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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婚不守舍-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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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颜和许蜜都不敢开口了,唯恐又碰到管欣彤的伤口。
  管欣彤说:“刷盘子刷碗赚的。”
  “刷盘子刷碗?”许蜜问,“能赚来学费吗,还有生活费呢。”
  “还要靠小偷小摸啊。”管欣彤支着下巴,看着酒瓶,一脸的平静,“都已经穷途末路了,还有什么不敢,难道还要回去被他继续强|奸吗?”
  “不过还是被抓进去劳教了一年。”管欣彤笑了笑,“该还的总是要还的,做了错事,就要承受代价。”
  施颜和许蜜鼻子发酸,管欣彤说的云淡风轻的,但想一想就知道那种经历该有多苦,她们努力不露出同情来,可还是被管欣彤看了出来,管欣彤歪着头问,“你们俩都不是农村的对吧?”
  施颜和许蜜摇头。
  管欣彤说:“那你们可能不太了解,有的农村啊,比城市里还乱,卖孩子的,乱搞的……我还看见过我妈被村长干呢,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知道我被王金熹强|奸的,只是她装瞎,因为王金熹有钱……不过现在看来他是没钱了,多好,老天是公平的。”
  恨,施颜和许蜜感觉到了管欣彤身上眼里的恨意。
  “好了。”管欣彤忽地耸了耸肩,摊手道:“这就是我过去的一切了,你们俩不用为我操心,回头我买个防狼器,那畜生再来我也能对付。”
  施颜和许蜜看管欣彤状态真的很冷静,能如此平静地讲出这一段故事来,应该是已经放下许多,动了动嘴唇,说不出安慰的话来,觉着说什么都太轻,便一切尽在不言中,举酒碰杯,“以后会好的!”
  管欣彤点头,“以后会好的。”
  时间晚了些,过了七点,陆续来了人,不再像之前那么安静,不太适合讲*了,施颜想了想,开始问管欣彤对童装是否有兴趣。
  出乎意料的,管欣彤对童装没什么兴趣。
  但是,她对柏氏商场女装更没兴趣。
  以前在欧时力是为了赚钱,后来在柏氏商场是为了稳定,再后来商场那环境她着实不喜欢了,烦了。
  “可我对你感兴趣啊。”管欣彤又说。
  许蜜刚才在车上已经跟管欣彤说过施颜离婚分到财产的事了,这会儿管欣彤就跟施颜直言道:“不过我没多少钱,入不了股,你雇我当你主管吧,还是在你身边舒服。”
  施颜乐了,“给你二倍工资加分红,行?”
  管欣彤点头,“行。”
  “哎欣彤,”许蜜提议道,“现在王金熹知道你工作单位了,虽然你不怕他,但也对你有影响,不如就辞了吧,好开始着手跟颜颜干起来。”
  施颜也道:“是啊,辞了吧,明天开始我要选办公室地点,办营业执照,再就开始筛选品牌了,可能还会总飞其他城市,我一个人不行。”
  管欣彤稍一咂摸,立即拍板钉钉,“辞!”
  三个女人战斗力直线上升,开始畅想未来,自己当了老板,赚了大钱,未来怎么花怎么玩,把男人全部都甩身后去,越畅想越嗨,地上桌子上全是酒瓶,后期喝得有点儿嗨过头了,轮流去卫生间吐,吐完再继续喝。
  仨人酒量差不多,没过多久,全趴桌子上了。
  老板看三个女人喝得里倒歪斜的,虽然清吧很安全,还是过去叫许蜜,让她们好好睡。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上许蜜,就突然被人抓住手腕,整个人被甩开,老板眼睛一瞪,就要喊人,待看清面前的人时,嘴猛地闭上了。
  两个男人站在他面前,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面带微笑,气场非常之大,明显不好对付。
  面无表情的陈戬对面带微笑的板嘉东说:“我安置许小姐和管小姐。”
  板嘉东微一点头,过去将施颜拦腰抱起,每一步都走得很稳,离开。
  陈戬待板嘉东离开后,不容置疑地对老板道:“板爷的人,叫两个姑娘来把她们俩扶上车,我送她们回许家园。”
  不像坏人,老板思量了几秒就妥协了。
  还未进入夏天,入夜后有些凉,施颜被板嘉东抱在怀里,出门见了风,脸又贴上了他的皮衣上,凉得她睁了睁眼。
  虽然喝多了,但还是能看得清面前的人是谁,施颜放了心,又闭上了眼。
  她想,板嘉东既然来了,许蜜和管欣彤她也不用担心了。
  板嘉东没有察觉到施颜睁开眼过,将她放好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调好座椅,稳稳地开着车,直奔施颜的公寓。
  施颜的公寓,板嘉东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熟门熟路地开门进来,瞥了眼窗台上开得正盛的花,笑了笑,复将施颜轻放到床上,给她脱鞋,脱袜子,脱外套,盖上被。
  施颜有些清醒了,感觉到板嘉东把手放在了她额头上,她瞬间紧张起来,呼吸都秉住,身体僵硬。
  板嘉东却只是碰碰她额头而已,像是在试探她额头烫不烫,便收回了手,施颜的身体软了些,放下心来。
  然而这会儿施颜放松下来,接着就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天旋地转,恶心,想吐,猛地坐起身。
  哇——
  吐了板嘉东一身。
  “你……”板嘉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外套,头疼地扶住施颜肩膀,揉了揉眉心,“不是叫你少喝点儿了吗,以为你应该听话的,没给你带醒酒的来,我给你做点儿?”
  施颜下意识说:“对不起。”
  一张嘴又满是酒味儿,她眯起眼看他,呵呵干笑,“太对不起了。”
  板嘉东叹道:“绝对不能让你有下一次了。”
  板嘉东把西装外套脱了,将施颜按回到床上,给她倒水漱口拍后背,稍会儿,施颜又捂着嘴坐了起来。
  哇——
  吐了板嘉东又一身。
  板嘉东:“……”
  板嘉东哭笑不得地又将衬衫脱了,裸着上身,继续重复给施颜漱口拍后背的动作,片刻后,施颜猛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起身。
  哇——
  吐了板嘉东一裤子。
  板嘉东:“……”
  施颜:“……”
  几乎胃里吐空了,施颜彻底清醒了,按着头疼的脑袋,觉着自己可能是惹了大事儿。
  板嘉东似笑非笑地说:“故意的?”
  施颜忙摇头。
  板嘉东指着一裤|裆的酒,问:“我脱还是不脱?”
  施颜睁着眼,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板嘉东低叹了一声,抽着纸巾擦裤子,“内|裤都湿了,我真服了你了。”擦了两下,突然又不擦了,把纸扔到一边儿,半笑不笑地看着施颜,“你说这种情况,你该不该负责吧。”
  施颜隐约看见板嘉东那块抬头了,他们二人板嘉东三十,施颜又是离婚女人,对这种情况再熟悉不过。
  施颜脑袋嗡嗡地疼,觉着抱歉,又一时觉着她再抱歉都无济于事,“有,有洗衣桶。”
  “你的意思是把我扔洗衣桶里,让我冷静冷静?”
  施颜舔了舔嘴唇儿,“是说你衣服。”
  板嘉东目光从施颜身上一扫而过,眼睛变得深了些,却无再多表情。
  很尴尬,十分尴尬,施颜指着洗手间的门,“衣服要洗洗吗?”
  估计板嘉东的衣服都不能用洗衣机甩,他摇头,“算了,你还想吐吗?”
  施颜哪还能点头,忙不迭摇头说:“不想吐了。”
  “那就睡吧,我叫陈戬来送衣服,我再走。”顿了顿,板嘉东问,“知道我是谁吧?”
  施颜点头,“学长。”
  板嘉东笑了,他喜欢这个称呼。
  “行,你睡吧,我给你煮点醒酒汤,醒了起来后记得喝,不然头疼几天都缓不过来劲儿。”
  施颜点头,忽而动了动嘴唇儿。
  板嘉东看出那是“为什么”三个字,板嘉东乐了,知道施颜在问什么,拍了拍她的脑袋,说:
  “因为尊重。”

☆、第39章

  后半夜,施颜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往她嘴里灌东西,她闭嘴,那人就哄她张嘴,实在因为酒的后劲儿大,困得厉害,她也就喝了,没多久,头晕目眩的感觉渐渐减弱,梦里的光怪陆离全部消失,无梦到晌午。
  十一点钟,施颜睡得正香时,被一阵警笛声吵醒的,小区里车来车往,小孩儿笑闹的声音不断,好似谁家出了什么事,报了警,在楼下嚷嚷着,施颜翻了几次身,楼下的声音不断,气得施颜猛地坐了起来,伸手拉窗帘,边皱眉嘟囔着,“什么情况。”
  窗帘打开的那一瞬,太阳初射进来,耀眼的光芒刺眼得很,施颜睁一只眼眯一只眼仰头看天,万里无云,太阳高悬,是一个大晴天。
  突然就不那么气愤了,俯首向下看。
  一群市民唧唧歪歪的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话,四名警察神情严肃,时不时点着头,兴许是发生了大事件,然而施颜不是很爱看热闹,看了一会儿没猜出正在处理什么事儿,也就罢了。
  这会儿,施颜才隐约忆起前一晚的事,她们仨人在酒吧喝酒,板嘉东将她送回家,好像还吐了他一身,似乎又嘱咐过她什么,具体的细节都忘了,只记得这些零碎的画面,施颜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瓜儿,长这么大真是头回喝断片儿了,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裳,亦是满身的酒味儿,好生尴尬,忙冲了澡换了衣服。
  施颜把自己拾掇干净后,下意识想跟板嘉东道谢,也抱歉她的失态,转念一想,可能会显得生疏,琢磨来咂摸去,仍是没有打过去,想来也是骨子里有丁点儿的难为情,去了电话,也是客气话,何必给他添这份堵。
  说到底也是在意,否则怎会举棋不定。
  施颜夜里吐了很多,胃基本空了,又冲了澡,这时肚子已经打起鼓来。
  没力气地走到冰箱边儿上开门找东西吃,忽然余光看到餐桌上有食物,施颜像个饿死鬼,坐下便是一阵狼吞虎咽。
  餐盒,白粥,鸡蛋,精致小菜,以及一杯蜂蜜水,施颜三下五除二的解决干净,打了个饱嗝儿,舒服了。
  接着施颜又发现了令她赶紧奇怪的事儿,她家的平底锅里不太干净,旁边儿放着一只空碗,同样也不太干净。
  她是不会留脏碗的,施颜以一种侦探般的姿势站在厨台边上,思索了好一会儿,突然悟通那么一件事儿,“板嘉东的缺点是不爱洗碗吗?”施颜自言自语地说,“但是……不爱洗碗应该也不算是一个缺点吧,家里摆个洗碗机就完活了不是?”
  这么说着,施颜蓦地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怎么还自己和自己说上话来了,晃了晃脑袋,觉着太不正常。
  酒足饭饱,正事儿走起,施颜给许蜜拨去电话。
  许蜜却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像是难受得不行,“颜颜我们俩都头疼得要死了……你怎么样啊?”
  施颜一阵迷茫,“我头不疼啊……”
  “你头居然不疼??”
  “不疼啊。”施颜脑筋儿一转,忽然想到可能是板嘉东半夜给她灌得那碗汤起了作用,呵呵笑说,“可能我身体好,那我给你俩带点儿药去。”
  许蜜听出施颜的干笑,迅速问:“什么情况,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昨天板嘉东送你回去的,你们俩……做了?他那活儿,怎么样啊?”
  “哎停停停,没有没有,瞎说什么呢。”施颜啐声打断她,“还想不想我过去陪你俩了。”
  一边挂了电话,施颜感觉心跳跳得有点儿急,掐指一算,从去年七月份到今年四月份,九个月的时间没做过了,一时有些心热,忍不住回床上夹腿,过了好一会儿,缓缓吐出口浊气来,心火散了些出去。
  而夹腿时最后那一瞬间脑袋里想得是谁,施颜咬了咬唇,脸上一片嫣红。
  无关乎于感情,只是身体本能,她想。
  **
  施颜回来了,心态和气色都好了很多,板嘉东的心情甚好,然而有那么一个人,心情很不美丽——祝宇轩。
  祝蕊一个月才给祝宇轩打一次电话,祝宇轩想妈妈想得都快抑郁症了,每次都憋着眼泪问“妈妈什么时候才回来啊”,祝蕊只说“妈妈这边忙完就回去了,在爸爸家要乖啊”。
  通话时祝蕊不哭不闹的,妈妈说什么,他就听什么,通话一结束,就颠颠儿的跑回了屋,板母跟板父说道:“轩轩去哭了。”
  板父走到祝宇轩门口去听,果不其然听见了祝宇轩的呜咽声儿。
  小孩儿真是懂事的不得了,板父叹了口长气,觉着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祝宇轩已经在板嘉东这待*个月了,长高了许多,五官也张开了一些,本来就有他妈妈回族的小血统,长得好看,现在越长越是个帅小伙儿了,总跟板嘉东在一块玩的,也养成了那眯着眼瞧人但笑不语的习惯,以前软萌,现在则多了几分不曾有的总裁范儿。
  跟板父那几个老朋友的孙女一块玩的时候,她们都特别喜欢他,总说轩轩哥哥我想你了,轩轩弟弟我带你玩。
  只是祝宇轩那以前清亮的眼睛,渐渐多了忧郁,时不时地垂下眼睑发呆。
  一度遇到祝宇轩不开心的时候,板嘉东就带他去游乐场,游乐场孩子多,他疯一疯跑一跑就开心了,然而过后就又不开心了,叫人心尖儿都疼。
  板家为了让祝宇轩得到良好的教育和成长环境,给他找来的黄老师,从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变过,黄老师接触祝宇轩最多,祝宇轩曾悄悄问过她几次,他妈妈是不是不要他了,小家伙儿越来越没安全感。
  那天板嘉东来看祝宇轩,黄老师叫住板嘉东,跟他说:“板先生,祝宇轩的妈妈再不回来,这孩子会变得更内向,所以我必须得问您一句,轩轩的妈妈还会回来吗?”
  黄老师不仅硕士毕业,更在国外待过两年,对小孩子的教育绝对专业,年不过三十,虽然不似本科毕业的幼师有激情,但她是更倾向于循序渐进细水长流以古文人之论与西方先进论结合的教育,刚好和板父的理念相合,五官不美,但身材算好,亦很有气质,常出入于板家,却不多言不语打听事情,知进退明得失,连板嘉东也对她欣赏几分。
  板嘉东放下祝宇轩前两天画的只能看出三个人影的油画,抬眼道:“他妈妈快回来了,再麻烦黄老师两个月吧,你多费心了。”
  黄静雯思量了几秒钟,问板嘉东,“祝宇轩的妈妈回来后,他就不会在这里了,我也无需继续教导他了,是吗?”
  板嘉东右眼眯了一眯,问她,“怎么,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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