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女人别想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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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之久,当沐然以为自己可能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房间门终于开了。
严沛呈打开房门,就看到蜷缩在地上的人儿,她的俏媚皱作了一团,面部因强忍着疼痛而变得扭曲。
严沛呈两步迈到沐然跟前,一脸的担忧,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急切的问:“你怎么了,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沐然的手兀自按着胃部,忍痛说:“我胃疼。”
“我送你去医院。”
严沛呈弯下…身子就要将沐然抱起,沐然握住他的手臂说:“我没事,就是胃疼,麻烦你给我买点胃药回来。”
严沛呈剑眉紧蹙,这个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那么倔,即使在生病最脆弱的时候,她都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柔软的一面。
“好吧,我去买药,马上就回来。”严沛呈无奈,只能出去给她买药。
十多分钟之后,严沛呈买药回来,倒了一杯水,和药一起送到沐然面前,沐然挣扎着起身,接过药送嘴里,正打算接过水杯时,被他握住了手腕说:“我喂你。”
她就是那么坚强的一个女人,哪怕是生病了,仍没想到要依赖他,哪怕是疼得浑身无力了,仍要自己挣扎着起身,仍要自己喝药。她就不懂得要跟他撒娇吗?就不会一脸委屈地钻进他怀里诉诉苦。
她和其她女人不一样,既不惹人喜欢,又无趣透顶,但他也许就是喜欢她那股子韧性吧!
沐然吃了胃药之后,胃部的疼痛逐渐得到缓解,渐渐地,她又睡着了。
严沛呈一阵叹息,拿起她的手印下一个吻后,出去给她买吃的去了。她一个人就不知道要好好吃饭,他不知道这几年,她一个人都是怎么过的,她根本就是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孩子。
严沛呈很快又回来了,看沐然睡得很沉,有些不忍心吵醒她,可是考虑到她不能一直空着肚子,还是把她摇醒了,“沐然,乖,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沐然身上无力,懒得去动,对严沛呈的摇晃没有任何反应。
严沛呈无奈,只能把食物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上,将沐然立起来抱进怀里。当他将粥喂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终于抬睑看着他,眼里充满探究和打量。
他将食物送到她嘴边,“再不吃我要亲你了。”
沐然心里不以为然,但还是张开嘴巴,乖乖的将粥吃下去了。
她只是有些恍惚,这个男人竟然亲自喂她吃东西,倘若不是因为这次生病了,她怎会亲眼看到他如此柔软的一面,原来他还可以为一个女人做到这般。
也许这是他偷走女人心的一种方法,也许这是其她女人撒撒娇就能争取到的福利,但是对她,这么温柔倒是第一次。
他一勺一勺地不疾不徐地,将一大碗粥喂给沐然吃下,最后还细心地帮沐然擦了擦嘴。整个过程,沐然都是有些愣的。她呆愣地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看进他深邃的眸子里,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为什么不好好吃饭?”他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带着怨怪的眼神问。
她看着他沉默半响后,说:“她死了,你知道吗?”
“别想那么多了,如果待在这里你会不开心的话,我们明天就回去吧!”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说。
她有些失望,原来他知道。
那个女人的故事,她是跟他说过的,而刚才从他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的同情,他眼里也没有任何的波澜。她对他从来都不了解,对他这个人不了解,对他的经历背景更是不了解,也许对他来说,一个人的生命,如同蝼蚁一般,不值得关注。
她在他怀里落下了眼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难过,只不过是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女人,不是吗?
最后哭得累了,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躺回床…上,背对着他休息。
他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很久之后,他以为她睡着了,起身去打电话。
其实沐然一直都没有睡着,今天她反反复复睡了很久,这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虽然走到屋外打电话,但她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他说什么了。
“她生病了,我走不开……恩,她现在睡着了……好吧,我一会儿过来。”
之后,传来了他的脚步声,他走到床边坐了一会儿,最后,悄然离开。
严沛呈离开后,沐然再也睡不着了,她起身收拾东西,明天就要离开了,这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来到这个天然的小岛,刚开始,她是开心的,她喜欢这里的环境,喜欢这里的食物和水果,更喜欢这里朴实的民风,可是现在,她感觉多待一秒都是煎熬,因为这个地方,除了给她带来最开始的愉悦之外,还有莫名的忧伤与悲痛。
沐然将衣柜里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叠好收进箱子里,箱子是在这边买的,她和他的东西便可以各自收到各自的行李箱里,他的东西,她一样都没有碰。事实上,他也没有多少东西要收拾,就一些衣物,也被他基本上都拿到某个地方去了。
拿衣服的时候,一袋东西掉到了地上,沐然蹲下去捡起来,是那天和朱丽云淘的一些手工艺品,触物生情,忍不住一件一件的拿出来看。每看一件东西,都能勾起沐然对那天的回忆,挑每一件东西时的场景和心情都那么深刻。
沐然这才突然发现,少了样东西——那个她没送出去的男士钱夹不见了。她翻箱倒柜到处找,甚至行李箱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都再次被她翻得乱七八糟,柜子底下,床底下,桌子底下,都被她找遍了,仍然没有找到。
她有些泄气了,不就是一个不会有主人的钱夹嘛,不见了就不见了吧,自己拿着也没用。她如是想之后,就放弃了寻找,重新收拾行李。
严沛呈自从白天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直到该吃晚饭的时候,他让自己的秘书给沐然送来食物。
晚上,沐然一个人在屋子里呆坐着,明天就要离开了,终究有些不舍。可是坐着坐着,她心里却总是想着那个钱夹,忍不住又开始在屋子里找了起来。
严沛呈回来的时候,看到沐然正趴在地上,找寻着什么,笑说:“你这是要做什么,找蟑螂吗?”
“不是,我在找样东西。”沐然兀自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里喃喃道,“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好奇怪,怎么都找不到,应该就在屋子里才对。”
严沛呈坐在沙发上,看着自言自语的沐然问:“你到底在找什么?”
“那天去隔壁小镇淘来的一件小东西。”沐然打开衣柜又合上。
“不就是小玩样嘛!不见了就算了,那么折腾做什么?”
沐然站在房间中央,蹙眉想了想,仍旧想不起来会落在哪里,突然问:“你有看到吗?”
“什么东西啊!”严沛呈若无其事的样子。
沐然愣了愣,说:“没什么,就是当地人手工做的一个物件。”
“哦,没看到。”严沛呈淡淡道,“那件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沐然挠挠头,说:“也不是很重要,算了,丢了就丢了吧!”
严沛呈却追问说:“是你打算拿来送给朋友的吗?”
沐然看着严沛呈这张到处招惹情债的脸,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说:“是啊,送人的,是要准备送给你来着,可惜现在不见了。”
是啊,本来是要送给你的,可是现在即使找到了,拿来送给乞丐也不会送给你。
“真的是送给我的?”严沛呈靠在沙发上的身子,一下子立起来问。^_^
第四十八章抛下她
“骗你的,你要的东西我可送不起,反正我送的东西你也瞧不上。”沐然笑着,一副得逞样。
严沛呈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坐在那里满脸不悦。
沐然没再搭理他,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深邃的夜空,繁星闪耀,夹杂着青草与海水味道的空气,若有似无的飘过来。明天就要告别如此明净的一切,回归现实。
看着孤立在窗前的沐然,严沛呈眼睛里闪过纠结与矛盾,心中不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起身来到她身旁,抓起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吻上了她的唇。
沐然向后退开,蹙眉看了他一眼后,扭头看向了窗外。他的内心一阵翻滚,走近一步后搂住她的腰,她越抵抗,他就抱得越紧,最后将她抵在窗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渐渐地,她安分下来,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始终紧紧地贴着她,急切地索取与占有。#_#
沐然皱着眉头,感觉呼吸困难、全身疲累,现在,她只想好好地休息。她推拒着他,说:“我真的好累,求求你,让我好好休息好吗?”
他仿佛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顾着一味地攻池略地,血红着一双眼睛,说:“最后让你深刻地记住,你是我的女人,至少你的身体是我的。”
他的动作很急切,等到逐渐变得温柔的时候,他眼底却若有似无地流露出忧伤,今晚的他显得反复无常、令人难以捉摸。
最后,两个人都累了,疲惫地躺在床上,彼此都没有说话,寂静的空气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严沛呈的手机在安静的夜里突兀地响起,他拿起电话走到门外,她只听见他说:“乖,听话,又耍小孩子脾气了吧!我太惯着你了是不是?”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说:“抱歉,我忙忘记了,好,我现在就赶过去,你放心吧,我不会错过你的生日的。”
沐然听见他又打了个电话,说:“把私人飞机开过来……对,就是现在,有急事,速度要快。”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后,进屋上了床,搂着沐然继续睡觉。
几个小时后,沐然睡意朦胧间,听到严沛呈起床的窸窣声,她翻身看着他,一句话不说。
“我在美国那边有点事,要先回去了,明天我的秘书会陪你一起回去。”说完,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后,转身出了门,消失在她的视线。
沐然看向窗外,外面还一片漆黑,他走得那么匆忙。
第二天,沐然一早就起床收拾东西,他的东西什么都没有收拾走,大概是要等今早秘书过来帮他收拾。沐然在房间里呆立了一会儿,还是打开他的行李箱,开始帮他收拾东西。其实他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不过就是三四件衣服。
当沐然正在叠着严沛呈的衬衣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她以为是陈秘书过来了,打开门一看,除了陈秘书还有凌韵一。
“我是来帮严先生收拾东西的。”凌韵一挺着一对胸器,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之后,走向床,将床上之前沐然放着的几件男士衣物叠好放进行李箱,然后拉着行李箱走出了房间。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
沐然愣在那里,直到陈秘书过来说:“乔小姐,严先生让我过来接你,咱们走吧!”
“哦,好。”
陈秘书拖着沐然的行李箱走在前面,沐然突然回过神来,跟上去。
他们首先要先乘坐直升飞机到达市区,之后才乘坐直达回国的航班。
不过,沐然没想到,这整个过程,自己都要和凌韵一一起。严沛呈自己火急火燎地做私人飞机离开了,却留下他的两个女人在后面,好在两个人没有咬起来的可能。
然而回国的航班上,两人的座位却是挨在一起的,刚开始,两人都没话要说,渐渐地,两人竟然交谈起来。
沐然从凌韵一那里知道了很多关于严沛呈的事情,比如,他在美国纽约比弗利山庄有幢宅邸;比如他有一匹马叫阿诺,他爱它胜过爱他那限量版的豪车;比如他在英国有一片猎场,节日的时候,会邀约一些贵族朋友一起猎狐。
凌韵一说起猎狐活动的时候,眼睛里放光,因为那是属于贵族阶级的运动。名贵的骏马,血统纯正的猎犬,还有复杂的礼仪和游戏规则,这些硬件即使是一般的亿万富翁也令他们望而却步,而严先生,因为特殊的英国贵族背景,以及雄厚的经济基础,拥有一切贵族生活的资本。
凌韵一说到此处,显得异常激动,其实她想强调的就是,前不久她作为严先生的唯一女伴参加了猎狐运动,那对她来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精神刺激,这不是他每个女人都能这个荣幸的,只能说明在他心里,她足够特别。
后来,沐然才知道,凌韵一口中的比弗利山庄,是全球第一富人住宅区,这个成龙和丁邵光亦有宅邸的山庄。
也许这一切,不过是凌韵一所了解的严沛呈的冰山一角,但沐然对这个男人却更是一无所知。而这些她都是要从他别的女人口中得知的,她对他的了解竟然还比不上这个和他在一起不过两个月的女人。
沐然听到凌韵一口中的严先生时,目光都是怔愣的,这就是她不知道的严先生吗?不过也就是因为沐然的震惊,凌韵一脸上是满满的得意,感觉到自己的优越感,对沐然多了几分不屑。
而沐然很快从惊愕中走出来,看不惯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炫耀,还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便故意说:“你竟然都那么深入到严先生的生活中了,而我对他还一无所知,那你知道他在美国那边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人吗?”
凌韵一一愣,“特别重要的人?”
“是啊,昨晚上,我们正亲热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美国那边的电话,他的声音很温柔,我从来没见过他还有这样柔情的一面。他接了那个电话后就急急忙忙地赶回美国去了。”
“是吗?”凌韵一脸上爬上失落,“应该是那个女人吧,她对他来说自然是很重要的,她为他能做的,我们是永远都做不到的。”
沐然愕然,原来在他生命中还真有这么个女人。
看到凌韵一脸上有些黯然失色,沐然心里终于出了口气,刚才还在她面前洋洋得意的女人,这会儿却怏怏的。自己也许在她面前没有任何优势,自己在严沛呈眼里也许还没有她来得重要,但在严沛呈背后的女人面前,她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