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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a-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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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设这是演戏,为何我竟动了哀怨之气?

  我怨什么呢?陪他继续演圣恩隆宠,吃醋生味的戏,不正是景王所乐意见到的,也是我所能安身的吗?

  然,这分哀怨,甚至带着悲懑的忤逆,终使他不悦起来。

  我只看到,他的笑意敛去,眼前的他,俨然再次回到那晚初见时的样子:

  “来人!”

  “奴才在!”小德子巴巴地从殿外进内。

  “传朕旨意,墨瞳贬于暴室!”

  小德子震惊得差点忘记应声,但他本顺公公的得意门生,自然处事再惊都能应付自如:

  “奴才遵旨。”

  他,竟真的贬我去暴室?

  我自知,暴室对宫女意味着什么。

  如果我认错,是否他会对我宽容?

  如果我求饶,是否他会收回成命?

  可,我没有认错,更没有求饶。

  我赌的是什么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淡漠地看着他,仅说了一句话:

  “奴婢最不愿穿的颜色就是白色。谢主隆恩,即去那暴室,奴婢终是可以不穿这白衫衣裙了。”

  他并不看我,漠然回身,冲着小德子挥了一下衣袖,带着,无法挽回的绝决。

  作者题外话:今天还有一更的哇,你们的留言呢?票票呢,砸过来吧。。砸得越多,偶下笔越温柔。。。嘿嘿。

  第二章 暴室狱(1)

  小德子领我出昭阳宫,约莫走了半盏茶,眼见着甬道渐窄,宫人渐少,方叹气,轻声责道:

  “姑娘,你是和谁过不去?明知王爷月余内不会返京,却捅了这么大娄子,这宫里,姑娘昔日得宠时,即便不是什么正经主子,也没人敢对姑娘怎样,今日,你被贬暴室,即便不是正经主子的那些人,都可以轻易要了你的命!唉,王爷的苦心可全白废了。”

  “这宫中,没人敢要我的命。”我语气虽淡,但话音里的笃定却让小德子的脚步慢了几拍。

  “姑娘,这宫中,向来都是拜高踩低,你既进了暴室,没有皇上的恩旨,是出不来的,即便她们不动你,那劳作也非你这等娇柔女子所能承受的。”

  “皇上只是把我贬至暴室,并未说是终身贬入此。”

  “姑娘,宫女被贬进暴室,好比后妃废入繁逝宫,岂会出来?”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止了这句话,转了话题道,“待一月后,王爷回来,我会代姑娘去求求爷,看能不能有个转圜。”

  我淡淡一笑,心知他话里的意思,连那蓁儿被废入冷宫,都出不来,何况我区区一宫女呢?

  可他们又怎知道,越是心坎尖上的人,越是放不下那心,既放不下那心,出来,又岂是片言只语可得的。

  何况,顺公公口里的遗诏怕才是真正的掣肘。

  暴室,位于禁宫的西隅,为犯下过失的宫女辛苦劳作处,其实,相当于民间的染坊,不过,因着其间又设有囚狱,宫里,亦称为:“暴室狱”。

  小德子将我带到暴室,早有管事的嬷嬷迎了出来,小德子低声嘱咐她几句,她打量我的目光才变地缓和下来。

  小德子在宫里,也算是稍有头脸的内侍,他这般帮我,不过是在景王未有新命令下达前罢了,倘若,景王知道我忤逆皇上,被贬暴室,怕早就舍弃我这枚棋子。

  那时,他定是不会如此颇费周折。

  拜高踩低,比比皆是,于他,也不会例外。

  姝丽的容颜上,仍是笑意淡淡,但,她们不会看到。

  因为,离开昭阳宫,脸上的面纱还是会伴随着我。

  玄忆不会愿意,这张酷似‘蓁儿’的脸在后宫再掀起更多的关注及波澜,那些嫔妃,仅知道的是,在泰然殿承恩十余天的宫女被贬暴室。

  如此而已。

  然后,那些嫔妃会用一段时间来观察,是真失宠,还是假赌气。

  再做出计较。

  所以,在玄忆没有做出更多舍弃我的举动前,这拜高踩低的宫内,是无人会伤我的,或者说,敢伤我。

  可,我,为什么偏不能忍一下呢?

  明知不能触及的禁忌,偏随着自己的一时性子,身陷这暴室狱。

  虽,暂时无人会伤我,那劳作,却终是存在的。

  我到底想试什么?而,那,是否是我能试得的?!

  春末,是最后煮练曝晒丝帛的时候,暴室也因此显得犹为忙碌。

  换上粗布衣裳,管事的嬷嬷给我安排的是相对轻松的晒布的活,但,既是如此,我断了指甲的指尖触到那才滚烫丝帛时,还是有着锥心的疼。

  晾布的高木架间,没有染上颜色的丝帛迎风微微的飘扬着,这些轻薄的织物,很快就会被染上各种纷呈的颜色,进献给各宫的娘娘。

  我闻着空气种那股腔鼻的煮丝味道,以及承着夏初暖阳的炙晒,知道,继续沉默,我这一生就注定仅能这么卑微弱地活。

  第二章 暴室狱(2)

  可,残存的心气,让我并不能即刻就委低身子,去邀得君恩的转圜。

  我亦明白,如若拖得时间过长,最终等待我的,不过是遗忘的命运。

  自我被贬暴室,每日,小德子总会来探望我,我知道,这不可能是远在千里之外景王的授意,只会是昭阳宫的主子,这禁宫主子的默许。

  小德子带来的,却是足以让后宫其他嫔妃听来心痛的讯息。

  而这些讯息进入我的耳帘时,也有一点点的酸和涩,但,并不明显。

  莫才人,李宝林,叶宝林,澹台姮相继被翻牌,其中,澹台姮更是在短短的十日间被翻了三次牌,并在初次侍寝后被晋为宝林,其余三人,也按例各晋一位。

  一时间,后宫中,澹台姮成为新得宠的嫔妃,除皇后外,连三妃都不约而同送去贺礼。

  她,果然没有辜负澹台谨的厚望,我淡淡地听着这些,只是,指尖微微颤了下。

  入选的五名秀女中,惟独姿容最出众的纪嫣然没有承恩。

  这,是是我没有想到的。

  不过,玄忆的心思本就让人看不透,或许,越是冷落的,才是越在乎的。

  集宠于一身,必是集怨于一身,这点,做为君王的他,不可能不知。

  所以,他昔时对我的宠,不过是让我成为众人怨恨的焦点。

  为的,怕是还繁逝宫那人一个清静,亦是一种赌气吧。

  但,这样平静的日子,注定,我不可能会继续拥有,一切,终逼得我,必须回到这禁宫,才能自保。

  哪怕,我真的不愿置身是非中。

  近夏时分,暴室是没有冰块纳凉的,忙了几个时辰,我身上已是汗意涔涔。

  轻轻拭了额边的汗意,明晃晃的煮缸内,倒映出我蒙纱的容颜,经这十几日的晒照,幸得那半幅白纱遮容,姿容才没有过多的憔悴。

  正把煮好的蚕丝接过,与另一名宫女抬着往晒架边走,忽听暴室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内侍从外奔进。

  “全停下!”厉喝声响起时,管事的嬷嬷忙迎上前去。

  “顺公公,可是有何差遣?”

  “全给咱家拿下!”

  我从没看到过如此严厉的顺公公,他肥白的脑袋上,不知是因为赶路,还是急火,不停有细密的汗珠渗出,即便一边的小内侍替他拿帕子拭去,不过须臾,那汗珠又垂挂了上去。

  “顺公公,这是何意?”管事嬷嬷不解地问。

  “自然有你们交代的时候,拿下!”顺公公嗓音尖细,隐隐透着一种肃杀的气氛。

  随后一众内侍把暴室劳作的一干人等押往暴室狱中。

  暴室除织作染练外,宫中宫女有病或有罪,都幽禁于此室,因此,亦称暴室狱。

  这是我第一次身陷牢狱,四周是黑森的阴冷,惟有最上侧有一道狭长的窗子。

  周围,有宫女惊恐的议论声,而我,却只能安静。

  将暴室所有人都囚于狱中,缘由一定不会简单。

  心底,隐隐,是不安的。

  可,在没有知道发生何事前,保持安静,才不会让自己耗费无用的精力。

  小德子自我入狱后一直未曾出现,这也更加肯定我所想的。

  被押入狱的当晚,管事的嬷嬷就被带出去审讯,约摸两三个时辰再次带回时,人已被拷打得奄奄一息。

  作者题外话:到底发生啥事了呢?嘿嘿。

  第二章 暴室狱(3)

  接着,是负责漂染的几名宫女被带走,带去四人,回来只有满身伤痕的三人,未回的那人下场显而易见。

  当那些血腥气弥漫在狱内时,我骤然会觉得浑身冰冷。

  在黑暗中,我蒙着面纱的鼻端,开始呼吸困难起来,那些血腥,每当我深深吸气时,就攫住周遭所有的空气,浸染得我的胸中,似乎也有着血气上涌。

  我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就又面临死亡的威胁。

  而这一次,可以说,是我自己的咎由自取。

  再没有人被带出去审讯,四周除了受刑宫女的哀吟声外,一切恢复平静。

  静到,连早前的议论纷纷都不复有。

  余下的那些宫女除了同情地看着那些曾经的同伴,此刻,更多的是彼此靠拢在一起,来驱散心中愈浓的恐惧。

  小德子仍旧没有出现。

  或许,玄忆终于放弃我了。

  我不过是一名屡次忤逆他的宫女,纵然眉眼相似那人,可他又凭什么迁就于我呢?

  这一赌,我赌去的,竟是自己的命。

  第二日,我终于知道此次的牢狱之灾的产生缘由。

  当嬷嬷断断续续告诉周围宫女此次犯事的缘由,并经无数人的传递,到我耳中时,我才证实了自己的推测至少有一部分是正确的。

  只是,连我都没有料到,这次所犯的事,会如此地严重。

  传递事由的宫女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甚至,在没有说完时,眼泪就止不住地留下。

  宸妃腹中的龙胎小产,经太医院排查,是春日由暴室进贡给其的绢纱面料中含有麝香。

  故,内务府将暴室一众人等押进狱中,务求查出谁是幕后的下药者。

  原来,是他的爱妃小产,天子之怒,必然血流成河。

  任谁都知道,没有人会傻到自己做了这事还出来应下,只为保下无辜者的赦免。

  所以,我嗅到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

  果不其然,第二日,顺公公传下他的口谕,倘若十二个时辰后,还未有人出来应罪,或没有人检举谁是罪魁祸首,那么,暴室所有人等一律绞杀。

  这道口谕下达后,整座牢狱里骤然响起的哭喊带着声嘶力竭的味道。

  玄忆,他不该是如此不问青红皂白就滥杀人命的帝王。

  这个疑问,在一个时辰后,小德子给出了我答案。

  他借着审讯的因由,将剩余的宫女一个个传至暗房问话,当然,也轮到我。

  暗室仅有他一人,简短的几句话,心底的疑问已解开。

  原来,是惠妃的献策。

  她声称,在人人皆危,欲求自保面前,定会让知情者举报出始作俑者,如若不然,宁可错杀一百,亦不放过一个,也实为整肃宫纪之上策。

  而,玄忆在宸妃的恸泣下,准了这个策谋。

  小德子说完这些,更焦急地问我,可有皇上赐下的信物。

  我这才发现,原来,玄忆和我之间,连一丝牵缠都是没有的。

  此时,距十二个时辰,还剩下最后的八个时辰,但,小德子的审讯仍旧是一筹莫展,毫无进展。

  除了玄忆外,无人能救我。

  我如果不想死,就必须做出一些的妥协。

  是啊,我何必当初要和他去拗气呢?

  他是我什么人,我又是他什么人。

  我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了分寸,对于他的身份,我真的不忌讳,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呢?

  第二章 暴室狱(4)

  “姑娘,我知道你在等着景王,但,景王远在济明,还剩八个时辰,你断断是等不到他回京的!”

  小德子叹着气道,语音极低。

  我扬了一下黛眉,语音仍是淡淡:

  “难道德公公让我杜撰别人的罪失,来换得自己的生?”

  “姑娘年纪尚轻,真愿做了这屈死鬼?”

  我略带婉楚地一笑:

  “这宫里,屈死的人,又岂止一个两个呢?”

  “姑娘,即如此,我也无法了。”

  小德子的脸有些暗淡,我的眸华则一直驻在窗棂上。

  “不过一死,却是干净。”说完这句话,我缓缓起身。

  窗棱外的影子愈渐清晰,伴随着男子低沉声音响起,只有我听得到自己心底,绽开如花的笑靥。

  这笑靥是因心而生的。

  他,终是来了。

  所以,我的心底,有最灿烂的笑意蕴生。

  我一直以为,早忘却怎么去灿烂的笑。

  原来,这和忘却无关,实是人的本能。

  如同现在,我看到他,心底,是关于欣喜的笑。

  即便我骄纵得不思悔改,他还是来了。

  “你倒是干净了,墨瞳,难道朕真让你避之不及?宁死都不肯开口求朕吗?”

  小德子脸色死灰死灰的,他战战兢兢地跪地叩拜,顺公公早唾道:

  “不中用的东西!咱家是这么让你随意逼招的吗?”

  “看来,内务府确是不如宗仁府让朕省心。”

  这一句话的背后,是含着凌厉的杀意。

  我听得懂。

  从我决定说出那些话时,就明白这一切。

  小德子,既是景王安插的人,自然,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说出我的真实身份。

  只可惜,他注定,从效忠景王那天开始,就在劫难逃。

  我,又比他好过多少呢?

  扇子,秋凉可纨,一枚废棋却是连保存的必要都没有。

  而,今日,事关龙嗣,搁在谁手里,彻查,意味着,就是面双刃剑。

  于我,不过是借着这把剑保得自己,至于,那反刃伤及的人,我再顾不得,也无力去顾。

  所以,我能说的,能做的,也只是如此罢了。

  墨瞳,你曾几何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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