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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道长去哪了-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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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这是三年规划,平摊下来每年五千贯,不多!

 第十九章 有些人变了

    酒宴后的第三天,黑山诏法司流配南吴州的六十名罪囚终于到了,随同而来的,还有怀仙馆第二批招募的人手,共计七十余人。

    能来七十余人,顾佐很是惊讶,带队的苏三告诉他,之所以有那么多人,全赖上个月在黑山郡城的大肆采购。怀仙馆无意间暴露了雄浑的财力,愿意来的人自然就多了,其中甚至有几个筑基初期。

    有了人,顾佐立刻启动了第三口矿坑的采掘。

    第三口矿坑比第一口深,却没有第二口那么夸张,打到五十二丈的时候,出气了!

    四月初六,第三口矿坑的产量测算了出来,日产灵石四十四块左右,最高年产一万六千块灵石。

    至此,三处矿坑全部投入正常开采,最高日产灵石一百四十块,最高年产量五万一千块!

    得出这个数据的时候,顾佐有些啼笑皆非,他的报价盈亏点,正是五万一千。这是不是冥冥之中天注定呢?顾佐也说不清楚,但无论如何,他不用担心折本了。

    每年上缴崇玄署的三万块灵石,缴纳朝廷的一万贯税赋,之前投入的七万五千贯竞购费,以及购买采掘法阵的支出、人工等等,全部有了着落。

    看上去似乎没有赚到钱,但别忘了,他等于白白拿下了一个不用缴纳税赋的南吴州,实际上赚大了,更何况还有一处灵眼!

    开矿就是如此,要么血本无归、倾家荡产,要么一夜暴富、盆满钵满。

    为了庆祝第三口矿坑成功出气,顾佐在双峰镇上举办了篝火盛宴,欢声笑语中,王三禾跑来问顾佐:“这次要不要放消息了?”

    顾佐愕然:“放什么消息?”忽然醒悟:“啊,你说股票啊,这回不用放了,当然,这个消息肯定也瞒不住,过上几天就会传回黑山郡。王东家要是想买股票,就抓紧时间入场。”

    王三禾道:“什么入场?是赶紧立场!每次矿坑出气,恒灵国际都会大跌。”

    顾佐惭愧道:“这回真的不用离场。”

    王三禾问:“真的?你确定不会抛售了?”

    顾佐道:“现在怀仙馆资金充足,何必抛售?”

    王三禾将信将疑:“我还有两千股,那就先放着试试?”

    顾佐道:“股市有风险,操作需谨慎,我唯一能保证的是,这次绝不趁机减持。”

    把王三禾应付过去,又喝了元河系各家掌门的敬酒,宴席渐渐热闹起来。其间,顾佐还期盼着赵香炉再来一次“飞燕入巢”,可惜人家只是笑吟吟的恭喜了两句“顾馆主发财”,让顾佐深感失落。

    抛开这些杂念,顾佐开始寻找灵源道长,接下来,应该向山坡处的灵眼进军了,这才是怀仙馆最大的盈利项目!

    可找来找去也找不着,也不知灵源道长溜到哪里去了。好容易逮到举着酒杯四处乱窜的沈观主,沈观主才叹了口气,幽幽回答:“灵源变了来,顾馆主,咱俩喝一杯。”

    “什么变了?不是,他去哪了?”

    “管他去哪儿,爱去哪儿由他去!吾道已孤”

    顾佐有些摸不着头脑,被沈观主强拉着喝了几杯,忽见一名修士不知何时立于沈观主身后,默默等待着。

    此人是怀仙馆第二批招募的人手之一,是少有的几个修为在筑基初期的应募者,遗憾的是,那段时期顾佐接待了太多来人,只依稀记得此人姓薛,好像是个易理名家。

    甭管他姓什么,总之能来就好,沈观主尽找着平泰山庄带来的原酒喝,此刻已经喝得有些醉了,赶紧让人把他搀扶回去才是正经。

    顾佐连忙招呼:“薛嗯,薛道友”

    “顾馆主有何吩咐?”

    “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沈观主,我这边有点事情。”

    “当然可以,顾馆主交给我就好。”

    这位薛道友搀扶着沈观主走到一旁,寻了个石凳边靠着,沈观主嘴里还在不停念叨:“吾道已孤啊”

    薛道友在一旁安稳他:“你之道何曾孤单?我这不是来了吗?上次咱们说到地天泰卦,其卦阳入宇内、阴出宇外,所谓内阳外阴”

    顾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继续寻找灵源道长。

    找了没几步,旁边又蹦出一位,此人普普通通,只是个武师,但名字顾佐倒是记得,刘小柒嘛,好记。

    刘小柒满脸崇拜,说话都带着紧张:“顾馆主,能,能不能,敬您一杯,嗯”

    顾佐遇到过此人两回,每回都这样,真不知他紧张些什么,于是干净利落的碰了一杯,勉励了他两句诸如“好好采矿,年底争取先进”之类的废话,把刘小柒勉励得当场赌咒发誓,顾佐赶紧岔开话题:“见到灵源道长了吗?”

    刘小柒还真见到了:“在溪岸下,水边上。”

    溪岸边已经修筑了石栏,顾佐越过石栏,在下方水边上张望,就见左边远处依稀有两条身影,于是走了过去。

    朝云环抱琵琶,正在月光下调弦,叮叮咚咚的残音时不时传来,却在夜风中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依稀“逝者如斯”。

    顾佐走到近前,朝云已经开始弹奏了,一串珠子溅落满盘。

    身后的岸堤上是人群的欢闹声,时不时还有木鼓响起,但在这串珠玉般的琵琶音中,顾佐如置身于空旷寂静里。

    灵源道长坐在朝云身边,拄着腮侧身聆听,一脸迷醉。

    一曲消散,三个人都默然无语。

    良久,灵源道长忽道:“像极了在月下飞剑翱翔。”

    他说的这种感觉朝云没有经历过,淡淡应道:“小女子只是炼气士,不得而知。”

    灵源起身,道:“走,我带上去看看。”

    朝云仰头望天:“真去?好深邃,有点不敢”

    灵源取出飞剑,望空中一指,飞剑“嗡”的一声轻颤,悬于眼前。不由分说,拉着朝云就踩了上去,飞剑向上一兜,直上高空。

    顾佐很不放心灵源的飞行技术,原本还想提醒两声,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仰天喊了句:“慢一点,稳一点”

    飞剑在离地约摸六七十丈高处上下翻滚,玩得不亦乐乎。顾佐则在下面提心吊胆的追着,生怕再出事故。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飞剑向上拉起,在明月前翻滚一圈,忽然就从上面歪歪扭扭旋转着栽了下来,飞剑上顿时传来朝云的惊呼。

 第二十章 黑衣人

    顾佐大惊,连忙冲着飞剑坠落的预判点全速赶去,一边狂奔一边痛骂,这都多久了,怎么灵源道长还会出现飞行事故呢?

    但人家从空中坠落,他在地面追赶,怎么可能追得上,眼见无望,一颗心越来越沉。灵源道长他倒是不担心,去年初次见面时就这么落下来过,跟地里砸出个坑来也没屁大点事,对了,据当时在场的洞庭派修士说,是修行什么金光铁头神功之故。

    可人家朝云小娘子却没这本事啊,哪怕是个炼气圆满的修士,从几十丈的空中摔下来,那也受不了。若是跌落时姿势不对,被灵源压着,那就有可能香消玉殒!

    忽见一道亮光从眼前划过,冲着摔落下来、离地仅有不到五、六丈高的灵源道长和朝云撞了过去,两人顿时被撞得横飞了出去,栽进茂密的树林中。

    横向撞人的正是尚执事,却见他的飞剑上也站着一位,却是莺儿。尚老头肩头轻微颤抖,脸上却洋洋得意,在莺儿的赞叹声中捋须微笑。

    顾佐赶到坠落点的时候,就见树枝树叶折断了一片,灵源道长躺在地上,朝云则趴在他胸口处,正一脸惊魂未定。

    见朝云没事,顾佐不由松了口气,缓步走到他俩身边,叹道:“灵源道长,咱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你没事吧?”

    朝云啊了一声,从惊惶中醒来,连忙爬起来退到一边,灵源道长则略带遗憾坐起来:“啊,抱歉之至,以前没试过夜飞,今日也是临时起兴。放心吧顾馆主,我没事的,撞在软和的地方了嗯?这是谁的衣服?”

    只见灵源道长起身之后,他屁股下面露出个身子来,也不知谁这么倒霉,却是被他一屁股坐进泥土里去了。

    顾佐这下子是真有点慌了,这要是哪家宗门的弟子被灵源道长一屁股坐死,他该怎么办?这案子又该怎么判?

    这边闹的动静不小,岸边篝火宴席中的人都听到了,如屠夫、王三禾、养伤的莫五几位金丹都飞到这里,看见了坑里正趴着一动不动的身子。

    屠夫赶紧动手,将人从坑里提溜出来,叹了下鼻息,似乎还在微微喘气,于是渡送了道真气过去。

    却见灵源道长望着这个坑正在发呆,却是坑里还有一位,同样向下趴着,背部冲上。

    王三禾出手,将人拉出来,大伙儿继续发呆,下面是第三个人。

    三个人都被挖了出来,再仔细检查,确定真没人了。

    这三位都处于昏迷之中,尤其最上面那位,肋骨断了好几根。

    灵源道长满脸抱歉,也不知该说什么,讪讪的挠了挠头,原本高冷的朝云主动挽住了灵源道长的臂弯,紧紧靠在他身上。

    莫五点燃根火把,挨个擦去三个倒霉蛋脸上的泥灰,擦了个大概之后,三人的相貌清晰的露了出来。

    这几日南吴州新来了大量人口,顾佐还没来得及认全,于是询问在场的人:“这是哪家弟子?请代转顾某的慰问,此事纯属意外,怀仙馆会作出赔偿。”

    连问几遍,都无人应答。就连随后赶来的原道长、元河系各家宗门、负责招募人手的苏三全都面面相觑,无人认领。

    屠夫忽然道了句:“都穿着黑衣。”一句话提醒了大伙儿,大夜里穿着黑衣,这三人很可能不是南吴州的人。

    为防万一,顾佐还向灵源、尚执事求证,知道这三人不是九十多号罪囚中的,那么就很可能是外来者了。

    刘玄机凑着头看了片刻热闹,提醒道:“这三人穿的是马靴,似乎是辽东的款式。”

    从三人身上分别搜出个储物法器,屠夫强力破开,然后冲顾佐点了点头。顾佐向周围拱手:“有点情况,顾某要离席了,诸位继续,不要为此事打扰了兴致。”

    大伙儿都很理解,顾佐又安慰了灵源道长几句,然后点名:“刘道兄,请随我一起来。”

    南主峰山,屠夫寻了个暂时无人居住的小院,将这里作为临时审讯地。顾佐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刘玄机、成山虎、苏三在两旁排开阵势,地上则是三个昏迷的黑衣人。

    屠夫这位金丹出手,真气探入三人气海,向顾佐道:“都是筑基。”然后以真气封住了三人的气海,这才以法力替三人疗伤。

    片刻之后,这三位逐渐苏醒,被灵源道长直接坐断肋骨那位醒过来后当即咳出鲜血,萎靡不堪。其余两位都咳嗽了好一阵,方才缓过劲来,一见这阵势,脸色都很不好。又看见顾佐旁边桌子上的三件储物法器,以及倒出来的一堆零碎,这两人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刘玄机开口询问:“三位不远万里,从范阳来我南吴州,不知受了何人差遣?”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的道:“我们都是范阳的客商,听说南吴州大兴,过来看看有什么生意可做,这也犯法吗?”

    另一个眼睛带着褐色的修士也道:“南吴州就是这么对待远道而来的客商么?”

    刘玄机又问:“你们贩卖什么的?”

    络腮胡子道:“马!”

    刘玄机紧接着问:“你们手上有多少马?”

    络腮胡子道:“几百匹。”

    褐色眼睛道:“要多少有多少,咱们北地,别的不多,就是牛羊马最多。”

    刘玄机问:“一匹买多少钱?”

    络腮胡子犹豫了一瞬间,道:“十五贯,你们若要,还可以再便宜。”

    刘玄机追问:“一匹范阳马,在河北就能卖到二十贯,你跋山涉水送到南诏来,只卖十五贯?到底怎么做生意的?”

    络腮胡子语塞,旁边的褐色眼睛赶紧弥补:“这是头一笔生意的友情价,只要南吴州愿意开放商路,我们愿以此价卖一百匹马给南吴州,就当礼物好了。”

    刘玄机又问:“既然是做生意的,这几张卢龙军的关防是怎么来的?”

    两人支吾片刻,道:“我家大帅最重营商,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都能拿到关防,却也没什么稀奇。”

    “我们想要牛和羊,牛什么价?羊什么价?”

    这下子,两人冒汗了,勉强回答出来的价钱,与实际相差甚远。

    抓住他们心虚的时机,刘玄机忽问:“你们是来救田朝的?”

    这两人顿时怔怔不答。

    顾佐在堂上一挥手,吩咐道:“三人分开审讯,半个时辰后对口供,谁的口供和其他两人不同,立刻处死,不用报我知晓。”

    这下子,连受了重伤的那个都奋力开口了:“我们是河北人,你无权擅杀!”

    顾佐冷冷道:“南吴州是军州,我说的话就是王法,便如你家东平郡王,你说他有没有权杀人?”

 第二十一章 幽州

    田朝,二十八岁,河北平州人,筑基初期修为,因盗贼罪,被判拘押七年,今年三月流配南吴州,役期五年。

    这是卷宗上简简单单的流配判词,看不出太多东西来。如果没有刘玄机,恐怕顾佐很难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审问这三个黑衣人的突破口。

    因为刘玄机依稀听说过,范阳节度使麾下有个左武卫将军,此人姓田名承嗣,就是河北平州人。田氏为平州大族,这个田朝,或许与田承嗣有关。

    而平州即卢龙,再联系黑山郡卢龙会馆被查封一事,大概情况就浮出水面了。

    顾佐记得,他刚来黑山诏的时候,户司钟参军给他介绍了三个开馆的地方,头一个就是城中的原卢龙会馆,也就是南吴州竞购时,被龙泉道院用来作为临时代办点的那套大院子。

    卢龙会馆被查封,起因便是他们想要购买独角马的马种,灵兽部不卖,他们就起了偷盗的心思并付诸于行动,因此而被黑山诏驱逐。这个田朝,从已经服刑两年来看,应当就是那时候被抓获的。

    成山虎和苏三去旁边的小黑屋挨个提审了,一声声惨叫不时传了过来,顾佐也没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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