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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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王爷,难不成让他隔空把脉?他学的只是医术,可不是仙术啊!
和曼曼也觉得白宁徽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不是他带人过来要给她把脉吗?
她本就打算好了,等殷修彦三日一次诊平安脉的时候,她顺带让御医给自己看看,但白宁徽这么着急,她便也随他去了,那现在是不看了?
在两人不解的目光中,白宁徽抽回了自己的手,伸向怀中拿出了一个帕子,盖在了和曼曼的手腕上,这才示意七弦继续。
七弦嘴角抽搐,他还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王爷,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别人假扮的,原来王爷红鸾星动竟是这般模样,也难怪一痕能嘚瑟成那样,当真不是寻常人能见到的。
七弦马上收拾了心情,郑重其事地给和曼曼诊着脉,这要有一丝一毫的怠慢,王爷说不好就能砍了他。
故而他屏气凝神仔细隔着帕子辨认着脉象,久久不言语,不是他装模作样,这脉象确实是有些难以捉摸。
就在白宁徽已经不耐地想出声诘问时,他总算放开了和曼曼的手腕,拧着眉头说道:
“王爷这位姑娘的脉象有些奇特,属下不敢妄下断言,可否取些姑娘的血回府辨别。”
“这是何意,她身子有恙?”白宁徽按耐不住地起身走到七弦面前。
“似有异状,可却并未影响到姑娘的身子,但属下觉得还是有必要弄清楚。”
七弦认真地说道,再无心思考些别的,只一心想着该如何找出这姑娘脉中的异样。
“你瞧瞧我说什么了?让你再这么不长心!”白宁徽转身就戳着和曼曼的脑门恶狠狠地说着。
“手拿出来,我来取血。”
他也不管和曼曼愿不愿意,就让一进屋就开始负责烧水的一痕,把身上的佩刀送了过来。
和曼曼还没从自己身子有问题的震惊缓过劲,就看到白宁徽手握长刀让她把手拿出来。
她惊恐之下连忙把自己的手藏好,这是要把她手剁下来的架势啊,她会把手伸出来就怪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当本王是猪吗
和曼曼的屋里,自几人进来后,就被一痕自觉地点上了烛灯,虽然并没有灯火通明,也还是引起了晚上值夜的小婉的注意。
“姑娘?”小婉以为姑娘起夜了,便敲着房门问道,“姑娘可否需要奴婢服侍?”
“不用了,你下去吧。”和曼曼朝着门外喊着。
她还在和白宁徽对峙,那明晃晃的长刀是想吓唬谁呢他。
“那姑娘需要奴婢的时候一定要来找奴婢哦,么么哒。”
小婉见又没自己的事,便朝着和曼曼打了声招呼后就回自己的值班小屋去了。
这长乐宫的日子太过清闲,时常还吃着姑娘赏赐的糕点,下人们都有些过意不去,每每有点活计,就要抢着干。
这么么哒,自然是跟和曼曼学的,要说这几个宫女里,和曼曼虽然一开始觉得又莲长得圆又圆可爱得紧,但性子上她还是最喜欢小婉的,古灵精怪活泼得很,说起话来能逗得人直乐。
“乖了,么么哒。”和曼曼不假思索地回道。
屋内的几人安静地等小婉离开后,才继续手头的动作。
“么么哒,是什么?”
白宁徽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话,以他这么个没见识的古人,是无法马上洞察出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
“打招呼的话而已,不用在意。”和曼曼怎么可能会跟他解释这些事。
白宁徽双眸微阖,他若想要知道并不是难事,故而也不再追问,只接着刚刚的话指着和曼曼的腿说:
“手不伸出来,就把脚伸出来,否则就换成脖子。”
和曼曼被他的话吓得抱了自己腿,又随着话马上抱了自己的脖子,她权衡了利弊,还是觉得手废了比较方便。
古代又不比现代,靠手玩手机敲键盘,废了就让人伺候自己吃饭了事,何况只弄废一只,比起瘸了好太多。
但是她当真想太多了,人家只是取血,又不是真要砍了她一只手。
七弦在一旁不可思议,这王爷竟能这般吓唬人家姑娘,姑娘害怕的时候难道不应该温柔安抚吗?王爷懂不懂怎么和姑娘相处。
“那你可不要切到我的动脉啊!”和曼曼哆哆嗦嗦地伸出自己的左手警告着白宁徽。
白宁徽拉过她的手,疑惑地问:“动脉?”
“就是手腕上这条比较粗的血管,你要是割到了,我就会因为血压太高而血流不止,最终会因为失血过多休克继而死亡,知道吗?”
白宁徽虽然对某些词并不太理解,但全部听完他还是明白了和曼曼的意思,这笨蛋是以为自己要杀她吗?
“你当本王是猪吗?给你取个血就把你弄死?”
要让她死,还取什么血,随她自生自灭得了。
“姑娘莫非懂医术?”
七弦有些诧异,她这言论自己虽是明白其中道理,但她所说的血压、休克,竟连他也没明白。
“医术我可不懂,刚刚那些是常识我也是听别人说过。”和曼曼随口应付着。
“谁?谁告诉你的?”白宁徽觉得她偶尔就会说些没人能懂的话,必定事出有因,那个与她说这些事的人又是谁。
和曼曼最讨厌的就是白宁徽追根究底的盘问,她气恼地把左手往他身上推搡着说:
“你还要不要取血了?”
七弦觉得不妙,这姑娘这样对王爷说话,王爷必然会发怒,他不露声色地往后倒退几步,不想被波及,自己方才也想问问关于血压的意思,看来不是时候。
白宁徽抓住推着自己的手,觉得还是取血事大,她那些秘密自己迟早都会问出,便在七弦惊讶的目光中,转头瞪向他。
“看什么看,还不拿个瓶子来装!”
七弦震惊得想捂住自己的嘴,为什么最后被责骂的是他?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姑娘在王爷心中的地位。
七弦偷偷撇着嘴,不开心地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拿出个空瓷瓶走过去准备接血。
白宁徽将和曼曼的手握住,用刀在她手指尖划了一下,虽然分寸和力道都掌握得极好,丝毫没有和曼曼想象中刀起手落,却还是痛得她用右手掩盖住自己大张的嘴,身子不自禁地打颤。
痛到极致,连大叫都觉得痛,刀割破皮的尖锐痛感似乎直击心脏,作为一点痛都无法忍耐的和曼曼,这就是一种酷刑。
白宁徽豪无怜惜之意,努力将她的血一滴滴挤入瓶中。
和曼曼眼看着两人总算把她的血和手处理好后,她才忍着痛用袖子擦擦额头的虚汗,以及眼角泛出的泪意说道:
“王爷,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白宁徽将刀还给一痕后,警惕地望着和曼曼问,他似乎也发觉,和曼曼每回与他说的事情,都不会是好事。
“你不是还要洗头吗?现在我手可是受伤了呢。”和曼曼拿起包得粗壮的手指头朝着白宁徽摇着。
白宁徽觉得和曼曼心机颇深,她就是特地等手伤了后才提醒他。
其实和曼曼真是刚想起来的,她的记忆从来都是靠着一闪而过来维持。
白宁徽弯下腰身掐住和曼曼的脸,逐字逐句地说道:
“水已经烧好了,本王相信你缺了一个手指头,也有办法替本王洗头。”
瞧,和曼曼就知道白宁徽不会放过她,所以说她是故意手受伤后才提及此事,绝对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样除了增加自己的困难,并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一痕,你先带着七弦回去。”
白宁徽将两人打发走,把窗子关严实后,才拉着和曼曼去他派人送来的躺椅那。
不得不说,还真是托了和曼曼的福,他才知道竟还能有如此方便,专门用于沐发的椅子,只要躺着不动便可,一点不劳累,也没有溺水的风险,他竟觉得比自己在浴池里洗头还方便许多。
只是她是从何处得知这种椅子,还是说这是她自己构思出来的?
和曼曼自然是按着现代理发店里洗头椅的款式让白宁徽打造的,除了没有花洒以外,几乎是还原了其精髓。
但是她稍加改动了一些,比如水盆是不与椅子连接的,她想着事后依旧让白宁徽躺着擦头,所以水盆和架子可以挪动。
另外盆上还打了个洞用木塞塞住,洞外加了引流的木管,方便水流出至脚边的桶里,这样换水的时候就不用搬搬抬抬了。
好在这椅子能及时做出来,和曼曼不用费太多力气给白宁徽头发慢慢浇湿,自己单手给他洗,也不算太困难。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什么味道
和曼曼的偏殿内。
白宁徽正要躺下,突然想起什么又坐了起来。
“去把我带来的食盒拿过来。”他指着外头,差遣着和曼曼。
和曼曼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洗个头花样这么多。
她去了外厅把食盒给他提了来,顺带把外头的烛灯给灭了,亮得太久该引人怀疑了,她只留了屏风后浴间里的烛火,这处没有窗子,不会透到外头。
白宁徽接过和曼曼递来的食盒,从里头拿出了个葡萄酥塞进了和曼曼的嘴。
和曼曼瞬间扭曲着眉心,这事白宁徽又做得费力不讨好了,她曾经作为蛀牙晚期患者,自从换了花柳梦的身子后,就特别认真的保护牙齿,睡前绝对不吃东西。
好在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类似牙刷的工具,虽然动物鬃毛对她来说太柔软,但聊胜于无。
故而对于白宁徽大晚上给她塞吃的这件事,和曼曼依旧无法领情,只想吐槽。
待她愤愤地嚼完嘴里的葡萄酥,却终究没有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毕竟她觉得白宁徽难得干这么有人性的事,善意不能被辜负,否则定是个不识抬举该打的后果。
白宁徽又指使了和曼曼给他搬个小案桌放躺椅旁,他要放食盒用。
和曼曼仰头朝屋顶翻了白眼,任命地去外厅搬了,这人把这地方当沙滩来度假的吗?
古代的桌子都是实打实的,还真是不轻,和曼曼只能把他的披风解了扔椅子上,挤出手臂上那么些若有似无的肌肉,努力抬起了桌子。
继上回用推车推了殷修彦后,她还真没有干过什么费力气的事了。
白宁徽自己坐着吃糕点,看和曼曼步履蹒跚地抬着桌子,他有些讶异,这东西很重吗?
直到和曼曼把桌子搬来在他身旁放下,手掌撑着桌面喘息着,他才确定,这和曼曼的力气不是一般小。
和曼曼知道桌子是拿来给他放食盒的,喘了两口就将自己的手撤离桌面,右手还给了白宁徽一个请的手势。
白宁徽把食盒放好,就躺下等着服务了,还真是自在得很。
和曼曼把这洗头专用椅画给他的时候就有些犹豫,躺着洗头擦头时间比较长,他舒服以后睡着是很难免的,只是那时候在他府上,就随他睡去吧,现在是在她屋子里,可不能任由他这样睡了。
她不得不肩负起干扰他入睡的重责,让他能够在洗完头后顺顺利利回家睡觉觉。
和曼曼真正用起这套配备,才发现自己的设计还是出现了漏洞。
比如一个普通的水盆,装下了白宁徽所有的长发后,水竟溢了出来,她当真忽略了白宁徽的发量了。
再有这椅子的高度她没有多加考量,导致自己屋子里的凳子不够高,但这还算好解决,她把白宁徽带来的书偷偷拿来垫在屁股下了。
而白宁徽给她的炉子倒是派上用场,她在撤掉架子后,用空的水盆放在地上接了白宁徽洗好的头发,而炉子就被她推到他头发旁烤着,虽然有些热,但效率高。
白宁徽晚上没有多吃饭,所以带来的点心被他一口接一口的吃着,期间又指挥着和曼曼给他去泡茶,当真好享受。
不得不说这炉子用处真是不少,烧水泡茶烤头发一应俱全。
和曼曼泡完茶便龇牙咧嘴地盯着白宁徽,看他躺着喝茶会不会被噎死,可惜他福大命大,即使躺着喝,也依然掌握了技巧,没有如和曼曼的愿,他喝得格外顺畅。
和曼曼给白宁徽擦头发时,偷偷把他头发挪到炉子上烤,脑中想象着水分靠近火源一下子被蒸发殆尽的场景,就好比曾经看过物体靠近太阳被瞬间汽化的景象。
在她默默边发呆边烤头发时,一阵焦味传到她鼻尖。
“什么味道?”白宁徽蹙眉问道,挪动身子想爬起来看看。
“嗯?”和曼曼一下子清醒,定睛一看,我勒个去,他头发竟然被炭火烧掉了些,造孽啊!!!
“是、是我手上的布碰到了炭火,我已经拿出来了,你别乱动。”
和曼曼背上出了些薄汗,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火烤着,手上按着白宁徽的肩膀。
“没有起火吧?赶紧扔水里去。”
白宁徽没有多怀疑,又安稳地躺了回去。
“好。”和曼曼手上的布随便过了下炭火,就扔进水里。
她又拿了新的布假装擦着,实则抓起白宁徽被火烤到的头发细细查看。
还好只烧了一些,但摸起来还是能感觉出异样。
“我再去拿几块布。”和曼曼找了借口起身出去了。
拿布吗?不,当然是拿剪刀啦!
没想到她这个洗头小妹,这么快就能晋升成理发师了。
和曼曼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剪刀掩藏在袖口里回来了。
“布呢?”白宁徽侧躺着身子看着和曼曼空手而归。
“嗯?”和曼曼没想到白宁徽还不困,竟有心思盯着她,她稍有些松懈就被发现,“我忘了。”
和曼曼在白宁徽质疑的目光中倒退几步又离开了,老实的去柜子里找布了。
待她取了布回来,白宁徽已经重新躺好,阖上双眸了。
和曼曼手上擦着他已经半干的头发,眼睛偷瞄着他,观察他能否持续保持着闭眼的状态。
待她觉得时机差不多时,她终于低下头,找到那处被火烧过的头发,轻轻把一直用左手握着的剪刀拿了出来。
她蹑手蹑脚地剪着被火烧过的痕迹,格外认真,但原本看起来烧得不多的头发,剪完以后才发现,还不少,那火也不烧出点层次感,都集中在一处,有些突兀。
和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