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台剑-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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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家定有吸引洗天鼎的东西。
一直来到大厅之上,李正依旧没有发现让洗天鼎震动的根本原因,他只好当着众人的面,与樊素亲热了这么一番,通过樊素的发丝,来遮盖自己的目光,不让他人发现自己的意图,为的是掩人耳目。
风家后院之中。
风家家主风四楼自爱侣会结束以后,回到后院便不知不喝起来,愁闷非常。任谁叫他也不理,凭谁叫他也不应,二目无神,好似丢了魂魄一般,再也不复以往的精神风采。
他道侣甚多,一个劝他不住,便往来第二个劝他,第二个劝他不住,又来第三个。。。
一直排到第十八位,依旧没能哄得风家主人喜笑颜开,反而更加愁苦。
不为别的。
皆因为俩字。
对比。
风四楼越看自己的诸位道侣越是来气,自己这许多道侣。
竟无一人能比得上今日白天那个叫做樊素的女子。
这可真是岂有此理。
气的他呜呜痛哭起来。
“夫君,你为何痛哭,可否言讲出来,奴家等愿为你解忧啊。”
风四楼擦了擦眼泪,又看了一眼劝解自己的这个夫人,不由得委屈道。
“痛杀我也,痛杀我也。”
众夫人面面相觑。
其中有一极聪明的女修,名叫怀翠。这女子天生一颗玲珑心,比她人多了这么几个心眼,故而将自家夫君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是她言道。
“奴家听闻夫君最近举办了一场爱侣会,料想夫君定是在那会上又看中了谁家的道侣,一时难以得手,这才悲痛莫名,奴家所言,可对否?”
风四楼止住啼哭之声,言道。
“知我者,怀翠也。”
众女这才释然。
怀翠又道。
“究竟是何等样的女子,让夫君你如此的朝思暮想,以至于痛哭流涕。可否对姐妹们讲讲,奴家等也好为你出出主意。”
唉。
不好说,不好说。
总之妙极,妙极呀。
风四楼的目光挨个扫过自己的诸位夫人,一个让能让他提起兴趣来的都没有,可只要一想那个叫樊素的女子,他小腹之处便有一股邪火,真真是怪哉。
众女为他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只有女道侣怀翠似乎若有所思。
沉默了一时,道。
“夫君,你若是真想要那女子,奴家我倒有一计,可令夫君逞心如意,遂了心肠。”
风家主人推开众女,一把拉过怀翠,搂在自己的怀中,宠笑道。
“翠儿你有何计,快快言讲出来,若是真能遂了某的心意,夫君我重重有赏。”
怀翠道。
“此计倒也简单,只是看夫君如何取舍。”
众人的目光皆投向她,看她能说出何等计较来。
“奴家知道夫君有一家传之宝,名曰黑金砂,乃是天外之物,此宝有致幻惑人之功效。还听说夫君经常以此物与众宾客游戏,明日夫君何不在那爱侣会上拿出,与众人一同分享。届时幻境迷惑了众人,夫君便可趁机得手呀。”
啵。
风四楼狠狠亲了怀翠一口。
“翠儿真乃我的女军师也,此计甚妙,此计甚妙啊。”
这才喜笑颜开,欢欢喜喜进餐,只等明日爱侣会上依计行事。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
李正早就醒了,一直琢磨着洗天鼎的事情,心中忧闷。
大哉告诉他,洗天鼎久久不肯回应它的呼唤,定是器灵受了大损,想必与它自己一样。这风家估计是有什么能修复器灵之物,这才吸引得它震动起来。
李正将此话牢牢记在心头。
忽觉身下受袭,原来是樊素醒了。
她道。
“主人,奴家给你吸出来吧。”
“这不好吧。”
呼。。。
另一间房中的合欢宗女修一夜未睡,皆因为她与李正的房间紧紧相连,那对狗男女一直双修到半夜,吵的她想睡都睡不着。
到了清晨,好不容易想休息片刻。
又被他们吵醒,听这意思,还要来么?
气的她银牙乱咬,怎么比我们合欢宗的人还能折腾?真是岂有此理。
说是爱侣会,合欢宗女修却独自一人来了,她身边陪同爱侣堵气走掉,剩她一人在此。
她倒也干脆,今日与昨日一般无二,与李正同坐一桌,十分融洽。
风四楼身边陪同之人却是换了一个,换作了那个叫做怀翠的女修。
会上,风家之主提出,自家有一宗宝贝,名唤作黑金砂,乃天外来物,风家之祖无意中所得。此宝有定神安宁之功效,离得此物近了,对修士神识有莫大好处。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今日会场之上,俱都是志同道合之人,他愿取出此物,与大家共享一番,同登极乐。
众人皆呈大欢喜状。
第435章 黑金砂
女修怀翠一眼便看出自家夫君在意何人。
定是那高挑女修无疑。
怨不得夫君朝思暮想,以至于痛哭流涕,看那女修身段,真真是天生绝品女子,慢说是他一个男子,就是自己身为一个女修,对此女都有极好观感。
可当她再将自己的目光投到那男修身上时,便彻底傻了眼。
呀,
呀呀,
呀呀呀。
世间还有如此丰神俊朗的男修么。
若单论相貌而言,比自家夫君不知强了多少,就是不知其他方面如何。
她一见李正,便暗暗定下主意。
待会夫君请出至宝,将众人迷幻住以后,他可去得那女修,自己呢?便将这男修牵扯住,与他成就一番好事,岂不美哉。
现下便暗暗期待。
李正浑然不知。
就在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间。
洗天鼎震动的越发厉害的起来,金色元婴的主人心知肚明,那东西离得近了。
当黑金砂摆在众人面前时。
李正敢用身家性命担保,洗天鼎馋的,一定就是这玩意儿,不然它绝不能如此渴望,好像要随时飞出将那物吞噬一般。
纯白色的玉盘之中堆着一小撮暗金色的砂粒,日光一照,便有道道暗金闪过,不知是黑,还是金,二者混合在一起,显得极为神秘。
这还离得众人老远,许多修为低阶之辈便已经进入幻境,一时手舞足蹈,脱衣裸体,放浪形骸起来。
李正身为元婴之修,倒不觉什么,樊素受不了此物的致幻之效,搂着李正便开始亲昵,口中还喃喃有词,不知在嘟囔些什么,听得李正都是一阵面红耳赤。
顾不得女修的媚态毕露,注意力一直放在那黑金砂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李正此时有一万个想法闪过。
这爱侣会上,修为最高者也不过元婴境界,自己有把握将他们全部灭杀在此,而后夺了此宝一走,天高路远,杳无踪迹。
可这里毕竟是风兜城中,人眼杂乱,耳目众多。就算自己以无上手段将这些人留住,难道还要杀光整个风家的人么。
杀光风家的人,风兜城的人怎么算?
将这一城屠尽?
此地离得玄天宗不远,动静闹大了,引动得宗内前辈出手,就算杀不了自己,自己以后又如何回转宗门呢。
这般行为,与魔修何异。
杀心一起,又随即按下。
不好,不好。
此事不可如此简单粗暴,还是要从长计议。
可这风家家主也说了,这黑金砂乃是他家传之宝,必不会将它卖给自己,人家愿意拿出来与大家共享,已然是非常大方之举,又怎会愿意让给自己。
杀不得,抢不得,还买不得。
伤脑筋啊伤脑筋。
他这边伤脑筋,身旁那合欢宗女修也坚持不住了,飘身向着李正挤过来,扑他一个满怀,口中娇哼连连,对着他又亲又抱,他愣是不敢动弹。
无他。
别人都被迷住了,为何单单你清醒着。
这不好解释。
李正只得假装入幻,和光同尘。
风四楼刻意将黑金砂往这边放了放,为的就是迷惑住他们,自己好下手侵占那女修。
他见那男修一怀抱二女,形容非常不堪,不由得偷笑连连,对着怀翠使了个眼色,便起身向着樊素走来。
正在此时,风家门外,当空立于几人。
当先一人,正是那合欢宗气走之人。
原来他昨日受辱,越想越是气不过,这才离了风家,勾来几个帮手,要提自己找找场子。
待会儿捉住那个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定要让她后悔。再将那个可恶的男修杀掉,以报夺妻之恨。
他破口大骂道。
“呔,那淫妇何在,出来于我受死。今日我家兄长前来替我出头,谅你插双翅也难飞逃。”
李正听得此话,假装不知,依旧与二女摩蹉,好似沉浸在幻境之中。
场中诸修士也都不应,依旧我行我素。
风四楼气的头脑发涨,哪里来的泼修士,竟敢坏自己的好事,眼看就要得手,却被你们打断,真个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待要出门收拾了这帮混蛋,再回来与美人成其好事。
却不想那几人杀将进来,正撞上风四楼。
几人一对上,抬手便是杀招。
风四楼祭出法宝抵住几人,神识纵横来往,斗得一场爱侣会直变作了厮杀会。
众人忽得惊醒,不知发生了何事。
方才皆处于幻境之中,为何突然消散,从那美梦中退了出来,众人不解其意。又见风家主人与人相斗,却都想助他一臂之力。
樊素醒来,见自己趴在自家主人怀中,还以为是他将自己抱来,并未多想。扭头一看,又见那不要脸的女修也趴在主人怀中,一时气的半死。
这一番争斗,皆是由那合欢宗女修所起,她本人却浑然不知,见那男修将自己抱住,她索性也不言语,依旧不动,能多趴会儿是一会儿。
女修怀翠只见场中一道金黄爪形闪过,随后众人便惊醒过来。再去看那黑金砂时,却早已踪迹不见,惊得她张开嘴巴,再也不合拢不上。
有心叫住自家夫君先不要与人争斗,提醒他家传之宝黑金砂不见了,可又怕他分心,败于敌人之手,故而不敢声张。
风四楼也果真有些手段,以元婴修为独斗数名贼修,竟不困下风,不愧为风家之主。
又见他张口一吐,便是一团黄风,径直奔向一个贼修,正中那贼修的胸膛,将他打飞出去。
其余几人大叫一声,赶来营救,又被风四楼纵风止住。他面露怒容,恨不得将几人碎尸万段,故而手段频出,想尽快将这这个贼修拿下。
其余几个不抵他狂风之威,眼看就要坚持不住,败落下来,要被人擒住。
李正一瞬间便定了主意。
绝不能让风家之主取胜,他若是胜了,后续的麻烦太多,看我助那几个贼修一臂之力。
此时场中正是被风四楼纵风吹的迷人眼之际,恍惚间又见一金色巨爪冲他袭来,来的又急又快,风四楼躲都躲不过去。
砰!
正中他后背。
一口老血喷出,昏死过去。
李正怒吼一声,
贼修跑了,大家快追。
第436章 回宗
“再跟着我家主人,老娘弄死你,你信也不信。”
自风家跑出来后,那合欢宗女修便一直跟着李正,说什么也不肯离去,美其名曰大家结伴而行一起追那几个贼修。。。
樊素恐吓几声,依旧吓不退她。
李正心知肚明,自己借着追杀贼修之名跑出来,为的就是图个脱身之计,此乃金蝉脱壳也。这女修如今却又来碍手碍脚,真个是麻烦透顶。
正苦闷之际,樊素道。
“主人你先走,待我将她拖住。”
李正思量片刻,将自家雷符递给她,嘱咐几句,纵云与她分离。
不说樊素是如何与那女修纠缠,也不说风家之内是如何的大乱,单说李正得了那黑金砂一路飞至玄天宗前。
按落云头,收拾了收拾衣领,信步走进护宗大阵。
原来那风兜城中爱侣会上的金色巨爪果真是李正的擒龙手,他当时也是灵机一动,才将此宝抓将过来。
李正出手又快又急,自信无人能够发现。
至于后续为何要将风家之主偷袭成重伤,又故意的放走那几个贼修,李正有他自己的打算。
不为别的。
如此一来,便可将黑金砂丢失之故推到那几人身上。
这样便可将自家嫌疑脱个干净。
他一边思忖,一边向前紧行。
玄天北峰炸了锅。
罗玉峰不见李正便罢,一见李正便状如疯魔一般。
劈头盖脸。
“孽徒!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不死外边,知不知道最近外边多乱,你瞎出去溜达什么。我来问你,你华师祖下在你身上的禁制怎么不见了,想找你都无处去寻,你这个逆徒,难道要气死为师不成。”
李正二目含泪。
“弟子这不是想师父想的紧,怕您出事情,所以才下山去寻您么。今见您无恙,弟子便也心安了。要打要罚任凭师尊处置,只要您别生气了就好。”
说完噗通跪倒,以头碰地。
罗玉峰听完,扬起的巴掌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一把拉起爱徒,看看身上缺什么没有。
整整一年未见,师徒二人有千言万语要诉。师兄武思源头前带路,引师徒众人回殿。
李正道。
“师尊,自您走后,弟子寝食难安。故而下山去也,弟子也曾到过孽海洲,却未寻到您的踪迹,您后来到哪里去了?”
罗玉峰没好气道。
“你的胆子究竟得多大,区区一个尚未开识之修,就敢横洲跨域去寻为师,真不知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大,还是这一路上的贼修都变了性,竟让你平安回来了。”
李正浅浅一笑。
“师尊,弟子也曾路遇凶险,不过只要弟子一提我是玄天宗门人,他们俱都给我几分薄面,并未难为于我。弟子仰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