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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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
母亲是不是被卖酒的掌柜骗了啊,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烈酒吧?
牧莹宝起身收拾碗筷,洛逸也想起身帮忙,却被个孩子抢了先;“师叔坐着便是,这活我自会帮母亲的。”
好吧,洛逸耸耸肩,坐回到椅子上。
看了眼小大人似的辉哥,忽然想到,时候不早了,自己这饭也吃了,酒也饮了,再不主动说走,等下肯定又被大哥这个小徒弟下逐客令。
他可不想那样,于是站起身;“牧姑娘,感谢盛情款待,时候不早了,在下就先告辞了。”
“哦,那好,洛公子慢走。”牧莹宝也知道自己开口挽留就不正常了。
“母亲,你忙着,我去送师叔。”辉哥见母亲放下手里的洗碗布,赶紧的抢着说。
“嗯,辉哥真乖,去吧。”牧莹宝当然知道这孩子在打什么鬼主意,却还是装糊涂的同意,并且很是欣慰的表扬着。
辉哥受到表扬,是心虚的。
洛逸也看出牧莹宝很宠爱这孩子,更觉得这个年轻的女子善良。
“牧姑娘,以后换在下洛逸便可,莫要叫公子了。”洛逸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他总觉得喊自己洛公子,听着心里不是那么得劲儿。
“那多无礼,你若是不介意,也不嫌弃的话,以后我就唤你一声洛大哥可好?”牧莹宝笑着问。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那在下告辞了。”洛逸听着那一声洛大哥,感觉心在那一刻都有些酥麻的感觉,忘记掩饰喜形于色的回应。
辉哥在一旁着急了,师叔啊,您赶紧走吧,再墨迹下去,难不成还想喊我母亲一声莹宝妹妹?想到这里,辉哥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打了个哆嗦。
好在这回他师叔没再停留,真抬脚往外走了。
走是走了,一步三回头是几个意思啊?辉哥在一旁看得心里咯噔,咯噔的。
关了院门后,辉哥在院子里对着夜空中的明月虔诚的拜了几拜,默默在心里祈祷;父亲啊,赶紧回来吧?再不回来我母亲就被人拐走了。
“辉哥,你干嘛呢?”刚巧出厨房门到泔水的牧莹宝看见这一幕,好奇的问……
替嫁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
第83章 薛家不淡定了
辉哥心虚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心里是不想再撒谎骗母亲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为父亲祈祷么?祈祷他平安早点归来跟你团聚?放心吧,你的愿望会实现的。”牧莹宝很是理解的安慰着孩子。
这点她还真的确信,不然的话,那位什么侯爷来着,怎么会时隔两年多,忽然想起来关爱孙子了?
辉哥因为心虚,所以现在听了牧莹宝的话,只是松口气的点头,根本没注意她刚刚话中的关键词,早点归来跟他团聚,而不是跟‘咱们’‘我们’,根本就没把她自己算进去。
收拾好后,娘俩一起进了牧莹宝的屋,在桌前坐下,辉哥眼睛看着母亲也坐下了,却是空着手的。
他大眼睛眨巴了几下,忍着没吱声,按照牧莹宝的要求,背诵了十首古诗,又练个半个时辰的小楷。然后,牧莹宝开口让他可以回屋睡觉了。
“母亲,你饿了没呀?我去厨房给你拿点心吧?”辉哥到底是个孩子,没忍住的提醒着。
每天晚上都有小点心的,今个母亲也是提前做好了的,他傍晚都看见了,就在橱柜里放着呢,金黄色裹着芝麻的南瓜球,里面是豆沙果仁馅的,光是想着就让人直想流口水了。
先前他还担心来着,生怕母亲会把那碟点心端出来招待师叔呢。
还好没有,可是今个母亲怎么好像忘记这回事了呢?
牧莹宝闻言抬头,微微一笑,这笑容这洞穿一切的眼神,让辉哥有些后悔不该开这个口。母亲忘记就忘记吧,大不了明个早上吃呗。
“我不饿,你饿了么?”牧莹宝笑着问。
辉哥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他是真想吃那好吃的南瓜球啊。
“嗯,饿了今个也没的吃,知道为什么吗?”牧莹宝收起了笑容。
辉哥顿时就冷静了下来,知道怎么回事了,慢慢的低下了头。
“我告诉过你,撒谎不是好孩子。即便我也有说过,特殊的事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谎言。可是,你问问自己,那是善意的谎言么?你的出身和身份,脑子确实需要灵泛一些。
以后你要面对的事也许很多,很复杂。你要面对的人,也许需要你带着伪装,不得已去说一些谎言。但是,我不希望你对我撒谎。在这俩,就是我和你两个人相依为命,所以,我很介意这个问题,你能听明白么?
谎言本身就是欺骗,我不会要求你永远不要撒谎骗人。但是,你要学会辨别斟酌情况。而且,说谎也会成为一种习惯,慢慢的说谎的人会觉得习以为常,不分对象,只要感觉对自己不利了,就会脱口而出,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的人,辉哥,你明白么?
你唤我一声母亲,我很欣慰你在心里接纳我,但这不代表我看到你不对的地方,就不会开口纠正你。
好了,你不必现在回答我,回去歇着吧,或者你也可以不用回复我。”牧莹宝正色说完,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辉哥猛然抬起头,被训斥了半天,眼睛里却半点恼怒,怨恨的成分都没有;“母亲,儿子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撒谎,再也不会欺骗你了,我保证。”
小小的孩子,很是坚毅的保证着。
牧莹宝笑了,果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也不枉自己为他付出。
“好了,我知道了,不过,承认错了,南瓜球今晚也是没的吃哦,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说到就要做到。”牧莹宝笑着说到。
辉哥见牧莹宝如此,知道她是真的原谅自己了,也笑着点头。母亲没伤心,没对自己失望就好,好吃的以后都会做给自己吃的。
“母亲你也早点歇息吧,孩儿告退。”辉哥放心的出了屋子。
临进自己房门的时候,还回头往厨房看了看,仿佛看见橱柜里的南瓜球在跟他招手,召唤他过去吃掉它们。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辉哥大步跨进门槛,赶紧关了门,洗漱下就立马脱掉衣衫上了床,生怕自己一个意志不坚定,跑到厨房去做出偷吃的举动来。
夜已深,京城内的一个宅院中,有间屋子里灯火通明,安定侯薛正刚端着一盏早就冷掉的香茶走神,四周坐着的其他人早就注意到了,可是没人敢开口上前给这位换盏热茶。
“父亲,朝中今年动荡不稳,圣上恐怕又想重用文宇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再次恩宠大姐。您得赶紧的想办法让圣上同意,让咱接回辉哥那孩子啊。
孩子年幼好哄,等文宇回来自己接了孩子,那文宇跟咱这个家隔阂就更深了。”说话的,是薛正刚的次子,薛文辰。
见几位叔父都在,就是没人先开口,没办法只好自己开口了。
真的是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皇位上的那位,也有不稳当的时候。
当初一家人商议后,选择跟大哥脱离干系,哪成想,三年不到呢,风向就忽然变了。
现在,薛家又站在了面临选择的十字路口。
“是啊,辰儿担心的不无道理。仪儿又得宠一年多了,可是却一次都不曾回来看看。上次我进宫给皇太后祝寿,跟她走个面对面,竟然对我带搭不理的。
她可是一得宠,就找人去幽城照拂辉哥了。”严氏很犯愁的说到。
“还有那位金乌国的皇子,他竟然像是有先见之明似的,辉哥一进幽城,就花银子疏通里面的人照拂那孩子。”薛文辰忽然想到,补充到。
“何止是疏通人照拂那么简单啊,我可是听到道上的人传言,他曾经不止一次花重金雇请江湖人士打算进幽城劫人来着。后来好像屡屡失败,他父王听闻了此事,不想他闯祸,就下旨不给他送银子了,他才不得已罢手。
不过,还是未曾停止过疏通人照拂那孩子。”薛正刚的三弟,薛正元有个手下,跟江湖上的人有点关系,所以知道点别人不清楚的内部消息。
“哎,你父亲当初的决定也是为了顾全大局,保全咱薛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口子人。只可惜了心茹那丫头啊,心心念念的盼了这么多年,机会送到跟前了,却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推开了。”严氏想到自己那个平日聪慧,关键时候也扶不上墙的侄女,很是来气。
不然的话,侄女跟着去了边境,肯定会在薛文宇耳边吹风,帮着家里说话啊!
“都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明个我再去求下圣上,下旨把辉哥接回来。”薛正刚烦躁的开口了……
替嫁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
第84章 这误会也太大了
最近年把过得太安逸,牧莹宝老觉得不正常。
按理说,既然外面都传言那倒霉世子会回来,那么之前想对辉哥下手的人,是不是该更着急了呢?不是得赶在他到来之前动手么?
还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已经放弃了?
近几日她眼皮子倒是没跳,就是会莫名的心慌。作为一个几乎各科全能的大夫来说,她能保证自己心脏绝对没问题。
但问题是,这莫名的心慌从何而来?
嘶,切菜的时候一走神,不小心把手指切破了,好在近几天洛逸没来,没人磨刀,刀不快力气也不大,就破了点皮儿。
“母亲,你怎么了。”刚从染坊回来的辉哥,进厨房就见牧莹宝手捂手指皱眉,紧张的上前询问。
“没事,不小心割破点皮,不碍事。”看见这孩子关切紧张的表情,牧莹宝心里暖暖的。
看见他回来,竟然莫名的感到安心。
这是相处久了,感情深了的缘故么?那以后离开他父亲,他会如何呢?还会跟自己这么亲么?是不是分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也会淡去?
慢慢的,就把自己遗忘了呢?
想到这,牧莹宝忽然感觉鼻子发酸,心里莫名的难受,一阵阵失落感袭来。
“母亲,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么?你说,儿子改就是了。”辉哥见母亲看着自己的脸,然后很是伤心难过的样子,很是焦急的问。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这样,就算在侯府被禁足在那问心苑,她都是那样坦然开心。就连被押送到这幽城,她的脸上也不曾像此时这般的难过。
“说什么呢,你这么乖巧懂事,我只是想着以后的某一天,你长大了,要展翅高飞离开我了,心里有点感慨而已。饿了吧,稍等一会儿,就好。”牧莹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辉哥有些不信;“真是如此么?母亲,你可是教诲儿子,不能对至亲的人撒谎。”
“你个熊孩子,居然敢怀疑我?罚你去烧火。”牧莹宝心里一惊,怎么忘记辉哥很敏感了呢?赶紧的板起脸,故意训斥,还伸手指点了点辉哥的额头。
嘿嘿,见牧莹宝这样,辉哥才算放下了心,走到灶坑边卷起袖子,烧火。
虽然是粗布衣衫,弄脏了也要母亲辛苦洗的。
外人只看见母亲给他穿粗布衣衫,却不知道,母亲每天都让他换衣衫,说练功出汗,穿在身上不舒服。
尽管晚上也要换下这身衣衫,尽量保持不脏,母亲洗起来不是也省些力气。
他也想早起帮着母亲洗衣来着,也洗了几次,可是母亲唠叨说没洗干净,不让他洗。
但是他知道,哪里是嫌弃他洗不干净,分明就是心疼。
辉哥觉得自己虽然年纪小,但是很明智,知道什么叫真的对自己好。
就像在侯府时,祖父祖母,还有那些叔父姑姑们,看着很宠自己,以前没对比没感觉,现在跟这位母亲生活了两年多,立马就懂了哪里不一样。
一种看似很宠爱他,他可以在侯府内为所欲为,做错事也没人叱责。而这位母亲给的感觉呢,让他感觉到很温暖,还有一种安全感,即便做错事挨训,他也没觉得委屈,反而觉得好幸福。
晚饭很快做好,吃了时候,辉哥又发现一个反常的事情,干煸豆角很淡,好像没放盐。而,炒腰花又太咸,好像放了两份的盐。
刹那间,辉哥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回来了。
忍着没有吐掉嘴里的菜,若无其事的吃着,偷偷观察母亲的反应,然而,母亲拿着筷子正在发呆,根本就没吃菜,所以她自己还没发现菜有问题。
母亲到底怎么了?是自己没在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么?还是邻居说什么不好听的,让她听见了?
他可是偶尔听见一次,前面拐弯的婆子,跟几个妇人说,母亲不守妇道,跟猎户勾搭上了。当时,辉哥还气不过上前跟她们吵了起来。不是因为她们是女人的话,真想狠狠揍她们一顿啊。
这件事,他也没敢跟母亲说,就怕她听了以后尴尬难过。
“母亲,师叔今个来过了?”辉哥忽然想到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试探着问。
有没有可能,师叔来过,对母亲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比如做出什么承诺?
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好,父亲对母亲的确不友善,但那也是有缘由,有误解在其中的啊!
师叔自打上次在这吃过一次饭之后,他就来上瘾了,隔三差五的就来。还很勤快,一来就帮着劈柴磨刀的。辉哥当时真想说啊,这两年他没来过,家中拆也都可以烧,刀也都能切菜的。
然后呢,师叔一来,保准是掐着时辰来,随便干点什么活,就到吃饭的时候了,现在都根本就用母亲开口留,人家自己就动手拿筷子拿碗,很是不见外呢。
当然,他每次来也都没有空过手,不是挑着一担柴,就是拎点野味啊,山上的果子啊、核桃啊榛子什么的。
所以呢,综合以上各种现象,辉哥更有理由怀疑,师叔对母亲有不可告人的目。
他越想就越害怕,自己一大早就去染坊跟师父练习武功,傍晚才回来,那不怀好意的师叔会不会上午也来过,中午也来过呢?倘若真是那样的话,染坊那边还是别去了。
自己在家苦练师父教过的就行,反正师父说过,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别回头自己是练就了一身好武艺,母亲却别人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