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正说宋朝十八帝 >

第15章

正说宋朝十八帝-第15章

小说: 正说宋朝十八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溲现氐母好嫘вΑB⌒嗽晔拢⒆谝蕴浪纪宋筘┫啵趴N邑┫啵弥骱团芍匦轮凑屏舜笕ǎ浅没笏疗苹嫡趴P量嗑慕捶老撸詈笃仁剐⒆谇枨蠛汀G滥昙洌⒆谠倌北狈ァK仁侨蚊讹J为左丞相,魏杞为右丞相,前者素来主张恢复,后者却始终反战主和,一年之后,孝宗就觉得他们意见分歧,很难成事,罢去了他们的相位。但是,孝宗并没有改变用人方法,乾道八年,在他任用虞允文为左丞相的同时,又将反对用兵的梁克家升为右丞相,结果使虞允文心存顾虑,迟迟不肯从四川出兵。
  除了内部的互相牵制,孝宗还利用宰臣之外的政治力量来制约宰臣,就是重用自己未当皇帝前的部属们。这些部属往往倚仗孝宗的宠幸祸乱朝政,被士大夫们指斥为“近习”。他们由于长期跟随孝宗,和他关系密切。相对于其他朝臣,孝宗对他们更为信任,遂重用他们以为耳目,这构成了孝宗朝政治的又一特点。
  孝宗的近习比较有名的有曾觌、龙大渊、张说等人。曾觌、龙大渊原是孝宗为建王时的低级僚属,因善于察颜观色,深得孝宗欢心。孝宗一登上皇位,立即破格提升二人,让他们参与军机大政。朝臣们纷纷上章反对,抨击二人不学无术、见识浅薄,仗着孝宗的恩宠,必将“摇唇鼓舌,变乱是非”。孝宗非但不听劝谏,还将反对的大臣降职免官。曾、龙二人从此更无所忌惮。乾道三年(1167),参知政事陈俊卿抓住曾、龙二人不法行为的证据,弹劾他们偷听、泄漏机密政事,孝宗一时激愤,将曾、龙驱逐出朝。实际上,孝宗心里对二人还是念念不忘的。乾道四年,龙大渊死于任上。接到龙大渊的死讯,孝宗又想召曾觌回朝,但朝臣们已经猜到了孝宗的心思,不等诏书下达,反对的奏章就纷至沓来。乾道六年,反对最力的陈俊卿罢相,孝宗立刻召回了曾觌,对其恩宠有加。曾觌一时间权势显赫,朝中文武官员多出其门。直到淳熙六年(1179),出守建康府的陈俊卿两次面见孝宗,一再指出近习结党营私的危害。孝宗对朋党一向严于防范,经陈俊卿的提醒,才开始对曾觌等人稍有疏远。
  张说本以父荫入仕,后因娶高宗吴皇后之妹,遂受重用。乾道七年,孝宗任其为签书枢密院事,进入执政之列。朝议大哗,同知枢密院事刘珙耻于与张说共事,愤然辞职,中书舍人范成大拒绝草诏,孝宗只得暂时收回成命。一年之后,孝宗再次命张说参与枢密院事,尽管这次朝臣们依然激烈反对,但孝宗不为所动,将持有异议的李衡、王希吕、周必大、莫济等人一并免职,强行发布了对张说的任命诏书,再也没有人敢公开议论这件事了。张说之所以能够得到孝宗的器重,除了他的外戚身份外,还与他在抗金恢复上的态度有关。当时孝宗正在筹备再次北伐,而朝中大臣要么明确反对,要么犹豫观望,张说对北伐积极赞同,是除虞允文外,少数几个支持出兵的大臣之一,因此,孝宗坚持起用张说,希望他能协助自己和虞允文,早日恢复中原。然而,张说既无才识,又无德行。他上任之后,便与曾觌等人互相勾结,倚恃恩宠,为所欲为,使孝宗大失所望。淳熙元年,孝宗罢免张说,将其贬谪抚州。
  综观孝宗一朝,对外力图中兴恢复,最后却徒劳无功;在内重新树立起了皇权的威严,但吏治腐败、民乱迭起的状况却没有得到根本好转。淳熙后期,孝宗已经深感力不从心,开始厌倦烦琐的政事,打算让位于太子,但碍于太上皇高宗还健在,一时无法施行。淳熙十四年十月,高宗病逝,孝宗决定服丧三年,以“守孝”为名退位。淳熙十六年(1189)二月,孝宗正式传位于太子赵惇,是为光宗,自己退居重华宫,做起了太上皇。
  赵眘个人小档案
  姓名:赵眘出生:高宗建炎元年(1127)
  属相:羊卒年:光宗绍熙五年(1194)
  享年:68谥号:哲文神武成孝皇帝
  庙号:孝宗陵寝:永阜陵
  父亲:(生父)赵子偁、(养父)高宗母亲:张氏
  初婚:18岁配偶:郭氏、夏皇后、谢皇后
  子女:4子2女继承人:赵惇
  最得意:被高宗选中入继大统最失意:张浚北伐失败
  最不幸:光宗不孝最痛心:中兴大业最终落空
  最擅长:加强皇权

  光宗赵惇绍熙元年——五年
    光宗赵惇是南宋第三位皇帝。他生于绍兴十七年(1147)九月四日,43岁登极,仅仅过了两年,就患上了精神疾病。两宋历史上患有精神障碍的皇室子弟并不罕见,如太宗之弟赵廷美、太祖长子赵德昭、太宗长子赵元佐和六子赵元偓,他们的死都与心理疾病有关。这或许是出于某种遗传,加上统治集团内部无休止的勾心斗角,一些皇室成员的人格和心理不可避免地受到某种程度的损害。光宗的病态心理源于他对父亲的猜忌和对妻子的惧怕,在位6年间,他的病情不断加重,最后不得不在48岁时退位。光宗在位时间虽短,却在宋代历史上写下了极为奇特的一笔。“孝”子:从东宫“孝子”到不孝之君
  孝宗皇后郭氏共生4子,长子邓王赵愭,次子庆王赵恺,三子恭王赵惇(即光宗),四子早夭。孝宗最先立赵愭为皇太子,但不久病死。按照礼法,庆王、恭王同为嫡出,当立年长的庆王为太子。然而,孝宗认为庆王秉性过于宽厚仁慈,不如恭王“英武类己”,决定舍长立幼,于乾道七年(1171)二月立恭王赵惇为太子。有意思的是,孝宗对并非自己生父的高宗谦恭仁孝,而光宗对生身之父孝宗却一直怀着极大的疑惧和不信任。在东宫时,为了稳定储君的地位,光宗尚能对孝宗毕恭毕敬,而一旦登上皇位,父子之间的矛盾便开始凸现出来,并在各种因素的作用下日益尖锐。
  东宫历来都是权力斗争的漩涡中心,太子言行稍有疏忽,不仅储君之位不保,而且还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赵惇深知这一点,因此,他入主东宫后,勤奋好学,一举一动严守礼法,对孝宗克尽孝道。孝宗情绪好时,太子也“喜动于色”,反之则“愀(qiǎo)然忧见于色”。孝宗常以诗作赐与太子,不断提醒他继承自己恢复故国之宏图壮志,太子在和诗中也竭尽所能地称颂父皇的功绩,努力表现自己的中兴大志。这种父唱子和无疑使孝宗更感欣慰,太子似乎的确继承了他的英武与志向。
  赵惇小心翼翼地在东宫作了十几年孝子,年过不惑,却仍不见孝宗有将皇位传给他的意向,终于有些耐不住了。一天,太子向孝宗试探道:“我的胡须已经开始白了,有人送来染胡须的药,我却没敢用。”孝宗听出了儿子的弦外之音,答道:“有白胡须好,正好向天下显示你的老成,要染须药有什么用!”太子碰了软钉子,从此不敢再向孝宗提及此事,转而求助于太皇太后吴氏(高宗皇后)。他多次宴请太皇太后品尝时鲜美味,太皇太后心知肚明,在某些场合也曾向孝宗暗示过,应该早点传位给太子,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太子还须历练。父亲威严强干,又迟迟不肯放权,这也许已经给太子的心里投下了某种不祥的阴影。
  淳熙十四年(1187)十月,高宗驾崩,孝宗悲痛欲绝。对高宗的禅位之恩,孝宗一直心存感激,加上自己已年逾六旬,对恢复中原也深感力不从心,因此他一改以往为先帝服丧以日代月的惯例,坚持守三年之丧,既表明他对高宗的孝心,也借机摆脱烦琐的政务。淳熙十六年二月,时年43岁的赵惇终于盼到了内禅大典。孝宗传位于太子后,退居重华宫。他原本希望能像高宗那样,悠闲地安度晚年,却没有料到父子之间的矛盾与冲突骤然剧烈起来。
  登上了帝位的光宗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必要装出“孝子”的模样来讨孝宗的欢心了。即位之初,他还曾仿效孝宗侍奉高宗的先例,每月4次朝见重华宫,偶尔也会陪孝宗宴饮、游赏,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光宗便开始找借口回避这种例行公事,父子间的隔阂逐渐显现出来。
  绍熙初,光宗独自率宫中嫔妃游览聚景园。大臣们对此议论纷纷,认为高宗在世时,孝宗凡出游,必恭请高宗同行,而光宗只顾自己游玩。看到这样的奏章,光宗极为恼火,恰逢此时孝宗遣宦官赐玉杯给光宗,光宗余怒未息,手握不稳,不小心打碎了玉杯。宦官回到重华宫,将事情的经过掐头去尾,只禀报说:“皇上一见太上皇赏赐,非常气愤,连玉杯都摔碎了。”孝宗心中自然不快。另有一次,孝宗游东园,按例光宗应前往侍奉,可到了家宴之时,却仍不见他的踪影。一向搬弄是非的重华宫宦官故意在园中放出一群鸡,命人捉又捉不着,便相与大呼:“今天捉鸡不着!”当时临安人称乞酒食于人为“捉鸡”,宦官们显然语带讥讽,暗指孝宗寄人篱下的处境。孝宗虽佯装不闻,但内心的愤怒与痛苦可想而知,毕竟光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连起码的礼数都没有,作为父亲,岂能听之任之?
  种种迹象已让孝宗感觉到光宗对自己的冷落和怠慢,而在立储问题上,父子二人意见严重分歧,进一步激化了原有的矛盾。光宗皇后李氏只生有嘉王赵扩一人,立为太子,本是顺理成章之事,但却受到孝宗的阻挠。可能是因为嘉王天性懦弱,孝宗认为其不适宜继承皇位,相比之下,魏王赵恺的儿子嘉国公赵抦生性聪慧,深得孝宗喜爱。当初光宗取代了二哥赵恺,成为太子,如今孝宗却宠爱赵恺之子,不同意将嘉王立为储君,无形中加深了光宗心中对孝宗本就存在的猜忌,让光宗时时感到恐惧和不安。在他看来,父亲似乎不仅对嘉王的太子地位,甚至对自己的皇位,都是潜在的巨大威胁。在别有用心的李后和宦官们不断离间挑拨下,这种恐惧感逐渐成为光宗挥之不去的阴影,其心理和精神压力越来越大,终于导致了无端猜疑和极度偏执的症状。他视重华宫为畏途,不再定期前去问安,尽可能躲避着孝宗。天子孝行有亏,臣子劝谏责无旁贷,而臣僚们的这些言行更激起光宗的固执与疑惧,终于引发历时数年的过宫风波。
  绍熙二年(1191)十一月,李氏趁光宗离宫之机,杀死了他宠爱的黄贵妃。光宗闻讯,虽万分伤心,却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将痛苦埋藏于心。次日,光宗强打精神,主持祭祀天地的大礼。仪式进行过程中,突然刮起狂风,大雨倾盆而下,祭坛上的灯烛也燃起大火,祭祀被迫中断。接连两次精神上遭受如此大的刺激,光宗“心疾”加重,精神疾病彻底发作了,对孝宗的疑惧也日甚一日。每到一月四朝的日子,他就托词不去,有时明明事先宣布过宫,可又言而无信,临时变卦。后来他干脆以孝宗的名义颁降免去过宫的诏旨。如此行为无疑有损天子“圣德”,大臣们纷纷上奏劝谏光宗要尽人子之道。光宗偶尔也心有所感,绍熙三年十二月到次年正月,他三次赴重华宫朝见,但不久又故态复萌,数月不过宫问安。朝野上下,市井街头,对当朝天子的不孝之举议论纷纷,太学生们也加入了劝谏的行列,上百人上书要求光宗过宫,而光宗依然故我,根本不理睬外间舆论。
  绍熙五年,孝宗得病,光宗仍一次也没有过宫探视。亲生儿子冷落自己到这种地步,孝宗心中充满了失望、悒(yì)郁与悲伤,病情急转直下。五月,孝宗病重。太学生们听说光宗此时竟然还在后宫玩乐,并不过宫省亲问疾,便写了一篇《拟行乐表》,其中两句说“周公欺我,愿焚《酒诰》于康衢;孔子空言,请束《孝经》于高阁”,辛辣地讽刺了光宗的不孝无德。
  与此同时,群臣因光宗不从劝谏,纷纷上疏自求罢黜,居家待罪,“举朝求去,如出一口”,光宗统统下诏不许。丞相留正等大臣再三恳请光宗过宫探视孝宗病情,光宗不听,拂衣而去。留正紧拉光宗的衣裾,苦苦进谏,光宗仍不为所动,自回内宫,群臣只得恸哭而退。都城百姓对光宗的强烈不满至此也达到了顶点,不加掩饰地表露出来,曾经藏在心里的愤怒,现在“勃勃然怒形于色矣”,过去只是私下里议论,现在“嚣嚣然传于道矣”。
  六月,孝宗驾崩,光宗仍然不顾百官奏请,连丧事也不肯主持,只得由太皇太后吴氏代其主丧。实际上,光宗内心深处仍然畏惧着孝宗,他不相信孝宗已死,以为这是一个篡夺自己皇位的圈套。他不仅安居深宫,宴饮如故,不为孝宗服丧,而且担心遭人暗算,时刻佩剑带弓以自卫。然而,正在这位不孝的皇帝终日提防自己父亲的时候,他却万万没有料到,皇位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悄悄地取代。绍熙五年七月,嘉王赵扩在太皇太后的支持和大臣赵汝愚、韩侂(tuō)胄等人的拥立下即位,是为宁宗。
  “贤”妻:搬弄是非的李后及其下场
  光宗病情不断加重,皇后李氏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生性妒悍,又有着强烈的权力欲。一方面,她独霸后宫,不允许任何女人与她争宠,光宗对此只有忍气吞声,抑郁不乐;另一方面,她视孝宗夫妇为她皇后地位的最大威胁,想方设法离间孝宗、光宗父子,从很大程度上加剧了光宗的病态心理。
  李后出身武将之家。据说她出生时,其父李道的军营前有黑凤栖息,遂起名“凤娘”。李氏十几岁时,一个擅长相面之术的道士皇甫坦到李府作客,李道命女儿出来拜见,皇甫坦故作惊惶之状,不敢接受,说:“令嫒将来必贵为天下之母,怎敢受她的拜礼呢!”绍兴末年他受到高宗的召见,鼎力举荐李氏,说:“臣为陛下做媒来了,为陛下寻得个孙媳妇。”接着把李氏出生时的故事说得天花乱坠,高宗听信其言,遂聘李氏为恭王赵惇之妃。
  在做恭王妃期间,李氏尚能安分守己。恭王被立为太子后,太子妃李氏开始暴露出她骄横蛮悍、无事生非的本性。她不断在高宗、孝宗、太子三宫之间搬弄是非,到高宗那里埋怨孝宗为太子选的左右侍臣不好,在孝宗面前又诉说太子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