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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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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只是主子和王妃怎么忽然就……等等!如此私密之事,土衾是从何得知的?
  猝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水色张嘴就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俩圆了房的?”
  土衾无语以对——她就晓得水色一定会这么问。
  抿唇沉默了一小会儿,土衾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出来。
  “如此说来,王妃不是心甘情愿的?”冷静下来的水色在认识到这个事实后,原先满心的欢喜也不禁被浇灭了一大半。
  土衾没有接话,但是根据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观察,她也不是没能察觉到水色此刻所担心的事情。
  看来他们的主子同王妃之间,的确存在着一些匪夷所思的问题。
  “唉……不管怎么说,先把热水准备好吧。”一声叹息后,注意到水已烧开的水色只得先顾眼前了。
  于是,两名女子合力放好了洗浴用的木桶,倒入了适量的热水和冷水,调好了合适的水温,然后怀着复杂的心情,一同前往郁无庄和慕朝栖所在的房间。
  与此同时,卧房的男主人显然已经醒了。
  他眼看躺在身侧的女子依旧沉沉地睡着,心中既是疼惜又是忐忑。
  不多久,她就会睁开那双漂亮的杏眼,进而发现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会如何看他?会生他的气吗?会不理他吗?
  想着想着,郁无庄忽而面露苦笑。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能这般左右他的情绪了。
  可是,他甘之如饴。
  倾身靠向女子沉静的容颜,他忍不住在她的侧脸落下一吻,随后竟像个吃到糖果的孩子似的,笑得咧开了嘴。
  直至他含笑的余光无意间瞥见了昨夜被他丢在一边的红色肚(和谐)兜,一张向来波澜不惊的老脸才蓦地浮现出两朵红云。
  要知道,昨个儿在他的主导下与他翻云覆雨的女子,此时还光(和谐)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呢!
  他……他要不要替她把亵(和谐)衣和亵(和谐)裤穿好?
  先前完全忘了这一茬的男子不禁苦恼地思忖着。
  只是这么做,好像总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就在他陷入天人交战之时,门外冷不防响起了土衾的声音。
  “主子。”说话的女子同身边的水色互看了一眼,静静地等候着屋内的回应。
  若是换做平日,她们定会在听不见动静的情况下再唤一声——不过今个儿……还是算了吧。
  两人正莫名不安地等待着,等到快要放弃的时候,眼前的房门忽然就被人从里头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披着外衣的郁无庄。
  水色和土衾怔怔地盯着看似面色如常的主子,一时间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结果还是他这当主子的够沉着。见土衾是带着水色一块儿来的,又瞧这两人脸色皆是不同往常,郁无庄随即就了然于胸了。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命土衾随他入内,替慕朝栖把脉,然后也不去管水色有没有跟进屋。
  最终,既耐不住好奇又关心王妃身体的水色自是抬脚跟了进去。
  三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床畔,一眼瞧见了仍流连于梦境的女子。眼尖的水色当即就留意到了床头那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裤,禁不住耳根一热。
  这……主子他,什么时候做过替人叠衣服的活儿?而且还是给女人收拾里(和谐)衣和亵(和谐)裤……
  咳咳,不过这恰恰证明了,主子对王妃是真真心疼得紧。
  等一下,这是不是也说明了……眼下的王妃……正一丝(和谐)不(和谐)挂地躺在被子下面?
  呃……主子……主子也太……罢!她不该跟进来的!
  心跳加速的水色突然好想回避一下。
  好歹……她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啊!
  在水色稍稍闹红了脸的同时,土衾已然故作镇定地替慕朝栖把起脉来。 
  在确信了女子安然无恙之后,她很识相地走向了外屋,将这个好消息告知与郁无庄,让他放宽了心。
  接着,她垂下眼帘,尽量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声向郁无庄禀明,说她和水色已然为主子和王妃准备好了热水——两人随时可以入浴。
  听闻此讯,郁无庄一瞬无言。
  有这样两个颇懂察言观色的部下,他是该庆幸还是该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惊愕

  待水色与土衾低眉顺目地退下之后,郁无庄只身躺回到床榻上,继续面对先前未能解决的问题。 
  他一动不动地侧着身子,一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慕朝栖瞧了许久,总算把人给瞧醒了。
  慕朝栖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姿势从仰卧变到侧卧,刚好对准了郁无庄的正脸。
  电光石火间,男子心头一紧,看着令他紧张的女子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唔……怎么觉得昏昏沉沉的……
  依稀察觉到今日睡醒后的感觉同往日有所不同,慕朝栖伸手揉了揉额头,两条腿自然而然地动了动。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她忽然觉得很不对劲。
  嘶……好疼……
  自下(和谐)身传来的疼痛使得她一下子清醒起来。她抬头对上郁无庄略显古怪的视线,正欲开口说些什么,一阵凉风冷不防钻进了被窝里,径直袭向了她裸(和谐)露的肌肤。
  她登时愣住了,下意识地低下头去,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前胸——居然直接摸到了光滑的皮肤!
  与此同时,双腿和腰间的不适也在向她传递着一个讯息。
  她……难道她……
  慕朝栖猛地看向了郁无庄,在目睹了其复杂的神色后,心下蓦地一沉。
  说时迟那时快,她的脑海里突然不受控制地回放起一些零星的片段:炽热的拥吻,撩人的娇喘,呢喃的耳语,抵死的缠绵……
  她一下子就懵了。
  “朝栖……对不起……”就在她彻底傻眼的时候,郁无庄满怀歉意的嗓音稍稍将她拉回到现实之中,“两个月前你中的毒……我不知道它竟然还有类似媚药的作用……昨晚你毒发了,不行周公之礼的话,就没法替你解毒,你就会……”惴惴不安地凝视着女子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发现他根本没法把话说全,“对不起……没有征得你的同意……”
  天……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被摆在面前的事实震惊得无以复加,女子不由自主地慌了神。
  诚然,同郁无庄圆房,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即便几个月相处下来,她已经对他抱有自己不敢承认的好感,她也没打算和他做一对有名有实的夫妻。
  因为她深知,她与他之间,终究是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可谁知一夜之间,老天爷竟以此等叫人措手不及的方式,拉着她强行跨过了那道他看不见的沟壑。
  “朝栖……”郁无庄注视着女子越发苍白的脸色,一颗心不由得随之七上八下,“朝栖……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慕朝栖就猝然抬眼,对之四目相接。
  真奇怪……她虽然心慌意乱,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愤怒或是委屈。
  尤其是当她亲眼目睹了他眸中的愧疚与担忧时,她的内心居然还涌出一股莫名的暖意来。
  “朝栖,你别吓我……”眼见女子仍旧睁大了眼一声不吭地望着他,不知其所思何事的郁无庄当真是慌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害你中了毒,才会……对不起,你……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此情此景下,他多想伸出手去轻抚她的脸颊,但是他不敢,他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来个雪上加霜——她不理他不打紧,可万一要是因此事而伤了她的心、她的身……
  郁无庄不敢往下想了,连他自己都没能觉察到,此刻的他是有多在乎她。
  而他眼中所流露的真情,慕朝栖又岂会看不真切?
  她怪他吗?
  扪心自问后,慕朝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是毫无怨言。
  要怪,也只怪他们此生无缘。
  “我没事。”思及此,心尖泛酸的女子垂下眼帘,终于启唇道出了三个字,“不怪你……”她不自觉地抬起胳膊,触摸着自己的后颈,仿佛是在掩饰什么一般,“只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真的不怨我?”千载难逢的,郁无庄就好像是怕女子在安慰自个儿似的,继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嘴上期期艾艾地意欲确认。
  “……”慕朝栖垂眸摇了摇头,却没敢再去看郁无庄的脸。
  “谢谢你……”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郁无庄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然后,丝丝雀跃在内心倏尔放大。
  她不计较,是不是就代表,她接受了他们的亲密关系?
  “你……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就在郁无庄忍不住心猿意马之际,慕朝栖冷不防轻声问道,见眼前的男子没有反应,似乎是愣在了那里,她只得抬起头来,再度对上他略显不解的目光,“我……我要穿衣服……”
  话音未落,说话人已然涨红了脸。
  心领神会的郁无庄蓦地笑逐颜开,更是令女子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了。
  “你……你出去……”男子噙着笑意的注目终是惹恼了本就羞涩难耐的女子——她索性换了个措辞,似是欲将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给赶出屋去。
  可惜这嗔怪的语气落在郁无庄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在跟他撒娇。
  若非考虑到他的小妻子委实是个脸皮薄的人,眼下又不着寸缕地躺在被窝里,他几乎就要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的冲动了。
  好在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现在已经全部归位了——是以,他眉开眼笑地抿住了双唇,起身不紧不慢地往外屋走去。
  只不过行至半路的时候,他还是“坏心眼”地顿住了步子,回身看着爱妻道:“水色她们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你要不要先去沐浴?”
  短短的一句话,却成功令慕朝栖浑身的血流都涌上了脑袋。
  如果此刻她去照镜子的话,铁定能目睹一张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脸蛋。
  他……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让水色她们都知道了呢?!
  慌乱之下,慕朝栖压根就忽略了,这种事情是不可能不让侍女们知道的——否则,人家如何替主子们安排好一切?
  这边厢,惊得说不出话来的女子除了羞愤欲死外,再也找不出其他感受了;那边厢,将心爱之人的娇羞之色尽收眼底的男子霎时心情大好,却也适可而止地转过身去,精神抖擞地离开了他们的卧房。
  自这一日起,风雅居内的气氛似乎变得有几分诡异。
  别居的男主人连日来面带笑意,特别是当他看见爱妻的时候,眼神里总是含着掩饰不住的宠溺和爱意。
  相较之下,女主人的情绪就截然不同了——眸中好像是带着难以言说的羞怒,却又从不见她在于旁人的相处中加以体现,只有在迎上夫君含笑的眉眼时,她才会忍不住流露少许。
  如此一来,难做的自然是风雅居里三位忠心耿耿的部下了。
  水色和土衾还算是大致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顶多就是装傻充愣、熟视无睹——可火云就不一样了,整个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啊,他都不晓得主子和王妃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他去问水色,水色横他一眼,不耐烦地叫他少管闲事;他只好再去问土衾,土衾则是一言不发地看他一眼,然后接着去做自己的事了。
  喂喂,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很不好啊……
  稍觉憋屈的火云如是想。
  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呢?这不公平啊!
  事实上,事情也没他所想的那么不公平。因为多日来慕朝栖对郁无庄爱理不理的原因,并不在于那一夜的颠鸾倒凤,而是鉴于在那之后,郁无庄竟然若无其事地将染着落红的床单折叠整齐——收好了。
  她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有这种嗜好?!
  慕朝栖不是没试过问其原因,但是得到的答案委实叫她哭笑不得。
  他说,这是他让她疼过的证明,也是她为他付出的证明,他必须留着它。
  说实话,慕朝栖并不太理解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可当她深入询问时,郁无庄却只是清浅一笑,自顾自地收起了那床令她羞赧的床单。
  其实,郁无庄也说不清自己为何执意要收藏着那块沾有她处子之血的白布,只不过总隐隐觉得,那是一种不可替代的纪念,更是他欠下的情。
  他没有忘记,自己当初没能给她一个像样的新婚之日——而今,甚至连他们的初夜,都是在那般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进行的。
  他真是亏欠了她好多。
  也许往后,还会更多。
  不过,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去偿还——哪怕下一次,她不会像这一次这样原谅他。
  后来,慕朝栖见郁无庄的神情有些古怪,便也不再多问了。
  而这段小小的插曲,也让她无意间认识到,他决定的事情,很多时候是无法轻易改变的。
  所幸这对夫妇一个不冷不热、一个不急不躁的怪异互动持续的时间并不算长,到了七月下旬时,风雅居内的氛围就基本恢复了正常。
  可是在此之前,另一个令人忧心的现象却出现了。
  两三个月都没怎么咳嗽的郁无庄忽然又咳了起来,而且越咳越厉害——从上旬的偶尔咳两下,到中旬的每天都会咳,最后甚至发展到影响了夜间的睡眠。
  这下,慕朝栖想不重视都不成了。
  她不理会男子的“无碍论”,径自唤来了土衾,让这位医术颇精的女大夫替她家主子诊脉。
  把完了脉的土衾突然觉着,自从王妃中了一寸红之毒,她土衾平静的内心就一次又一次地经受着上天的考验。
  是的,根据她的诊断,主子是因为同王妃圆了房,将王妃体内的一寸红余毒引渡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才会导致身子出现异常的。
  按理说,虽是将毒渡入了自个儿体内,却完全可以自行分解那些已然生变的余毒——换言之,与中毒者行房的人,是不会受到牵累的。
  可是,偏偏郁无庄这些年来服用了太多的“三生幻”及其他伤身的药物,在身体积聚了一时半会儿难以清除的毒素,这些残留的毒性一碰上“一寸红”之类的奇毒,就好比是瓶子里快要熄灭的火星接触到了足够的空气——免不了死灰复燃了。
  虽然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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