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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51章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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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骤然,眸光一冷,指尖光晕消散,秦宓薄唇轻启,一抹杀意:“迷人醉。”
    叶九大惊:“爷,从未央宫一路送来,有机会动手之人很多。”
    秦宓只道了一个字:“查。”
    “属下尊令。”
    须臾,红帐轻摇,迷人眼,微醺。这南诏的迷人醉,当真醉人……
    秦宓掀开垂帘,轻声唤了句:“闻柒。”
    窝在床榻里的人儿裹着被子便扑过去,一把撞进秦宓怀里,探出两只白嫩的小手,勾着秦宓的脖子,软软嗔语:“宓爷,咱不喝药好不好?”
    秦宓俯在她肩上,呼吸渐进乱了,耳边,女子好听娇软的嗓音挠人:“嗯?”
    秦宓身子一僵,嗓音竟是暗哑了几分:“乖,离爷远些。”抬手,终是不敢碰了她,手心全是汗。他苦笑,碰了那南诏的离人醉,他怎能进闻柒的帐子,简直会要了他的命……他抬手,轻轻推着怀里的人,声音轻颤:“乖,松手。”
    闻柒不松,一把抱住秦宓的腰,闷着头可劲地蹭,撒娇卖萌占便宜:“连美人计都不管用了吗?”抬起小脸,眸子一转,泪汪汪,“宓爷,你好狠的心啊。”
    她无心撩拨,却叫他满腹心思喧嚣了。
    秦宓撇开眼,不看闻柒,微微沉了声音:“听话,别抱着爷,”
    闻柒一愣,松了手,凝眉托腮,瞧了瞧秦宓闪躲的眼:“秦宓。”
    他轻声应了,嗓音低沉得好似久酿过了,甚是醉人,当然,更是撩人,像……邀欢。
    闻柒抬抬手扯秦宓的袍子:“你怎么了?”
    “无碍。”
    声音迷离,眸光闪烁,连被闻柒扯开袍子露出来的脖子都是绯色的。
    无碍?骗鬼呢。
    闻柒骨溜溜一滚,就蹿进秦宓怀里,托起他的下巴:“给我看看。”
    秦宓抬眸。
    这一眼,直接便勾进了闻柒心坎里,醉眼迷离,水波荡漾,那几许微冷的清光竟是染了暖意,浅浅的绯色,碎了无数暗影。
    媚眼如丝,原来男人也可以。
    闻柒有点心猿意马,脸上很淡定,摸了摸秦宓的脸:“脸怎么这么红?”又摸了摸他的脖子,“身子也是烫的。”
    秦宓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他垂首伏在她掌心,声音嘶哑得有些迷乱。
    他说:“闻柒,爷难受。”
    话落,舌尖轻探,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闻柒的掌心,轻柔,却灼热,眸子抬起,水汽迷离里,全是闻柒的影子,摇摇晃晃的深沉,灼热得有些烫人。

☆、第二十一章:特封胤荣皇贵妃

“闻柒,爷难受。”
    话落,舌尖轻探,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闻柒的掌心,轻柔,却灼热,眸子抬起,水汽迷离里,全是闻柒的影子,摇摇晃晃的深沉,灼热得有些烫人。
    一寸一寸,他细细地舔,猫儿似的。闻柒掌心一颤,心尖都抖了,吞了吞口水:娘哟,真他妈勾人呀。
    “咳咳咳。”她轻咳了几下,很淡定地收回手,就着那只被秦宓舔过的手支着下巴,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嗯,热血沸腾,饥渴难耐。”转了转眸子,凑上去看秦宓的脸,“爷,不是吧,那补血的药见效那么快?”
    真的只是补血?怎么瞧着像那次羞花喝了一锅鹿血炖牛鞭的样子,咳咳咳,闻柒撇开眼,又吞了吞口水,怎么回事,她就舔了几口,怎么也口干舌燥了,妈的,那药真真是害人不浅。
    “是迷人醉。”
    声音嘶哑低沉极了,好生迷人,闻柒醉熏熏……诶,什么来着?迷人醉?
    闻柒一个打挺:“靠,谁这么缺德,老娘非得弄死她。”
    他揉了揉她紧蹙的眉头:“还好,你没有碰。”
    她眉间,秦宓的手在轻颤,指尖发白,他额头全是汗,唇角抿得苍白,独独一双眸子绯色汹涌,覆满了情动。
    闻柒抓着他的手,烫得惊人,她用脸蹭了蹭:“很难受?”
    “嗯。”
    “热不热?”
    他伏在她肩上,含糊不清地应着。
    闻柒心疼坏了,擦了擦秦宓额上的汗:“要不,”有点迟疑,一咬牙,“你把衣服脱了。”
    说着,闻柒伸手就去扒秦宓的衣服。
    秦宓按住她的手,重重喘息:“你给爷解吗?”
    闻柒小脸一耷,小脸愁云惨淡的。诶,某些热血沸腾的时候,脱了衣服更热血沸腾。悻悻地收回手,闻柒甚是无可奈何:“我血光之灾,自身难保。”摸摸下巴,眉头一拧,“听说,这迷人醉,除了男女欢爱外,无解。”
    丫丫的,她手痒,想挠人。
    秦宓依着床榻,眸子半阖,颔首:“嗯。”哑着嗓子又道,“你离爷远点。”
    闻柒往后缩了缩,巴巴地瞧秦宓:“受得住吗?”
    秦宓摇头:“你在这,”一个字一个字好像从喉咙嘶磨出来,沙哑得不像话,“爷受不住。”
    容颜染绯,眸光媚骨,禁欲般妖艳,竟美到了极致。
    闻柒想,这等美色,她会按捺不住的,她起身,拂了拂裙子,撩起流苏:“那我走。”
    “闻柒。”
    脚还没迈出一步,秦宓扣住了她的手腕,掌心灼热得有些烫人。他抬起了眸子,看她,强硬得有些固执:“不准走。”
    不准走?这时候还大爷。
    好吧,她不敢走,万一她走了,某些不长眼的女人进来了可怎么办?她得守着,寸步不离地守着,即便她自个犯罪,也断不能让秦宓犯罪!这么一想,她坐回去,离秦宓远远的。
    “看样子快挺不住了,怎么办呢?”闻柒左思右想,手还被秦宓抓着,她动了动,没松开,她打着商量问,“爷,要不要小的给你找个女人来?”
    秦宓情乱的眸子一紧,唇咬得发白:“你敢。”
    闻柒点头,甚是满意:“嗯,不错,神智还在,还没*熏心。”
    *熏心……这个世间,除了闻柒,谁还能让他如此,他想,若非眼前是她,这迷人醉怎会这般难熬,偏生,他竟舍不得放手,纵这南诏的情花磨人,哪及闻柒……
    “里头怎么样了?爷还熬不熬得住?”程大贴着门,满头大汗,急滴哟。
    齐三也贴门:“闻主子在里头,怕是熬不住。”
    程大抹了一把冷汗,跺脚了:“那怎么还不出来?”
    齐三很淡定:“还没完事。”
    程大眼皮一跳,嘴角僵硬。完事?什么事啊?这么一想,心肝都虚了。
    这时,里头传出爷的声音,隐忍到了极致。
    “爷难受,你给摸摸。”
    程大脚下一趔趄,摸摸?不能摸啊,会摸出大事的。
    闻柒犹豫了片刻:“说好了,只给摸。”
    完了,要出大事了。
    果然……
    闻柒薄怒:“秦宓。”
    应得心不在焉,含含糊糊:“嗯。”
    “你够了!”闻柒大怒。
    片刻安静,随即,一声河东狮吼:“靠,还往下?”
    往下?往哪里啊?
    程大恨不得一双眼扎进窗纸里头瞧一瞧究竟,耳朵往里挤了挤,下一秒,耳边震耳欲聋了:“再得寸进尺,老娘扒了你。”
    没有半刻迟疑,喘息声里传来一个字:“好。”
    “秦宓,你丫流氓!”
    流氓,流氓,流氓……
    程大耳边,两个字回声荡啊荡,鼻子一热,程大赶忙捂住。
    素来淡定的齐三都有点不淡定了:“咱爷是不是太——”斟酌了一下用词,“太急色了点。”
    程大一个冷眼丢过去,爆粗口:“屁!”激昂了,愤慨了,眼红了,脖子粗了,“闻主子耍流氓的时候还少吗?少吗?”
    齐三想了想:“确实不少。”
    程大得劲:“这次咱爷终于扳回了一次本,振了一次夫纲。”大笑三声,那个激动人心啊,“哈哈哈,大快人心!”
    忽然,纸窗一颤,又一句惊天动地的呐喊。
    “秦宓,少给老娘为所欲为。”
    爷就是爷,威武!
    闻柒又来一句:“老娘要在上面!”
    程大眸子一瞪,竖起了耳朵。
    “好。”
    脚下一个趔趄,程大揉了揉脑袋,痛心疾首,爷,夫纲啊,夫纲啊!
    齐三不厚道地掩嘴笑了:“这夜长着,还有得磨人呢。”
    “这样真的好吗?闻主子明儿个下嫁大燕那老头,今儿个和咱爷……”程大这老粗的老脸也是一红,又仰起了鼻子。
    孤男寡女,什么摸摸,什么往下,什么为所欲为……这南诏情毒,傻子都知道怎么解的。
    齐三笑得意味深长:“下嫁?”扯嘴笑了笑,“呵,闻主子肯,咱爷准吗?”
    程大望了一眼寝殿摇曳的烛火,摇头。
    红烛燃尽,明明灭灭已到了夜深,月色全无,暗了绯色的纱帐,静谧了,一声呢喃,轻柔得似要散去。
    “闻柒。”
    “嗯。”
    应得模模糊糊,床榻里的人儿昏昏欲睡,颤着眼皮没有睁开。秦宓拂了拂她的脸:“睁开眼看着爷。”
    她缓缓掀开长睫,扑扇了几下,又合上,往秦宓怀里蹭了蹭,睡眼惺忪地喃喃:“美人,咱下次再战五百回合可好?今个儿闻爷累了。”
    秦宓紧了紧怀里的人儿,凑在她耳边,耳语似蛊:“那你应爷一次可好?”亲了亲她微微泛红的耳垂,他说,“明日,莫要披上那大燕的凤冠霞帔。”
    半梦半醒,闻柒迷迷糊糊地应了:“好。”
    秦宓轻笑,揉了揉她的发:“乖,好好睡一觉。”唇,落在她唇边,轻舔细啄,“就这一次,你要的,爷去给你抢。”
    语落,秦宓抬手,指尖轻点闻柒脖间,她缓缓合了眸子,呼吸沉沉,眉头蹙了蹙,似乎不满,秦宓凉凉的指尖剔透,便落在了她眉间,缓缓轻拂:“闻柒,莫要怨我,我不愿你受这大燕百官朝奉,不愿你以荣妃之尊沐燕都臣民礼遇,不愿我秦宓的女人替他人挽发受封,那万民朝拜凤冠加身,待我回北沧还你。”
    片刻沉默,他侧身,眸光深深笼着女子容颜,俯身,亲吻了她的唇,近乎虔诚地亲吻。
    须臾,暖帐轻摇,秦宓起身:“将姬家那个女人带来。”
    “是,爷。”
    后半夜了,也该换天了。
    次日,天大晴,荣妃受封,燕宫外铺了十里红妆,宫中锦绣高挂,华乾殿里,闻氏胤荣县主凤锦加身,红绸覆面,凤冠霞帔以示尊崇。
    辰时,衍庆宫来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闻氏七女,胤荣县主,特予百官礼待,今于皇陵受封,诰命二品荣妃,赐住荣秀宫,恩泽后宫,钦赐。”
    城门擂鼓,爆竹轰鸣,天际,红光锦簇。
    辰时三刻,百官朝拜,宫门大开,十万御林军踏着十里红妆,护凤辇出城,城门前万人空巷,礼乐欢呼震耳欲聋。戎马红妆,国婚以聘,如此盛宠,史无前例。
    这日,漫天锦绣映红了大燕的天。这日,辰时开始,天便暗潮汹涌,只待东风,吹皱了乌云密布。
    整整一日,大燕皇朝跌宕起伏,燕史里,却不过寥寥几笔,如是而记:
    天启五十六年二月十九,辰时,八方来贺,百官朝拜,万人空巷以迎闻氏荣妃,于皇陵,诰命天下。
    天启五十六年二月十九,午时,皇陵忽而轰鸣,尘土坍塌,百年皇陵尽毁,荣妃没于皇陵。
    天启五十六年二月十九,酉时,燕宫鸣起战鼓,定侯叛乱,十五万大军兵临城下。
    天启五十六年二月十九,子时,闻氏荣妃救驾衍庆宫,定侯十五万大军全军覆没。
    天启五十六年二月二十,辰时,一旨诏书诰令天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闻氏荣妃,德智兼备,退西北叛军救驾有功,朕深感恩泽,闻氏七女承露西宫载德大燕,安能荣朕国盛,特封一品胤荣皇贵妃,赐住长乐宫。”
    衍庆宫外,跪了大燕文武大臣,一旨方落,大乱,百官哄闹,独不见闻氏胤荣皇贵妃。
    整整半天,百官跪于衍庆宫外,请求面圣,至申时,宫人传令:“皇贵妃求见。”
    百官抬首,只见十几人簇拥着,那女子一身大红的凤锦,额间垂了一枚莹润的坠子,已为后妃,却并未挽发,嘴里还叼着一缕墨发,好不恣意洒脱,她笑弯着眉,眸子莹润,道:“爱卿们好生勤快啊。”
    噤若寒蝉,一双一双看尽百态的厉眸睃着她,她不急不缓,走近了,提着裙子走在百官之前,抱着手,站在衍庆宫的石阶之上,小手一挥:“何必行此大礼,爱卿平身。”
    “你!”
    “荒唐!”
    “……”
    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不止,却无一人敢高声置辞,只闻女孩儿清凌凌的大笑,边走边摆手:“乖乖哒,夜了,都回家陪婆娘去吧,不然跪了搓衣板本宫可概不负责。”
    人儿已走远,徒留一干文武大臣呕心沥血,一个一个脸色绿得跟吃了苍蝇一般。
    大燕胤荣皇贵妃,便如此模样,一国朝臣怎能不跪,怎能不请命?
    女孩儿大笑,已然传到了衍庆宫内殿,惊了卧榻里的帝君,起身,慌张失措。
    “皇上,皇贵妃来了。”
    传令方落,女孩子声音便传来,嗪了肆意至极的笑:“哟,还躺着呢。”
    长裙曳地,闻柒许是不习惯,提着裙摆,走得歪歪扭扭,尽散的墨发间仅插了一只金步摇,摇摇晃晃牵着额间的坠子滑动,好不灵气邪肆。
    炎帝厉眸睃过:“赢头占尽,你还来做什么?”字字言语,尽是不甘,是忿恨。一国帝君三番两次于这一介女流手里血本无归,如何甘心,炎帝逼视,“你来向朕耀武扬威吗?”
    耀武扬威?她闻柒是这么没品的人吗?她摇头:“不。”眯了眯眸子,笑了,“本宫看你这老东西死了没有。”
    炎帝一口血气梗在咽喉,生生咽下,眸光染红:“你这乱臣贼子还活着,朕怎么会死。”
    闻柒乐呵了:“乱臣贼子?”掩着嘴轻笑着,拂着裙摆落座,一条腿搭在案桌上,倒了杯茶,饮着,这才抬头,“呵,皇上莫不是忘了,本宫可是救驾的功臣,真正的乱臣贼子还等着皇上处置呢,皇上觉得是满门抄斩好呢?还是诛连九族合适呢?”
    彼时,大燕上下皆知,昨日荣妃受封,定侯逼宫反叛,个中迂回无人问津,天下只道,奸臣定侯,功臣闻柒。
    好,好,好,好个贼喊捉贼!
    炎帝大喝:“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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