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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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一处名叫“百合香”的大宅子前方才停下,和曼曼两眼发晕地靠在殷修彦背上飞速喘气,好似喘得慢了便会直接断气死去。
“赶紧喘完,我们还得翻墙进去!”相西洲朝着和曼曼,抬手指着墙说道。
“?”和曼曼满脸问号,“不能直接走门?”
“那多耽误时间。”相西洲耸耸肩。
“我背你?”殷修彦扭头对着背上的人说。
“好的!”和曼曼也不管相西洲同不同意就跳上了殷修彦的背,如今她的跳跃水平已然有了质的飞跃。
相西洲翻翻白眼,“你都把她宠得像只呆子,不趁现在多练练,以后被人追杀怎么躲得过。”
“你个乌鸦嘴!我为什么会被人追杀!”
和曼曼手上揽着殷修彦的脖子,小短腿立即对着相西洲飞快踹去。
相西洲长腿随便一跨,就轻而易举地避开了。
殷修彦倒是没让和曼曼失望,背着她便朝着相西洲避开的方向也跨了一步,和曼曼不停猛踢的腿总算快要踹到人了。
但相西洲要是这么容易打着,那他在江湖上还怎么混,他纵身便朝着面前的宅子飞去。
殷修彦也背着还翘着腿的和曼曼跟着相西洲一起飞入其中。
瑄王府的智士居,三思在他的小院里来回踱步着,一脸焦灼的神色让偶尔掠过的二月都产生了丝丝疑惑。
“怎么办呢?要不要告诉王爷,姑娘和殿下两人跟着相西洲出宫了呢。”
这件事烦得三思连晚饭都吃不下,他觉得自己一开始就不该跟王爷提相西洲跟姑娘的事,现在知道的越多越是难办。
“王爷,三思在犹豫是否要告诉您,姑娘和殿下跟着相西洲出宫的事。”
二月幽幽地出现在白宁徽的饭桌前。
“啪嗒!”白宁徽手上的筷子齐声断开,“把三思给本王弄来。”
深秋的夜幕总是黑得阴沉,天上的星子少得可怜,月儿也并不时常能见着。
和曼曼出了汗的身子被冷风一吹,便啰嗦着打了个喷嚏。
“鬼医在哪呢?是不是人眼看不见的?”趴在殷修彦背后的和曼曼四处看着。
这宅子的院落里点满了百合花灯,窗子前长廊下以及院里的亭子中皆挂着轻纱点缀着,随着微风轻舞飘摇,影影绰绰如梦似幻。
“快到了,你若不是瞎子,定是能瞧见的。”相西洲飞快在院中穿梭,朝着宅子中心湖畔行进。
后头跟着的殷修彦也不算太差,堪堪追得上他。
对于相西洲,他实在怀疑得很,这人只是个宫里的太监?
赤手空拳打倒一班人,虽说不过是乌合之众,但他手法之快早已非凡人所及,自己险些没能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如今看这轻功也实属上乘,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对曼曼及自己没有恶意,否则这样的人待在他长乐宫里以及曼曼的身边太过危险。
待三人快到湖中时,便传来了舞乐笑声,其中多是柔媚的女人声。
“公子~再来饮一杯妾身亲手酿制的百合酒,这可是特意为你酿了许久的呢~”
“何夫人,你未免太霸道了些,你那百合酒公子都喝去多少了,总要轮到小女子的女儿红吧?”
“也不知是谁霸道,公子又不会娶你,你带着自己的女儿红作甚?想着公子喝了就能成了你的人了?”
“赵小姐确实是过分了些,公子是大家的,怎么能带这种酒来给公子喝呢?”
“你们未免思虑过多了,小女子这不过是想借酒明心,我此生是公子的人,再不会嫁与他人为妻,这女儿红也没有了用处,自然是拿来给公子了。”
“若是如此,我也可以拿我的女儿红来给公子,反正我此生也是公子的人了。”
“你们一个个哎,莫要为了本公子起争执,你们带来的酒,公子我自然都要喝的,即便你们给的是毒酒,本公子都会笑着饮下。”
“公子!不许你胡说!”
“公子这么说让奴家心疼得要昏死过去了。”
“不过是胡言,你们怎会给我毒酒呢,你个笨娇儿,就是如此柔弱,过来让本公子瞧瞧。”
“还不是公子你欺负奴家。”
第一百四十八章 鬼医
“哎哟,不错哦,很热闹嘛。”
和曼曼瞪大圆眸直勾勾望着,湖中的一处极其宽大的亭子中张灯结彩载歌载舞的盛况,忍不住开口揶揄。
“那男的就是了。”相西洲停在湖岸边,用下巴点着远处的人说道。
“哦?看上去不像啊。”
和曼曼盯着亭子里的人瞧着,一袭粉衣飘飘,姿容似雪,儒雅风流,微微轻颦的眉心让人总以为他似有心病,女人们见着这样的人,定是会母爱泛滥,想将其抱入怀中抚慰。
这年头是时兴这样的男人吗?和曼曼心里这样揣测着。
“怎么,你还能知道人家长什么样?”相西洲瞧了一眼殷修彦背上的和曼曼。
“听名字不就知道吗,跟鬼一样的医生。”和曼曼也从湖中男子那挪回了目光看向相西洲。
“这不是跟名字一样吗?确实是跟鬼一样啊。”相西洲指着对面男子说道。
面色惨白,一副死人脸,表情痛苦,像是生了怪病不敢与人说,看这面相是个短命鬼了。
“好吧,你说的算。”和曼曼无所谓地回道,反正像不像鬼她也不在意,长得正常一点总比长得吓人好。
“可人家在忙呢。”她观察了一会会,那些个女人看起来不会放人走吧。
“我去抓他来,你们在这等着。”
相西洲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才不在意那些个女人愿不愿意他把这人带走。
和曼曼看到相西洲走了,便从殷修彦背上爬下来,认真看他怎么抓人。
“你说这人多可怜,在这么多女人面前,被相西洲给抓走了,是不是非常没面子。”和曼曼对着身旁的殷修彦说。
“呵呵,可他有这么多女人,再没面子,也并不可怜。”殷修彦微微笑着回道。
和曼曼一脸讶异地望着殷修彦,她可很少听到殷修彦提及男人女人之类的话题。
“你羡慕他吗?你也可以找些女人陪着咯。”她拿手肘撞着殷修彦的腰打趣说道。
“我要女人做什么?”殷修彦手搭在和曼曼的肩膀上问。
“哈?女人可以给你生猴子…生孩子,女人还可以暖床陪睡,而且若是美女,那看着也开心,还有的女人能做衣服做吃的,简直不要太好。”
和曼曼一一列举着女人的好处,这些都是男人办不到的,这还不心动吗?
“你这话让我感觉你也很需要女人?”殷修彦无奈地抬手揉着和曼曼的脑袋瓜子。
“哈哈哈,我要是男人,我也要勾搭许多美女伺候我,爽歪歪。”
和曼曼边说边抬手擦了擦自己似乎要流下口水的嘴角,她看着对面的男人就羡慕他。
殷修彦惊恐地望着她,想着这丫头莫非其实喜欢女人?要不还是让白宁徽娶了她算了,免得整日里想些不正经的事。
“你是谁啊!公子小心!!”
“不要啊!放开公子,你要什么我们都答应你!!”
“莫不是连男人也要来跟我们抢公子了?呜呜呜…”
“莫要惊慌,这是本公子的朋友,本公子与他聚聚,稍后便回来陪你们。”
那位公子就这么趴在相西洲的肩上,与四座的女人们道别。
和曼曼眼看着相西洲冲进了亭子,将人直接抗到肩上,转头就朝着她和殷修彦奔来,四周此起彼伏的哭喊声不绝于耳,不得不拍手称赞一句妙趣横生。
“行了吧你,赶紧放老子下来!我对你这个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相西洲一落地,肩上的人便开始嚷嚷着要下来。
“若是我有不用动手就能将你抓来的工具,你看我会不会碰你一下!”
相西洲将人一下子甩到地上,一脸嫌弃地拍着自己的肩膀。
“这回又要干什么?”
那公子姿势优美地在地上滚了一圈,便以极具风韵的姿态,歪斜地撑着岸边的大石头就地坐着了。
“看病啊,还能找你做什么,你当你用处很多吗?”相西洲骇怪地叫道。
“本公子的用处自然多得去,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罢了,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我看你带了个小美人来,还以为总算开窍了,知道给我介绍对象了。”
公子手上拈着自己一缕秀发把玩着,眼睛裸地打量着和曼曼的全身上下。
虽然打扮成男人的模样,但他还是能一眼从骨骼中看出那是个姑娘。
“噗!!”相西洲毫不夸张地喷出了自己的口水,面朝地上发骚的人儿。
连和曼曼与殷修彦都看不下去,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人太狠太不讲卫生了。
相西洲丝毫未理会那公子阴沉得仿佛能凝出寒霜的脸,蹲下身子上手就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给你介绍对象?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风趣了我都不知道!”
“滚!!!”
…
夜里的长乐宫从来都很寂静,但今日似乎比往常更是冷清许多。
白宁徽从正殿走到偏殿,一路上都没有人烟,还真是人去楼空啊!
“谁、谁啊!”
平静地偏殿旁,突然传来了一个小丫头的声音,站在和曼曼房门前的白宁徽面无表情地朝着那人望去。
“白宁徽。”他清冷地开口说道。
“王、王爷!”
那小丫头大惊失色,这恐怖的名字差点击穿她的脑壳,她马上就地跪倒,生怕因为自己的失礼惹怒王爷。
白宁徽轻蔑而无声地笑了,这才是正常人碰到他该有的样子,那和曼曼除了被他打亦或即将被他打的时候才会老实点,还没见她何时怕过自己。
“王爷,姑娘天未黑前出宫去了,如今还未归。”
她不知道王爷来此做什么,但站在姑娘门口,许是来找人的,便还是出声告知了姑娘的去向,否则当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
“嗯,本王知道。”
白宁徽的语气带了些酸涩,除了自己怕是无人能察。
“那……”
这宫女想着要不要告退了呢,今晚也不是她当班,不过是从香彤姐那得知明日姑娘让大家一起学着读书写字,她一时间高兴得有些睡不着,便在院里活动几下,想着累一点能睡得着。
她完全没料到自己能这么倒霉碰上王爷,这也不是王府啊,怎么可能会碰到王爷呢,今日真是太奇怪了。
“么么哒是什么意思?”
白宁徽突然想起了这事,这宫女的声音与前几日在和曼曼门外的那人如出一辙,本来他都要将这事给忘了,此刻倒是不自觉忆了起来。
“啊?”那宫女确实是小婉,她听着这问题脸上忽地染了一片绯红。
“这…这是,这不好解释…”
她双眸灵动地左顾右盼,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姑娘解释的时候是拉着又莲的脸亲了一下,差点没把又莲羞死,那她这会儿要怎么跟王爷解释呢。
“说!”
白宁徽最是讨厌别人支支吾吾,黑夜虽然无法让他黑沉的脸显现于人前,但他的吼声也足以证明他此刻的心情很不佳。
第一百四十九章 百合公子
白宁徽趁着和曼曼不在,认真地来回翻看她的屋子,这个时辰宫门早已落下,他们定然不会回来了。
她屋里还挺多小秘密,不仅一个柜子上锁,床底下还放了个同样上锁的箱子,看那箱子的样式,他想起那是自己此前派人送来给她的,倒是挺宝贝。
书桌上放着她写剩的字,龙飞凤舞简直看不明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画着什么,一个姑娘家写字能写成这样,他也是不懂这丫头搁哪练出来的。
床底下放着一双棉布拖鞋,他拿在手上瞧着,脚还真小,样式和拖屐似乎差不离,听闻南方人尤爱穿。
这东西他听人报过,是她自己画了样式让人做的,若是不穿鞋时,便穿上这拖鞋,沐浴后下床时穿着倒也方便,改明儿他也让人做一双。
连她的衣柜他也没放过,里头已然备上了厚衣服,上回宫宴穿的那身被好好地收着了。
他想起那时眉眼如画的她,确实能配得上他所作的碧玺春山,白宁烨那小子倒是挺有眼光,可是这眼光着实放错了地方!
待翻到和曼曼那让人一次做了一箩筐的内衣内裤,他就没看懂了,毕竟和曼曼让人做的时候,也没说用途。
衣柜里同样备有丝绸材质的亵衣,和曼曼先前没有做内衣时,也还是会穿的,聊胜于无。
白宁徽自然明白这是什么,从来都摆着一张不是臭脸就是冷脸的人,竟然也会因此红了脸。
尽管知道这样不好,但他还是没忍住拿起来瞧上几眼,继而又慌忙放回了原处。
要是被和曼曼那丫头知道自己乱动她贴身衣物,她定然又要不高兴了,说不定还得骂上几句,想想就有趣。
反正她也不会知道,还是趁此机会多摸几下吧,白宁徽这么安慰了自己。
等到他把和曼曼的东西都翻完了,便兴致满满地爬上她的床准备入睡。
可一个人睡好似有些孤单,甚至还觉得寒气逼人,可自己习武之人周身内力护体,哪还会觉得冷呢,一定是错觉了。
躺在床上又想起方才那小宫女说的话:姑娘说…那是用嘴亲人的时候发出的声响,表示友好……
这和曼曼怎可教下人这种羞耻的话,她一个姑娘家,对着宫女整日卿卿我我,想想就来气。
如此这般,同样厚颜无耻的白宁徽,就这样枕着和曼曼的枕头,盖着和曼曼的被子,心里数落着和曼曼睡着了。
待第二日,和曼曼与殷修彦和相西洲在外头瞎晃悠到中午吃完饭才回来。
她回到自己屋子,将药拿去内卧的桌子上放着,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吃,便看到自己床上有东西。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那毒是不是会伤眼,还是说……
昨晚自己其实是灵魂出窍跟着相西洲和殷修彦出去的!床上那人是她的肉身!!
和曼曼自己吓自己的本事,怕是已经登峰造极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