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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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歌皱了皱眉,没说话。
屋里的气氛变得有点怪了,苏安浅也只是笑了笑,“不奇怪,燕西爵他们是朋友,都这样。”
燕西爵过来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敲了门,开门的瞬间目光几乎就在她身上了。
她从沙发起身,对陆晚歌笑了笑,淡淡的一句:“要以前多好?我想怎么跟你睡都行。男人真麻烦。”
陆晚歌夜宵了,看了一眼门口的燕西爵,居然没见他不乐意。
苏安浅走到门口,燕西爵把额外带的外套罩在她身上,“外头很凉。”
那会儿,陆晚歌才狐疑的盯着燕西爵,他竟然对浅浅这么体贴?
等两人走了,陆晚歌回了卧室,盯着走出来的明承衍,“你跟燕西爵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明承衍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么问?”
“不然燕西爵破天荒对浅浅那么好?吃错药了?”她走回床边。
明承衍一边擦着头发,嘴角微微的扯了一下,“他喜欢苏安浅就对她好点很奇怪?”
喜欢?陆晚歌嘴角抽了抽,只当听了个笑话。
香雪苑。
车子刚停下来。
燕西爵是准备给她开车门把她直接抱下来的,但是他下了车,她已经开门下来,快速往公寓楼里跑。
男人脸色沉了沉,终究是没说什么,稳步跟上她,抬手拨了拨她的发掸掉细微的水珠。
从楼下到楼上,两个人几乎没说话,她也没看他,径直往自己家门走,然后又想起了还穿着他的外套,折回来脱掉,递给他。
燕西爵没接,只低眉凝着她清淡的脸,等她递的手都酸了,燕西爵终于拿了过去,也低低的道:“想一个人静静?”
她抬头看了他一下,勉强的弯了弯嘴角。
开门的时候,她知道燕西爵还站在原地看着她,苏安浅才闭了闭眼,转过头看了他,“你想让我睡哪?”
燕西爵微微一喜,上前靠近她,却听她微仰脸,“我觉得两年期限内都应该听你的,就算是睡哪儿这种很小的事。”
宽健的步伐果然顿住,略微蹙起眉。
等了会儿,苏安浅只好看了他,“你不说我就回去睡了。”
燕西爵高大的身影在走廊里显得十分具有压迫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我去处理点事,给我留门。”
“那就不了,我很累,进去就睡了。迪医生说要保证睡眠,否则影响身体质量,我怕到时候对你没没有影响……”她很平缓的说话。
话音还没落,燕西爵已经到了她身侧,低低的望着她。
她话里的讽刺燕西爵当然能听出来,终究是微微蹙了眉,“我说了的,如果心里过不去,就没必要勉强自己……”
“然后你去求柯婉儿?”她笑了笑,表情很平静,“我说了没事的,只是今天很累。”
她本想转身进去,燕西爵没让,一手扣了她的手腕,目光在她脸上微微打转几许后忽然吻下来。
苏安浅本能旧挣扎,皱着眉推着他。
一次两次没推开,第三次终于趁他不备得了空隙,脸上已经有些恼了。
而恼的也不只是她,燕西爵深邃的眸子沉了沉,凝着她,“就这一件事非要闹到明年么?”
她微微握紧手心,没说话。
吻再一次压下来,带了些生气,炽热而略微的粗鲁,撬开贝齿一路侵犯。
她挣扎,他就用力攫取,吮着她的唇舌惩罚。
苏安浅越是恼了,握起粉拳砸在他肩上。
燕西爵今晚本来没应酬的,但临时谈了点事喝了不少,沉郁的男性气息里夹杂着酒精刺鼻的味道,她很讨厌这种味道!
显然他忘了这些,捉住她胡乱挥动的拳头,剪在她身后,索性将她抵在门边吻了个够,然后低低的睨着她。
她闭着眼,但已经看得出情绪不对劲。
燕西爵终是心头软了软,隐忍着,“别再跟我闹脾气了,我不想因为一件事持续不愉快几天,很影响生活质量。”
她微微有些喘,柔眉也轻轻蹙着,撇开脸不语。
“放心,我不会亏待了你。”他再次开口:“既然你喜欢了那么久,怎么也要继续喜欢下去的,闹这么不愉快,到底谁比较受罪?”
苏安浅闭着眼开口:“可以放开我了吗?”
燕西爵薄唇微抿,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往他的房子走。
她也没挣扎,直到被压进床褥里,才睁开眼看着悬在身上的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很沉、很浓,像要把人吸进去。
在他覆下薄唇时,她微微躲开,看着他即将蹙眉才低低的开口:“酒味很浓,我不喜欢。”
燕西爵没说话,动作只是略微顿住,继续吻了下去,吻得有些凶,墨色的眸底浓浓的欲望。
但就在他即将进入正题时,又被她打断。
燕西爵彻底黑了脸,“又怎么了?”
相对他来说,她很平静,只略微迷情轻喘,抿了抿唇,“不要直接进去,不是安全期……”
男人薄唇微微紧了,就在她快把话说完时微微挺身,黑眸睨着她,已经有了阴沉的趋势,“从来不说让我采取措施,今天吃错药了?”
因为他忽然闯进来,苏安浅蓦地咬唇,被动的抓着被子,看了他,“因为以往我都在吃药,迪医生说吃多了不好……”
“你说什么?”燕西爵彻底黑了脸,死死盯着她,“你一直吃药?你一直吃药!”
他重复了两遍,一遍比一遍清晰,一把捏了她手腕狠狠压到头顶,差一点把她的手捏断。
正文 第54章 她一声惊叫刺得他耳膜疼…
苏安浅直直的看着他,眼底很平静,“难道不让我吃药,你是打算让我给你生孩子么?”
燕西爵被问住了。
他只是想跟她好,听到她自己避孕,他怒了,但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动静,但他眼底的欲望褪去不少,苏安浅顺势离开他的禁锢。
“明天我要去看我爸,早上出去,晚上回来。”那意思就是告诉他,她明天一整天都没空。
燕西爵已经倚在床头,剑眉淡淡的拧着,没说话。
苏安浅理了理衣服,态度还算温和,温和的有些冷淡,“那我先回去了,”
他依旧薄唇紧抿,锋利的目光随着阖上的眼睑没了光芒。
她也就慢慢走了出去,随手给他关门。
身后隐约传来重物砸到地上的声音,苏安浅的脚步顿了顿,然后继续走,直到出了他的门,然后长长的一个深呼吸。
进了自己家门,她仔细想了会儿,她真的不算生气,不就是给他妹妹试药么?再坏一点就是输血,或者捐骨髓?反正她不会死,不算什么大事。
一个晚上睡得不是很好,所以出门时上了点妆,也好不让父亲担心。
到医院时,她努力牵出一点笑意,推门走进父亲的病房,“爸!”
苏培丰上一秒还蹙着眉的,见了女儿立刻弯了眼角,“浅浅来了?”
“您没有不舒服吧?”她坐到床边,略微担忧。
苏培丰淡淡的笑着,摸了摸女儿脑袋,“好着呢,不然能今天被送回牢里?”
说到这里,话又顿住了,毕竟虽然是证明身体好转的证明,但不算是什么好事。
苏安浅也乖巧的不多问,只是一刻不闲的给他弄吃的。
苏培丰这个做父亲的虽然在病床上,但是女儿的一点点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浅浅,如果太辛苦,就什么都不要做,出去散散心。”他忽然这么说。
苏安浅削水果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淡笑,“爸您想多了,我最近什么也没做,就闲着呢,还想着赶紧找个人嫁了,这样您给我留的股份就生效了,我可以有大把的钱花!”
苏培丰笑着,“爸挣钱可不就给你花的?”
不过,对于她想找个人嫁了的事,苏培丰斟酌了会儿,道:“等你哪天有相中的,一定要给爸爸过目。”
他可不想那个娶她的人是奔着苏氏根基股份而来,把她女儿当工具的。
她乖巧的笑,“爸您放心吧!女儿眼光很好的,不会引狼入室。”
父女俩好一阵愉悦,但时间一直在走,总归苏培丰要被送回去的。
苏安浅送到囚车边上还是没忍住,一双眼红彤彤的,努力绞着衣角也不至于哭出来。
囚车走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头使劲的闭眼。
不远处的黑色迈巴赫里,男人安静的坐在后座,低低的一句:“走吧。”
车子的后视镜里就只剩她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车子越是走远,就越是娇小,可越是娇小就越能尖锐的插到人心头上,清晰的闷痛。
燕西爵闭了闭目,又开口:“折回去。”
医院门口,叶凌来复检,正好一眼见了她。
“身体不舒服?”他上下打量着她,眼底有些担心。
苏安浅回过神,快速抬手擦了擦眼角,整理出自然的神色,勉强笑了一下,“没,来看别人的。”
叶凌微蹙眉,他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样的朋友能让她来探病。
“复检吗?”苏安浅转开了话题,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车,“一个人?”
余露那么爱他,不陪着?
叶凌只淡淡的笑了一下,似是而非的认真,“不然你陪我复检好了,如果同情我的话。”
如果同情我的话,那意思就是让她别多想,就当施舍好了,连朋友都不是。
语调里淡淡的意味,苏安浅却粗了一下眉,知道他在自嘲,都说到这份上,她只好点了头,“好,我正好没什么事。”
燕西爵刚要开门的手在原地不动了,就那么看着她跟叶凌说笑着往里走,心里跟猫爪一样。
瞧这架势,如果哪天他们的婚姻结束,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吃回头草,丝毫不挑嘴的那种!
更有可能被再次劈腿!
呵!她的承受能力挺强,否则怎么就跟叶凌断不了关系呢?
电梯里,只有叶凌和她。
叶凌简单的提起,因为之前他买的那个项链,所以余露很生气,跟他闹了一顿,已经两三天没联系了。
这大概是余露第一次不主动联系他,所以他自然不会找她的。
“余小姐很喜欢你,这种真心很难找了,既然订了婚,你应该让着她一些的。”苏安浅纯粹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再说话,完全没有不舒服。
叶凌安静的看了她,以前的苏安浅绝对不允许他多看其他女生一眼,一眼都不行。
“到了。”她清雅的声音,让叶凌把目光收了回来。
医生给叶凌复检,她就在旁边,才知道车祸其实真的挺严重,燕西爵也真是下得去手,万一出了人命呢?
正想到那个男人,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燕西爵的短讯。
“晚上出差,周末回。”一共七个字两个标点,再没了,没有叮嘱,也没有关切。
苏安浅低头看了会儿,然后淡淡的收起来。
巧的是叶凌也在看手机,然后蹙了一下眉。
结果,她和叶凌从医院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余露等在那儿了。
苏安浅倒是礼貌的笑了笑,“余小姐好。”
余露冷然哼了一声,又扫过叶凌,虽然人来了,但没想跟他说话。
“我送你?”叶凌也没理余露,只看着苏安浅。
这样的尴尬让苏安浅抿了抿唇,看了余露。
余露果然气得瞪着叶凌,“你当我是空气吗?还是瞎子?当着我的面也这么对她这么狗腿?”
叶凌淡淡的看了她,“你不就是过来看戏的?”
余露冷笑,眼底明明是痛,“对啊,我若不是过来,怎么看你俩一会儿就滚到床上去?”
叶凌脸色冷了冷,“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我说不得她?”余露冷笑着看了苏安浅,“说到点上了?当初觉得她死板没意思所以跟我上床,我以为你现在喜欢她那种另类的床技,所以回头……”
“够了!”叶凌略微咬了牙,“你以为浅浅跟你一样?”
一句话真是戳到了余露的痛处。
当初禁不住诱惑的是他,劈腿的是他,现在怎么都成她的错了?
“看来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最香!你当初能劈我,还能再劈,只不过劈得很有特色,原本的正室变小四了?”余露扯着嘴角,“你们玩的可真新鲜!”
苏安浅从头到尾就没插话,不想插话让两人矛盾升级,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很奇怪,她真的一点也不生气,面对余露和叶凌,竟然不难受了。
最后她打车回的香雪苑,路上靠在车窗上目光漫无焦距,看着看着就累了。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竟然下雨了,车窗上凉凉的,还有水珠。
皱了一下眉,这破天,光知道下雨!
下了车,她跑着进了公寓楼,回到九楼,习惯的竟然往燕西爵家门方向走,走到一半才猛然反应过来,脚步僵住。
然后缓缓转回身往自己家走。
他发过短信的,出差了,周末回来了,还有好几天呢。
她一进门换了鞋就进了卧室,直接把自己扔到沙发上,可能会车上打瞌睡了,回来就觉得很累,直接想睡。
可趴在床上又一点点清醒了,大概是很久没有这样一个人安静了,居然有点不适应。
想聊天,没人。想吃东西,不想做。想醉醺醺的睡,不敢碰酒。
最后扒了一部不知名的电影出来看。
窗外天色逐渐暗下来,她戴着耳机,听不到雨越下越大,也听不到手机震动。
知道燕西爵打过电话是因为她中途暂停了电影去卫生间。
皱了皱眉,刚要拨回去,他又打过来了,于是正好接通。
“喂?”她只好先不去卫生间,接着电话抬头看了正闪电的窗外,微微皱眉。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之后掷地有声的不悦:“你还活着?”
苏安浅抿了抿唇,她看到他打了好几通电话,肯定不耐烦了,不过也平淡的“嗯”了一声,还好死不死的回了一句:“还活着,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