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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非卿不娶-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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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濛卿没有回话,若在十二年前,他有这般霸道,他们之间就不是这样,遨游山水间的生活从那时开始就成了一场奢望。他的所有允诺,在那时就开始慢慢地变味,甚至无味。

    “你别妄想这里会有你的人,我手里的一万众人都是随我征战沙场的铁汉子,你的死士,你的精兵,都不可能在这里出现!”

    苏尚棠永远是最了解濛卿的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她痴痴地笑了,他说对了,她也从不曾安插人手在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必要,他从来没有威胁到她。

    没有叹息,只是笑意,有些诡异的笑容却让苏尚棠安下心来。

    她只有在无力回天的时候才会这般笑,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无论做什么都起不了作用的时候她就不会挣扎,蓄积力量,一击即中。所以魏国百姓不止用野马来形容她,更以草原的狼来形容这位不寻常的宗姬。
  

第一百七十五章 卿走随君侧(三)
更新时间2014…6…13 14:10:32  字数:2133

     宁沨接到旨意,原本还想停留些时日,但宁泽的极力劝说让他不得不放弃寻找,或者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回到京师的时候能瞧见她在府中安静地等着他的归来。

    宁沨独自带领小队人马以每日四百里的路程赶回京师,宁泽和黄磊统帅大军压后。一来窥探楚国叛军虚实;二来拖延时间;三则大军前行速度本就慢,宁沨是被急召回京。

    每日苏尚棠都变着法子命随军的厨子做地道的魏国小吃,濛卿自然是吃的欢心,只是两人之间再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取而代之的是无止境的沉默和尴尬。

    是日,濛卿刚用完膳,还未走出大营,就听见几个年轻的士兵在窃窃私语。因帐篷虽然密实,但天底下也没有不透风的墙,虽听不大清楚,但还是略微听到了一二。没多久苏尚棠便来了,阴沉的脸上忽然展开的笑颜让濛卿为之不解,他缓缓道:“你闷了许多天,咱们骑马可好?”

    “成。”

    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亲自选了匹好马,眼睛落到了苏尚棠身上,他只是随便地牵了匹马出来,濛卿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但没有多说,只是跨上马背,淡淡地说了个“走”字。

    两匹马一前一后,距离不超过五步,忽然濛卿勒住缰绳,质问:“方才你是故意让我听到宁沨的行踪?”

    苏尚棠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蓝天白云,云一朵朵的在空中漂浮着,像极了棉絮。

    濛卿的聪明是他了然于心的,他这般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从来他都是要将秘密烂在肚子里的人,就算对于至亲他也可以装作没有秘密。

    濛卿清楚地知道苏尚棠不会回答,问了也是白问,猛地挥鞭,马儿撒腿就跑,她挑马的眼力劲是苏尚棠亲自教导的,这匹马是整个马厩里最健壮的马,而苏尚棠选的马却平平无奇。他们之间根本不会存在秘密,只要一个眼神便足够了,只是两人的心气都太高,从不服输的性子让两人远走越远。

    康皓刚过完生辰,但嘉颜却展不开笑靥。

    宁沨在归途,但母舅的死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师,悲痛之余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知道杀她母舅的便是濛卿。

    消息的来源很诡异,是有人将纸条塞到了她的食盒里,上面清楚地写着杀她母舅的人就是靖王妃,虽然她不相信,但玉箫模棱两可的说法让她确信了。

    玉箫原本不愿意过多与她说话,只是当时她也不知怎么了竟对玉箫下跪,玉箫这才说了句:“我只是为主子办事,无论对错。”

    忽然意识到濛卿对她的态度转变,一次次的忍让,一次次的宽慰,都太不寻常了,这时她才敢肯定濛卿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对母舅下手。一时的忍让居然让至亲陷入绝境,命丧黄泉,不由得心中传来一阵疼痛。

    摇篮里熟睡的康皓越发可爱了,只是面貌越长大越不像宁沨,看着这样一个孩子,嘉颜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凉意,若彼时他知道这个孩子并非他亲生,会不会抛下她?寒意涌上背脊,不住地发抖,鬼使神差般慢慢靠近康皓,伸出纤白的手,拿起枕头就往孩子脑袋上捂。突如其来的憋闷让熟睡的康皓一下子醒过来,小小的手脚无力地挣扎着,哭都哭不出声。

    “你在做什么?!”

    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嘉颜心里一慌赶紧松手。

    康皓得到氧气,长大了嘴巴死命地哭闹着,仿佛刚才就是一场噩梦。

    玉箫本是闲来无事才过来瞧瞧,没想到却撞见这样不堪入目的一面,抢身上前,夺过嘉颜手里的枕头,质问:“他是你的亲生子,你怎么如此狠心?莫不成,当真小世子并非你十月怀胎所生?”

    嘉颜被玉箫这么一问,吓得心里七上八下。

    “难道我真说中了?”

    “你胡说些什么?”

    宽袍里的手紧握着,忽然灵光一闪,大呼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被她这般一叫,府上的侍卫都闻讯而来,嘉颜面带怒色,纤纤玉手指着玉箫,恨恨道:“这个贱婢,趁着王妃不在,竟对小世子下手,妄图断了王爷血脉,以下犯上,其罪当诛!给我拿下!”

    玉箫扔掉从嘉颜手里抢过来的枕头,在这样的场景下她是百口莫辩,只得忍气吞声,静观其变,哪里曾想嘉颜竟道:“杀无赦!”

    “我乃六品女官,岂容你这般凌辱?”

    玉箫大跨一步,就要上前对嘉颜动手,但转念一想就算此刻占了半分上风,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就单单这些侍卫就不好应付,更何况嘉颜将这样大的罪名扣在她脑袋上,她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索性撩开侍卫,冲出房门就跃上屋檐,遁地而走。

    嘉颜弱质纤纤,自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箫逃走,但若玉箫活着,便是她脑袋上的利剑,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她绝不能冒险!

    “传令下去,魏国女官玉箫,以下犯上,妄图杀害世子,全城通缉,格杀勿论!”嘉颜狠炼地说出这番话,又道,“立刻派人通知内务府和京师衙门,让他们代为搜索。”
  

第一百七十六章 笑话一场
更新时间2014…6…13 14:10:32  字数:5658

     灰白色的城墙足有数仞之高,士兵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有风吹草动便是弓箭准备。城墙下的护城河极深,湍急的江水被引过来,形成一个人工的屏障,就算有大军威胁也能抵抗许久。

    此刻正值正午时分,烈烈阳光照得人疲惫不堪,衣服都湿透了,有些市井之徒光着膀子在街上晃荡,偶尔有女子经过,都以袖掩面疾走。

    宁沨赶到晔城门外却按捺住忐忑的心情,城门内外不一样的情况让他几乎做不了决定。

    城墙下站着一个人,笔挺着背脊,目光定格在宁沨身上,匆匆叹息,快步迎上。

    暗红色的蟒袍,金腰玉带,这身衣服他们兄弟几乎一样,只是颜色上略有差异。

    “六哥。”

    “她……”

    宁沨没有说下去,他看到宁溪的眼眸中带着的遗憾和几乎让他崩溃的摇头。

    一双手有力地搭在宁沨的肩上:“六哥,你不能跨。”

    他面目表情,宁溪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敬妃娘娘等不到你回来,已经以贵妃体制葬入妃陵,六嫂吉人自有天相,或者……或者她没事。”

    宁溪这话分明是自欺欺人,他自己都不相信如何让宁沨相信?

    “玉箫也出事了。”

    “又怎么了?”

    宁溪叹息着将所听到的全都告诉了宁沨,宁沨眉头紧蹙,却半点也拿不定主意,问:“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我是不信。”

    “为甚?”

    “玉箫乃魏国六品女官,主子又是嫡妃,康皓永远都只能有一个嫡母,她不可能会下手。”

    宁沨叹息,嘉颜做过太多错事,只是他一直装作看不见,如今又对玉箫下手,若濛卿真的不幸丧命,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只有保住玉箫。

    “玉箫此刻在哪儿?”

    “我哪儿知道?”

    “你知道。”

    宁沨双目如炬,肯定的语气让宁溪不由得一个颤栗,支支吾吾:“我真不知道。”

    宁沨没有继续追问,反而道:“我刚回来,且去你府上坐坐。”

    说着就往前走,宁溪赶紧拦下:“六哥许久没有见过康皓了,还是先回府。”

    “说你是一根肠子通到底你还不信!”

    这个声音伴随着马蹄声而来,宁溪张大了嘴巴,生生可以塞进一颗鸡蛋,宁沨却怔在哪儿,“呼啦”地一声转身。

    马儿英姿飒爽的她唇边浮着淡淡的微笑,几日前就看到玉箫放出来的鹰,心知不妙,这才连夜赶回来。

    一蹬下马,松开缰绳,还没缓过神就落入一个温柔的拥抱,不明所以地看着躲得老远的宁溪,宁溪只是耸耸肩,转身就走。

    濛卿皱着眉拍拍宁沨的背:“你且松开,勒死我了。”

    宁沨松开手,又将濛卿转了个圈:“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儿?”濛卿害怕宁沨再继续追问下去,岔开话题,“你该是回来复命的,还不进城?”

    淡淡地“嗯”了声,失而复得的心情是什么都比不上的。

    “六嫂果真吉人自有天相。”

    “少拍马屁,赶紧带我去见玉箫。”随即又跨上马,再对宁沨道,“你务必即刻进宫,以免他起疑心,你且记住,今时不同往日,耶律宁治的人马恐怕已经遍布朝堂,万事小心。”

    宁沨淡淡点头,宁溪赶紧小跑到城门,从侍卫手中拉过马,上马领路。

    玉箫一出事便找上了他,京师衙门的人不敢搜查皇子王孙府邸,内务府唯一不敢得罪的就是永王宁淳和韩王宁溪,宁淳与濛卿乃表兄妹,未示清白必定会请旨搜查自己府上,至于韩王府恰恰是一个死角,没人能想得到玉箫会找到这位正直的王爷。

    韩王府邸比靖王府大上许多,自然也是母家权势的关系,这点濛卿也是明了于心。

    后院的一处幽静竹林中藏着小屋子,屋子很普通,像极了寻常的仆人住所,只是这里鲜有人出入,常常被人遗忘。

    濛卿跟在宁溪的身后,一路上毫不避忌,宁溪的作风极其淳朴,可以说这里的人绝对是他的心腹,所以断然不会出乱子,也没有靖王府的勾心斗角。

    “宗姬。”

    玉箫原本是藏在树枝上,眼力劲极好的她一眼就看到了宁溪身后的濛卿,赶紧飞身下树,跪道:“奴婢终于等到您了。”

    “嘉颜耍手段?”

    “是。”

    “你查出来了?”

    “是。”

    “行了,我知道了。”

    “等等,你们主仆二人到底在说什么?”宁溪摸着光洁的额头,皱着眉,“这几日我可是冒着极大的危险帮你们,总要让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你暂时毋须知道,只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些日你务必看紧神武门,我怕……要变天。”

    顿时,气氛浓重起来。

    玉箫脸上阴沉了些许:“厉王出入宫中较为频繁,难道是……”

    “这些我们不做猜测,只是今晚宁沨回不来了。”

    “那我们该如何?”

    濛卿捏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十弟,你陪我进宫。”

    “六嫂你……”

    “宁沨的安危比什么都重。”

    濛卿刚迈出一步,韩王府的管家就来报,宫中来人。

    宁溪只得赶紧交代了一下就出去,濛卿紧随其后,准备躲在屏风后面一看究竟,没想到来者竟是曾德权。

    曾德权先是请安,之后便开门见山:“老奴今日前来并非是见韩王殿下,而是皇上甚为想念靖王妃,所以老奴才到王爷府上请六王妃。”

    屏风后面的濛卿皱着眉,心知躲不过,索性银牙一咬,跨出侧门:“曾公公真是皇上的好帮手。”

    “王妃,皇上圣谕,假若王妃进宫,六王爷自然能平安出宫,轿舆都准备好了。”

    唇边扯出一点幅度,今日不是生离,而是死别,终究还是要面对。

    “走吧。”

    “六嫂。”宁溪拦住濛卿,面色艰难,“你不可以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玉箫瞪大了眼睛,她知道濛卿这一去意味着什么,只是此刻她分身乏术,一旦走出韩王府,外面的人就会对她下手,躲在这里,主子就会陷于困境,从来她都没有这么为难过。她焦急难耐,若热锅上的蚂蚁,但又想不出招,只是躲在暗处干蹬脚。

    六人轿舆,给足了面子,这等排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只是现下坐在轿舆中如坐针毡,黄绸的内饰,做的很精致。约莫一炷香的时日,轿舆便停了,她以为到了,掀开帘子却看到熟悉的脸。

    四目以对,却无能为力。

    他的身后便是神武门,他要离开必定要她来换,他们之间只能活一个,这些俩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当真到了这个时刻才觉得这些时日太短了。

    “安心。”

    她没有出声,只是唇形在告诉他,他的眉皱的很紧。

    方才见过父皇,他面如纸色,身边有宁治陪着,大限将至,所以他才这么急,要为宁治铲除最后的障碍。此刻他也不敢乱动,城门上的弓箭手早就准备好了,一旦他们有何轻举妄动,当下就得丧命。

    他是孝盛帝的儿子,几十年的相处他深深地知道父皇究竟有多心狠手辣,大哥被囚禁,二哥被废,十弟被收权,这样的手段在他看来都是残忍的。民间常说,虎毒不食子,可身为天子的父皇却一次次地伤害儿子。

    虽说里面有他做的一些事,但这场争斗的血腥是他们必须承受的,只是他想不到最后却要一个女人来承担。

    天色渐渐变暗,止步不前,曾德权长叹:“王妃可要知道万岁爷的好意,切莫让六爷辜负。”

    好意?妻离子散便是帝王的好意?

    濛卿扯出一丝笑意,诡异的让人沉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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