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宗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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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并且,慕容老爷子对唐兄弟,也是甚为宽厚。”
“嘶!”
谢高秋倒吸凉气:“那岂不是说,唐兄弟以后,很可能成为慕容家的女婿?”
章立宝抿嘴一笑,没再多言。
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好。
谢高秋更是惊悸,脸颊都是淌下了冷汗。
回想着先前对唐顺的轻怠和欺压,他更是后怕不已。
要不是章立宝硬着头皮说情,估计这事儿就闹大了。
同时,他也明白了章立宝这话的意思。
唐顺有着慕容卿那等绝色女人,又哪还看得起外面这些庸脂俗粉?
思及于此,谢高秋看向章立宝的眼神,更是感激。
“章老弟,那这事儿……”
谢高秋笑道:‘唐兄弟和魏老不便享用,章老弟应该无所顾忌吧?’
章立宝脸色一愣,随即有些讪讪起来:“这……怕是不好得吧?”
不拒绝?
那就是有想法了!
谢高秋看人不准,但看脸色却是稳当得很。
哈哈一笑,谢高秋当即搂着章立宝肩膀笑道:“老弟,咱们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的?走走走,老哥在旁边另开了间套房,老弟好好地歇歇。”
说完,不容拒绝的搂着章立宝便走。
章立宝稍稍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便顺从了下来。
保镖见状,心领神会的带着那两名年轻女人退出了这边,跟随着谢高秋二人离去。
……
第二天,早上八点。
唐顺便是起了床,发现魏无别早已洗漱完,在客厅坐着看报纸。
“醒了?”
开门声引起了魏无别的注意,抬头询问起来。
唐顺点点头,道:“魏老起这么早的吗?”
“嗯,人老了,瞌睡少了。”魏无别笑道。
“魏老可一点儿也不老,没看昨晚谢老板还照顾着吗?”唐顺笑道。
“别提他!”
魏无别脸色顿时绿了,没好气的哼道。
“哈哈哈!”
唐顺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家伙还挺不好意思的。
魏无别没好气的瞪了唐顺一眼,这个年轻人居然越来越肆无忌惮,敢开他的玩笑了。
“我去洗漱,魏老稍等哈!”
唐顺笑着去了洗浴间,冲了个澡,洗漱一番。
回房间穿戴整齐,在客厅坐下问道:“好久回锦城呢?”
“老夫打个电话,让章立宝安排吧。”魏无别拿起茶几上面的手机道。
唐顺颔首一笑,没有多说。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章立宝慵懒迷糊的声音。
隐约间,还伴着女子的朦胧。
不用猜,二人便是知晓,章立宝昨晚享受了下‘幸’福日子。
魏无别的脸色绿得人发慌,生性正派的他显然不太喜欢这种放浪。
“安排下,我们准备回锦城!”
哼了声,魏无别直言道。
“好的!魏老!”
听到魏无别不善的声音,章立宝急忙惊醒,瞌睡全无翻身而起。
一边在左右两个女人的服侍下,洗了个鸳鸯浴,一边打通了谢高秋的电话,请谢高秋作安排。
交托之后,章立宝穿戴整齐便匆匆出门,和唐顺二人汇合。
一个小时后,谢高秋也是赶了过来。
谢高秋挽留着吃了顿早餐,才安排一辆豪车,护送唐顺和魏无别直接回锦城。
原本魏无别想要坐动车的,但唐顺的巨阙剑却没法过安检。
考虑到这些,谢高秋才主动请缨,安排了专车护送。
四个小时的车程,顺利返回锦城市中心。
魏无别示意司机,直接送回住处。
送完魏无别之后,唐顺便示意司机送他去了古玩街。
他准备询问一下珍宝斋老板张中华,收不收巨阙剑。
顺利抵达,唐顺掏了一千块现金,递给司机道:“买条好烟抽着,路上醒醒神。”
司机感激涕零,目送着唐顺进入了古玩街,才启动车子离开。
唐顺直奔珍宝斋,进门时,发现张老板正脸色凝重地上手着一件竹筒。
听到脚步声,张老板抬头看了过来。
发现是唐顺时,惊喜招呼,请唐顺帮忙掌眼。
第五十六章 三松笔筒
经过几天时间的认识,张老板对唐顺还算仗义。
所以,面对着张老板的邀请,唐顺并没有推拒。
走进店内,将放置着巨阙剑的精致锦盒放在了旁边,然后在旁边落座。
他没有急着上手物件,而是先打量起了客家。
店内原本就两个人,除了张老板,剩下的是一名居家打扮的中年男人。
对方大约四十多岁,留着短平寸头发型。
一张面孔棱角分明,五官硬朗,双眼炯炯有神。
他坐在椅子上面,手端茶杯,面色平静,看起来有些不怒自威。
这人不简单!
唐顺鉴宝识人,迅速判断出对方必是大有身份的人。
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必然是久居上位才能够养出来的。
这样的人,非富即贵。
在唐顺打量对方时,对方也是在打量他。
唐顺的面貌终归太年轻,在古玩圈内,属于异类。
迎着对方的目光,唐顺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对方点头回应,表现也是可圈可点。
唐顺的目光,从客家身上迅速收回,落在了三人面前矮桌上的竹筒上面。
这个竹筒,明确点说,应该是一件笔筒。
只是因为略显小巧,所以乍然入眼,很难辨识出来。
这只笔筒直径大约7厘米,高大约14厘米,黄褐色外观,包浆莹润,保存完整,没有丝毫裂痕或虫蛀的损伤。
不难看出,这只笔筒传承有序,一直都有盘摸把玩。
笔筒的底部,刻着三足鼎式的矮足。
笔筒的外面纹饰,则以去底的高浮雕和镂空雕刻为主。
纹饰雕刻的是一幅山石竹林间,茅屋之前高士抚琴的画面。
细细端详,给人一种退隐山林,宁静致远的淡泊意境。
画面以山石、翠竹为隔景,溪水小桥和茅屋为背景,高士抚琴,神态潇洒。
在其旁边,有小童摇扇,还有茶炉缭绕袅袅青烟。
整个画面构造,栩栩如生,灵动传神,让人只觉如仙境般缥缈。
这种雕工,真是极妙。
唐顺忍不住暗暗惊赞,纵观整个笔筒,刻画疏密有致,主题鲜明,雕刻刀法娴熟圆润,一气呵成,看不到丝毫的错刀或拖刀。
唐顺上手,拿起笔筒翻了个面,看向了笔筒底部。
只见底部之中,刻着一方印章:三松。
看到印记,唐顺的眉头,微不可察的挑动了下。
然后,他继续反复抚摸查验。
“唐兄弟,怎么样啊?”
张老板在旁边坐着,有些疑虑。
听到询问,唐顺才停下动作,轻轻地放下笔筒。
“报多少价?”
唐顺看向张老板询问道。
“这个……”
张老板犹疑了下,看向了对面的中年男人。
“这个笔筒,我不打算卖,就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它的价值和来历。”中年男人轻声笑道。
这就是专门请来鉴赏的了……
唐顺恍然,随即看向客家问道:“大叔这个笔筒,哪儿来的?”
“鉴赏这个东西,还需要问来历吗?”中年男人讶异了下。
仅凭这句话,基本可以断定对方不是懂行的圈内人。
唐顺洒然一笑:“习惯而已,大叔不说也没关系。”
古玩这行,来历不明的东西,正规店面是轻易不上手的。
那可是非法倒卖文物的行为,是要坐牢的。
所以,许多店面收售古玩,都会询问东西从哪儿来的。
倒是不需要具体说个来历,但懂行的都明白这话的意义。
来历不明的不收,这是买家表露的个态度。
所以,许多人出手的时候,普遍都说是祖传的。
这表示传承有序,不怕人查。
笑了笑之后,唐顺把玩着笔筒讲述道:“这只笔筒包浆圆润,色泽明亮,明眼看都知道是经常盘摸把玩的,想来必然是传承有序的。”
张老板在旁边赞同的点头,这个他也是看出来了的。
中年男人微微讶异了下,看着唐顺道:“小兄弟的意思,这只笔筒属于古宝了哟?”
“不出意外,应该是。”唐顺颔首肯定。
“小兄弟能说说它的来历吗?”中年男人蹙着眉头,认真询问。
“可以!”
唐顺颔首,别人既然是请来鉴赏的,作为规矩,是有必要讲述清楚的。
毕竟,按照规矩,鉴赏也是需要付鉴定费的。
人家交了钱,店家便有义务替人家解释清楚。
唐顺拿起笔筒,将底部翻过来,示意给中年男人查看。
在对方打量底部时,唐顺介绍道:“大叔看到这个印章了吗?这个印章的字,就是制作这只笔筒的主人的名讳。”
“噢?”
中年男人睁大了眼睛,细细端详了一眼,道:“还请小兄弟讲个明白。”
唐顺也不含糊,解释道:“这两个字,名‘三松’。乃是明代竹刻家朱稚征的雅号。”
“明朝正德年间,出现过著名的竹刻家朱鹤、朱缨、朱稚征。他们是一门三代相传,世称‘三朱’。”
“三朱之中,朱鹤号松邻,其子朱缨号小松,其孙朱稚征则号三松。三朱的特色竹刻,就是以书画入竹刻,以刀代笔,独创高浮雕等深刻的技法。”
中年男人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频频点头。
唐顺说完,他还沉浸其中。
张老板这时候在旁边开口:“唐兄弟,三朱竹刻盛名在外,但是,清朝乾隆年间,竹刻鼎盛,时有不少名家仿他们的作品惟妙惟肖啊。”
这话看似在提醒唐顺,实际是在询问唐顺笃定竹筒出自三朱的证据。
唐顺闻言,瞬间意会了张老板的话外弦音。
他当即捧着笔筒,示意给张老板和中年男人看,然后讲述道:“这只笔筒包浆厚重,没有几百年光景,是形成不来的。并且,三朱竹刻世代相传,至朱稚征时,已经达到巅峰极致,后世效法,是很难出现这样高水平的仿作的。”
张老板了然点头,对面的中年男人也是恍然大悟。
放下茶杯,中年男人便是看着唐顺问道:“那……小兄弟觉得,这只笔筒,值多少钱?”
“这个嘛……”
唐顺沉吟了下,道:“三朱竹刻作品,存世量极少。目前市场也缺乏流动,无法明确估价。但参照其他名家的同类作品,大致可以估计,三朱的作品,少说也得几十万。如果上拍的话,差不多得百万起步。”
“这么高?”
中年男人大吃一惊,诧异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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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罗天恩
得知笔筒的市值,中年男人的脸色,不仅没有兴奋激动,反倒一片凝重深沉。
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心悸。
唐顺和张老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丝丝讶然。
他俩都不傻,已然笃定,中年男人身份不低。
“老兄,你没事吧?”
张老板犹豫了下,谨慎地询问。
中年男人听到声音,这才醒悟过来,急忙恢复了笑容。
“没事,想到了一些琐事,走了神,抱歉啊。”中年男人笑道。
张老板摇摇头,指着笔筒道:“这只笔筒,您看……”
“噢噢,不好意思,老板,我暂时还没有出手的打算。”中年男人解释道。
“没事没事,这么好的东西,极富收藏价值。老兄不愿割爱,也是人之常情。”张老板不以为意的摇头。
“嗯,谢谢老板理解。”
中年男人感激一笑,随即道:“对了,我听说,请人鉴赏,是需要交付鉴定费的。你们这儿,是怎么算的?”
张老板闻言一愣,认真地端详了中年男人一眼,随即笑道:“一般古玩店,确实有这个规矩。不过,今天鉴赏您这只笔筒的是唐兄弟,他不是开店的。所以,具体的费用,您得跟唐兄弟协商。”
张老板的推辞,让唐顺愣了。
这种事情,完全需不着推辞啊。
张老板按规矩收,他也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啊。
中年男人倒没在意,看向唐顺问道:“小兄弟,你说个数吧。”
唐顺看了张老板一眼,察觉到张老板含笑示意,他犹豫了下,道:“算了,我也是适逢其会,还没那个规矩。倒是大叔不嫌我年轻,听我夸夸其谈这般久,我倒是感激了。”
张老板推辞不收鉴定费,必然是有原因的。
再联想到中年男人不怒自威的气势,断定出对方身份不简单。,
唐顺便迅速会意出张老板的意图,这是想让对方承下人情。
什么最可贵?
人情!
许多时候,人情是金钱买不来的。
所以,唐顺自然便不会收受鉴定费,不如承个人情。
中年男人闻言愣了下,目光在唐顺和张老板身上扫来扫去,审视了好一会儿。
渐渐地,他隐约明白了过来,便起身笑道:“那便多谢二位了。”
“不客气!”
唐顺和张老板纷纷起身,抱拳回应。
中年男人颔首一笑,借口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就不多叨扰二位了。”
“好的,您慢走!”
张老板将人送出了店,直到对方消失在视野内,才转身回来。
“唐兄弟,不错!”
张老板看向唐顺,竖起了大拇指。
“张哥是指什么?”唐顺微微讶异。
“当然是眼力!”
张老板哈哈一笑,坐下来,抿了口茶,看向唐顺问道:“唐兄弟,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
“这我哪知道啊?”唐顺无奈摇头。
他眼力是好,那是针对古玩鉴宝。
但凭空看破素昧谋面的陌生人的身份,他可不是神,能掐会算。
张老板哈哈又笑,随后压低嗓音,解释道:“那人大有来头,可不简单。”
“张哥认识?”唐顺看向张老板问道。
“算不上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