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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苦境烽烟之异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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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观战局的无心眉头一皱,他之本意只是观战,却不曾想,如今这一看,竟然还看出了事端。

    “为何会如此,烽火关键竟然浮现崩解之态。”

    眼见烽火关键落入劣势,无心抬手一运佛元,灵云寺三十六颗高僧舍利化一条长龙,散发无尽佛光,组成阵势,雄浑佛力加持,竟是稳固住了逐渐崩解的烽火关键,不仅如此,受到舍利牵引,一页书的佛元亦受加成,反压魔佛之躯。

    “是谁!是谁!”魔佛波旬转瞬狂怒,看向那一席黑色袈裟所在,“佛者,你该死!”。

    “这是,舍利,但是那人的气息……”

    波旬和一页书,自然都注意到了无心,但是二人僵持,皆难以抽身应对。无心就站在那里,脑中思绪百转。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烽火关键,乃是烽火鉴兵台之主,位列五大传奇之一的“南冕”风轩云冕·超轶主所铸。昔日超轶主拾到天启石碑,内中记载了关于魔佛波旬再临以及烽火关键之事。面对如此攸关武林大事,承接天命的超轶主选择了一个人默默背负这一切,哪怕与兄弟背离、爱人反目,最后在属下的背叛和挚友的算计下,一个人在无言花田中,孤独而亡。

    可以说,超轶主的一生悲剧,是从烽火关键而开始,也可以说是作为“侠”的一种大无畏牺牲精神。因此,烽火关键可说是投入了这位超凡先天的全部精力,本该在天命之下,成功使波旬三体分离,化解灭世危机。

    “为什么会……烽火关键,竟然产生了异动?”

    上一次无心疑惑时,还是在大乘灵云寺,和百僧佛辨之时,但是这一次,与他记忆不符的现实,再次牵起了他的疑惑。

    但他的心中虽然疑惑,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未见停止,三十六枚舍利提供给一页书的加持不断,强如魔佛之躯,在佛光舍利和烽火关键的双重压制下,终究也是难以承受。

    只听闻得轰然一声,魔佛波旬发出一声怒吼,烽火关键崩离四散,而魔佛波旬那道庞大巍峨的身影也彻底崩溃,只见三道流光四散分离,而紧跟着一道金色流光,便追着其中一道赤色流光而去。

    “嗯?”

    无心也在爆炸席卷的前一刻将舍利收回,足下一点,亦追逐着其中一道流光而去。

    “一页书前辈啊!”

    外围,始终不曾离去的无梦生,见到烽火关键和魔佛波旬同时溃散,再也按捺不下心中的焦急,再入战场,但入眼,也只剩下了一片废墟。

 第六章 女人和女人

    魔佛波旬突破星云天河,再度降临苦境的消息很快便传播到了大江南北。

    同样传出来的消息,还有百世经纶·一页书驾驭一金属异兽,于金狮壁窟之外大战魔佛波旬,整个金狮壁窟崩毁,金狮帝国的宝藏也再度掩埋尘埃之下。而在那战后,魔佛波旬消失无踪,一己之力抗衡魔佛之威的百世经纶也下落不明,倒是战场附近,有不少人拾捡到金属异兽的残骸。

    有传言说,魔佛波旬已经被消灭了,在那一场大战里,百世经纶与魔佛同归于尽,一页书再次护全了苍生百姓,就如同之前的那无数次一样。那些人抿一口酒,说着一页书那些过往的故事,像是再追悼这位苦境的守护者,过后,又依然浑浑噩噩的过活,盘算着今晚要吃些什么。

    担心么?倒也不必,毕竟苦境从来不缺少卫道者,死了一个还会有更多,不是么?

    但是真正的有识之士忧虑却是更甚,因为都心知肚明。倘若魔佛波旬真的与一页书同归于尽,失去了约束的欲界人马势必疯狂造杀,为他们的魔佛报仇,但是如今欲界人马按捺不动,只能说明欲界通过某种内部的方式,知道波旬的下落或者生死。

    既然波旬还活着,那么一页书与波旬大战后,下落又何在?

    中原正道的两大支柱,素还真销声匿迹若久,一页书再生死不明,势必使得整个江湖再度动荡,须知道,如今的苦境,风冰烟云四奇观、丘山百妖路各方势力盘踞,若没有合适的人镇场子,谁又敢保证未来会发生些什么。

    荒废的金狮壁窟,随着一场大战已是面目全非,却见一道红衣艳彩的妩媚身影踏上,一运《八品神通》玄异能为,藤蔓丛生,直贯底层,意在探知被掩埋的金狮帝国秘宝。

    步香尘机敏过人,作为掌握帝国宝藏钥匙之人,她心知觊觎金狮帝国宝藏者无数,以她一人之力势单力孤,就算开启了也不过为他人做嫁衣。便趁着以活化石鼓,召唤波旬为契机结好欲界,未来纵然成为他人目标,也好有一个靠山。

    但就在步香尘探寻宝藏一刻,刀气已是削面扑身而来!

    “平生醉在竞天高,不畏沉沦兀自牢。月影随光刀指月,刀光覆影月求刀。”

    虽然刀者来的突然,但步香尘也不是全无戒备,立刻收功后撤,纤细腰身恰与刀气擦过,空中只飘荡几缕衣装残片。

    “诶,阁下若是对小女子有意,自可来春宵幽梦楼,把酒赏月言欢,何必在这废墟之中,急着为我宽衣解带呢。”

    步香尘语带调笑,心内却是更加谨慎三分。

    “当然,若是中狂阁下有些许特殊癖好,以天为被地为席,小女子也只好舍身从命了,唉。”

    妩媚之姿,我见犹怜,对面的刀者,眼神依旧冷冽,月刀照耀,刺骨寒心。

    “步香尘,收起你的作态,看在过往的情面,吾允许你离开此地,否则,必杀!”

    面对如此蛮横的言辞,步香尘却不见怒意,只笑道:“罢了罢了,看来此物是与我无缘了,那小女子就先告辞了,春宵幽梦楼,时刻为阁下扫榻相待。”

    步香尘离开了,识时务者,从来不会浪费多余的时间和气力。眼见步香尘离开,风沙漫,烟迷烟,刀者留招壁窟外,如网的刀气,将针对任何接近金狮壁窟之人。留招后,人也消失无踪。

    ……………………………………………………………………………………………………………………………………………………………………………………………………………………………………………………………………

    一个普通的乡村里,炊烟、柳树、小桥、流水,有孩童,有老人,有鸡犬,有男女,这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乡村。

    女子从床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屋顶,茅草加横木梁的屋顶,这个村中绝大部分的房屋都是如此。

    房屋的窗户开着,阳光可以直接照射进屋内,可以闻到饭香,还有肉香,当然最分明的,还是屋外的说话声。

    女子起床看向了窗外,只看到一黑衣僧人盘腿坐在地上,就和寺庙中供奉的佛陀无异,而在他的面前不远,是数十计的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和尚。

    “妖僧,你这样说,岂不是对佛祖不敬!”

    “何为敬,何为不敬呢。富人捐香火,拜佛祖,出了寺庙便欺压百姓,奸淫掳掠;穷人整日辛苦本分,诸善奉行,却不会念佛诵经。请问大师啊,佛祖是保佑富人还是穷人呢?”

    “自然是穷人。”

    “为何呢?”

    “穷人行善,富人为恶,吾佛慈悲,自该护佑善人,恶人当入地狱。”

    “如大师言,穷人不曾敬佛,仍该护佑;富人敬佛,却该入地狱。那,要庙宇又有何用呢?不保佑信奉他的信徒,不信奉他的人他难道佛反而要去保佑吗?这佛,是否过于的……贱了?”

    无心对面的老僧面色一变,“你这是诡辩!”

    无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但从外表来看,倒是比老僧更像一个佛门大师,他淡淡道:“既然一个人的结局,是以他行善作恶来决定,那么,佛在其中又有何用呢?佛无分别心,众生平等,那在佛眼中,善与恶,不应该都是人吗?又有什么区别?大师啊,这些疑惑,你可能为吾解答?”

    “你,你!”老僧的脸涨的通红,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站起了身,拂袖而去,“强词夺理的妖僧,佛祖一定会惩罚于你。”

    无心嘴角微微翘起,目送着那老僧离开,这几天被他气走的和尚多了,也不差一个。

    村民中的老人皱眉道:“高僧,按照你的说法,信佛无用?”

    无心看了眼围在自己周遭的村民,缓缓起身。

    “村中庙宇,是你们所筑,其中是否有法力,你们自己不知吗?”

    “这……”

    无心又道:“与其参拜虚无缥缈的佛,不如将一页书、佛剑分说,这些曾护佑你们的人供奉起来,或许更灵验些,毕竟他们看得见,也摸的着。”

    说罢,他挥了挥手,村民们散去,无心看向屋内,透过窗子,看着女子。

    “你醒了,感觉如何?”

    女子一愣,“你,是谁?”

 第七章 千山已过风云行

    草庐燃起了炊烟,村民送来的腊肉切片,再放了些蔬菜煸炒,调味的材料虽是有限,但胜在干净,自然;又是一盘青菜端上来,明油亮欠,煞是好看。

    此外还有一壶酒,也是村民送来的米酒。

    女子看着面前的桌子,有酒有肉有菜,说道:“出家人,也能喝酒吃肉?”

    无心反问道:“为何出家人不能吃肉。”

    女子眉头皱紧,她虽然忘却了许多的事,但是脑海里还记得,和尚是戒酒肉的。

    无心拿着筷子,夹了一大片腊肉,边吃边道:“按照佛门的说法,一花一世界,哪怕是水、蔬菜、瓜果,内中也有世界,也有生命。同为生命,这些里面的生命,同戒律里里所说的生命,又有什么分别?是谁本该死?谁不该死?佛说众生平等。为何吃素无事,吃肉便是犯戒?再说了,寺庙里也有武僧,有的寺庙也准许武僧吃肉,为何这又不犯戒了?难道佛祖亦有分别之心?”

    女子半晌也没有回答上来。

    无心对此也没想得到答案,只是单纯觉得有趣,所以便说了些。毕竟看着曾经的女琊在佛理的问题中疑惑,这也不失为一种的趣味。普天之下,有这样的机缘,这样的勇气,去让女琊哑口无言的机会,倒是真的不多。

    只是无心没有想到,女琊像是就这样沉浸在了那一个问题中,久久没有动筷子,眉头时而紧锁,时而放开,一蹙一颦,风姿绰然,直过了好一阵,她才似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的菜碟又是一愣:“你,已经吃完了?”

    无心平淡吐露一句:“难道我该等你。”

    女子又是愣在了那,“我……抱歉,是我想的出神了,还未及感谢大师救命之恩。”

    “倒也不用称我大师,唤吾无心便可。”无心放下已经干干净净的饭碗,“你可还记得你的来历?”

    女子摇了摇头,回忆过去,脑海中大多是一片空白,隐约只记得一席黑色袈裟,那模样,便如眼前的无心一般,但她却将这仅存的一点印象,埋在了心内。得到这样的答案,无心倒也不意外,起身之后,功元一运,又升起火来,然后是洗菜、切菜,无论是步调还是韵律,都和方才做菜时别无二致。

    “你再稍坐一阵吧,我再给你炒两个菜。”

    “这……”女子想要婉拒,肚子却发出了一阵令气氛变得微妙的声音。

    “多谢无心大师。”

    “哈。”无心轻笑了一声,不一会儿,又是两碟菜出锅,放在女子的面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先吃饭吧,过去终究是过去,当下填饱肚子或许更为紧要。”

    无心将自己吃完的碗筷收拾起,放在了空锅里。

    女子还是饿了,也没有再说话,先是夹了一筷青菜,送进嘴中,稍作咀嚼一番后,眼睛一亮,进食的速度也明显有所加快。

    无心看着女子的模样,微微一笑,抬起手一道真元卷动屋外井里的井水,井水化作一条水龙穿过草庐的窗子,将碗筷都包裹在其中,待到碗筷洗刷干净后,又滚入锅内,把油渍和污垢吸附的干干净净。又恢复成一条水龙的模样,自窗户外离去,然后洒在了草庐后的菜地里。女子将这一幕尽收在眼内,无心这一手表现出的根基并不多么高深,却是控制的极为精准,自始至终没有一滴水撒出,也没有一点污垢留下。放在十字街口卖艺,绝对是人人叫好,一日之间就能收获大笔大笔赏钱的那种。

    女子很快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吃完了,吃的很干净,无论是菜,还是米饭。她伸手向酒坛,酒坛已是空荡荡,已经在盘腿打坐的无心看到这一幕又笑起来。

    女子看向无心道:“无心大师,还有酒吗?”

    无心一脸淡然的说道:“还有几坛,不过米酒只怕是不够尽兴。”

    女子愣了一下,似乎是觉得无心说的有道理。

    无心又说道:“村内有间酒馆,酱牛肉亦是不差,不如晚些时候前往。”

    “好!”

    女子点了点头,随后两个人开始闲聊。

    当然更多的还是女子问,无心回答,问的问题也有许多。

    “无心大师知道我的来历吗?”

    “知道。”

    “我是从何而来,名字又是什么?”

    “我现在还不想说。”

    “嗯?”

    “有时候,过去太过于沉重,短暂的放下,也需能得轻松。”

    无心眨了眨眼,看向女子,“你若是真想知道,无心亦可全盘告知。”

    女子看了无心良久,两个人四目相对,最终女子摇了摇头。

    “罢了,无心大师,那便约定吧,如果下一次,我再问你我的身世,你便告诉我,不得有哪怕一点隐瞒。”

    “可以,我答应你。”

    女子话题又一转,“你知道我的过去,还要救我,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不是,但也不是敌人。”

    “嗯?”

    “人与人,终不过尘世一过客,所谓缘起性空,性本空,因缘起,性终空。无所谓敌人或朋友,人与人的缘,曾经没有,将来也会没有,所以你问吾这个问题,并无意义。”

    “大师说话,果然是高深莫测。”

    女子转而又说道:“不过我已无过去,便该有一个新的名字。”

    “我送你一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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