如今我肯为你们出头,你们倒缩头乌龟一般躲得远远的!”

    滴翠头也不抬地道:“姐姐说得什么话!我们只不过随口发发牢骚罢了,可没有对少夫人不满,更没有请你为我们出头!你说是不是?流绯?”

    她们两个自小就在一处长大,后来又一起被指派到涤松苑服侍二表哥,感情自是深厚。滴翠说往东,流绯又怎会非要向西去?尤其事关背后非议主子一事,自然不会随便认了。而且,我也看得出来,她们贴身伺候二表哥多年,真的单纯只想伺候她们公子而已,并未存了别的心思。

    流绯使劲点头道:“是啊是啊。滴翠姐姐说得对,少夫人自有合理安排,咱们做奴婢的只需听从便是,又怎么会埋怨少夫人呢?”

    我含笑看着咏梅,和声细语道:“会不会是姐姐以己度人,想歪了呢?”

    咏梅草草施了个礼,咬牙道:“今日既已说到此处,横竖是惹少夫人不快了。奴婢索性便说个痛快罢。”

    我依旧气定神闲地笑道:“姐姐有话尽管说来听听。”

    “少夫人,您也不用一口一个姐姐的了!没的折煞奴婢们!”说着,咏梅扭头看看站在她身后的滴翠流绯二人,见二人全无反应,愈发忿忿不平,咬牙切齿地道,“哼哼,恕奴婢直言,自少夫人过门后,就防贼似的防着咱们,只怕咱们被公子瞧上,您的位置愈发不稳!可是,话说回来了,公子不喜欢您,却也不是因为有奴婢们存在啊。想当初,公子最钟情的人可是郎姑娘!”

    我心里冷笑,堆出一脸的哀怨道:“姐姐说得对。你们二公子喜欢的确实是那郎姑娘,这在府里恐怕也不是什么秘密吧?”

    咏梅鄙视地看着我冷笑。

    “不过,既然是这样,那么,即便我这少夫人的位置不保,怕是怎么轮,也轮不到姐姐你吧?还是说,姐姐自认为比郎姑娘更加美貌温柔知书达礼?”我半眯了一双眼睛瞧着咏梅,柔声问道。

    咏梅面红耳赤,一时说不上话来。

    我极力回想着成亲之初被冷落被笑话的酸楚,以及周旋在不喜欢自己的婆婆身边的不易。酝酿了一番情绪,我泫然欲泣,摸出帕子来垂头拭泪。

    芸儿从我身后绕过来,屈膝蹲在我身前,哑着嗓子劝道:“姑娘,您也别难过了。好歹如今您与公子也算。”

    滴翠流绯齐齐垂首跪下。滴翠劝道:“是啊,少夫人就不要难过了。公子现在眼里心里可不只有您一人么?”

    “对啊,少夫人,奴婢觉得少夫人才真正是我们公子的福星呢。您看啊,自您嫁入府里,我们公子的病也好了,还被皇上赐了官。最重要的是,奴婢觉着我们公子比从前快乐多了。”

    流绯平日话不多,今日说得动情,一双好看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着水光,接着道:“对于奴婢们来说,我们公子每日都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要紧。”

    我不禁被她一番肺腑之言打动了,红着一双眼睛感动地看着她。

    咏梅使劲咬着嘴唇,愤恨地看着我们上演这出主仆情深的好戏。

    滴翠抬头看着我道:“流绯说得对。少夫人,奴婢们侍奉公子也有三四年了,他如今活得随性洒脱,每日开开心心的,奴婢们瞧着也高兴啊。不用奴婢们近身伺候,刚开始,奴婢们确实不大习惯,有些牢骚话。但日子长了,见少夫人也没有另派奴婢们的活,还领着同样一分月例,又何乐而不为呢?是吧?流绯?”

    流绯一个劲地点头。

    “涤松苑没有讲理的地方,府里可有的是讲理的地方!奴婢这就去找夫人找老太太说道说道去!”咏梅忍无可忍地撂下句话,甩手而去。

 二十七 噩梦

    我心里好笑,脸上浮起一片愁云惨雾,抬手示意滴翠流绯起来,兀自望着被咏梅摔得叮当作响的珠帘发愣。

    芸儿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对着门外骂道:“真是刁奴!怎么敢冲姑娘这般说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姑娘,您就是太,太——”芸儿磕巴着,我琢磨她本是想说我太软弱来着,忍了忍,才改口道,“太好性子了!”

    滴翠流绯站起身,既顾不得拍裙子上沾的灰尘,也顾不上揉跪得发麻的膝盖,便开始谴责咏梅。

    “咏梅也真是无礼!仗着侍奉过夫人几天,便敢在少夫人跟前吆五喝六的!”

    “在哪位主子跟前伺候,便该尽心侍奉哪位主子。亏她还是思懿堂出来的,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算了,算了。且由她去夫人跟前闹吧。”我一脸无奈地道。

    滴翠义正言辞地道:“少夫人放心好了!夫人若问起来,奴婢们都会为您说句公道话的。您又从未苛待过她,凭是什么时候,都对她以礼相待。倒是她,整天就想着去夫人跟前告您的状!”

    我瞪圆了眼睛:“她还告我的状?”

    话一出口,滴翠就有些后悔,想了想,解释道:“奴婢倒也不确定。只不过听到她总抱怨罢了。”

    我皱眉看着窗外,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芸儿轻声叫道:“姑娘?”

    我“哦”了一声,似乎才想起她们几个,道:“折腾了半天,你们且先下去歇着吧。”

    滴翠流绯福了一福退下。

    芸儿焦急地道:“姑娘,咱得赶紧想法子才行啊,万一夫人来找你问话呢?”

    “万一?”我扬眉问道。

    “您觉得不会啊?”芸儿一喜。

    好天真的芸儿!我叹口气,道:“不是万一,是一定。”

    “那您倒是赶紧想想办法呀?”芸儿急得在地上乱转,“夫人找您,您该怎么应对啊?咏梅一定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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