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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本郡主就是作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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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阻止他即将要说出来的话,“不,我很高兴。你没有选择为了桐妃娘娘而放弃我,也没有为了我置桐妃娘娘不顾,你用这个皇位,保全了我们。”
  “我但愿永远都能保护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倒数第二章。下一章就完结了。





☆、完结篇

    翌日早朝,容怀瑾颁布诏书,将皇位正式传给容天衡。满朝哗然,却少有人劝谏,除了容天衡。但是容怀瑾心意已决,传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文武百官都知道最近那些流言,想必都认为,他们的皇上是在江山与美人中间选择了美人,也放弃了挽留,反正容天衡也是皇室血脉,谁当皇帝都一样。
  容天衡在苦劝无果的情况下,唯有硬着头皮登基,成为大宇的新一任皇帝。当皇帝本来是风光无限的事情,可容天衡却苦恼得不行。
  原先容怀瑾当皇帝的时候,桐妃为了替他开枝散叶,做主给他纳了一批妃嫔放在后宫。现在,容怀瑾不当皇帝了,这批人怎么处置就成了个难题。
  容怀瑾直接丢下一句:“都给你了!”
  容天衡身躯一震,虽然大宇皇朝女子可以改嫁,新皇也可以纳旧妃,但是,有一个人他是万万不敢碰的。
  “别人好说,你把洛桑带走吧。”
  容怀瑾脸色一沉:“二哥,做人要厚道点。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就帮我接收下洛桑会死吗?”
  容天衡十分为难地看了看我,大约希望我为他说句好话。我思忖了下,容天衡是坦坦荡荡的君子,他既然对洛桑无意,这样硬塞给他,他想必是很痛苦的。可是,如果不把洛桑塞给他,那容怀瑾和我,就会很痛苦了。
  于是,我很无奈地噤声。容怀瑾开始游说他老哥。
  “二哥,反正你迟点也会需要个皇后的。洛桑是逻邪公主,政治联姻之下,大宇的疆土一定无忧。你要晓得权衡啊……”
  容天衡:“……”
  “再者了,洛桑生得十分貌美,对中原文化也深有研究,绝对的才貌双全。你去哪里找这么登对的皇后啊?”
  容天衡:“……”
  “还有,洛桑这人很长情……”
  容天衡忍不住打断:“那你干嘛不收了她呢?”
  我叹了口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圣人教的道理我也懂得,怎么好意思强加给容天衡。将心比心,如果我是洛桑,肯定也不希望别人把我当成烫手山芋一样抛来抛去。
  我试探着问容怀瑾,要不,把洛桑也带走吧?他差点没跳起来把我掐死。后来,我们决定去找洛桑谈一谈。
  皇后的寝宫里幽暗阴沉,几个宫女战战兢兢地站在外间。我和容怀瑾刚踏进去,就听见里间洛桑的咆哮声:“好你个容怀瑾,一声不响地退位,本宫这皇后宝册成了堆废纸,你够狠,我非把你皮扒了不可……”
  容怀瑾站在门槛边,刚踏进来的脚又缩了回去,对我道:“要不算了,你听见没有,她要扒我的皮呢。”
  身为罪魁祸首,我觉得,洛桑心里想扒皮的人肯定不是她的夫君,而是我这个狐狸精。所以,我也知情识趣地退了出来,和容怀瑾面面相视一下,然后落荒而逃。
  后来,我写了封信给洛桑,大意是:承认我和容怀瑾亏欠了她,恳请她原谅。最后,我请她做个选择。如果她想跟着容怀瑾,我和她不分大小,这是我所能包容的最大尺度。如果她愿意退出,那我感激她,愿意保证她在大宇的荣华地位。当然,她若想回逻邪,我也会请容天衡安排,并且给她一个最风光的理由。
  没过多久,洛桑便给了回复。如我所料,她心高气傲,怎么可能退一步和我共享容怀瑾呢,何况,容怀瑾已经决定不当皇帝当平民了。她决定留在宫中,继续当她的皇后,但是她对容天衡貌似兴趣缺缺,纯粹是想当皇后不想伺候皇上那种。
  容天衡对此的反应是:阿弥陀佛,快由她去吧。
  看惯各种奇葩事件的我,仿佛闻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我觉得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终止。
  果然,半个月后,当我和容怀瑾在京郊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收到了皇帝的加急文书,让我们速速进宫面圣。
  容怀瑾觑我一眼:“来者不善,去是不去?”
  我想了想,还是修书一封给我老爹,问问他到底宫里什么情况。老爹很快回信,说是洛桑故技重施,又让逻邪王到中原来逼婚了。这次的对象,是容天衡。
  我和容怀瑾琢磨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此事未必是坏事。于是,心安理得地逍遥在外。
  几个月以后,我泛舟于梦湖之上,阳光晴好,风儿微凉。书卷在手,迎风而立,颇有古人之风。
  ——可惜,这书卷不是用来读的,是用来遮阳的。
  这天也太热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端慧清醒,我的身份被平反,一切困境都迎刃而解。可是,我怎么觉得心里这么不得劲?
  “诶,容怀瑾!”我推了推在甲板上晒太阳的人,“这日子也太无聊了吧?能不能找点消遣啊?”
  容怀瑾半眯的眼皮动了动,黑水晶般的眸子忽然显出来,瞥了一眼我的肚子,反问道,“就你现在的身板,还想去劫富济贫不成?”
  我不悦地挺了挺肚子,“你去劫,我可以帮你数钱。”
  他白了我一眼,“你以为你家相公我还是皇帝啊?万一被拿住了,你下半辈子就到牢里看我去吧。”
  “那怎么办?我都快无聊死了。”原以为他退位以后,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浪迹天涯,到处游玩去。谁知容怀瑾以我有孕为借口,愣是留在江都不走,天天不是游湖就是逛庭院,我都快被闷发霉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得产前抑郁症的。
  容怀瑾想了想,“反正最近正好缺银子,要不,去天香楼转转?”
  我咽了口唾沫,“这,不好吧?”
  上次翻墙破了丁大少的桃花,至今仍时不时歉疚。再去他的酒楼白吃白喝,我未免也太过无耻了吧。
  “不行不行,容怀瑾。我还是乖乖在这游湖好了。”
  “为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去天香楼吃东西吗?”
  “我现在觉得游湖也挺好的。”
  “赵东陵,你有什么事瞒着我?难道,你和丁凤朝……”
  “胡说!”我瞪了他一眼,“怎么可能?去就去,谁怕谁。”
  于是,我和容怀瑾就这么大摇大摆地驾到天香楼,然后……
  ——被丁大少一扫把给赶了出来。
  我转头对容怀瑾苦笑,“相公,看来你的人缘不是很好。”
  容怀瑾拖着下巴苦思,“不应该啊,凤朝这人出了名的好说话,慷慨大方,有借无还也从来不计较,怎么今天像跟我有仇似的?难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我激灵了一下,相公,我对不住你啊……
  容怀瑾摇了摇头,似乎要甩去被朋友抛弃的阴影,又道,“要不回定南王府好了,反正我师父还欠我一笔债呢。”
  事关我老爹,我顺口一问,“什么债?”
  眼前人漫不经心,“就是丢石子进湖里害我被你冤枉的债。”
  我停住脚步,咬了咬牙,“相公,这笔债要双倍地讨。”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到这里,就算是完结了,感谢各位姑娘们的支持。明天上四殿的一篇小番外。因为家里有事,新文的存稿一直没有特别顺利,暂时可能会隔天更。明天上番外的同时,会把新文第一章放上,望姑娘们继续支持。





☆、番外

    容怀瑾觉得,自己的人生中,首次出现了尊严这个问题。身为一个皇子,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走哪都跪倒一片的人生才是一个正常的人生,可最近,这一切都被一个叫赵东陵的女人给破坏了。
  先是污蔑他朝湖里扔石头把她裙子弄脏,然后,对他高超的箭术视若无睹,紧接着,今晚中秋夜,她竟然众目睽睽下丢了一颗牛肉丸到他脚下,差点没让他当众出丑。
  尊严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挑衅!容怀瑾觉得,自己虽然一向奉行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但恩怨分明也是自己一个优点,若不把这个优点继续下去,难免有天被这个女人骑到自己头上来。
  唤来小厮,暗地写了一封信,让他第二天火速送去定南王府。
  容怀瑾心中暗暗冷笑,赵东陵,这只是对你的小惩大诫。让你在十里坡等一天,已经是本皇子对你从轻发落了。
  第二日,容怀瑾与上官荣雅在宫中对弈。
  上官执白棋,从容不迫落下一子,“最近江都街头巷尾都在谈论定南王府的郡主,至今为止,已经传了几十种版本。”
  容怀瑾心思放在棋局上,不太在意地接口,“最可信的版本是哪种?”
  上官笑着摇头,“坊间传闻,俱不可信。殿下是定南王的徒弟,应当近水楼台,比我更清楚才是。”
  容怀瑾落了一子,答,“除了知道她是被捡回来的,其余不知。”
  “呃……”上官无语。
  “难不成她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容怀瑾不大理解。
  上官哀叹一声,“倒也没有不可告人,只是有些令人同情罢了。”
  随即,在上官荣雅的描绘下,赵东陵成了一个身世堪怜的女子,先是失去记忆,然后被盗匪追杀,若不是遇上定南王,只怕早已一命呜呼。这些虽然是事实,但上官添油加醋,又多了几分色彩,赵东陵这个原本没心没肺的女子变成了多愁善感,胆小无助的可怜姑娘。
  “别看郡主乐天知命的样子,其实换谁遭遇了这种事,心里那都是碗大的伤疤。”上官得出了这个结论。
  容怀瑾手里揪着黑子,迟迟不下,咽了口水,终于忍不住试问,“上官,你说,要是有人想要戏弄赵东陵,你觉得这人……”
  话还没说完,上官已经拍案而起,“这人还有良知吗?”
  是夜,容怀瑾在自己的重华宫中来回转了十几圈,终于下了决定:小喜子,明早备马,我要出宫!
  人算不如天算,再加上上官这个悲天悯人的好人从中帮助,咱的四殿下成功在十里坡从早晨等到了黄昏。
  事实上,以他的个性,平时等半个时辰不见人也就怒气冲冲打道回府了,但鉴于前一日和上官的对话,让他心中对这个郡主产生了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于是耐心也见长,愣是从早上坚持到了下午,又从下午坚持到了黄昏。给对方找的借口也从“女子爱美,出门当然得梳妆打扮下”延伸到了“想必家教森严,不易出门”。
  饥肠辘辘的四殿下,在夕阳沉下之时,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自己确确实实是被人放鸽子了。
  回到重华宫,容怀瑾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整个江都城的女子无不倾慕他,这个赵东陵到底是长了几个胆子,竟然敢放他鸽子?她不仅爽约,还写信给他,一副很是遗憾无法赴约的口气。拜托,有人爽约是事后再写信通知的吗?
  容怀瑾气炸了,偏偏她一封信写得言辞诚恳,好像真的很歉疚的样子,让他无处发泄。容怀瑾决定,下次见到她,非让她好好受个教训不可。
  机会来得这么快,容怀瑾也没有想到。在永巷里,她打着转转,一时朝东走,一时朝西走,绕了大半天,又回到原来的地,然后抓狂地拍着墙角。
  容怀瑾跟在她身后,忽然心里一阵无奈,她该不是迷路了吧?
  他好心提出要带她出去,她竟然还不知好歹,跟他约法三章,不许他回头,不许他跟她说话。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除非,她想试试。
  这么嚣张,又这么怕死的女人,他从前还真没遇到过。
  容怀瑾想,如今独处,她总该抓住机会和自己道歉了吧?
  耐心地走了几十步,他始终没有听见任何动静。许是他走太快了?容怀瑾深吸了口气,慢慢放缓步伐……
  下一刻,有十道坚硬的力道戳上了他的背脊。容怀瑾回过头,发现他真的是想太多了。这个女人不仅毫无悔意,而且竟然完全忽略他,光在后头端详自己阳光下的手指甲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容怀瑾决定爆发一回,让她受受教育。谁知,他还没说话,她已经连珠带炮地指责他弄断了她的手指。
  他开始理解,孔夫子所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在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拿出她爽约的事情,让她毫无还口之力。最终,这女人总算服软,承认她的错误较为严重,答应第二天陪他去抢亲。
  抢亲有什么好兴奋的?容怀瑾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失眠了,还隐隐有些期待。天还没亮,他已经等在定南王府前门,见她穿着轻便的装束从后巷一瘸一拐出现时,他紧张的心一下子跳得飞快……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容怀瑾有些不安,他好像开始明白,自己为什么昨晚会失眠了。
  当他带着人马去劫花轿,却发现有人早一步将她带走时,他的世界瞬间崩塌了,从未有过的恐慌。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派人四处寻找她,自己也来回奔走,只差没把江都附近都翻过来。
  到了夜里,她的讯息总算传来,他匆匆赶到王府,师傅站在大门处,他甚至没有来得及问候,便冲到了花厅。
  谢天谢地,她没事。换上了一身家常装束,她安然地拨着茶叶。见他来了,她清丽的容颜上绽开一个笑容,端了杯茶给他,“你累不累,喝杯茶吧……”
  容怀瑾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竟然发脾气将杯子打碎,仿佛不那样做,便不能平息自己心中那股奇异的感觉。那茶杯落地那刻,他看见她的神色一下子失落而疲倦起来,她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他有些后悔,想说些什么话,却终究没说,只是问她,为什么没有呼救?他和她约好的,要等他来救她的,不是么?为什么她会跟一个毫不认识的人走了?
  她很是不解,带着一丝生气,“那当然是因为我以为他是你啊。”
  容怀瑾恍然大悟,心却被放空了一样,什么也抓不住。满脑子都是她那句话,“我以为他是你”“我以为他是你”……不断回响,最终消弭于无形,根植在自己心底最暗的那处。
  原来,她连自己穿什么衣服,什么身形,什么声音,也从未记住过。
  而原来,不知何时,他心里的某个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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