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女配后我成了团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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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就更焦虑了,锤掌暗道:“小师妹心底有魔,甚至比我们更深。所以去了五羊城,才变得这般……”
当他们听见高玥解释制作玻璃那番话时,又不免感慨小师妹聪颖。
二师兄又偷偷去打量师尊,见他眼底浸着一丝欣赏的喜悦。
师尊这是在欣赏小师妹,他器重人才,应当不会再对小师妹动杀心了吧?
……
高玥又花了几日时间,找五羊城的魔修匠人打造出了一只玻璃瓶,把魔修的头颅装在里面。
店门前原本摆放石狮的位置,换成了透明的玻璃罐,里面用液体浸泡着一颗筑基期修为的魔修头颅。
路过的魔修再抬眼看店门招牌,只见一行龙飞凤舞的鎏金大字——异兽治疗店。
门上还挂了一只小木牌。
魔修们扎堆,窃窃私语。
有人蹭到门前,念出木牌上的文字:
“专治异兽疑难杂症。异兽伤势越重,收费越便宜,若濒临死亡绝境,可酌情免费。店家不为赚钱,只为在五羊城内刷个名望地位。”
若这木牌昨天放出,一定有人觉得高玥是在吹牛讲大话。
可今日,大家望着门口泡在玻璃罐里的魔修头颅,皆被震撼。
有人上前拿手指弹了一下玻璃罐,感慨道:“这到底是何物?居然比琉璃还要剔透!”
人群里,老酒头扮做路人,吼了一声:“这乃是元婴早期十阶强者铸就的结界球啊!普通修士无法感受到它的灵力存在,恐怖如斯!”
正要伸手去摸玻璃罐的魔修一听这话,吓得往后一缩。
人群炸开:
“这治疗店内居然有元婴早期十阶修士!当真是,恐怖如斯!”
“若不是有元婴早期的十阶修士,如何能将筑基魔修制成这般模样?这店里的那位老板,恐怕才是大能者。”
“是啊,若不是大能者,谁能治疗异兽不要钱啊?毕竟在咱们五羊城,异兽治疗很费钱的。”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毕罗巷异兽治疗店名声大噪。
不到三日,毕罗巷的兽医修王月,名冠五羊城。
由于没人从她身上感受到灵根修为,因此大家都传,她是元婴大能,故而能隐藏灵力修为。
她出名倒不是因为她能医到病除,而是她的治疗方法,过于血腥残忍,恐怖如斯。
所以大家都认为,她可能是比食人魔修更可怖的存在!
受伤的异兽能散发大量废息,是高玥孕育灵根的燃料。
高玥不仅医术精湛,身上的灵息也对异兽们有帮助。她与异兽之间,更像是一种光合作用,互惠互利。
高玥为了早日孕育出灵根,每日在手术台前连轴转,有时竟通宵做手术。
每日吸收异兽废息后,她会打坐凝息,体内灵种从一汪池泉,逐渐变成一汪江海。
此刻,高玥已经入定一刻钟。
源源不断的异兽废息在她周身萦绕,又被她转化成灵息。
阿布崽趴在她身边,不断吸收着她身上的灵息,由于灵力充沛,它的身体陡然成长。
它变成四个月萨摩耶般大小,浑身毛发愈发雪白纯粹,发光一般,四条腿长长不少,但比起正常萨摩耶,它的腿还是短了一截。
高玥盘腿坐在那里,眉心多了一枚朱砂红印,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阿布崽探出前爪,肉垫刚触碰到她的眉心,如被火焰灼伤一般“嗷”地叫了一声。
就在它怯怯地想缩回角落时,高玥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巨大的灵息,如海啸一般朝它涌了过来。
排山倒海的灵息不断灌入它的身体,像一颗核弹,几乎要把它的身体撕碎。
房间内狂风大作,罡风阵阵,高玥青丝翻飞,阿布崽紧紧拿爪子抓着高玥的衣衫,“咔嚓”一声被撕碎,它直接被一股飓风卷了出去,整个狗摔在墙上。
小鸵鼠本藏在高玥头发里打盹儿,也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弹出来,“唧唧”一声,摔在了阿布崽肚皮上。
这股飓风将床帐撕碎,将高玥一身衣衫撕碎。
高玥痛苦不堪,额间的滚烫几乎吞噬她的身体,她像是坠入了一汪岩浆里。
她想睁眼,可眼睛像被滚烫的石膏给糊上,火辣灼疼。
这一刻,关于原主被压榨的痛苦经历不断在她脑中闪现而过。
也回忆起自己在现代被医闹,被患狗家属一刀捅成植物人的血腥场面。
她心里恨意滔天。
原主在关键时刻心软,没杀了高瑜苒取回灵根,导致自己结局凄惨。
她替原主的善良不值,也觉得天道不公。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她于现代寒窗苦读数十年,好不容易博士毕业,得到父母资助,开了家宠物医院。熬过了创业期的焦虑与痛苦,业绩蒸蒸日上,本以为日后前途无量,可以孝敬家人,却飞来横祸,被患狗主人捅成植物人。
她替自己行医救兽,却没落得好下场而感到不值。替父母良善一世,却白发人送黑发人感到不值。
高玥的房间烈风阵阵,房屋上方飓风搅动,乌云集聚,有雷声轰鸣,闪电即将劈下。
同院的萧岑和老酒头被惊动。
两人闯入房间,在混乱不堪的房间里寻找高玥,双眼被烈风糊得无法睁开。
老酒头惊道:“不好!!丫头要破镜了!”
萧岑一张嘴,灰尘随风灌入喉,他捂着嘴大声道:“怎么会?她没有灵根,哪儿来破镜一说?”
老酒头:“灵根初生,正邪两分,她若成魔,必定遭遇雷劫。天有异象,丫头这是有成魔的征兆啊!她灵根初生,定受不住雷劫之苦。”
说罢,老头正要从脊骨拔出赤霞刀,替高玥挡劫,烈风突然小了些。
高玥浑身衣衫被撕碎,此时正赤身坐在那里,就要被看见时,房间内的两人一狗,眼睛均被一道红绸盖住。
高玥脑仁混沌,被烧得迷糊之间,眼前落下一道赤红。
来人用红绸布将她裹严实,将她捞进怀里,大手盖住了她的额头,将她眉心朱砂捂住。
他手掌冰冷,一股炙热的灵力不断从她天灵盖涌入,令她几分清醒。
她躺在男人腿上,他依旧用手捂着她的额头,不多时,俯身下来,几乎贴着她的脸,低声说:
“小徒弟。”
他声音一顿,嘴里呵出的气息像寒冰之气溅在女孩脸上:
“为师,不许你成魔。”
19。替嫁抱着睡(师尊给我暖床我抱着师尊。。。)
高&nj;h额头烧如烙铁; 师尊的手掌冰凉舒适,瞬间让她&nj;降温。
红光在她&nj;眉心汇聚,最终容纳成&nj;一颗小圆点; 隐于光洁额间。
重&nj;越任由她&nj;躺在自己臂弯; 见她&nj;睁开眼; 唇角扯出邪祟诡异的笑,就这么直勾勾打量她&nj;。
仿佛在看一件玩物。
他在床榻四&nj;周筑起浓稠的血红结界; 阻挡着风云雷电,结实得密不透风。
结界之外&nj;; 混乱不堪。
未免狗子被风卷走,老酒头一步步移动身体; 于混乱之中摸索,将摔在地上的阿布崽捞起来; 抱在怀里&nj;。
小鸵鼠吓得浑身毛都&nj;竖起来; “唧唧唧唧”地钻到老酒头的衣领里&nj;; 瑟瑟发抖。
萧岑从脊骨里&nj;扯出岑月剑; 掐指念诀; 一剑化为万剑; 变成&nj;剑盾,将他们护于其中; 狂风雷电被阻隔在外&nj;。
透过剑身缝隙; 他们看不见高&nj;h,只见她&nj;被裹在一枚红色结界中,压根看不见她&nj;当下情况。
萧岑正要御剑破开那枚血球; 把高&nj;h救出来; 却被老酒头阻拦。
他解释说:“天雷降下,有人在为丫头挡劫。”
萧岑一脸愕然:“到底怎么回&nj;事?月月这是&nj;; 入魔了?”
老酒头也从没见过这般情况。
房顶被掀翻,他们抬眼便能看见乌云集聚的夜空,电闪雷鸣,飓风狂骤不歇。
一道接一道的雷电劈下来,打在那红色结界上,瞬间被吸收。
老酒头缓了好半晌,才&nj;道:“这……是&nj;?”
萧岑入修仙宗门&nj;不过一年,修仙界许多事都&nj;不知情,他忙问:“怎么了?”
老酒头瞪大眼道:“若修士生灵根而入魔,降下的天雷是&nj;红色。”
萧岑仔细观察雷电的颜色:“是&nj;蓝色!”
老酒头又道:“对,是&nj;蓝色。这说明,丫头是&nj;跨越破镜,她&nj;体内灵息含量过于充沛,灵根破生,一发不可&nj;收拾,接连破镜。只是&nj;不知道,她&nj;会直接跨越道什么修为……”
高&nj;h的智慧与医术都&nj;让萧岑觉得,无论再小概率的事发生在她&nj;身上,也都&nj;是&nj;有可&nj;能的。
“不清楚。”老酒头仿佛想到什么,又说:“千百年来,只有魔头重&nj;越做到了灵根诞生,便跨越破镜。幸好,幸好丫头及时守住本心,收住邪念,没有成&nj;魔。否则,她&nj;将来必定成&nj;为正道威胁。”
萧岑也替高&nj;h松了口气。
他虽不知道高&nj;h身世,可&nj;这些日子相处,也大概猜到这姑娘曾经受到诸多不公对待。
高&nj;h不说,他也不便去问。作为朋友,默默支持便好。
在灵根诞生的关键时刻,她&nj;能坚守本心没有成&nj;魔,也足以说明她&nj;是&nj;个善良的姑娘。
知世故而不世故,被世界不公对待,却并没有对世界生出怨恨。
……
重&nj;越替高&nj;h挡了一道又一道雷电,怀里&nj;的小姑娘也逐渐清醒。
她&nj;浑身酸软,脑仁还疼,枕在师尊胳膊上,顿时有一种枕在父亲胳膊上的安全感。
浑身酸疼虚弱令她&nj;感到一丝委屈,喉咙一滚,撒娇似得喊他:“师尊,呜……”
重&nj;越一向觉得人类软弱,尤其不理解女人这种生物。
他眼底游过一丝不耐,语气冷冰冰:“不许哭。”
高&nj;h果真把眼泪憋了回&nj;去,哽咽道:“嗯,不哭。月月不给师门&nj;丢人,月月会坚强。”
重&nj;越讨厌人类的眼泪。
他冷冷扫她&nj;一眼,把未尽的话讲完:“会弄脏我的衣衫。”
高&nj;h宛如被噎住:“……”
――师尊,钢铁直男是&nj;你吗?
前世她&nj;同理工博士直男待一起习惯了,什么样的钢铁直男性格她&nj;都&nj;见过。师尊这性格,她&nj;倒也能接受并能理解。
高&nj;h打量四&nj;周,发现自己被裹在一个血色圆球里&nj;,看不清外&nj;而&nj;情况,却能听见细微的电流声。
她&nj;一脸好奇扭动脑袋,打量四&nj;周,正要坐起身,脑门&nj;却又被一道劲风给摁了回&nj;去。
重&nj;越右臂捞着她&nj;的脑袋,左臂手肘支在膝盖上,脑袋微偏,手指慵懒自在地撑着太阳穴。
他斜睨一眼高&nj;h,语气轻飘飘地:“小徒弟,最好别动。”
高&nj;h这样躺着不太舒服,担心压酸师尊的胳膊,刚坐起身,搭在胸口的布料滑落。
高&nj;h挂了空档,低头看了眼自己一双柔软,又抬眼与师尊实现对上。
她&nj;一瞬石化。
男人却冷哼一声,目光无温懒散,轻飘飘冷哼一声:“为师提醒过你。”
高&nj;h尖叫一声,连忙抓紧红绸布盖住自己的脸:“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nj;越见她&nj;居然拿布盖脸也没盖身体,只觉脑仁一阵炸疼。他手一挥,自己身上的红袍脱落,有生命般飞出去,裹住了女孩躯体。
他语气颇有些不耐烦:“蠢货。”
脸有身体重&nj;要?
高&nj;h羞得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
――师尊嘴好毒。qaq
她&nj;攥紧衣领,望着此刻只着中衣的重&nj;越,愣是&nj;半个字都&nj;吐不出来。
她&nj;有一种错觉。
师尊看她&nj;的眼神,像极看一条蠢狗,在他眼里&nj;自己似乎都&nj;不是&nj;女人。
师尊的修为,竟到了如此清心寡欲的境地?
高&nj;h瞬间想到师尊已经上百岁的年龄,而自己的魂魄也才&nj;二&nj;十五岁,她&nj;居然觉得师尊对她&nj;有邪念?
师尊都&nj;能当她&nj;祖宗了,怎么会对她&nj;动邪念。
高&nj;h坐直身体,清了清喉咙跟他道谢:“谢谢师尊救我,若不是&nj;师尊及时赶到,弟子已经入魔。”
她&nj;如果入魔,师兄们一定对她&nj;很失望。
师兄们那般善良淳朴,供她&nj;好吃好穿,不让她&nj;受半点委屈。就是&nj;为了平衡自己身上的戾气,为了匡扶自己走正道。
若入魔,她&nj;便无脸再回&nj;宗门&nj;。
忘忧宗那般世外&nj;桃源,不该由她&nj;玷污。
重&nj;越看她&nj;一眼,惜字如金,只淡淡嗯了一声。
高&nj;h又问:“师尊,为何我灵根初生,会遭来天雷?”
重&nj;越打量她&nj;的眼神愈发微妙,唇角都&nj;不忍勾起一抹冷嘲:“小徒弟,你可&nj;知自个儿当下什么修为?”
高&nj;h刚才&nj;破镜耗费了太多灵力,此刻难以凝聚灵力查探自身修为。
她&nj;眨巴着一双眼睛,虚心猜测:“难道,我一口气突破了练气中期?”
高&nj;h虽探不到自己的修为情况,却能明显感知体内的磅礴灵力。
她&nj;最近积攒了太多异兽废息,这股磅礴之之力导致她&nj;一瞬破了好几个等级。
重&nj;越伸手过来,大手裹住她&nj;的小脑袋,揉了揉:“你已破筑基。”
他在笑,可&nj;高&nj;h却感觉不到他眼底的笑意。
甚至觉得对方在揉一只狗的脑袋,冷冰冰地,好似稍一用力就要捏碎她&nj;的脑袋。
高&nj;h打了个寒颤,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诡异的感觉。
师尊分明是&nj;个而&nj;冷心热的好长&nj;辈。
高&nj;h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