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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大宋最强县令-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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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义抱着灵儿,亲妹妹亲宝贝地叫了一通,灵儿开心的将方小六的簪子取了出来,交于姚义。

    姚义大喜过望,两人互相凝视着,四片唇瓣狠狠贴在一起……

    ……

    在金桂坊的铁枪巷中,却上演着另一幕情景。

    看着头上敷着毛巾的方和尚,王寅一脸惊疑。

    他这徒弟自幼习武,几乎从未生过病,如今这是怎了?

    谁说练武之人都通晓一些医术?起码王寅就不懂。不懂是不懂,只是伸手摸了摸和尚的额头,铁枪师父便气得回身去院子里取鞭子了。

    额头一点也不烫,这是生得哪家子病?

    将鞭子握在手里,王寅却又冷静下来。向来直来直往的方和尚,如今不仅懂得讨好自己,竟然还学会了装病。虽然装得并不像,可毕竟是将一要直肠子打了几个弯,如此下去,岂不是便能应对江湖的险恶了?

    方和尚的每个变化都让王寅感到欣喜,只是一想到徒儿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去救那姓田的小子,这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也不知姓田的到底懂什么妖法,能让徒儿如此维护他……

    ……

    范权一夜未睡,一大早便带了两人进城寻找去府衙举告的心腹。只是不知为何,整队整队的官兵竟是纷纷涌入城中,也不知有什么大事发生。

    当他来到府衙之外时,却见大队的官兵守在府衙门外,差役捕快匆匆忙忙地进进出出。一打听才知道,说是昨夜有人入府衙行刺,杀伤了十几条人命。

    范权心中一惊,竟是连从不离手的羽毛扇都掉落地上。

    入府衙行刺,心腹一日夜未归,这些合在一起,莫不是自己那心腹做的这事?

    本是安排心腹来举告的,他又怎会去行刺狗官呢?

    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其中关窍的范权,顿感一阵阵头疼。但有一点却是无可置疑的,此时的城中太危险,必须立即出城才好。至于出城后该怎么做,就要先看看方家有何安排了。

    至于那心腹刀客,此时却是无暇顾忌了。

    只是宁武军入城又岂会不封城门?许进不许出,自然是在城内捉拿贼人的惯例……

    ……

    清晨来到刘氏冰果铺子的田十一突然发现,牛通、牛小沫兄妹两个,竟是齐齐将手插在了衣袍两边的口袋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们两个竟是也缝上了“补丁”。

    田十一心道,自己不会在这大宋朝,掀起一场“口袋”风暴吧?

    本来说定了今日要让濮成带着太湖来人去采购粮食的,只是濮成还没有来,方小六的马夫刘二却上得门来。

 第四十八章 鱼水情

    刘二是带着方小六的簪子过来的,声称他家小六娘子近两日一直在西湖上忙着扎花船,所以没有过来。如今花船已经扎好,想请姑姑和田公子同乘花船在西湖上游玩。

    百花与田十一不禁对视了一眼。

    花船自然不是眼下时节该玩的东西,只是以方小六跳脱的性子,做出这等事来到也不算稀奇。只是和尚与小六两日齐齐未至,不要说田十一,就连方百花都生出些疑虑来。

    田十一点了点头,方百花便笑着接了簪子,让刘二转告他家小六娘子,就说两人晚些自会前去,还给了十个铜板的赏钱。

    能得到贪财小百花的赏钱,刘二回去也算有得吹了。只是以小六的性子,邀请两人去西湖游玩这种事,必然会是亲自前来的,又怎会派了个马夫过来。

    无论怎么想,这里面都透着些诡异。

    这时,濮成却急急赶了过来。

    一步跨进铺子连施礼都来不及,濮成惶急地说道:“昨晚知府遇刺,今晨三万宁武军入城,正在全城大索贼人。我带了些乔装的衣袍物什,马车已停在后门之外,速速让太湖的兄弟们换了装扮。”

    昨晚告知濮成时便已说明,是要带太湖水寨的兄弟去买粮的,不料他居然如此急智,听说宁武军入城,竟是将太湖水贼改装的东西都带了过来。

    事出紧急,街上三十余名水贼连忙闪身进了铺子,穿铺子而过,去后门的马车取了衣袍换上。

    田十一略想了想,便让濮成掩护这些人往西湖而去。

    虽不知西湖上有什么埋伏,但此时正值混乱之际,却是个浑水摸鱼的好机会。

    如果真的是方腊想要对自己不利,不论愿与不愿,这事情都是躲不过去的。

    虽然宁武军大索全城让众人束手束脚,但方腊的人同样占不得什么便宜。两相比较之下,还不如去西湖将事情了结了好。毕竟那里是西湖,而田十一带的这些人,是水贼。

    如果是后世的西湖,水贼的用处自然不大,可此时的西湖比后世大了不少,也深了不少。在湖上动手,水贼们自然占了极大的便宜。

    这时已有官军自街头而来,太湖的三十几人便扮作贩夫走卒各类人等自后门离去,相信有濮成照应,自是能安全到达。

    铺子里如今只剩下田十一、方百花、牛皋与牛小沫四人,连牛通也被安排着先行一步。

    濮成带来的马车就停在后门外,百花遣走了车夫,由牛皋暂时假扮。四人关了铺门,乘着马车离了冰果铺子。

    坛子手雷自然要带上,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田十一买了许多碎布,又将小坛子装到塞满碎布的小箱子里固定好,这才装到马车上。

    百花寻了人回家里陪着刘氏,马车载着四人优哉游哉向西湖而去。

    此时,整个杭州城被宁武军搅得鸡飞狗跳,青皮花胳膊和大小帮会,自然成了重点扫荡对象,可真正受了损失的,反到是一般的百姓和各色商铺。

    真正的高门大户自没人敢去招惹,但普通的百姓之家和店铺,若是不能奉上满意的铜钱,必会被翻个底朝天。因为有军律管着,太出格的事自不敢做,但若是搜捕之时打翻几个瓶子,掀翻所有家具,将商铺里的货物抛得满地,却真真没有地方说理去。

    四人乘着马车,一看就是有些小钱的人家,一路上竟是被敲诈了十几次,整整送了三贯多铜钱出去。

    百花有些情绪低落,一直没有说话。每当看到有被祸害的人家嚎啕大哭之时,便会流露出悲戚的神色。

    有件事田十一一直想不明白,方百花如此善良,为什么在历史上却成了永乐朝的元帅?要知道,历史上的方百花可是带领着大军打了许多硬仗的,就连这杭州城都是她带兵打下来的。

    在眼下的这段时间一直到方腊造反,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什么原因,能让方百花从一个极端走入另一个极端?细细想来,那一定是极其可怕之事。

    不管历史上的方百花经历了什么,但此时有他田十一在,就绝不会让那些事情重演。

    田十一有信心,让这善良的方百花永远善良下去。能够一生幸福、开心、快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应该是生命中最好的礼物吧?

    西湖左近已经被宁武军梳理了一遍,街头有些杂乱,但却在以强大的自愈能力快速恢复着。

    正是这些平常得再平常不过的普通人,一次又一次治愈了这个伟大民族的无数次创伤。哪怕是那些几近毁灭的,无法挽救的创伤。

    能够让种族延续下来,将文明传承下去的,正是这些最最普通的人们,而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这些生命已经平凡到乏味的普通人,才是整个世界得以延续下去的原因。

    田十一与方百花出神地望着逐渐恢复生机的街市,心情同样沉重。愿平凡的能够安宁,愿乏味的能够幸福,这或许是两人此时的共同感受。

    眼见气氛沉闷,以田十一的性子自然要跳出来搞些事情。

    只听他说道:“平日里整天丘八、贼配军地叫着、骂着,如今好了,人家有机会还不狠狠报复一把?老百姓看不起官府的军人,军人有机会立即就会狠狠地祸害这些百姓,还真特么是个畸形的社会关系。为什么不能彼此互亲互爱呢?为什么不能军民鱼水情呢?你听听,军民鱼水情,多好的感觉。都特么是那香孩儿闹的。”

    听到军民鱼水情几个字,三人都吃惊地望向田十一。这五个字表达出来的,不仅仅是宋朝从没有过的一种情感,更是一种相互依存、彼此难分的紧密关系。若是有这样一支军队的话,在如今的大宋朝里,怕会是无敌的存在吧?

    田十一最后一句中的香孩儿,那是宋太祖赵匡胤的小名。若是这话被别人听了去,大逆不道之罪是跑不了了。好在车上四人论背景都不是什么良善百姓,到是没人在意田十一亵渎太祖之罪。

    若是杭州知府高权大人知道,晋州田虎的儿子、未来反贼方腊的妹妹、太湖水寨原寨主及其女儿,这四人正同乘一辆马车,并不停说着太祖皇帝的不是,怕是要立即让防御使调齐三万大军过来,将这小小马车碾成碎片了。

    不知不觉中,马车已行至西湖不远的一家酒楼,四人下车上楼坐了下来。

 第四十九章 道长救我

    马车自是比双脚要快,太湖来的水贼们需要提前在西湖上布置一番,才可能护卫他们的新寨主完好度过此劫。最起码,他们需要弄些船备着。

    上得酒楼,田十一便发现有一人死死盯着自己看,那眼神似是见了鬼。

    仔细回想了一下,只是觉得那人有些眼熟,却终是记不起到底是何人了。

    范权远离府衙后,并没有出城,因为许进不许出。

    为了尽量躲避官军,他带着两名手下很是吃了些苦头,最后终是逃到了西湖左近。虽然他知道田十一还活着,却没料到会在距离如意坊如此远的地方遇到。

    在晋州时范权是堂堂国丈,田十一却是个彻底被晋王忘记,而且经常会挨饿的庶子,两人的地位完全不在一个等级。若不是为了这群雄会,怕是直到田十一死掉田虎都不会想起这个儿子来。

    习惯了俯视田十一的范国丈起身走了过来。

    举告一事不成功,反到损失了一名心腹,此时遇到田十一不正是个好机会?只要带了田十一一起离去,中间再想办法让其“自然”死掉,一切烦恼就都解决了。

    范权行至四人桌前,冷冷瞪着田十一道:“十一郎,随我回去。”

    说罢,范权就想转身下楼。

    以往的日子里,过去的田十一见了范权向来唯唯诺诺,所以范权以为,自己这饱含威严的一句话说出来,田十一自然会老老实实跟着他下楼。

    哪里想到,如今的田十一早已不是原来那个,更是记不起他是谁了。

    一路上看着杭州城里的乱象,田十一本就心情不好,如今却突然冒出个人来像训孙子一样叫自己跟他走,心中的火气猛地喷了出来。

    “啪”的一拍桌子,田十一怒道:“我凑,你特么谁呀?”

    范权的身子刚刚转了一半,却听到田十一竟是飙出脏话来,心中勃然大怒。

    猛地转回身,范权举着羽毛扇点指着田十一怒道:“大胆,你竟敢如此与我讲……嘎……”

    范权的话还没说完,却是牛皋已按捺不住,起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

    牛皋不知范权是何人,也不管他是何人,既然这人想要冒犯十一哥,既然十一哥怒了,自己怎能不出手?

    远处范权的两名属下原本正站在一旁,正满脸不屑地看着田十一,如今却骤然见到国丈被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两只脚还在空中乱蹬。

    范权在晋州那可是重臣,两人一见这还了得,连忙伸手去拔刀,不料却拔了个空。

    因为宁武军大索全城,为了避免被人认出贼人的身份,范权便命两人将刀弃掉。身为刀客怎能无刀,两人本是反对的,但怎奈范权位高权重势大,最后终是舍了看得如性命一般的佩刀。如今骤然见国丈受制,手中竟是没了兵刃。

    国丈大人是万万不能有事的,否则两人必死无疑,所以两人一见手中无刀,立即双手握拳就要扑将过去。

    牛皋单手擒着范权,双眼冷冷扫过两名无刀的刀客,手上微一用力,范权立即“吱吱”叫了起来。

    晋州两人连忙止步。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牛皋一出手两人就看出,便是公平对战的话,两人也不可能是这丑汉的对手,更何况如今国丈受制于人。万一那丑汉再用力一捏,国丈大人怕是就要归西了。

    一切都只是发生在数息之间,百花看着翻转落地的羽毛扇,突然低呼道:“晋州范权?”随即想到,十一郎是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人和事了?

    听了百花呼声,田十一也是一愣,此时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晋州之人,心中不禁一阵郁闷。

    范权其人田十一是不知道的,原本的记忆中也没有,但这并不妨碍十一郎插科打诨的本事。

    “咦,是范先生吗?”田十一连忙示意牛皋将其放下。

    两名刀客见国丈脱困,连忙搀了范权向后退去。

    田十一伸着脖子装出仔细辨认的样子,吃惊说道:“范先生怎会变成如此模样,怎地脸色漆黑无光?莫非是被煞气缠身?”

    两名刀客连忙望向范权,范权一手捂着脖子喘气,一边用手摸向瘦脸,不知田十一为何如此说。

    “呀!好重的煞气。”不知是何人,突然在楼梯口的位置说了一句。

    众人连忙偏头去看,却发现一个年轻的小道士正站在那里,满脸惊疑地望着范权。

    田十一觉得这小道士有些眼熟,再一仔细辨认,却发现是那名叫小狗子的水贼。

    早上濮成带了一马车的东西供太湖水贼们改换装扮,田十一到是没有注意到,这小狗子竟假扮成了道士。

    待看清来人,牛皋连忙装作低咳,掩饰脸上的异色。方百花却是对这水贼印象不深,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唯有牛小沫差点露馅,竟是一把抓住了十一哥的胳膊,身子颤动个不停,不知用何方法,将大笑改成了震动模式。

    小狗子装模作样绕着范权转了一圈,这才在范国丈惊疑的目光中说道:“竟是鬼煞缠身,唉,来不及了。”

    说罢,竟然转身直奔楼梯而去,似是想就此下楼。

    范权心中惊惧,连忙示意身边属下。一名刀客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正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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