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世界唯一魔法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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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出手。吩咐外面的人,都散了吧。”
李靖看向锄草人:“大人,您觉得呢?”
“便如红拂所言,都散了吧。袁守诚亲自驾临,并非咱们本事不济,而是那袁守诚实在是太强了。”锄草人一边说着,走出屋子:“都睡觉吧。”
红拂与李靖对视一眼,俱都是无奈一叹,只能转身离去。
没得办法!
那可是袁守诚啊!
一夜无话,有的人一夜清梦到天亮,还有的人彻夜难眠。
第二日朱拂晓起床站在院子里活动筋骨,在沙土地上勾勒着一道道玄妙莫测的符号。
袁天罡端着食盒,一路来到了朱拂晓的院子内,与朱拂晓把酒言欢。
在側院内
红拂三人聚在一处啃着冰冷的馒头,此时听着隔壁院子里的笑声,三个人俱都是一愣,然后一双双眼睛看向红拂。
昨晚红拂不是说那院子内只有一个女子吗?
现在与袁天罡说话的男子是谁?
红拂也愣住了,她昨夜去探查,那屋子内就只有一个女子啊?
“莫不是遇见高手了?能够与袁天罡把酒言欢,有资格坐在一起的人不多。”红拂掰着馒头,眼神里露出一抹凝重。
“莫要多想,寻找李密要紧。”李靖安抚了一声。
“我要看个究竟。对方昨夜能瞒得过我的探查,却不做任何声响,对方分明是在戏耍我,看着我出丑。”红拂眼神里露出一抹恼怒。
听闻此言,李靖摇头苦笑:“出尘,对方能瞒得过你,必然是一尊大高手,咱们怕惹不起。”
“我又没想惹他,只想看看究竟是何方高手,竟然能与袁天罡把酒言欢,成为青牛观的座上宾。”红拂干脆扔下手中馒头,然后起身向庭院而去。
朱拂晓与袁天罡正坐在院子里饮茶,喝得是袁天罡的武夷山大红袍,此时袁天罡面带肉疼的使劲往肚子灌着茶水。
“待解决了李密的事情,我便与叔父赶往太原,然后在前往长安修行,师弟可是随我一道前行?”袁天罡道了句。
“长安?”朱拂晓摇了摇头:“小弟还有些事情,只怕没时间赶往长安。我尚且还有些因果尚未化解,还要在尘世打磨一段时间。”
朱拂晓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修炼的是魔法,与别人在一起多有不便。
“师弟如今算是我青牛观的人,是我青牛观的授印弟子,日后不管在何处,只要遇到难处,任意一家道观,都可以为我留书。”袁天罡笑着道:“师弟可千万莫要与我客气。”
看着袁天罡,朱拂晓心头念动,有心请袁天罡弄死柴绍,弄死城关县的柴家一脉,但所有念头却又转念作罢。
弄死柴澈,只会便宜独孤阀。
自己以后有的是机会做手脚。
“要不了多久,我可能会前往洛阳城尚书府,我得了一分机缘,欲要前去投靠尚书公杨素。”朱拂晓看着袁天罡:“师兄若想我,或许可以前往尚书府寻我。”
“投靠杨素?”袁天罡一愣,然后猛然摇头:“不可!”
“为何?”朱拂晓诧异道。
袁天罡正要说,却只听一道脚步声响,一红杉似火的美艳女子,自门外走了进来。
只一眼,便叫朱拂晓看的呆了一呆,目光似乎被粘了过去。
有诗云: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朱缨旋转星宿摇,花鬘抖擞龙蛇动。
“可有人在?”红拂轻轻开口。
“这位姑娘可有何事?”朱拂晓连忙站起身,起了一礼。
这女子比李秀宁更要艳丽三分。
“小女子出行匆忙,想要前来借一点饮食,还望公子不要见怪。”红拂走上前来,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然后行了一礼。
低下头,心中却是奇怪:“怪哉!此人是谁?在江湖中从未听闻其名号,竟然能与袁天罡平坐,交谈甚欢,怕不是寻常人。如此人物,在江湖中竟然寂寂无名,实在是好生奇怪。”
细看朱拂晓肌肤细腻,皮肉匀称,整个人风度气质不凡,有一股子精神劲。
不过却是个肉体凡胎,这一点红拂第一眼便可看出来。
“没有饮食?”朱拂晓看向了袁天罡。
“道观太小,咱们师兄弟几个吃起来便已经是消耗,哪里还有粮食给别人吃。”袁天罡将朱拂晓的眼神收入心底,然后低下头继续喝着茶水。
朱拂晓目光一动,然后对着屋子道:“小妹,将咱们的肉干拿出来一些给这位姑娘。”
袁天罡没有阻止。
朱丹自屋子内拿来肉干,红拂千恩万谢,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方才转身离去。
“师弟似乎动了心?”看着窈窕远去的背影,袁天罡打趣了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拂晓不以为然:“师兄可知这女子是哪家姑娘?”
“若有缘,何须打听,日后自会相见。”袁天罡笑眯眯的道:“只是女色乱人心。有一句话还要告诫师弟: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朱拂晓一愣,眼神里满是愕然。
这算是哪门子话?
可惜,袁天罡已经远去,根本就没有发问的机会。
大门外
红拂提着肉干,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怪哉!怪哉!他是如何瞒得过我的感知的?”
第七十二章 雷电魔法
朱拂晓还想喊住袁天罡,询问一番为何不能投靠杨素,可惜袁天罡走得很急,几步之间身形已经消失无踪。
道观内多了一个袁守诚,不管是红拂也好、李靖与锄草人也罢,都不得不偃旗息鼓,所有动作都停止下来。
太强了!
到了袁守诚这个境界,已经不是千军万马能堆死的,这等强者已经到了鬼神莫测的地步。
红拂心中奇怪,朱拂晓在其心中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心中对朱拂晓也不由得好奇到了极点。
“怎么样?”见到红拂走出来,李靖与锄草人连忙迎上前,目光里露出一抹好奇。
“很奇怪的一个人!”红拂停在那里,沉思许久,也找寻不到自己想要说的话。
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简直奇怪到了顶点。
李靖目光闪烁,一双眼睛看向隔壁院子:“能被红拂姑娘称之为怪人的,必然非寻常人,在下倒是心中好奇得很。”
“我已经打草惊蛇,道观内怕是已经派人堵在门外,李兄想要见那怪人,怕也没机会了。”红拂摇了摇头。
朱拂晓院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两个道士,盘膝打坐在门前,为朱拂晓与朱丹护法。
袁天罡与袁守诚知道,朱拂晓与朱丹兄妹不通武道,担心朝廷的人做手脚,所以不得不自山下调来高手,为朱家兄妹保驾护航。
李靖站在远处的凉亭内,遥遥看着守在门前的两个道士,眼神里露出一抹诧异:“越是如此,我心中越好奇,究竟是何等人物,竟然叫袁天罡与袁守诚叔侄如此看中。”
“那女子非凡俗之流,只一眼我便有了恋爱的感觉。”朱拂晓回忆着红拂的面容,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
“估计是与朝廷的人有关。”朱拂晓又低声道了句。
“暂且不去管它,先将魔阵弄好了再说。”朱拂晓一根手指变成了犹若玉石般的白骨,在日光下散发出莹莹之光,犹若是那精美的玉器。
只见朱拂晓手指划过自家的魔法箱子,就见魔法箱子上多了一道道玄妙莫测的魔法符号,然后一道道碎屑翻飞,只见一块块玉石镶嵌入了魔法箱子内,与整个魔法箱子融为一体。
伴随魔法石归位,整个魔法箱子似乎发生了一种玄妙变化,那魔法箱子的周边虚空似乎是烈焰下的空气般,不断散发出一道道扭曲的波动。
朱拂晓目光凝重,心头念诵魔咒,然后只见滚滚魔力灌入箱子内。本来小半个立方大小的箱子,竟然化作了只有巴掌大小。
在朱拂晓的眼中,箱子还是那个箱子,只不过如今箱子的周身虚空扭曲,空间法则变换。
变的不是那个箱子体积,而是空间发生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扭曲折叠,那箱子被淹没在了折叠的空间浪潮中。
朱拂晓手中魔力涌动,伸出手掌抓住那箱子,然后随手塞入了袖子内。
唐朝人袖子宽大,巴掌大小的箱子,塞入袖子里毫不起眼。
“空间魔阵果然玄妙,不知我若有朝一日晋级到大魔法师、魔导师又该有何等伟力。”朱拂晓此时自魔法箱子的修炼中清醒过来,抬起头看向天空,一日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天已经逐渐黯淡了下来。
余晖下,夕阳似火,点燃了半边天。
朱拂晓站起身,心中念头微动,走出了院子。
他终究是一个凡夫俗子,美色这一关,只要是个男人,就别想度过。
走出院子,便看到有三道人影,此时坐在凉亭内下棋。
一人红衣如火,似乎与夕阳融为一体,与天地乾坤相合。
朱拂晓目光落在了那红衣如火的女子身上,眼神里露出一抹喜色:“才刚出门,就看到了自己想见的人,果然是玄妙。”
朱拂晓似乎是在夕阳下散步,不经意般接近凉亭。
朱拂晓接近,三人此时俱都是齐刷刷的向朱拂晓看来。
扫过正在下棋的李靖与锄草人,朱拂晓目光落在了旁观的红拂身上:“在下朱拂晓,见过姑娘。想不到咱们居然这么快就见面了。”
朱拂晓的眼神里露出一抹笑容,声音里充满了温和。
“在下红妆,见过朱公子。还要多谢朱公子的肉干,否则我三人就要饿肚子了。”红拂看着朱拂晓,回了一礼,不经意间改换了姓名。
“红妆?好名字!好名字!”朱拂晓连连称赞。
“这两位兄台莫非是红妆姑娘的同伴?”朱拂晓看向李靖与身披斗笠,将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的锄草人。
“这二位是我同伴。”红拂笑着道。
李靖起手抱拳:“在下李青,见过兄台。”
锄草人端坐在哪里,一双眼睛扫过朱拂晓全身上下极为普通的粗布麻衣。看不出丝毫权贵的样子。
但能出现在这个道观内的,能是普通人吗?
心中不敢托大,起手道:“在下张帆。”
“在下朱拂晓。”朱拂晓回了一礼,然后扫过凉亭上的棋盘,黑白二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惜他对围棋一窍不通。
“不知三位兄台日后想要去往何处?”朱拂晓问了句。
“我三人还有些生意在瓦岗山要处理一番,处理完了便要前往洛阳。”李靖看着一双眼睛时不时粘在红拂身上的朱拂晓,顿时心头升起一股紧迫感,不着痕迹的接过话。
“哦?”朱拂晓目光自红拂身上移开,然后落在了李靖身上:“我也正要赶往东都洛阳,不知几位可否同路?”
“不了,我等身上杂事颇多,不敢劳烦公子久候。”李靖想都不想,直接抢过话拒绝。
朱拂晓笑了笑,目光落在红拂身上:“尚未请教姑娘是何方人士?”
“长安人氏。”红拂看着朱拂晓:“倒是公子,似乎看起来也有些面熟,不知家住何方?”
“长安?”朱拂晓看着红拂,听闻红拂的话,心中一凛:“我虽然脱胎换骨,容貌有了细微的变化,但与通缉令上的容貌却依旧有八九分相似。”
也不接红拂的话,朱拂晓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知是长安那家府邸?”
朱拂晓这话问的有些唐突,即便隋唐风气开放,也很唐突。
听闻朱拂晓的话,红拂面皮一抽,此时在看朱拂晓,眼中对方那神秘莫测的光环轰然倒塌,与那些往日里纠缠自己的登徒子没有什么区别。
红拂一笑,也不接朱拂晓的话,只是转移话题:“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一道吃一盏酒水如何?”
朱拂晓愕然,看着红拂反应,知晓自己太心急了,随之一笑:“也好。”
酒宴三巡,朱拂晓身上带着酒气而去,屋子内的李靖与红拂、锄草人等三人也是面色坨红。
“这就是那院子里的人?”李靖看向红拂。
“是”红拂道了句。
“像是个登徒子”锄草人道了句。
“登徒子可不能与袁天罡平起平坐,与袁守诚住在一个院子里。”红拂道了句。
“这道观不能呆了。”李靖忽然道了句:“咱们只要围住道观一日,那李密就会躲在道观内一日。道观内有袁守诚叔侄,咱们可断然得罪不起。”
“走!连夜就走!暗中设伏,诛杀李密。”锄草人站起身。
他早就想走了!
在这道观内,有袁守诚与袁天罡叔侄俩盯着,就感觉像是一把刀悬挂在脖子上,心中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现在就走。”红拂想到白日里朱拂晓那股子黏糊劲,不由得心中充满了无奈,她着实是有些怕了朱拂晓。
三人也不打招呼,连夜告辞离去,率领大内禁军消失在了群山之中。
道观内
袁天罡站在大门前,看着远去的禁军,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这一劫算是过去了一半。
接下来的那一半,就是想着如何将李密的事情给摆平,然后顺势赶往老君观,求借洛书一观。
“你要是杀了李靖,便算是给那小子卖了个人情,断了红拂与李靖的姻缘,那小子必然会感激你的。”袁守诚不知何时来到袁天罡身边,叔侄二人看着远去的禁军人马,在袁天罡耳边嘀咕了句。
“李靖可是韩擒虎的侄子,我可不想得罪那个疯子。”袁天罡嘀咕了句:“况且,李靖与红拂的姻缘乃是天定,没有人能阻止。”
听闻这话,袁守诚不置可否:“无人能阻止吗?命运大道谁又能看得清楚道的明白?”
“李密你打算如何安置?”袁守诚看着袁天罡。
袁天罡摇了摇头:“还请叔父教我。”
“擅自更改命数引起麻烦就在这里,如何将命运拨回正轨,才是最难的。改命容易,但引导命运回归正轨才是宗师手段,考验一个人的修行根本。你这次当长点教训才是。”袁天罡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