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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灵官-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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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忘却了身外事,听不到所有叫嚣着的声音,我的双眼我的世界,只有一个人,这缓步而来的霜白轻衫。
    沄逸……
    我的沄逸吗?
    我曾经丢了的沄逸,他活生生的出现了!
    那眉眼,那笑容,那幽幽的牡丹香气,伴随着踏风而来的人影,波波的传入我的鼻间。
    他越走越近,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斜斜拉伸着黑色的影子,投射在我的脚下。
    有影子,他不是鬼,也不是我的幻觉。
    可是,他真的是沄逸吗?
    记忆中的沄逸,冰白的唇寻找不到一丝血色,可是他的唇,虽然白却透着浅粉。
    记忆中的沄逸,脸色也是清清寒寒,可是他的脸,有丝丝红润的健康。
    记忆中的沄逸,极少笑,每每一次嫣然,我都离魂半天。
    若说不是,世界上还会有如此近似的人吗?
    就连浅漾微笑的角度,都是一模一样,那高贵典雅的气势,若非曾为穆家长子,‘云梦’凤后的他,谁还能有?
    若非是他,又有谁配得上那满院白牡丹的花中之冠?
    我张了张嘴,想叫他的名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从院外到院内,不过短短十数步,却仿佛是千年万年的悠长,他一步步的靠近,我贪婪的看着他的脸,他的每一寸。
    站定在我五步之远的地方,他平静的看着我,轻轻瞬了下睫毛,长长的睫毛细微的抖动都被我牢牢的收入眼内。
    声音清幽,却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聆听,或者说,从他出现的那刻起,院内早已无声。
    “我听闻日夜双侠琴棋书画诗酒茶无一不精,昨夜特宴请二位在房中做客,下棋论道,不觉已过三更,不知我的话能否为日夜双侠作证?”他浅笑有力,话语轻柔,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信,在他的言语间,卓白衣怅然无声。
    我痴痴的看着他,早管不了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想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耳边,是夜传音过来的一个低哼,醍醐灌顶,兜头把我叫醒。
    卓白衣一声轻咳,脸色全是尴尬,“少白,你怎么出来了。”
    “众人面前还是叫我何公子吧。”男子丝毫不因为对面的人是武林盟主而给面子,温柔的一刀撇清自己和卓白衣的关系,“我只是被清早的吵闹惊醒了,出门看看,竟没想到是这样的事,日夜双侠是盟主的客人,盟主可千万要给人家一个公道,不然岂不是说武林盟主执法不严了?”
    轻轻的声音似乎还有些中气不足体质虚薄,却无碍我们将每一个字收入耳内。
    不似沄逸少言寡语,更没有沄逸言辞间的冰冷,他只是了了温柔几声,却拥有令人信服的气度。
    卓白衣不尴不尬的站在那,儿子在地上痴痴呆呆,她的脸上不断的变换着神色,有些惨兮兮的。
    就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烟青色的影子飘落,宛然佳人,悠然而立。
    幽飏,他怎么也来了?
    他左手拎着一个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精神萎顿的女子,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贺时雨。
    “盟主,既然少主说是被人下了□,幽飏恰巧勉强能从空气中察觉一丝□的残留痕迹,居然顺着味在后山找到了此人,我想盟主不妨再问问。”
    他手指一松,贺时雨软绵绵的落在地上,全身的穴道似乎被点了,竟然没有一丝反抗和挣扎。
    我倒忘记了,论媚术,天下谁能出媚门其右,幽飏身为媚门门主,□,媚药的了解定然远胜他人。
    如此快捷的速度,应该是早就听到了什么吧,想也是,我起身这么大的动静,身为练武人的他怎么会没有感觉?
    他半侧着身子,目光投射在远远的群山间,事不关己般,盘扣将他的颈项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也遮掩了青衫下最暧昧的痕迹。
    卓白衣茫然的看着幽飏丢下来的贺时雨,后者精神萎靡,身子轻微的哆嗦着,衣衫上沾染了清晨的薄雾,湿湿的贴在身上,也不知道在后山待了多久。
    难道是她污辱了卓羡?
    回想起前尘种种,似乎有这个可能,可是既然是她,为什么不跑下山而是躲在后山?还衣衫不整如此狼狈?
    “她的穴不是我点的,我只是将人直接带来了而已,是何门手法,还是盟主自己看看吧。”媚眼微挑,唇角略勾。





    正文 一直被点着
     更新时间:2010…8…24 15:25:45 本章字数:1458

    难怪老哆嗦,后山的清寒,被制住了武功的人就等于是个普通人,能不冷成这样吗?
    那又是谁点了她丢在后山的?
    卓白衣的手伸在空中,有些微的轻颤,若不是如此近的距离,只怕我也发现不了。
    “□啊?”人群里一个几乎是带着极度敬业的声音蹒跚着冲了过来,一只脚上穿着布鞋,另外一只脚被棉布裹着塞不进鞋里,汲着鞋踢踢踏踏一路拖了过来。
    我走前几步,扶着蹦蹦跳跳的他,低声轻喝,“你来干什么?”
    他脖子一扬,直愣愣的甩出一句话,“我来看病啊,如果卓少爷确实是被□所害,那么身体里就应该还残留着□的药性,只要我看看,就知道是什么药了嘛,而下药人身上多多少少也会沾染些许粉末,很好找的。你要相信我的医术,牵扯到和药有关的事,你不找我就是瞧不起我身为医者的医术,你瞧不起我的医术就是瞧不起我的人,你瞧不起我的人,我……”后面的话,被我一巴掌全部捂进了嘴巴里,他摇摇摆摆着脑袋,几次无法挣脱,勉强认命了。
    还找?人家幽飏顺着味都把贺时雨给拎出来了,真想应该已经大白了。
    柳梦枫的鼻子凑上卓羡,耸了耸,“‘云雨露’的味。”不等我询问,他已经摇头晃脑起来,“此药是有催情的效果不错,却绝对不会是采花贼惯用的药,因为此药既没有制住武功的作用,也没有迷药的效果,甚至在催情的效果上也不可能说有很疯狂的迷失心智,卓少爷,你说你全身酸软无力,难受,□高涨,这绝不可能是‘云雨露’的作用,不如我给你把把脉?”不等卓羡反应,他已经抓上了卓羡的手,闭上眼睛细细的诊着,嘴巴也丝毫不给面子的溜着话,“没有,你的身体里根本没有‘云雨露’留下的痕迹,身上那些还是沾上的,卓少爷,你根本没有中过□,但是确实有欢 爱过。”
    卓白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已经沉的象一块黑铁,呼吸也越来越重,恶狠狠地瞪着柳梦枫,“你是日侠的什么人,竟然如此胡言乱语?”
    “我不是她的什么人啊,也不对,按世俗的说法,我应该是她和她夫君的救命恩人,但是我没想过要她报恩,所以也不算,那就什么也不是吧,不过你不能说我胡言乱语,我本着医德说话,你看不起我的医德就是看不起我的医术,也是看不起我的人,我虽然医术平平,这个脉还是切的出来的。”他手指一伸,当着卓白衣的面抓上了贺时雨的手,“那,那,那,她的身体里有‘云雨露’她才是被下过药的人。”
    他拉拉杂杂的说着,我坦然一抱拳,“卓盟主,他虽然说话语无伦次,但是医术应该值得相信,毕竟‘天下第一神医’柳梦枫若是连这个都诊不出来,又如何挣得盖世名声?”
    卓白衣的脸顿时从黑变成惨白,我顺势连拍,解开贺时雨的穴道,“姐姐,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如你亲口说来的最真实。”
    她慢慢的抬起无神的眼,看看我,又掉转头看看一旁呆呆的卓羡,忽然一咬牙,“是我,是我强了卓少爷。”
    “不可能,你身体里有药而他没有,他是绝对清醒的,不如说是他强了……”柳梦枫的大嘴巴再一次被我捂的严严实实,他两只手扒拉着我的手掌,奈何我捂的紧紧,愣是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贺时雨一仰脖子,平静而坦然,“要我如此交代我便如何交代,都是我干的。”
    夜轻轻飘了过来,手指一抽,从贺时雨的怀里抽出一张微露了小角的信笺,他轻声一笑,递到卓白衣的面前,“不过是有情人私会,盟主多心了,不如赶紧张罗婚事吧。”
    纸上,赫然一行小字——今夜二更,我房中小叙,有要事相商,事关日侠,落款卓羡。
    我横眼瞪着夜,咬牙传声,“你要说这事不是你搞出来的,我跟你姓!”
    夜的回答,只是几声轻笑,妖娆而得意。





    正文 纠结与始作俑者
     更新时间:2010…8…24 15:25:56 本章字数:3183

    事情的前后实在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就是卓羡事先在夜的房间里留下了一张字条,本以为写着与我有关夜一定会到场,他再撒下□造成事实,就一切好办了。
    可惜他没想到的是,夜早就看穿了他心里那点小九九,转身就把信笺丢去了贺时雨的房间里,单恋卓羡已久的贺时雨当然开开心心的就去了,结果却迎头撞上了‘云雨露’,以为得手的卓羡摸黑赶紧献上自己的贞操,只想着天亮了把这个事情昭告天下把自己嫁给夜,根本没发现黑暗中来访的人早已经换了对象。
    当午夜梦醒,一切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失身给了贺时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贺时雨一点丢到了后山,硬赖着说是夜与他有了一夜情,也许他想的是当生米做成熟饭,再把贺时雨偷偷放了,单纯的少年被漏*点冲坏了头脑,根本没想过,夜这么多年的名声,怎么可能如此轻率的被人玩弄鼓掌之间?
    至于那块手绢,天知道是他什么时候从夜晾晒在外面的架子上偷走做纪念的,反正现在卓白衣娶小爷的一切准备都贡献给了自己儿子,让卓羡和贺时雨风风光光的完成了婚礼,我也懒得再去计较那块手绢了。
    据说卓羡是生死不嫁,被卓白衣直接点了穴道架着给拜了堂,她已经不能容忍儿子再一次给自己丢脸。
    以贺时雨对卓羡的维护来看,或许这一次的姻缘对他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对我来说,一切更是好事。
    卓白衣嫁子,我口口声声是贺时雨的妹妹,在亲友来不及赶到的时候,只能当了这女方的主宾,走不脱,心却早已经飞了。
    昨天,我不知所措的望着他从容飘去,手上还拎着瘸着腿的柳梦枫,在夜的坏笑中,幽飏领着流星梦幻般的离开,现场一片混乱。
    夜知道,什么都知道。
    知道幽飏和我之间的事情。
    知道那何公子就是沄逸。
    我记得他曾经给我过我小小的暗示,让我自己亲自登门求证,是我死心眼的认为沄逸不在了,不需要任何验证。
    夜风吹上脸,我嗅了口空气中微凉的气,散去身上浓浓的酒气。
    在别人眼中,这是一场风光的婚礼,虽然仓促了些,而我这个唯一的女方宾客,就成了大家猛灌的对象。
    房间里的哄闹,和廊下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看着那热闹,摇摇头,没入黑夜的沉寂中。
    满院牡丹香,星光灿满天。
    一盏黄晕在诉说着主人根本没有休息的事实,或者说,他在等我?
    我没有丝毫隐藏行迹的鬼鬼祟祟,如果他是沄逸,他一定在等我出现,如果他不是……
    我敲敲门,里面没有传来允许我进入的声音。
    我凝了凝神,听到只有一个呼吸声,悠长平和。
    再一次敲门,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想了想,干脆推开了房门,缓步而入。
    烛光下,霜白的背影单薄寒凉,投射在墙上的影子因为烛光而细细的抖动,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飘散。
    窗外的白牡丹在月光的播撒中,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他手中轻拈狼毫,勾勒着均匀的线条,整个房间都沉寂在安谧沉静中,让人不忍打扰。
    风拍打着窗外牡丹的花瓣,它们在风中嫩嫩的摇摆,他的发丝被吹开,柔柔的散落膝弯。
    我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笔笔细致描着,看着他的动作,不知何时我的唇边已噙上了笑容。
    他手中一停,正勾到嫩蕊处,我顺势拿起桌边的黄色染料,递到他的面前。
    他举着笔,在笔洗中微微漂去颜色,也没有接过盒子,就着我的手沾了些颜色,描了上去。
    我看着一朵牡丹在他的手中渐渐显现,浅晕开了一层黄色的月光,花瓣微卷半舒,正被风舒弄着。
    他笔沾浓墨,工整的写下一行字。
    ‘清风送我行,莫恋红尘艳,纵然花中绝,不若林中仙。’落款何少白。
    他满意的搁下笔,长舒了一口气。
    “沄逸……”我出口的两个字,有些颤,却是清晰的字句。
    人影优雅,即便是转身的动态,也有着静谧的美,他半倚着桌,身后是半轮明月,仿佛刚刚踏月而来,穿窗而入停留在我面前。
    “我知道是你,沄逸。”越是靠近,越是肯定,世界上再类似的人也不可能给我同样的感觉,他是沄逸,就是沄逸。
    我慢慢的靠近他,凝望着那双清寒的眼,那薄冰般透润的肌肤,“何字的音也是禾,少白加禾就是穆字,你就是沄逸。”
    他大方的任我看着,手指一拈,端起桌子上的香茶,轻啜了口。
    “沄逸……”
    我想问他,为什么死而复生,又什么怎么离开京城的,现在怎么会到了这里,今天又是怎么出现的如此及时,好多好多的问题了,突然又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那日,你从我身边过,我曾偷窥过你,却什么也没看到。”恍然那日为何那么多巧合,我低头轻嘲着,“你一定知道我在外面,故意算计我的,是吗?”
    所以才有了在床榻中蒙面,所以才有了在我想要冲进去的时候突然引人来,若非沄逸谁还能在我心思刚动之刻便已猜到我的下一步动作?
    他抿抿唇,微微闭上了眼,喉头一滑,似乎正在享受着香茗的余韵。
    “沄逸,如果不是你,我根本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你会在今天早晨出现,去撒下那样一个谎言。”我的声音逐渐激动,“还有那夜,你分明是告诉我你没死qǐζǔü,却我被误会了你是魂魄,加上,加上那个小子搅局,之后的种种忙碌让我再没有来探寻过真想,所以你才出现,告诉我你还活着,是不是?”
    我说着,他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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