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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择手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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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她信,她怎么会不信?这流氓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多谢妳手下留情。"
    "那倒不用,我们是闺密嘛,不需要这么客气。"永乐用力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发出"波"一声,让东恩雨脸颊有些烧红,这种孩童式亲吻,让吃香喝辣惯她感觉鲜。
    "闺密是不会这样,又亲又抱不就出格了吗?"东恩雨暗示她别不规矩。
    永乐左耳进右耳出,她字典里没有什么叫"出格",她喜欢抱就抱,讨厌也可以一脚踢开,"有什么关系?这叫做联络感情,女孩子不是都这样吗?抱抱亲亲有什么奇怪?"她掏出香烟,点燃后吸了大口,白烟幽幽吐东恩雨唇角,晕口红上相当诱惑。
    东恩雨垂着眼眸,没有挣脱永乐怀抱,而是拿过她指尖上烟也吸了一口,"妳今天来好像不是单纯消遣?"她目光从永乐脸上转移到不远处兄弟身上,他们身边摆着棒球棍,喝酒时也不像要买醉,而是很适度饮用。
    看来还有活动。
    "妳想知道?"永乐顾作神秘,她说话声音压得很低,靠东恩雨耳边才能让她听见,还故意用挺立鼻梁蹭蹭她脸颊。
    "可以说吗?"东恩雨微微转头,望着那双犹如火焰眼眸,勾起很浅微笑。
    永乐是跟着汉哥做事,他们自己社团里安排,并非每个人都能过问。
    所以她反问永乐……
    "我做事从来没有秘密,妳想知道,我就告诉妳。"永乐捏住她下巴,亲昵凑到她颈肩。东恩雨身上香水味虽然是杂牌,可是混着她身上味道却让永乐很喜欢。
    没有秘密。
    她听见永乐这么说,眼皮稍稍挑动了几下,怎么像是暗示她"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不要拐弯抹角"。不过东恩雨没有开口,她怕被永乐误会对她们社团别有用心,现还不是时后,无论是身分或地位,都不允许她擅自探听情报。
    "我等一下要去砸场子,"永乐见她没有问,反而自己说出口,她扬起调皮笑容,食指点着东恩雨鼻尖,"我要带他们去砸鸣爷场子,鸣爷妳应该认识吧?就是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糟老头。"她说话很缺德,但很有她个人风格。
    "妳这样擅自行动,不怕被汉哥处罚吗?"东恩雨抬眼盯着她,觉得永乐很随兴。
    上回追杀永乐那群男人,也是鸣爷手下。
    今晚又去挑衅,不会太频繁了吗?
    "妳担心我?"永乐笑得很得意,她拥着东恩雨手又收紧了些。
    "嗯。"她用鼻音回复她,介于嗯跟哼中间音。
    永乐放开东恩雨,她站起身后周围小弟全都转头看她,跟她前来那群男人年纪都很轻,却看起来很耐打,刚才永乐和东恩雨坐沙发上"密谈"时,他们也都很规矩沙发区喝酒聊天,似乎对永乐有一定敬畏。
    "走了,差不多该去给鸣爷请安了,"她比划了几下,兄弟们欢呼几声,全都拿起棒球棍走出包厢,但永乐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回头饶有兴致盯着东恩雨,笑道:"去不去?"
    她让东恩雨和他们一起去砸场。
    这算什么?
    "对不起,我不懂妳意思。"汉哥和鸣爷之间恩怨,是社团间问题,她只是个公关,没有理由搅和,现永乐却问她去不去砸场?这让东恩雨纳闷回望永乐,虽然她做事不着边际,可这也太危险了点。
    "妳刚才不是说担心我吗?所以我问妳去不去,免得我被人打死,没人替我收尸。"永乐说得很轻挑,双眼笑成了月弯状,好像是邀请东恩雨去约会,而不是去闹事。
    ……去不去?
    永乐她犹豫时,乎然凑身上前东恩雨耳边低喃,"我知道,妳想去。"
    ……
    鸣爷北区很有势力,但那都已经是八年前事了。
    他威严逐渐被后起秀削弱,执管场子也被许多大哥抢走,有人劝他见好就收,但鸣爷脾气硬,就是不肯退下,然而他社团底下也没有象样小弟可以接位,人才流失再加上地位不保,已经有很多人不把他放眼里,顶多称他声鸣爷,其它重要场合根本没人叫上他。
    鸣爷场子大多是舞厅居多,复合式有供应餐点舞厅,不过年轻人很少去,上门客人都是些上了年纪,或是曾道上混才去光顾。今天永乐也去,但她是去砸场子,上回她也砸过一次,差点还把鸣爷场给烧了,这次她多带了些小弟去热闹,也算给鸣爷些面子。
    但她这些举动,完全都是出自本意,汉哥只有默许。
    "妳怕了?"永乐刚停好车,转头看向副驾驶坐上东恩雨。
    只见她透过挡风玻璃,观望眼前五颜六色霓虹灯,舞厅外观不是非常理想,建筑又老又旧,砸了也没意思,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倒似。门口有几个兄弟抽烟,看见永乐车后全都站了起来,很警惕模样。
    "我看起来很害怕?"东恩雨从玻璃上观察自己表情,她没有半点畏惧,这种小混混她还不放眼底,但现下她是个公关,不能实质出手。
    "没有,妳看起来很镇定,让我有点失望。"永乐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东恩雨靠近。
    "做什么?"她没有照办,只是盯着永乐看她搞什么名堂。
    "亲嘴阿,不然要做什么?现得去砸场子,玩全套不够时间。"她见东恩雨不肯过来,就解开安全带自己过去,但东恩雨闪过头,只让她亲到脸颊,永乐皱起眉头,笑道:"好吧,现没时间跟妳计较,等砸完之后我要来个热吻,要伸舌头。"她张口含住东恩雨耳垂,像是征求同意。
    东恩雨被她呼吸热气弄得有些发痒,讪笑道:"等妳有命出来再说。"
    永乐也不回嘴,她笑了几声直接踢开车门,这时跟着永乐来小弟见到她下车,也全都拿着棒球棍跟上,东恩雨也下车了,但她只站车边看。
    只见永乐率领八个兄弟站舞厅前,不知和看门小弟说些什么,不到一分钟时间,双方突然就大打出手,而且先开跑还是永乐。
    "叫人!叫人!!"被打那个小弟让永乐踩地上,他高声大吼,几个小弟见自己兄弟被打,立刻叫来舞厅管事。没回儿门前就成了大混斗,从舞厅出来都是肌肉壮汉,而永乐这边小弟都只是街头混混。
    两边差距可想而知,永乐这边小弟很就被打得叫苦连天,明明是来砸场子,却被别人给砸破脑袋。东恩雨站车边皱起眉头,原来汉哥身边手下也不成气候,只见那四个壮汉已经撂倒了八个小弟,只剩永乐还站着。
    "操!又是妳这臭娘们!"其中穿黑色背心男人看见永乐,气得眼底冒火。
    显然是仇加旧恨。
    永乐见状不以为意,还大胆朝他们勾了勾手指,笑得痞气,"别客气,一起上吧!"





☆、第15章 CH015新伤旧疤

  十二月天,寒风刺骨。东恩雨搓揉冰凉双手,站车边呼气时,空气中飘出浓浓白雾。
    永乐脱下外套,里头只穿着一件黑色毛衣,与她白皙肌肤成为强烈对比,路灯照射她耳朵上七彩耳环,绚烂光芒让东恩雨看得出神。永乐笑,而且笑得跋扈嚣张,她天不怕、地不怕自信让东恩雨蹙起眉头,太狂烈火焰很吸引人,却也很危险。
    "妈!今天就把妳抓去鸣爷面前下跪!"大汉啐了一句,拿起地上棒球棍就挥过来。
    永乐侧身躲过,紧接着另个小弟冲上前出拳,他们身手不差,几乎同时包抄永乐,她闪躲不过,肚子硬生生挨了拳头,男人扎实打中后嘴角勾起得意微笑,却下一秒被永乐抓紧手腕,整个人翻倒地,只听见喀!一声,男人手臂让永乐给扯脱臼。
    "啊!!"男人尖叫,双手正以诡异角度搁背上。
    那些男人见状,立刻像是发狂野狗般冲上前,他们随手操起家伙,有些拿木棒,有些拿棒球棍,目标全对着永乐。她笑了几声,连武器也不拿,直接赤手空拳对付敌人,只见她灵巧闪过男人套路,一个回旋踢将壮硕男人给踹得老远,力道大得他连退数十步,摔上酒箱当中。
    拿木棒男人趁着她脚尖刚落地,对着她下盘扫去,却不料永乐借他肩膀跳了起来,让他扑个空,男人愣住,永乐反手夺过木棒,毫不犹豫正击对方脑袋,瞬间血流如注,男人抖了几下倒卧地上。
    "一起上!"短短五分钟,场外只剩两个光头壮汉还站着,其中一人大吼,拿上酒瓶示意另个人跟他围攻永乐。但他话刚说完,永乐身影霎时出现他背后,伸手禁锢住男人手臂,将他压制地。
    "可恶!"男人嘴里吃土,拼命挣扎都甩不开背上永乐。
    与此同时,另个光头男拿了酒瓶准备打上永乐头,击落瞬间永乐抽手离开,让光头男直接打上他同伙,倒地上男人顿时就没了声音,身上全是被砸碎玻璃片。
    "该死!该死!"男人慌了手脚,操起门外空酒瓶就往永乐砸,可是她却不闪不躲,双手交叉直接挡下,酒瓶破碎瞬间将她衣服划破,手臂也裂出深长口子,赤红血液如同她飞舞风中秀发,狂野又嚣张跋扈。
    永乐靠近男人,徒手扯住他头就往地下压,东恩雨以为她要把男人脸压地上碎玻璃。
    结果不是,下压瞬间,永乐抬起右腿膝盖,直接打上男人太阳穴,剎那一声清脆。
    东恩雨知道,那是骨头断裂声音,清晰又刺耳。
    八分钟过去,闹剧宣告结束。
    ……
    私人诊所内,被打得鼻青脸肿小弟全急诊室里治疗。
    永乐诺长割伤也让护士缝合完毕,适才包扎完绷带,正坐等待区看杂志。
    东恩雨替她倒了杯温水过来,刚坐下永乐就收起杂志,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神情盯着她,东恩雨蹙起眉头,将水杯递给她,让她先喝了。
    "等等。"东恩雨见永乐要凑过来,早一步捏住她下巴。
    那张白皙脸蛋上沾着血渍,也不知是她自己,还是刚才被断颈。
    "我帮妳擦掉,先别动。"她掏出手帕,细细摩擦着永乐脸颊,她皮肤相当细致,摸起来又滑又嫩,和她谈吐风格差了十万八千里,如果她可以表现得淑女点,不失也是位千金小姐。
    "谢谢宝贝,妳对我真好。"永乐笑得很开心,像是被奖励小孩。
    东恩雨见状,心被撞了一下。
    搞什么?
    刚才她还见永乐手段残忍把人断颈,那声骨头碎裂脆响,到现还记忆犹,估计那人是当场死亡,明明出手狠戾,居然还可以笑得这么轻松,这东恩雨心情有点乱,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妳有烟吗?"东恩雨收起手帕,问着永乐。
    她点头,掏出烟拿给东恩雨,还帮她点着。
    冷静…冷静……
    东恩雨大口吸着尼古丁,浓郁烟味让她瞬间清醒。
    "刚才太刺激,受不了?"永乐夺过她指尖烟,也吸了一口。
    "妳上哪学?身手怎会这么好?"东恩雨疑惑望着永乐。
    她刚才看永乐出拳,不是像街头混混靠着经验乱打,而是想好套路出击,动作才会狠准,再加上她击断男人颈椎,力道之大可不是靠打几场架就能练得出来,况且她还有胆单挑鸣爷手下,若不是个疯子,就是有点背景。
    "我说看电影学,妳信不信?"她咬着烟屁股,对东恩雨吹了口气,说得轻挑。
    显然她不想回答东恩雨问题。
    所以东恩雨转移话题,她拉过永乐手臂仔细端摩着包扎过后伤口,虽然包裹层层纱布,但隐约透出暗红色鲜血,让她眼皮轻颤。永乐出手很大胆也很不要命,居然徒手挡住飞溅玻璃碎片,若是划伤动脉,可不是逢几针就能解决。
    "妳很粗鲁。"行为和言语都是。
    "我这叫做直肠子。"永乐笑着纠正她。
    东恩雨捏着她手臂,垂下眼眸,"疼不疼?"
    "我是肉做,当然疼,裂得这么深,要是没感觉我就死了。"她捻熄手上烟,任由东恩雨握着她手,只是她嘻皮笑脸模样实没什么说服力,怎么看着像是伤别人身上,而不是她。
    东恩雨听见她说死,很反感蹙起眉头。
    生生死死这些话,挂嘴边轻易脱口有些不吉利,不知怎么她今天觉得很累。
    东恩雨起身看了眼急诊室,永乐搂着她也跟着站起,下巴搁她肩上,从后贴着东恩雨温热身子,两人交握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交扣。
    "妳今晚有怎么打算?"东恩雨问得很轻,只有两人听得见。
    "睡妳那。"永乐回得很,似乎早就做好打算。
    东恩雨没反对,她看永乐伤了手臂,所以换她开车回星钻。半夜三点多,星钻大厅内只有几个小弟看场,他们见到永乐后都很礼貌打招呼,好像都认识永乐,东恩雨扶着她走进地下室卧房,她门还是没有修好,所以下楼后她很习惯拉上楼梯间铁门,没法上锁,但总归是多了层保障。
    "妳想不想洗澡?"东恩雨扶永乐到床边坐下,随口问了一句。
    "想。"她笑着解开外套,想着东恩雨准备怎么帮她洗。
    东恩雨起身去浴室打了盆温水,永乐手受伤,暂时只能用擦澡方法,所以她很拿过几条毛巾,端着水盆走进房,这时永乐已经脱光上半身,底下还穿着皮裤。
    "妳坐那,我给妳擦。"她让永乐坐床边矮板凳,然后拿过毛巾浸湿。
    永乐皮肤相当白皙,却有点病态白,让她看了有些不舒服,而且当她擦拭永乐身子时,发现她背上有很多疤痕,胸口也有一处长疤,从下胸延伸到裤头底,虽然疤色很浅,但是略带浅灰色不规则状,让东恩雨抚上手指微微颤抖。
    ……这些伤若是她身上,该有多痛?
    出神间,东恩雨感觉手腕被握住。
    "水都要凉了。"永乐凑到她身边,含笑说了一句。
    "妳这些疤怎么不处理掉?"东恩雨将毛巾泡水里揉了揉,再给永乐擦拭前身。
    现医学美容发达,想要除淡疤痕是轻而易举事情,为什么永乐还要留着?
    "怎么,很丑吗?"她垂下眼眸拉过东恩雨手,轻柔胸口画着。
    "女人身上有这么多伤痕,男人会不喜欢。"她感觉永乐身上热度,透过毛巾传递到她手上,她气息就洒脸颊边,让东恩雨忍不住放慢了速度,仔细描绘她胸前那条看似蜈蚣疤痕。
    "妳介意?"永乐眨了眨眼,两手环着东恩雨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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