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戒空间之女老大-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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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别说了。”乔谚打断柏川的话,笑嘻嘻,脸上看不清喜怒,他大手一挥,豪爽的模样与自身气质差距很大,“就一句话,你留下来还是走?”
柏川进退两难,天知道留下来会不会被乔谚折腾到只剩半条命,走了的话,柏川倒不是怕乔谚真生气,而是怕他以后折腾的更厉害。
这个时候,一个人勇敢的站了出来,有些神志不清的地低喃:“玩什么游戏,哼……有什么了不起,我陪你玩。”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乔谚抓起旁边的两只酒杯,飞快的绕道叶溪面前,将一杯红酒塞到他手里,两人碰了一下,道:“还是嫂子好说话,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尽,眼巴巴的瞅着叶溪。
叶溪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可……想了想自己的豪言壮语,又想了想这郁闷的婚礼,她眼一闭,嘴一张,硬着头皮灌了下去。
一旁的柏川看恶眼睛都直了,有没有搞错,对这个妖孽避之唯恐不及,这个笨女人居然还往人家枪口上撞。
该死的,她要是喝醉了,丢人的还不是他,柏川恨铁不成钢,瞪了叶溪一眼,似乎还不泄恨,夺过她手里的杯子用力的拍在铺着纱布的长桌上。
整整一杯红酒下肚,叶溪更见飘飘不知所以然了,她现在大概已经有了五分醉意。
乔谚,报复行动才刚刚开始,他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纸片,递到叶溪面前晃了晃,饶有兴趣的说:“选一个吧!”
、柏川的反常
乔谚的报复行动才刚刚开始,他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纸片,递到叶溪面前晃了晃,饶有兴趣的说:“选一个吧!”
真是的,连‘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肯定是早有预谋。
什么东西?
叶溪只觉得一团花花绿绿的东西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她烦躁的伸手去抓。却被一只手拦住了,接着被扯进了一个他得怀里。
她听到柏川说:“阿谚,这是什么东西?”
对于柏川的突然搅局,乔谚发出一声扼腕的叹息,还是很‘好心’的解释道:“为了庆祝你们结婚,我亲自准备的一些有趣节目,一共三个选项,选中哪个就表演哪个,我可以透漏一下,这其实就是就是增进你们感情的情趣游戏。”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很有的默契的地笑出声,一些胆大的家伙已经开始跟着起哄。
看着柏川瞬间沉下来的冰山脸,乔谚很识时务的说道:“放心吧!这种事情的还是有分寸的,不会玩的太过火的。”
说着,拿着三张纸片的手又伸到叶溪面前一通乱晃,他不知道这。东西晃得她眼晕吗?毫不客气的伸手去抓,很意外,柏川这次并没有拦她。
醉眼迷离的看着手里的蓝色字片,叶溪恶眼神晃啊晃啊,老是找不到焦距,最后结结巴巴的念道:“舌……吻………。”
叶溪很不耐烦将纸片扔到柏川手里,什么鬼东西,字写得那么难看。
柏川看了一眼手里的纸片,警告的瞪了一眼乔谚,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乔谚无视柏川警告邪恶目光,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说:“看仔细哦!是舌吻三分钟,中途不准换气的。”
闻言,柏川的脸彻底黑了,叶溪的酒被吓醒了一大半,周围的人完全沸腾了,紧着都开始跟着不要命的瞎起哄。
叶溪瞪着柏川,意思是:谁让你有个这样的兄弟,柏川瞪向乔谚,意思是:你给我等着瞧,乔谚完全无视,摸着下巴笑而不语。
柏川又瞪向叶溪,他,在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叶溪接着瞪向乔谚,她也再在说:你给我等着瞧。乔谚依然完全无视,继续摸着下巴笑而不语。
从瞪人来看,我们完全可以得出一个道理,柏川和叶溪还是很有默契的,最起码他们威胁乔谚都喜欢用瞪的。
“喂,我说开始吧!谁亲谁?”说完,乔谚虎视眈眈的看向两人,两人默契的同时后退一步。
“阿谚,今天到此为止,别胡闹了。”一个威严的声音解救了柏川和叶溪。
谁也没想到柏弑天会去而复返,乔谚知道事情没戏了,小声说了句:这事没完,就窜进了人群,柏川则准备把身边的这个醉鬼先弄回去。
经过柏弑天身边的时候,低声道:“记住的的话,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孩子,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婚。”
柏川脚步一顿,带着叶溪头也不回的走了。
将醉酒的叶溪塞进车里,柏川准备发动汽车,忽然听到叶溪问道:“你父亲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生个孩子?”
柏川不说话,猛踩油门,很久才闷闷的说:“我不喜欢这样。”半晌,才又接着说道:“这样莫名其妙的婚姻我一定都不喜欢。”
叶溪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转移话题不说,还说这么白痴的话,什么叫他不喜欢?
正常人都不喜欢好吧!
两人可以说是从婚礼上逃回来的,回到云深庄园,已经是下午了。
因为柏川新购的别墅后天才可以装修好,他们不得不在柏弑天眼皮底下继续秀恩爱。
一进门,柏川还在纠结着同一个问题,“叶溪,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叶溪忍不住翻白眼,结都结了,哪那么多为什么啊!她想说:因为我被你父亲威胁,想救我的父亲,我想把真相查清楚,我甚至想杀了你父亲,灭了暗鲨盟,可这些能说吗?
说出来,她才是一个笑话。
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决定要在悬崖上跳舞了,哪怕她会为此粉身碎骨,或者将更多的人带进地狱,这都不是她能掌握的,她只能尽力跳好属于自己的部分。
“说,为什么?”柏川还在穷追不舍。
叶溪诡异的笑了笑,再一次漫不经心的说道重复了一句话:“因为我喜欢你啊!”
为什么要这么说?
叶溪也不是很清楚,但她知道这句话和柏川的某些秘密有联系,比如柏川生日醉酒那一晚,听到这句话的柏川总会露出她看不懂的表情,她知道那表情让柏川很矛盾,带着痛苦却还有莫名的欣喜,她现在不想让自己难受,就只能让别人难受。
“你这个……总有一天会为你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柏川黑着脸趴在叶溪的耳旁却笑的如沐春风,叶溪却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心嗖的窜了上来,直击脑门,瞬间感觉阴风阵阵。
硬着头皮和柏川并肩走向二楼,走到门口的叶溪急不可耐般蹭进了房间,整个身体像泥一样瘫在门上,呼呼直喘气。
平复呼吸,的叶溪抬着有些发软的双腿,有些麻木地走向中间恶大床,将整个身体毫无形象的瘫倒床上,她总算恢复了几分生气。
整个下午,叶溪都在辗转反侧中度过,她不想去见柏川,却又不能不见,直到星星布满了整个夜空,她像蜗牛一样窝进了被子里,终于还是没踏出房门一步。
叶溪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她不知道,在她渐渐合上双眼的时候,锁着的门把微微转动了一下,从门外走进的一个高大的阴影渐渐的笼罩了床上的她。
柏川嘴角噙着笑,大概是因为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随意套了件浴袍,挺拔修长的身躯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水珠在隐隐煽动。
他隐约可以猜到,叶溪肯和自己结婚肯定受到了父亲的某些威胁,而现在似乎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柏川俯身凑近叶溪,刚毅的脸上露出少有的温和,抚摸着脖子上的吊坠,趴在叶溪耳边似叹息又似呓语:“我总是期盼你能想起一些东西,可你偏偏永远只会让我措手不及。”
大概是柏川呼出的气息让叶溪感到不舒服,她下意识的往旁边偏了偏脑袋,同时左手向炽热恶源头挥去。
啪,收回有些发疼的手,叶溪皱着眉翻了个身继续睡。
柏川一跃而起,黑着脸揉着被打的火辣辣疼的脖子,该死的女人,要不是他躲得快,挨打的就是他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柏川眯着眼看着床上依旧睡得跟猪似的的叶溪,忍不住开始磨牙,“不掐死你,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俯身,柏川专注的盯着叶溪的脸,满腔的郁闷无处发泄,泄愤似的抱住叶溪,表情看上去恨不得想把她掐死。被打扰到睡眠的叶溪不满的咕哝一声并未睁开眼,柏川右手穿过叶溪的后背将她抱在怀里,有些发凉的手指让睡梦中的女人打了个冷颤。
梦中受到侵扰的叶溪出于本能使劲的往柏川的怀里缩,这姿势让柏川感觉不错,似乎他被对方依赖。
不过世间的事大多都是乐极生悲的,叶溪很快就证明了这句警世名言是多么的正确。
睡梦中的叶溪以丝毫不觉尴尬的姿势抱着柏川,忽然咯咯的笑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柏川愕然地看向怀里的女人,有些忍俊不禁。
“呵呵,我一定可以打倒那些坏人的,哈哈…柏川,跪下求我吧!还敢不敢威胁我…整死你…哈哈……真爽,说,唔……服不服?”
叶溪自顾自说着,笑声越来越嚣张,柏川原本的笑脸挂不住了,良久,愤怒的男人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
此刻柏川的表情看上去十分骇人,似乎很生气,他凝视了叶溪片刻,忽然发恨地抓住叶溪的肩膀,动作毫不温柔,似乎想把整个人给吞下去,他忽然很想笑,为什么要忍?难道还相当什么情圣吗?
她根本不记得你,她早就把你视若珍宝的东西丢尽了记忆的垃圾桶,你知不知道?她恨你的父亲,或许也恨你,那些记忆对她根本不重要,你改变不了什么,柏川抓着脖子上的吊坠,忽然有些绝望的想哭,最后却扯出了一个阴沉的笑。
“咳咳…唔……。”叶溪睁开有几分迷蒙的双眼,昏沉沉的脑袋有些发沉,倏然,柏川阴沉的脸放大在叶溪头上方,瞬间让她清醒过来。
柏川犹如刀刻的脸庞看上去可以和最完美的石雕媲美,深邃的灰蓝色眼睛是叶溪看不懂的神情,无奈?忧伤?似乎还有愤怒?
是在做梦吧?叶溪有些不死心的又揉了揉眼睛。
“哼,做了个好梦吧?笑得这么开心”柏川皮阴郁的说。
他怎么知道?叶溪甩了甩脑袋,想起梦中的情景差点又笑出来。
“有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一起开心一下。”
“没什么。”叶溪连连摇头,开玩笑,说出来这男人还不活吃了她。
她记得在梦里,柏川被她抓到了把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她手下留情,还问他服不服,男人抱着她的腿发誓,以后什么都听她的,求她不要说出去,然后她就乐醒了。
等等,这男人怎么会在她房间?
快速与柏川拉开距离,叶溪警惕的盯着对面的男人,这家伙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没获得足够的主动权之前,她可不打算轻易和这个男人交手,调|教也是需要资本的
大概是猜出了叶溪的想法,柏川早已收敛了原本阴郁的表情,颇为别扭的说:“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离开云深庄园,我们马上分房睡,这几天我也只能先忍着了。”
说完,柏川躺好不再说话,切,翻身移向一边,叶溪暗暗磨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被抓奸了
早晨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客厅,调皮的晨光探头探脑的打量着床上的两人,轻柔的犹如情人的抚摸。
那是天使啊,怀中抱着枕头斜躺在床上的叶溪,敛去了平时的嚣张与故作无赖,紧闭双眼的睡颜带着少有的恬静,英俊的男子俯身靠近女人,手放在女人怀中的靠垫上,因为逆光,看不见男人的表情。
那是情人的亲昵吗?定格的美丽画面连晨光也不忍打扰此时少有的缠绵氛围。
嘶,被柏川粗鲁拽出来的枕头在地上滚了几米倒在地板上,床上的叶溪受惊般的猛然坐起。
她就知道。
看着眼前不动如山的男人,再瞧瞧他欲求不满的表情,叶溪连抱怨的话都懒得说。
“跟我走。”柏川又恢复了刚见面时冷冷的模样。
“去哪?喂?我说你这个……。”话未说完,柏川就不耐烦的扯着叶溪的胳膊向外走,一路拉拉扯扯的走到地下车库,柏川才放开叶溪的手,向车库里面走去。
这到底要搞什么?
叶溪呼出一口气向天翻白眼的功夫,一辆炫目到嚣张的红色法拉利停在叶溪面前,她觉得有些面熟,它嚣张夺目的颜色和尾部特殊的设计让她有些印象。
这款敞篷跑车曾经多次霸占各个时尚报刊,有人评价它:这个既不像跑车又不想轿车的叛逆小子,却凭借它丰满的臀部做到了两者皆有却又线条优美的另类性感。
叶溪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无意中翻阅杂志的时候记住了那句幽默感十足的评价,犹记当时自己在看到丰满的臀部和另类的性感时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现在看来似乎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柏川竟然会开这么骚包的车!
“上来。”柏川目不斜视都握着方向盘,连看也不看叶溪一眼。
叶溪想了想,很识趣的没有说出骚包那个很欠揍的词,利落的缩进了后座。
柏川冷哼一声,猛踩油门,紧绷的五官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虽说叶溪很清楚现在不应该去招惹愤怒中的公牛,可现实逼得她又不得不说。
“我们这是要去哪?”
“帷特思”柏川笑的深不可测。
“帷特思”叶溪惊呼:“老大,我现在没洗脸没刷牙,你说要带我去帷特思,虽然本姑娘知道自己天生丽质,但你也不能让我如此去打击其他人啊!”
闻言,柏川的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脸上凌厉的线条缓和了几分。
维特思作为S市服装奢侈品的代表,在S市的顶端消费市场非常有名,在这个崇尚特质的时代,帷特思所打出的旗号是:世上没有的相同的两片叶子,帷特思没有相同的两件礼服。
独一无二,是帷特思所追求的,也是大多数女人所追求的,就冲这一点,上流社会的贵妇名媛们就会毫不犹豫屁颠屁颠的往帷特思送钱。
炫目的红色法拉利在车上飞快的行驶,过高的臀部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车停,柏川和叶溪先后下车,柏川拽着叶溪往帷特思走去。
一路走去,叶溪被各色各样华丽的礼服晃晕了眼。
但柏川却丝毫不带停顿,带着叶溪走到一间十分幽静的房间才停下,毫不客气的推开门。
目之所及,宽大的房间内,三面都是各色华美的礼服,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美丽的光辉,对面是一扇高大的窗户,蓝色的窗帘遮住了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