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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第25章

小说: 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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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宁徽侧躺的身子又要翻转过来,和曼曼连忙捞起头发,不让他再压着,耽误她擦头发。

    “若是不得已他得回去,我当然得护着他咯,你瞧他不过来个大辛就被人给下毒了,要回去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与你何干!

    这句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白宁徽终究没有说出,他们两人是兄妹,他不是早就知道了。

    “谁说他是被人下毒的。”白宁徽怏怏不乐地转了个话头。

    “哦,我猜的。”

    自遇到殷修彦那天,他说他中毒后,在和曼曼心里已经认定他是被人下毒了,这想法并未随着案件盖棺论定而转变过。

    那毒被人掩成被毒蛇咬的,但如果殷修彦身上有被蛇咬的伤口,怎么会没告诉过她,定是没有的,但她也未和殷修彦提及,徒增烦恼,这事完了便完了吧。

    “不许造谣生事。”白宁徽随口威吓着,他自己心里也有数,但有些事还是不应该放在明面上来说。

    “遵命。”和曼曼也随口回应着。

    白宁徽见自己平躺着,和曼曼也能擦得来,便不再转回去了,背上虽然还有些痛,但他多年习武,还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伤小痛而动不了。

    “眼下你还是关心下给本王洗头的事吧。”

    白宁徽抬眸望着和曼曼,她做事时真的很认真,洗头的时候就只看他的头发,擦头的时候还是一心盯着他的头发,连与他说话时也没有看向他,从头至尾没有半点别的举动,也未出现不小心碰到他身子的意外,若不是人就在旁边,耳边也传来了说话声,他都可以当她不存在。

    其实后来想想,那夜她也许是被人算计了,他回想过当时的情形,床上的人一开始便是没有动静的,若不是有药效在,他定然不会做些什么事,说到底还是他的过错,如果他能忍得住,那他和她也都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她也不会寻死,不会离开家,不会换了个名字,无所安身立命。

    他并不是没有丁点愧意,否则也不会时常容忍她以下犯上。

    和曼曼被他一提醒,才发现这白宁徽的真不好糊弄,话题都转走了还能拐的回来。

    “王爷您不会每天都洗头吧,我觉得您一个月洗一次就好,洗多了对头发不好。”

    和曼曼试着拉长时间线,但她明白白宁徽不会听她的,只能做个垂死挣扎而已。

    “三日一次。”白宁徽可没打算要和她商量,虽然自己平日都是十天半个月才洗一个头,但自己洗和别人洗这要求肯定是不一样的。

    “王爷,这马上都要入冬了,三天洗一次,您容易着凉生病的。”

    和曼曼觉得白宁徽真是一点不给人留点讨价还价的空间。

    白宁徽能不知道和曼曼那点小心思吗,和个小姑娘争长论短岂是他的做派。

    “冬季五日一次,夏季两日一次,春秋三日一次,就这么定下了。”

    和曼曼简直想给他再跪一次了,这怎么还扯到春夏秋冬了,这是要让她当牛做马一辈子啊!

    “王爷!您的意思是,我余生都要给您洗头了?这不妥吧!我的罪过有这么重吗?”

    和曼曼拿出自己最可怜的小眼神,对着白宁徽苦哈哈地望着。

    她是很不喜欢盯着别人眼睛的,感觉很尴尬,但此时不得不依靠心灵的窗户,来传达自己内心的憋屈。

    白宁徽看着和曼曼的小脸皱成团,觉得好笑得紧,伸手又捏了两下她挤成一堆的肉脸。

    不是非要欺负她,确实是很好捏。

    和曼曼心里记得呢,第五次了哦。

    “本王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不占你余生,就罚你洗五十次便可。”

    靠!

    冬天5日一次,一个月要洗6次,算三个月的话就是18次。

    然后春天3日一次,一个月10次,三个月30次。

    这样到夏天都还有剩2次。

    就是说给他洗头,她得洗到夏天,跨月份6个月,也就是半年时间。

    和曼曼在心里嗒嗒嗒嗒地计算着日子,这还是按30天一个月算的,农历的月份可能还会短一些,反正半年是没跑了。

    别人都是命中有一劫,熬过了就好,但白宁徽这人,居然是个劫数制造机,可以源源不断给她和曼曼制造上等好劫!

 第五十三章 做人不容易

    不要放弃,和曼曼!

    怎么能这样认输,必须鼓起勇气讲个价!

    和曼曼如今早没有第一次见白宁徽时的横气。

    曾经她住山里,而白宁徽是凤京城里的王爷,她当然可以对他不假辞色,只因为即便强势如白宁徽,也不能整天去管一个他够不着的山里姑娘。

    但自和曼曼决定来到这皇宫,进入他权势的范围内,那趋炎附势便成了顺势而为。

    “王爷,五十次会不会太多了?”

    和曼曼打算先探探一下他的态度,看看他有没有松口的想法,为此她还搭配使用了顺毛利器——梳子,来让白宁徽麻痹大意。

    白宁徽闭着眼睛挑了下眉。

    “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十次行吗?”和曼曼想着多讲一些,然后他再讨回一点,然后自己做点妥协,总之讲价的套路不就是这样吗。

    很显然不是,不是讲价的套路究竟如何,是白宁徽根本没有打算要跟她来这么一个来回。

    “不行,五十次只能多不能少。”

    白宁徽抿着嘴角觉得可笑,这丫头未免太天真了,十次?亏她想得出来。

    和曼曼手持既可顺毛又可杀人的梳子,总是生怕自己会憋不住想拿梳齿狠戳他的天灵盖。

    又被他耍了,什么你觉得多少,根本就是玩她!

    “那王爷,毕竟是那名宫女犯了错,这五十次不如也给她派点?”

    和曼曼又开始曲线救自己了,丁兰要是知道能给白宁徽洗头,一定会高兴坏了吧。

    “罚她是你的事,罚你才是本王的事,你也可以让她给你洗头,但本王这里可不需要别人。”

    白宁徽朝着和曼曼的方向侧过了身子,懒洋洋地说道。

    他这么一侧,害得和曼曼都没什么地方可坐,只好轻轻站了起身。

    “那王爷,如何去您府上的事,还没解决呢。”她手里拽着白宁徽的头发,垂头丧气地说着。

    和曼曼知道是老天要折磨她,毕竟她的命是捡了别人的,也许注定一生坎坷,她也只能顺应天命了。

    “本王会解决。”

    “哦。”

    两人说完便安静了下来。

    和曼曼还在自己想着心事,渐渐地才发现,白宁徽已经没有动静了。

    这人该不是睡着了吧,不过睡着了也很正常,躺着躺着就会困,这点生活经验她还是有的。

    那他睡着了,她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还是再等等吧,要是他假装睡着,给她来个钓鱼执法,那便此恨绵绵无绝期了。

    和曼曼为了不让白宁徽再抓他把柄,很努力地把他的头发擦得百分百干爽无湿意,才偷偷摸摸戳了他脑袋几下,终于确定这人是真睡着了。

    但她还是没有马上离开,她在他房里找了纸笔,坐在桌前写了个纸条,折了放在他床边,才总算觉得稳妥。

    做人真的很不容易,希望老天保佑她下辈子可以做一只宠物。

    …

    殷修彦那跟着白宁烨去了锦延宫,和顺变戏法一般给殷修彦递了书信。

    信封上写着家书,但殷修彦打开里面一看,哪是什么家书,一个叫冯静婉的姑娘写的信,内容简单一句话概括就是:他走了之后,她很想他,不知他是否过得好。

    这信白宁烨自然是看过的,他也知道里面不是家书,但是信封上这么写着,他也不好直白的说这是封情书。

    殷修彦要是记得往事,也许会有一番感喟,可惜如今,面前的这封信没有泛起他心湖半片涟漪,还觉得有些耽误事,浪费了他看信的那么点时间。

    白宁烨见殷修彦弹指一挥间便看完了信,谢过他便要离开,白宁烨急匆匆地拦下了他,非要与他东拉西扯。

    开玩笑,他可没忘了把殷修彦叫来是为了何事,这么两下时间够皇兄干什么。

    “修彦哥,朕这里给你道个歉,你的信我看过了,但你不打算给这个姑娘回个信吗?”

    “不必了,于我来说,不过是不再相识之人。”殷修彦直接回绝了,当真没有必要。

    “可你就不好奇吗,这是个怎样的姑娘,许是你的心上人也未可知。”

    白宁烨自己就有点好奇。

    殷修彦听了本是想反驳,但却有些无力,他委实不能肯定。

    “即便是心上人,如今分隔两地,今生怕是不能再相见,忘了倒是正好。”

    殷修彦想得很透彻,不论是不是,都不会再在一起,写这信也不知有何意义。

    “那当真有些可惜,如果你们两人真是情投意合,那她自然可以随你来大辛,你们也可以在大辛结婚生子,岂不圆满。”

    白宁烨这个做皇帝的还真是有些闲,管起一个南泽来的质子的感情生活,但谁让他家皇兄的事,他管不着呢,现在只能管管不相干的人,他就这么拉着殷修彦硬生生聊了一上午才在午膳时放他回去了。

    待下午处理完折子,白宁烨才让人把吴尹二人给提了来,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他们一叫冤枉,白宁烨就让他们闭嘴,连宫里的太监都想调戏,当真是败德辱行。

    还在宫宴这么大的场面行此污糟事,更是招惹了人南泽的七皇子,简直不把他这个当皇帝的放在眼里,真是罪大恶极了。

    这么骂着骂着,他就越骂越气,噢,对了,还有害皇兄跌下水的事,更是不能原谅了。

    本来还只打算小惩大诫,以打为辅赔偿为主的白宁烨,这下也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让人拖去每人十五板子,再给两家下旨送赔偿金来宫里,此事才算作罢。

    “和顺,这姓吴的是哪户人家的?”白宁烨这才想起来问这事。

    “回皇上,吴清德乃宝钞司掌司吴远之子。”

    这吴远在宫外递了好几张请求觐见的帖子,皇上都没认真看就随手扔了。

    “对,就是这个宝钞司,是什么东西?”白宁烨也不是全然没有看,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奇怪。

    和顺有些哭笑不得,皇上居然不知道。

    “这宝钞司是为皇上专门制造厕纸的。”

    “专门给朕造厕纸?”白宁烨难以置信,“朕用的厕纸有必要专门制造,还专门成立一个署衙制造?”

    “皇上,这就不是臣能知道的了。”和顺也是无奈,要他说自然是不必,但这不是给皇上做的厕纸嘛,他还是别乱说好了。

    “去,把吏部的左玉书给朕找来。”

    待吏部尚书左玉书来了后,白宁烨才知道,原来这宝钞司是前朝设的官署,原是由宦官当值,太祖皇帝开朝后并没有在意这些小官职,只提了太监不得为官的要求,便由吏部自行安排了。

    而此后历任皇帝也都没有过问,故而白宁烨现如今才发现这个宝钞司的存在。

    白宁烨马上命左玉书把朝中大大小小的官署和官职罗列一份,他要好好盘查一番,把没用的都撤掉,浪费他的国库银两。

    谁也没有想到,只是发生了一件受害人都已经不甚在意的小事,却在朝中掀起了轩然。

 第五十四章 处置丁兰

    柱子把丁兰拖出去后,便一直思考着该拿她如何是好,让他一人将她带回长乐宫,他个子小还办不到,难道要等姑娘出来后,请姑娘帮忙一起扶她回去吗?

    姑娘应该是不介意帮忙的,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从王爷那逃脱。

    就这么等了许久,还是未见和曼曼出来,反倒是丁兰自己转醒了过来,这下柱子也不用纠结了,就让她自己回去吧。

    “这是哪,我是怎么了?”

    人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问题,丁兰也不是摔了脑子,但肚子上那碎裂般的疼,让她顾不上思考。

    “你被王爷打飞了,我把你拖出来了。”柱子简单的帮她回忆了下。

    “王、王爷把我打飞了?”

    丁兰也在努力回想着,她最后的记忆也只停留在含情脉脉地望着王爷上,她是真的没想到,王爷真的会动手打人,她怎么说也是个娇弱的美人,王爷怎么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她也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

    她不过是过去帮王爷擦干头发,想着姑娘连王爷的身子都趴过了,她做这么点小事,实在不算是太大胆了,只想着王爷能有一点注意到她,她便如愿了些,最终王爷是注意到了,可却不是她想的那般。

    身上的伤加上心里的伤,让丁兰苦不堪言,泪水瞬间决堤,她竟直接趴在地上痛哭起来,心里恨透了那瑄王白宁徽。

    和曼曼出来时便见到丁兰哇哇的哭声,把她吓得马上关紧了房门,生怕她吵醒了白宁徽。

    “别吵了,想把王爷吵醒再治你罪吗?!”

    若说和曼曼是从不喜欢严肃地与人说话,那她凶人这件事,在长乐宫是没人遇见过的。

    丁兰被和曼曼这头一遭吼人给逼停了哭声,只留那泪水继续滴答下落。

    “柱子,把她带上回长乐宫。”

    “是。”

    柱子把丁兰给扶起来后,三人便朝着长乐宫回去了。

    待和曼曼回了长乐宫,殷修彦还没回来,她便留在正殿等他,让柱子自己先回去好好休息,昨日他也辛苦,今日便不需要他伺候了。

    殷修彦回来看到和曼曼好好的坐在长乐宫里,便心安神定了。

    “真的是家书吗?”和曼曼见到殷修彦便问了这么句话。

    殷修彦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把信给她看了。

    和曼曼边看边打趣着,“居然是情书,啧啧,看来你也未必是孤家寡人嘛。”

    “若不是孤家寡人,怎会只身一人来这大辛呢。”殷修彦可未觉得自己与这信里的姑娘有何关系。

    “也是,没成亲就不算,不过有人喜欢也是件开心事。”

    和曼曼看完了信就还给了他,这是他知道自己身世以来,头一个与他身份有所关联的东西。

    “对了,得宝,丁兰惹恼了王爷,交由你处置吧,我可不想操这心思。”

    术业有专攻,她觉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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