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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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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朕再问你,为何要对皇后下蛊?”

    善德闭上眼睛,彻底陷入绝望。

    玄离帝连挣扎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朕是亲眼所见,你养的蛊要刺杀皇后,若不是朕及时赶到,只怕这个时候皇后都已经中蛊了。”

    说着,玄离帝微微动了动自己的右手,那手上还用白布包扎着伤口。

    想起方才一脸认真给自己包扎的沈萱,还有那软软糯糯的触感,方才被沈萱抓过的地方就隐隐有些发烫,她抓着自己的感觉好像仍旧没有消散。

    “臣妾没有什么好说的,欲加之罪臣妾又能如何呢?”善德凄凉一笑:“若是陛下觉得是臣妾做的…臣妾还能如何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众人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说是玄离帝在陷害她,心里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反观玄离帝,也没流露出什么不满的情绪:“此事非你一两句话便能颠倒黑白的,须翰皇早已查明了真相,从那日踩了你裙子的时候开始你就已经对裘封怀恨在心了,只是那日凑了巧,你的蛊正是进食的时候,而裘封裘尺两人的蛊是退化期,是要练蛊的时候,你便心生了这计,直接杀了他们是不是?”

    “你不需要自己动手杀人,杀了他们的本命蛊就是了。”须翰皇接下去:“因为这件事做的隐蔽,所以一直没有人发现事情的真相,若不是内务局搜出了那条蛊,只怕到现在我们还蒙在鼓里。”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那蛊就是本宫的呢?怎么就不能是有别人陷害本宫?光是凭一只蛊便断定是本宫杀的人,不觉得未免有些太过武断吗?”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须翰皇被气的胡子都抖了抖:“你早就有了用蛊控制人意识的蛊术,这一点,你贴身的婢女巧儿便可以作证!而且这件事也是朕亲眼所见,没必要冤枉你。”

    说着,须翰皇就转向了皇上:“皇上,朕到这里来也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揪出幕后真凶为吾儿报仇,若这人不是杀死吾儿之人,朕怎么可能会抓着她不放呢?”

 决绝

    前面又更新了一章哦~今天果然还是很困

    玄离帝竟突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如误入人间的仙子,不染凡尘烟火,遗世独立,矜贵美好。

    “臣妾倒没想到,皇上来的如此之早。”沈萱端坐在那里,眼里却只有玄离帝一人。

    “朕不是应了你吗?”玄离帝微微一笑。

    “皇上可知…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沈萱试探道。

    按理说……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朕应该知道吗?”玄离帝在沈萱的左手边坐下,背靠着桃树。

    他今日倒是难得的没有穿龙袍,而是着了一袭紫色的衣衫,远远看去,少了几分平日里威严,但整个人却又多了几分清冷。

    他……真是生的好颜色。

    沈萱心里暗想,同他比起来,怕是这满园的桃花都要羞怯了。

    她从未想过把一个人同花色比较,但碰到玄离帝……她实在是忍不住自己。

    为何世间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虽说那陆离同玄离帝长的像,但陆离就是没有玄离帝好看。

    沈萱也不是歧视陆离,就是想说,他好端端一个男子,为何偏偏要生一张这么不会说话的嘴呢?

    每每想到这里,沈萱都要为陆离痛惜万分。

    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差距居然如此之大。

    “发什么呆呢?”玄离帝看沈萱瞧着自己的脸出神,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臣妾只是在想,为什么皇上会生的如此好看。”沈萱毫不避讳的说道。

    “朕也不知道。”玄离帝轻笑:“难不成,你是今天才发现朕生的好看的?”

    沈萱替玄离帝倒了杯酒:“那倒也不是。”

    只是今天兴头上来了罢了。

    “这酒是臣妾自己酿的,在璇玑的时候就埋下了,来的时候便一起带来了,箱子里装了土,一路运过来的,到了宫里以后就让照画她们在思贤殿又重新埋着,今日才刚刚拿起来。”

    沈萱低头想了想:“大概埋了有四五年了吧。”

    “那朕可是要尝尝了。”玄离帝说着,就端起了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酒味芬香扑鼻,入口甘醇浓厚,回味无穷,实为好酒。

    “朕倒是没想到,皇后酿酒也是一绝。”

    “皇上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等日后臣妾给皇上一一展现。”沈萱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就是她自己都还没喝过这酒呢。

    “好。”玄离帝拿起筷子,随手夹了一口菜:“这御膳房是换御厨了?”

    其实他第一眼看到这些菜心里就已经有数了,只是没有拆穿。

    “是啊,换了个叫沈萱的厨子。”沈萱轻笑:“日后皇上可是有口福了。”

    “你啊。”玄离帝笑着摇摇头。

    “臣妾敬皇上一杯。”沈萱端起酒杯冲着玄离帝说道,还没等玄离帝拿起酒杯她已经一饮而尽了。

    这架势,颇有几分要上战场的感觉。

    “今日怎么突然要请朕用宴了?”

    玄离帝明知故问。

    沈萱还以为他是真的不知道:“皇上当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玄离帝细细思索:“朕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日子值得庆祝。”

    沈萱有些恼了:“皇上,今日……是臣妾的生辰。”

    “哦?”玄离帝恍然大悟:“朕没有给你准备生辰礼物……”

    话还没说完,沈萱就扑到他的怀里,用手指轻轻按住了他上下翻飞的嘴唇,然后冲着他柔柔一笑:“所以皇上等下要补偿臣妾。”

    玄离帝怀里突然冲进来一具柔软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又立即离去,只留下一件披风还挂在他的手臂上。

    沈萱走到他的面前,趁着微醺的醉意,轻轻用手击掌,随着远处响起的琴声,沈萱也开始扭动腰肢,柔若无骨的样子宛如一滩甘洌的清泉。

    所以说,女人是水做的。

    玄离帝动了动身子,披风里掉出了一支笛子。

    她还是动了心思。

    玄离帝不知为何,径自拿起了那笛子,在沈萱妖娆而又热烈的舞蹈中,鬼使神差般的将笛子放到了唇边。

    不知什么时候,琴声已经消了下去,只留下沈萱和那笛声应和,若是说方才沈萱犹如天上娉婷的仙子精灵,如今便是那堕入魔界婀娜又勾人魂魄的妖孽。

    一曲尽了,沈萱才发现原先竟是这般的畅快淋漓,就是她和清影都没有配合的如此有默契过。

    而沈萱的样子落在玄离帝眼里,则是另一番风情。

    她的每一个节拍仿佛都是落在了他的心里,一颦一笑皆入他的眉眼。

    玄离帝第一次觉得,原来她是如此的鲜活。

    若是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无非就是他愿意宠着她,但这种宠更多是可有可无的。

    若是沈萱真的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绝不会对她有半点的犹豫。

    可如今……像是变了。

    他想要把这样的沈萱留下来,永远囚禁在他的身边。

    沈萱没有注意到玄离帝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暗,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俯在他的膝盖上,抬起头看着他:“皇上……”

    她有些累了。

    玄离帝放下手里的笛子,同她对视,他还是头一次发现原来沈萱的眼睛这样大……

    大到能装的下他。

    “我在。”

    沈萱微微笑了笑,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趴着,但却被一硬硬的东西给咯着了。

    “这是什么?”沈萱摸到玄离帝的袖子里像是有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

    “你自己拿出来看看。”玄离帝把披风给沈萱披上:“已经入夜了,现在热着冷风一吹就凉了。”

    沈萱气息还有一些不稳,额角还微微出了些汗,她先是将小几上的酒杯拿了过来然后一饮而尽,借着才把手伸到了玄离帝的袖子里摸出了那个东西。

    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盒子。

    “打开来看看。”玄离帝把沈萱手里的杯子拿起来,又给她斟了浅浅的一杯。

    沈萱依言打开,里面放的是一只小巧的钗子。

    “这是什么?”

    沈萱拿出来看了看,样子有些老旧,但光看这成色就知道不是凡品。

    “这是朕的母后留给朕的。”

    玄离帝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把这个钗子给沈萱,他拿来的时候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决绝。

 华发

    清欢却感十分悲哀,这大的那是孩子啊,分明就是肚子好不好?

    不过容丰可是个妥妥的大直男,他见食补既然如此有效,便加大了力度给清欢补身体。

    清欢现在可是有苦说不出啊,就算吃不下也不能倒掉的优良传统终于在这一刻被她摒弃,她吃不下,天衡子也吃不下啊。

    不过不一样的是,天衡子吃再多也不胖,她身上的肉却像鼓一样慢慢的长了起来。

    唉,也许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吧。

    好在后来天衡子还是暗示了容丰无需再做这么多,容丰至少还是很听天衡子的话的,后来也不敢再放的这么多了,一般般的量就够了,这也很成功的缓解了清欢逐渐发胖的迹象。

    只是那莫芸却始终没有动静,如今整个上清宫都已经知道了清欢可能已经怀孕了的事情,只是容丰到底没有得到天衡子的准许,口风那叫一个紧啊,众人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但容丰这种态度更加让众人确信清欢可能已经怀孕了。

    莫芸虽然知道了霜降的事,但她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她喜欢天衡子这个事也是众所周知的,若是这个时候清欢出点什么事情,就算不是她做的,众人也难免要怀疑到她头上来。

    只是这清欢肚子里的那块肉,又是绝对留不得的,而且她也必须尽早解决这个事,时间越久,这个孩子就越难打掉。

    而她,是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想到这里,莫芸深吸了一口气:“来人。”

    门口守着的侍女闻言走了进来:“郡主可是有何事要吩咐?”

    “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李勋方。”莫芸将手里的信递给侍女:“切记,这信一定要交到他的手上。”

    “是,郡主。”那婢女接过信纸,心里却在感叹,这淮阴王李勋方也确实是惨,喜欢了莫芸这么多年,可换来的却是莫芸的一次一次的利用。

    他在朝中也算是皇帝手下的一员猛将,年纪轻轻就能称王的实在是不多,这淮阴王李勋方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他生的虽说比不得天衡子出尘高洁,但也是唇红齿白的一个干净小生,在一众女子中呼声也是极高的,他什么都好,出身名门望族,但又洁身自好,文能在朝为言,武能上场杀敌屹立不败,可唯独这双眼睛不太对劲,竟是喜欢上了莫芸这等恶毒的女子。

    倒也不是这几个婢女故意要诋毁莫芸,只是这莫芸实在不是个好人。

    但想想那些皇室贵胄,哪个又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真正能好的骨子里去的人能有几个?不过都是表面现象罢了,一旦靠近,可能会比蛰伏的猛虎都要可怕。

    在这种地方,永远都是利益为先。

    金钱也好,权利也好,也罢,这些摒弃不掉的东西,不正是人奋斗的目标和逐渐扭曲的世界所化的吗?

    虽说那淮阴王李勋方功绩过人,但他和莫芸…也是不可能的。

    婢女在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其实也是看的通透。

    先不说这莫芸会不会愿意嫁给他,就是那皇帝也不会愿意他娶了莫芸。

    莫芸背后代表的势力是道界,也就是传说中的江湖,而李勋方本就在百姓心中有了不可撼动的地位,又是年纪轻轻大有所为的将军,到底功高震主,若是他再娶了莫芸,无异于是如虎添翼,那对皇帝来说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对于莫芸,皇帝最希望的是她能嫁给朝中名流,有些权利但没什么势力,她于皇帝而言,更像是平衡朝政的一块砝码,哪里缺了,最好就能将她补到哪里。

    莫芸自己也很清楚,她不可能奢望这皇帝待她如亲妹妹一般,于她而言,这郡主的身份也不过是一个砝码,若是日后真的想和天衡子在一起,用郡主的身份压他,也不是不可以。

    到底也是代表了皇家的颜面。

    她盘算的也很清楚,这傀儡术无论是谁中招于她而言都有好处。

    如果中招的是天衡子,那她到时候总能想办法支开清欢,只要她和天衡子有了夫妻之实,她怎么说还有一个爹爹在,天衡子就算是碍于纯阳真人的面子也要对她负上责任。

    可要是清欢中了这个傀儡术……那就更简单了,女子私通放在民间可是要浸猪笼的,就算她清欢是神仙,那她都和别的男子私下有奸情了,她就不信师兄还会一直喜欢她。

    天衡子也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到时候就算天衡子真的愿意对她不离不弃,可是到底人言可畏,她师兄再强大,可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到时候她再上去献殷勤,就不信她师兄还会一心系在那个贱女人身上。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计划早就被天衡子和清欢给戳破了。

    清欢和朝歌也已经想到了以牙还牙的计谋去对付她。

    其实清欢知道天衡子对他这位师傅很是敬重,而纯阳真人又只有一个女儿,若是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也不是不想出手伤人的,但要是这个莫芸自己不依不饶,那她也不是好惹的人。

    找药的事,莫芸已经托付给了李勋方,她那封信上写的就是关于霜降的事。

    只是她骗了李勋方。

    她只说是自己身体不好,只有那霜降可以治她的病,而霜降虽可以让女子不孕,但只要用法得当,它还会是女子的最佳补品。

    可她和那合欢宗向来不和,因为她见不得合欢宗里的样子,所以和合欢宗的宗主梓欢真人一向都是不对盘的,但这次她的病又只有合欢宗里的霜降能治……

    她身边除了李勋方,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相信之人能帮她拿到这霜降,再加上如今爹爹年事已高,师兄闭关,爹爹一边要操心观里事情,一边还要指点弟子学道,已是很累了,她更不想让爹爹知道自己身体有恙,没有办法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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