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闲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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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规确实很厉害,想要什么肯定能办到。
是问题就在于,盛衍发现,秦子规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什么想要的。
竟然到现在才惊觉,自己不知道秦子规想要什么,以后想做什么,梦想是什么。
就像一直到两个月前,不知道秦子规原来喜欢一样。
盛衍觉得头有点开始发晕。
然后身前一暗,抬头一看,秦子规站在跟前,眉眼冷淡地扫视一眼桌上其:“你们谁让喝酒的?”
朱鹏:“……”
苟悠:“……”
陈逾白:“……”
林缱双举北冰洋:“反正不是我。”
秦子规再低头一看,盛衍眼神已经有点不太聪明,叹口气,一拎两的书包,一牵盛衍:“昨天刚胃病去医院,我不放心,先带回家,你们慢慢吃。”
秦子规决定回家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吃一堑不长一智的家伙。
然一回家,刚准备把盛衍摆正站直教训一顿,盛衍就抱住,额头抵上的肩膀,闷声道:“秦子规。”
秦子规瞬间发不出脾气,只是『摸』『摸』的脑袋,问:“阿衍,怎么。”
“你自己偷偷喜欢我的那一年是不是很辛苦。”
盛衍话音落下的时候,秦子规的指微顿,然后很认真地答道:“没有,每天能看见你,就一点不辛苦。”
“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早点告诉我你喜欢我,说不定我们早就在一。”
秦子规不太明白盛衍怎么突然说这些,依然温声又耐心地答道:“是我的错,我不该误会你觉得男生喜欢男生很恶心,所以和你闹脾气。”
“你明明就是不是和我闹脾气,你就是早就想到男生和男生在一会很辛苦,所以我不喜欢你,你就不告诉我你喜欢我。”盛衍的声音闷得有些厉害。
秦子规察觉到不对:“阿衍,是不是出什么事。”
“没有,我就是突然发现我对你一点不好。”
盛衍这句话说得有些委屈。
秦子规把抱紧一点:“你怎么会对我不好呢。”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想做什么,梦想是什么,我就只知道让你照顾我,让你对我好,让你一天到晚『操』心。”盛衍把脸埋进秦子规的颈窝。
秦子规顺着的背:“是我喜欢的就是照顾你,对你好,『操』心你。”
“是我不喜欢。”盛衍声音有些发紧,“我喜欢你以喜欢什么就直接说,讨厌什么也直接说,想要什么就要,想做什么就做,不是……”
不是这么卑微克制又小心翼翼地喜欢的样子。
曾经觉得薛奕太自私,是现在又希望秦子规能像薛奕那样自私一点,不是永远在沉默地付出着,承担着,辛苦着。
因为明明的男朋友那么优秀,那么耀眼,值得被那么多喜欢。
“秦子规,你就不能稍微任『性』一点嘛。”
盛衍的声音被酒精刺激得已经有点含糊。
秦子规『揉』『揉』的脑袋,问:“阿衍,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盛衍摇摇头。
秦子规说:“我从小除你,就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姥姥姥爷,许姨,小姨小姨夫,对我好,我也要对们好。小姨小姨夫是四十几岁才有孩子,等子衿长大的时候,们老,所以我以后还需要照顾子衿,我们两家一定要有一个来担担子的话,那那个一定是我。”
“是阿衍,你不一样,你是被所有疼爱着长大的,也是被我疼着长大的,所以我希望你一生一世衣食无忧,无所顾忌,去做你想做的事,去做你喜欢的事,以一直嚣张跋扈,不讲道理,任□□发脾气,不怕天不怕地,就这么过一辈子,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梦想的话,这就是我的梦想。是以为梦想付出一切的,所以阿衍,我不以任『性』,是我也从来不会觉得辛苦。”
秦子规说得温柔却又笃定,仿佛这已经是心既定的事实。
怎么会有把自己过得好成的梦想。
怎么会有把什么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却把什么好处让给别。
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傻子。
这种傻子还天天嘲笑是小傻子。
盛衍心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气到最后直接把秦子规一把推在沙发上,然后骑上去:“是我说我不喜欢!”
秦子规还想说什么,盛衍已经低头狠狠咬上上下滚的喉结:“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话!”
没有喝醉,显然酒精已经激发出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情绪。
轻微的刺疼和发泄『性』的啮舐让秦子规本能地屈一条腿。
盛衍却没有发觉,只是抬头看着秦子规,眼睛有点红:“秦子规,你也是有男朋友的,你男朋友也会心疼你,所以你码以在我面前任『性』一点啊。”
怎么现在这么爱哭。
一点不像校霸。
秦子规指腹轻轻抹过盛衍的眼尾:“我已经做过最任『性』的事。”
盛衍看着。
轻笑一声:“和你在一,已经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任『性』的事,再任『性』就是贪心。”
好像能和盛衍在一是什么上天的恩赐一般。
那一瞬间,说不清是心疼,替委屈,生气,还是爱,总归盛衍终于再也忍不住,俯身深深地吻上秦子规的唇。
“那我现在就教你做点更任『性』的事。”
柔软的沙发发出剧烈未停的声响。
窗又下雨。
雨声淅沥,掩住很久很久以后,屋内几近哭腔的低『吟』。
第78章 好凶我昨晚是不是太凶了
chapter。79
这是盛衍一次吻得用力又极富侵略『性』; 像是试图用这个吻证明些什么,不留给秦子规任何辩解空间和机会。
而秦子规一次感受到盛衍这么动进攻爱意,他温柔又强势地回应着; 握住盛衍腰部手指也越嵌越紧,屈起腿几乎是盛衍抵在了自己怀里。
微烫肌肤触感让秦子规手忍不住从衣服下摆探入; 四处游走; 盛衍也没有阻拦他。
他想让秦子规任『性』一点,他想让秦子规做一切他想做事。
起码在他面; 秦子规可以这样做。
秦子规永远在纵容地爱着他; 他也想这样爱着秦子规。
直到方他放到床上,手指探入他身体时候,他才经受不住刺激般地搂紧了秦子规脖子。
秦子规低声问:“疼吗。”
盛衍没有说; 只是仰头咬住了秦子规喉结上粒痣; 然后得到是平日里从未见过强势得几近不容分说回应。
雨下得越来越大,大到盛衍也分不清自己些像是带着哭腔一样求饶到底是不是幻觉。
总归盛衍二天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一动就发现浑身扯得疼,张口想叫秦子规时候,声音也哑得厉害。
艹!谁他妈说秦子规不任『性』; 秦子规任『性』起来根就不是人!
回忆起昨天晚上自己到了后几乎是哭着喊子规哥哥求你了样子; 盛衍羞耻地把脑袋埋进了枕头。
说好他是1呢!怎么就这样了呢!
明明从小吃差不多饭一起长大,怎么秦子规就么高,力气么大; 个还么啥呢!
而且为什么都是一次谈恋爱,秦子规就什么都会; 他就只知道秦子规说什么就是什么,学霸还能在什么地方都学霸吗?!
盛衍裹紧被子,整个人都要羞死了。
秦子规端着粥碗进门时候; 看见就是床上一坨自闭小鸵鸟。
秦子规伸手把盛衍脑袋从被子里扒了来,低声笑道:“还要我任『性』吗?”
盛衍根不理他,被子一扯,把自己重新盖住。
秦子规也就没再逗他,只是伸手探进被窝,捂住他肚子,问:“痛不痛。”
“还行,哎呀,你『乱』『摸』!”
秦子规一『摸』他,盛衍就想起昨天晚上场景,一下就觉得自己肚子已经不干净了。
好在秦子规昨天给他清理得很细致彻底,所以今天倒也没有太难受。
秦子规『摸』了『摸』他脑袋:“怪我,我没有学好安全教育手册,没准备好东,下次会记得买。”
“秦子规!!!”
盛衍虽然还没来得及学习安全教育手册,但也知道秦子规说是要买什么,就觉得秦子规怎么这么不要脸!
而秦子规听他嗓子哑得厉害,低笑一声:“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太凶了。”
是有一点。
虽然秦子规已经尽量温柔小心,但是骨子里种强势还是让盛衍觉得有点陌。
他以从来没又见过秦子规这么凶样子。
就像是憋了很久很久一样。
想到这种可能『性』,盛衍又把自己捂了回。
有人表面上高冷禁欲大学霸,背地里其实就是如狼似虎老畜!
偏偏他捂又没把自己捂完整,就剩下两个通红耳朵尖尖『露』在外面,让秦子规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一下:“我下次温柔一点好不好。”
“没下次了!你碰我,走开!我要睡觉!”盛衍又羞又恼,根不想理秦子规。
秦子规也不勉强他:“嗯,你先睡,你睡着了我再走。”
听到这,盛衍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他,问:“几点。”
“晚上飞机,还能给你做完晚饭再走。”
秦子规说完这时候,盛衍垂下了眼睑。
秦子规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放心,竞赛完我就回来了,这两个月你就先回家和许姨住。”
盛衍咽下粥,闷闷地“嗯”了一声。
秦子规一边喂他喝着粥,一边低声交待道:“所有科目基础知识点我都给你整理好了,听不懂老师讲,就不听,着知识点一步一步来就行,遇到不会可以问林缱和陈逾白,如果他们讲你还是听不懂,就留着晚上回家视频问我。”
盛衍点头:“嗯。”
“我和陈逾白说过了,以后他每天早上给你带早饭,你要记得吃,不能饿着,我不在家,辣冷也要少吃,不然姥姥纪也大了,没人照顾你。”
盛衍点头:“嗯。”
“我在课桌抽屉里留了一个小『药』箱,受伤了或者身体不舒服就拿来翻一翻,应症状我都贴了纸条,比医务室方便。”
盛衍点头:“嗯。”
“这次回了学校肯定会有一些不好听,你要是不高兴了就骂回,或者让朱鹏苟悠阴阳怪气回,但是不准打架。”
盛衍点头:“嗯。”
“打一次就让我上一次。”
盛衍点……
嗯?!
“如果想我了就打电告诉我,不准一个人偷偷哭。”
???
“秦子规!上『药』就上『药』,你说完整!而且谁他妈要哭了!老子真男人,从来不哭好不好?”
盛衍小鸡点头点到一半,猛然意识到不,立马抬起脑袋,正辞严地维护自己男人尊严。
秦子规看他情绪没么低落了,才低声笑道:“我什么时候说是上『药』上了。”
“……秦子规!你不要当臭变态!”
“而且我记得我们上次我们超过五天没见时候,有人可是一直哭着喊着要找子规哥哥,许姨里估计还有视频呢。”
盛衍咬牙切齿:“都是我五岁时候事情了!”
盛衍至今记得自己五岁时候,因为秦子规病北京看病两个月,自己找不到人,在家里哭得多撕心裂肺,甚至一度沦为两家笑谈。
从以后,自己几乎就没有超过两天见不到秦子规时候。
就连冷战时候也每天门就能看见,集训时候秦子规也会每天来送饭。
来以为集训完他们就可以和以一样每天黏黏糊糊了,结果秦子规又要集训。
盛衍有些想念之每天早上秦子规哄自己起床,然后『插』科打诨一天,晚上再打一架,然后一起躺在床上睡觉日子了。
原来喜欢一个人也并不想要很多,就想每天和他朝夕相处,黏在一块,也不觉得腻。
来还被秦子规不要脸气得火冒三丈盛衍又蔫了下。
像是看他在想什么,秦子规伸手把他揽进怀里:“阿衍,我回来,我们就可以每天好好在一起了。”
“嗯。”
盛衍趴在秦子规怀里,像个不高兴小孩。
秦子规问:“还累吗?”
盛衍:“有点。”
“我抱着你再睡会儿好不好。”
“好。”
盛衍闭着眼被秦子规抱着,闻着他身上熟悉味道,放下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疲惫和困扰,就么安安静静地抱着,像是想给予秦子规什么力量,也像是想从秦子规里给予什么力量。
他们就这么抱着,任窗外秋雨淅沥,只剩下独属于他们一世静谧。
是个秋天盛衍喜欢一个午后。
而接下来一整个秋天,是他从有记忆开始一个秦子规不在秋天。
他没有搬回和许女士住,而是自己一个住在秦子规租小屋里。
他觉得房子不是家,有人住地方才是家,他希望秦子规回来一天,家里是温馨,有人烟样子。
他说过,有他在地方就是秦子规家,这是他承诺,他要说到做到。
他开始看见什么喜欢东都往家里搬,比如一盆长得很像秦子规多肉,比如一个超级舒服双人沙发,比如一很可爱小鸡筷子架,比如一套很漂亮碗。
他把cuckoo也从姥姥家接了回来,自己组装了猫爬架,安了猫窝,开始学着秦子规样子给cuckoo铲屎,剪指甲,给它洗澡,晚上时候也总是喜欢抱着cuckoo睡觉,就好像抱着另一个杜鹃一样。
他还是有些赖床,但是门口执勤学会会长已经换成了下一届学弟,不再是某个表面装『逼』冷淡实际总是偷偷给他放水执法ai,所以他每天不得不紧赶慢赶地踩着点跑进学校,然后开始怀念某个执勤上写得高二六班盛小衍。
他也没有再过冉哥网吧,没有再在上课时候玩手机,每天捧着秦子规给他留下学习资料,咬着笔杆,埋头苦学。
他也没有再吃冷辣。
他就这么一个人过着平静又循规蹈矩日子,像是知道帮他收拾烂摊子人不在身边了,所以好像突然间就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