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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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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2章 打算把她接回来?

    燕西爵在病房门口站了很久,透过窗户看着病床上的人。

    他没曾想要怎样的利用她,但是一切的轨迹都刚刚好,没给他任何可以解释的可能。

    那一晚,燕西爵没有离开病房,一直待到第二天,她醒来。

    苏安浅脸色很差,看着病房里的两个男人,想起了上一次也是这个场景,只是那时候多了个叶凌。

    苏钦辰手不方便,燕西爵把活儿接了过去,给她盛了营养粥,把小桌子摆到床上,自己也坐到了床边。

    苏安浅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多大的愤怒,也没有什么脾气,淡到虚无缥缈的眼神,“你不走吗,不用去公司?”

    燕西爵舀了一勺粥,替她吹着,不知道为什么,并没看她的眼,只道:“不忙。”

    其实很忙,苏钦辰弄了那么大的动静,公司内部是很动荡的。

    她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粥到嘴边,她也就喝了。

    一边喝,一边想着昨晚自己说过的话,大多能想起来,却分不清是自己想的,还是已经对他说出去了。

    所以,喝了两口,她看了他,“我会让我哥带我走,你……”

    “我不会拦着。”他打断了她的话,递上第三勺,在她略微虚弱的视线里,低低的继续:“医生让你少说话。”

    她想,也许昨晚把想说的都说完了。

    接下来的时间,她没有再开口,只是低着视线一口口喝着。

    但是坐的久了也累,伤的地方在肩膀下方,胸口偏上,半个上身都不敢动。

    那一整天的三餐全是燕西爵喂的,他好像真的不忙,看起来心平气和,话极少,也很少看她。

    苏钦辰带着伤去整理东西准备离开,病房只剩她和燕西爵。

    到她快睡下的时间,燕西爵也没走,反而从门口走了进去,一整天没怎么看她的脸,这会儿才直直的盯着,好像要把剩下时间所能看的都看完。

    她闭着眼,看起来已经熟睡,那张巴掌大的脸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的精致,微微的苍白越令人怜爱。

    他不想放她走,但真的没有理由再留了。

    兜兜转转,原来他们依旧走不到一起,到底是相遇的本就不对,还是他把这份缘分逼近了死胡同?

    坐在床边,燕西爵忍不住的去想,以后她要嫁给别人,要成家,要生子,越是想,越是心疼。

    失而复得是无比的幸运,得而复失,却是最大的残忍。就好像血肉的一个角落被人剜走。

    如果上一次的失去是撕心裂肺的过程,现在她,就像他身上慢慢愈合的伤口,又被人慢慢的、一寸寸的撕下,速度刚好、力度刚好,刚好到比激烈撕扯还闷钝的疼。

    ……

    苏安浅无意识的睁眼时,对上一双安安静静的眸子,低垂着定定的望着她,看到她睁眼才眨了眨眼,然后问:“不舒服?”

    她安静了会儿,微微摇头,本是打算闭眼继续睡,被他一问就没闭上眼,逐渐清醒了。

    悠悠的安静里,听到他沉声问:“恨我么?”

    苏安浅没说话,目光淡淡的投在屋子上方。

    她曾经劝过哥,劝过他,谁也劝不动,生气是有的,但似乎没那么强烈,她理解他们各自的感觉。

    甚至,如果她真的不想被牵连,完全可以强迫哥跟她回去,但是她没有。

    她自己何尝不是推手?

    所以最终她略微的摇头,“你去休息吧。”

    燕西爵依旧原地坐着。

    “还有可能回来么?”他再次问,没有以往的霸道,嗓音轻而缓,淡淡的,带着一些些的祈盼。

    这一次她答得很快,“再也不想了。”

    再回来,难免要跟他碰上的。

    燕西爵似乎是点了点头,又好像没任何动静,目光打在白色床单边上。

    “我哥应该买了明天的票。”她淡淡的道。

    那一句,让燕西爵轻轻蹙了眉,很久都没再开口。

    直到她再一次慢慢犯困,他终于从床边起身,在她半阖的眼睑吻了吻,“晚安。”低低沉沉,很平稳的声音,为她掖了掖被角,“好好睡一觉。”

    她闭了眼,却在他出门的那一刻看了过去,在他转身关门时四目相对。

    他就在门口站了会儿,薄唇轻轻抿着,好似她不把视线收回去,他绝不会转身离开。

    从门口到病房,十几米的距离,却好像能清晰看到彼此眼底映着的自己,时间也变得很慢。

    没有什么强烈,就那么平平淡淡的对视,又好像一圈圈的勾起某些心酸。

    他们经历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留下,两三年的时间,就像昨天,其实也那么短。

    这一眼之后,大概一切都断了吧。

    苏安浅终是略微的笑了笑,闭上眼。

    那一瞬,若她继续盯着他,燕西爵几乎折返回去,握着门把的手一度收紧,最后松开,关上。

    一室的寂静。

    整个走廊也空空荡荡,只有男人孤零的北影慢慢远去,转弯消失。

    没像两年前那样奔赴酒吧,却是过分平静的自己开车,回到他们曾经一起生活的地方。

    也许,这就是二十八岁男人的沉淀,最深的都压在心里,日子照样要过下去。

    ……

    苏钦辰的机票定在下午四点,可以不慌不忙的收拾东西去机场,怎么也不会迟到。

    从医院到机场,自责下的人极致的小心翼翼,一路上不怎么说话,把她照顾得一丝不苟,忍着伤抱她上车、下车、进入候机室。

    彼时,燕西爵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远远的眺望机场的方向,雾气弥漫。

    明承衍走进去,看了他的背景,“就这样放弃了,结束了?”

    男人缓缓转过身,嗓音淡淡,“没结束,该跟你算的账,一笔也不会少。”

    明承衍笑了笑,“好。”然后把文件放在他桌上,看了他,“你帮我免了陆晚歌受伤,而我导致苏安浅入院,你跟我算账,应该的。”

    对此,燕西爵扯了扯嘴角,“打算把陆晚歌接回来?”

    明承衍略微挑眉,默认。

    他的女人,没有挺着肚子在外受苦的道理。

正文 第203章 见了他像见鬼似的逃走

    燕西爵酸酸的笑了笑,“早不该听安安的去提醒你,也许,这会儿就有人陪我受罪了。”

    明承衍自嘲,“也许我受的罪将会不比你少。”

    就算是为了免她受伤才没挽留,任由她离开,但陆晚歌什么性子,明承衍最清楚。就算他说的狠话是在不知情况时,但那些话确实混蛋。

    “不去送送么?”明承衍准备转身离开,又看了看他。

    燕西爵淡淡的摇头,“怕忍不住。”

    怕忍不住把她掳回来,这样她的就该真的恨他了,至少现在虽然没有理由纠缠她,也可以在未来某一天见了面平静的对视,甚至相视一笑。

    不能再糟糕了,他会受不了。

    明承衍走了出去,替他关上门。

    ……

    苏钦辰靠在机舱里,那些不甘心随着与北城的距离慢慢减少。

    回头想,很讽刺,他在监狱里几番思虑,每夜每夜的想怎样对付燕西爵,怎样让明承衍不得安生,结果呢?到最后得不偿失,YSK的损失一定很大,但失败的,依旧是他。

    一双柔软的手攀上手臂,他才转过头,见了她惺忪的眯着眼。

    终于柔和的笑了笑,“继续睡吧,没到呢。”

    苏安浅知道他或许还有不甘,看了他一会儿,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苏钦辰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不会让你操心了,放心吧。”

    她也睡不着了,干脆费力的靠在他肩上,好久才悠悠的道:“哥,等回去了,我给你介绍女朋友吧,我认识很多不错的女孩。”

    苏钦辰皱了皱眉,“这种事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家里有你,有爸,还有个小子,不正好么?”

    她皱了皱眉,“球球是我的,你总不能不结婚不生子吧?”

    苏钦辰笑,“你的就是我的。”然后见她眼里若有所思的探究,才想到什么,微抿唇,道:“除非……哪天你嫁出去了。”

    说完又严肃的看着她,“叶凌绝对不行!”

    苏安浅忍不住笑了笑,“都说不让我操心了的,万一叶凌又跟你对峙,我又受伤怎么办?”

    苏钦辰瞪了她一眼,又冷冷的一句:“叶凌要是有那份血性,我就不会反对了!”

    听起来,他倒是比较欣赏燕西爵的么?

    她微微抿唇,居然这样也能想到燕西爵。

    ……

    那晚的事,在北城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像一颗石子扔进湖里,一瞬波澜后归于平静,而苏安浅也不会刻意去注意那边的新闻。

    一周之后,她已经在家里试着下地了。

    家里其实很热闹,因为有晚歌。

    苏培丰直接当两个女儿来照顾,小心无比,每天都乐呵呵的。

    苏安浅刚回去的时候,苏培丰偷偷拉着她问:“晚歌怀的不是你哥的吧?”

    她有些好笑,解释了一番。

    后来他说的最多的便是“等晚歌把娃儿生下来,咱就定个姻亲!要是个男孩也跑不了让他们拜把子。”

    陆晚歌一向都是举双手赞成,心情极好,好像跟明承衍分开,半点没有影响她的情绪。

    但是那晚,她进了苏安浅的房间,跟她躺在一起,“偶尔孕妇的时候,其实回想他。”

    苏安浅转过头看她,“旁观者清,你总说我对燕西爵念念不忘,其实你没爱我哥,你心里的人,一直就都是明承衍,只是你们从小在一个屋檐下,不分开,感情便不那么明显,也许再过一个月,你会疯狂的想念他的所有习惯。”

    也许,她就只是把自己曾经的状态说出来而已,曾经的她,刚到这里的一个月,连梦里都是燕西爵。

    这一点,苏安浅的确说对了。

    比如,陆晚歌会抚着两个多月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经意挽上苏钦辰的手臂,又觉得不对劲,看到他的脸,才会猛然反应过来,然后笑一笑,松开,独自回房。

    也是在这样的阶段里,苏安浅下地活动频繁了,可以多陪着她。

    那天却见她喘着粗气冲进她的房间,“浅浅!”

    苏安浅把手指放到嘴边“嘘!球球刚睡着。”

    她给儿子盖上被子,放轻脚步跟晚歌出了客厅,才问:“怎么了?”

    陆晚歌指着窗口,半天说不出所以然,大口大口喘着气。

    苏安浅皱眉,“下雨了?……有人找我?”

    陆晚歌一个劲儿摇头,半晌才咽了咽口水:“我好像幻觉了……你猜我看到谁了?”

    那样的不可置信和撞鬼的表情,苏安浅皱起了眉。

    正说着,门铃被人按响。

    陆晚歌几乎是一个激灵,疯也似的抚着肚子匆匆走向客厅,准备躲在沙发背后,想了想,又觉得不行,转身往卧室走,走到一半又原地打转,干脆进了苏钦辰的房间。

    苏安浅纳闷的皱了皱眉。

    去开门的那一刻,她却也在门口傻愣愣的盯着门口的人。

    明承衍一身永远不变的西服,两个月不见,看上去好像有些疲惫,却也依旧人模人样的斯文儒雅(衣冠禽兽)。

    她站着没动,拧眉,“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明承衍看向内室,然后看了她,“我不是来找你,所以不用紧张,我也不会告诉燕西爵,只是单纯的,来接她回去。”

    苏安浅没动,眉头紧了,“接她回去?”

    明承衍点头,“女人怀着孕在外太辛苦,我总要负责的。”

    这让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知道晚歌怀的是你的?……那你为什么当初还让她离开?”

    明承衍只是淡淡的声音:“如果不让她离开,现在也许跟你一样受了伤,甚至更重,你不明白么?”

    苏安浅怔了怔。

    但,这是事实,晚歌有时候很傻,哪怕谁因为赌气,她都有可能往枪口撞,好让明承衍心里难安。

    她笑了笑,“这样看起来,好像明少多么深情。”

    “我不深情。”明承衍坦然的开口,“但对她,永远都不会寡情就是了。”

    大概是说了太多,他也没秉着什么绅士风格在,直接抬手拨开苏安浅就往里走,“她呢,不是刚上来?”

    刚刚在楼下明明见了,却像见鬼似的逃了。

正文 第204章 球球是谁?

    苏安浅微皱眉,看了看房间的方向,又看了明承衍,“你好像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明承衍坐在了沙发上,没有半点客人的陌生感,看了她,“要多复杂?一个误会而已,让她离开也是我刻意想她出来散散心,做个解释的事而已。”

    她抿了抿唇。

    晚歌跟明承衍的关系这么久了,吵过不知道多少次,虽然晚歌从来没有甩手走人过,但是想了想,好像真没太复杂。

    本来怀的就是明承衍的孩子,吵架了赌气正常,他没挽留又是情有可原为她好,解释完的确该相亲相爱了。

    所以,她没说话,给他倒了一杯水,“我帮不上你,怎么解释怎么带她走,我都不会插手的。”

    明承衍看着她脸色淡淡,一只手给他倒完水就在一旁站着,他才看了看她,“伤好多了?”

    苏安浅点头,小讽刺,“托你的福。”

    明承衍抿了一口水,“情况紧急,我没想那么多……”然后笑了笑,“不过你不用不平衡,燕西爵自会找我算账的。”

    “我的伤,跟他什么关系?”她随口一句。

    明承衍却很认真的看了她,“你当真以为,他能让你走有表面那么潇洒?”然后扯了扯嘴角,“兴许以后成家生子,过麻木了才会好一点,总之这两个月像个木偶人。”

    明承衍平时话不多,今天说些,完全是因为她受伤缘于他,不过说到这里也就不说了,转头看了她,“她在哪个房间?”

    苏安浅抿唇,还是指了指哥的卧室。

    明承衍看了一眼,从沙发站起来,目光正好不经意的扫过客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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