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空间-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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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见了本,知相良不受金银,道:“此诚为善良长者!”即传旨教胡敬德将金银与他修理寺院,起盖生祠,请僧作善,就当还他一般。旨意到日,敬德望阙谢恩,宣旨,众皆知之。
遂将金银买到城里军民无碍的地基一段,周围有五十亩宽阔,在上兴工,起盖寺院,名“敕建相国寺”。左有相公相婆的生祠,镌碑刻石,上写着“尉迟公监造”,即今大相国寺是也。工完回奏,太宗甚喜。
却又聚集多官,出榜招僧,修建水陆大会,超度冥府孤魂。榜行天下,着各处官员推选有道的高僧,上长安做会。那消个月之期,天下多僧俱到。
唐王传旨,着太史丞傅奕选举高僧,修建佛事。傅奕闻旨,即上疏止浮图,以言无佛。表曰:“西域之法,不讲君臣父子,以三途六道,蒙诱愚蠢,追既往之罪,窥将来之福,每天只知道念经道佛,不事生产,不交赋税。
再者而言,这生死寿夭,本来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而且人间福祸刑罚,都是由人主决断,然而那些佛门的弟子,却一切都是由佛来决定的。
自三皇五帝以来,就未有佛法,君明臣忠,年祚长久。这佛门乃是汉明帝时期立的传入中土的胡神,到底这佛乃是西方所建立的一个教派,为了朝廷的稳固,臣认为朝廷应当遏制佛门的传播。”
太宗闻言,遂将此表掷付群臣议之。时有宰相萧瑀,出班俯囟奏道:“佛法兴自屡朝,弘善遏恶,冥助国家,理无废弃非圣者无法,请置严刑。”
傅奕与萧瑀论辨,言礼本于事亲事君,而佛背亲出家,以匹夫抗天子,以继体悖所亲,萧瑀不生于空桑,乃遵无父之教,正所谓非孝者无亲。
萧瑀但合掌道:“地狱之设,正为是人。”
太宗召太仆卿张道源、中书令张士衡,问佛事营福,其应何如。
二臣道:“佛在清净仁恕,果正佛空。周武帝以三教分次:大慧禅师有赞幽远,历众供养而无不显;五祖投胎,达摩现象。自古以来,皆云三教至尊而不可毁,不可废。伏乞陛下圣鉴明裁。”
太宗甚喜道:“卿之言合理。再有所陈者,罪之。”遂着魏征与萧瑀、张道源,邀请诸佛,选举一名有大德行者作坛主,设建道场,众皆顿首谢恩而退。自此时出了法律:但有毁僧谤佛者,断其臂。
第二天,三位朝臣,召集了众僧,在那山川坛里,逐一从头查选,最后选中了一名出身好,又有德行的高僧。
原来此人叫做陈玄奘,名江流儿,前世乃是如来的弟子金蝉子,只因为不听如来阐述佛理,冒犯了如来所以被如来打下了凡间。
这江流儿一投胎就遇到了危险,还没有出世的时候就遇到了恶党,他父亲乃是海州陈状元,在前去上任的时候在船上被人给杀了,那贼人冒用他父亲的名义去上任了,而且还霸占了他的母亲。
江流儿被母亲放进盆里顺水随波的到了海岛金山一家寺庙,被那寺庙的方丈从收养,江流儿十八岁以后才从母亲留给自己的血书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随后江流儿便上京来找自己的外公当朝一路总管殷开山,殷开山当即调集了大军,去洪州剿灭了那贼人,母子相认之后,状元郎的18年的冤屈也总算是平了,而且在朝廷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他的父亲还进了大唐的凌烟阁。
朝廷本想封江流儿为官,继承他父亲的职位,但是江流儿却拒绝了,宁愿为僧,为的就是报答佛门对自己的18年的养育之恩。
当天三位朝臣经过僧人的推荐与考察,最后选出了玄奘法师,要知道玄奘从就是僧人,一出娘胎就持斋受戒,最重要的是他外公见是当朝一路总管殷开山,他父亲陈光蕊,中状元,官拜士,而他本人呢,一心不爱荣华,只喜修持寂灭。
查得江流儿出身根源好,德行又高。诸子百家,千经万典,无所不通:佛号仙音,无般不会。当时三位引至御前,扬尘舞蹈,拜罢奏道:“臣瑀等蒙圣旨,选得高僧一名陈玄奘。”
太宗闻其名,沉思良久道:“可是学士陈光蕊之儿玄奘否?”
江流儿叩头曰:“臣正是。”
太宗喜道:“果然举之不错,诚为有德行有禅心的和尚。朕赐左僧纲、右僧纲、天下大阐都僧纲之职。”
玄奘顿首谢恩,受了大阐官爵。又赐五彩织金袈裟一件,毗卢帽一顶。教他用心再拜明僧,排次阇黎班首,书办旨意,前赴化生寺,择定吉日良时,开演经法。
玄奘再拜领旨而出,遂到化生寺里,聚集多僧,打造禅榻,装修功德,整理音乐。选得大明僧共计一千二百名,分派上中下三堂。
诸所佛前,物件皆齐,头头有次。选到本年九月初三日,黄道良辰,开启做七七四十九日水陆大会。即具表申奏,太宗及文武国戚皇亲,俱至期赴会,拈香听讲。
却南海普陀山观世音菩萨,自领了如来佛旨,在长安城访察取经的善人,日久未逢真实有德行者。
忽闻得太宗宣扬善果,选举高僧,开建大会,又见得法师坛主,乃是江流儿和尚,正是极乐中降来的佛子,又是他原引送投胎的长老,菩萨十分欢喜,就将佛赐的宝贝,捧上长街,与木叉货卖。
道他是何宝贝?有一件锦遥б毂︳卖摹⒕呕肺龋褂心墙鸾艚龉慷苊懿厥眨再购笥茫唤卖摹⑽瘸雎簟�
长安城里,有那选不中的愚僧,倒有几贯村钞。见菩萨变化个疥癞形容,身穿破衲,赤脚光头,将袈裟捧定,艳艳生光,他上前问道:“那癞和尚,的袈裟要卖多少价钱?”
菩萨道:“袈裟价值五千两,锡杖价值二千两。”
那愚僧笑道:“这两个癞和尚是疯子!是傻子!这两件粗物,就卖得七千两银子?只是除非穿上身长生不老,就得成佛作祖,也值不得这许多!拿了去!卖不成!”
那菩萨更不争吵,与木叉往前又走。行勾多时,来到东华门前,正撞着宰相萧瑀散朝而回,众头踏喝开街道。那菩萨公然不避,当街上拿着袈裟,径迎着宰相。宰相勒马观看,见袈裟艳艳生光,着手下人问那卖袈裟的要价几何。
菩萨道:“袈裟要五千两,锡杖要二千两。”
萧瑀道:“有何好处,值这般高价?”
菩萨道:“袈裟有好处,有不好处;有要钱处,有不要钱处。”
萧瑀道:“何为好?何为不好?”
菩萨道:“着了我袈裟,不入沉沦,不堕地狱,不遭恶毒之难,不遇虎狼之穴,便是好处;若贪淫乐祸的愚僧,不斋不戒的和尚,毁经谤佛的凡夫,难见我袈裟之面,这便是不好处。”
又问道:“何为要钱,不要钱?”
菩萨道:“不遵佛法,不敬三宝,强买袈裟、锡杖,定要卖他七千两,这便是要钱;若敬重三宝,见善随喜,皈依我佛,承受得起,我将袈裟、锡杖,情愿送他,与我结个善缘,这便是不要钱。”
萧瑀闻言,倍添春色,知他是个好人,即便下马,与菩萨以礼相见,口称:“长老,恕我萧瑀之罪。我大唐皇帝十分好善,满朝的文武,无不奉行。即今起建水陆大会,这袈裟正好与大都阐陈玄奘法师穿用。我和入朝见驾去来。”
菩萨欣然从之,拽转步,径进东华门里。黄门官转奏,蒙旨宣至宝殿。见萧瑀引着两个疥癞僧人,立于阶下,唐王问道:“萧瑀来奏何事?”
萧瑀俯伏阶前道:“臣出了东华门前,偶遇二僧,乃卖袈裟与锡杖者。臣思法师玄奘可着此服,故领僧人启见。”
太宗大喜,便问那袈裟价值几何。菩萨与木叉侍立阶下,更不行礼,因问袈裟之价,答道:“袈裟五千两,锡杖二千两。”
第229章、唐僧取经(第三更)
第229章、唐僧取经
太宗道:“那袈裟有何好处,就值许多?”
菩萨道:“我这袈裟,动有七佛随身,坐有万神朝礼,有龙披一缕,免大鹏蚕噬之灾;鹤挂一丝,得超凡入圣之妙。wWw。
这袈裟是冰蚕造练抽丝,巧匠翻腾为线。仙娥织就,神女机成。方方簇幅绣花缝,片片相帮堆锦簆。玲珑散碎斗妆花,色亮飘光喷宝艳。穿上满身红雾绕,脱来一段彩云飞。四角上有夜明珠,攒顶间一颗祖母绿。虽无全照原本体,也有生光八宝攒。
上边有如意珠、摩尼珠、辟尘珠、定风珠;又有那红玛瑙、紫珊瑚、夜明珠、舍利子。偷月沁白,与日争红。条条仙气盈空,朵朵祥光捧圣。”
唐王在那宝殿上闻言,十分欢喜,又问:“那和尚,九环杖有甚好处?”
菩萨道:“我这锡杖,是那铜镶铁造九连环,九节仙藤永驻颜。入手厌看青骨瘦,下山轻带白云还。摩呵五祖游天阙,罗卜寻娘破地关。不染红尘些子秽,喜伴神僧上玉山。”
唐王闻言,即命展开袈裟,从头细看,果然是件好物,道:“长老,实不瞒,朕今大开善教,广种福田,见在那化生寺聚集多僧,敷演经法。内中有一个大有德行者,法名玄奘。朕买这两件宝物,赐他受用。端的要价几何?”
菩萨闻言,与木叉合掌皈依,道声佛号,躬身上启道:“既有德行,贫僧情愿送他,决不要钱。”罢,抽身便走。
唐王急着萧瑀扯住,欠身立于殿上,问道:“原袈裟五千两,锡杖二千两,见朕要买,就不要钱。若是被人知道,还以为是朕仗着自己是皇帝强要的物件。朕照原价奉偿,却不可推避。”
菩萨起手道:“贫僧有言在前,原果有敬重三宝,见善随喜,皈依我佛,不要钱,愿送与他。今见陛下明德止善,敬我佛门,况又高僧有德有行,宣扬,理当奉上,决不要钱。贫僧愿留下此物告回。”
唐王见他这等勤恳甚喜,随命光禄寺大排素宴酬谢。菩萨又坚辞不受,畅然而去,依旧望都土地庙中隐避不题。
却太宗设午朝,着魏征赍旨,宣玄奘入朝。那法师正聚众登坛,讽经诵偈,一闻有旨,随下坛整衣,与魏征同往见驾。
太宗道:“求证善事,有劳法师,无物酬谢。早间萧瑀迎着二僧,愿送锦遥б毂︳卖囊患呕肺纫惶酢=裉卣俜ㄊα烊ナ苡谩!�
玄奘叩头谢恩。太宗道:“法师如不弃,可穿上与朕看看。”
长老遂将袈裟抖开,披在身上,手持锡杖,侍立阶前。君臣个个欣然。诚为如来佛子。
玄奘法师大有缘,现前此物堪承受。浑如极乐活罗汉,赛过西方真觉秀。锡杖叮噹斗九环,毗卢帽映多丰厚。诚为佛子不虚传,胜似菩提无诈谬。
当时文武阶前喝采,太宗喜之不胜,即着法师穿了袈裟,持了宝杖,又赐两队仪从,着多官送出朝门,教他上大街行道,往寺里去,就如中状元夸官的一般。
这位玄奘再拜谢恩,在那大街上,烈烈轰轰,摇摇摆摆。看那长安城里,行商坐贾、公子王孙、墨客文人、大男女,无不争看夸奖,俱道:“好个法师!真是个活罗汉下降,活菩萨临凡。”
玄奘直至寺里,僧人下榻来迎。一见他披此袈裟,执此锡杖,都道是地藏王来了,各各归依,侍于左右。玄奘上殿,炷香礼佛,又对众感述圣恩已毕,各归禅座。又不觉红轮西坠,正是那:日落烟迷草树,帝都钟鼓初鸣。
叮叮三响断人行,前后御前寂静。上刹辉煌灯火,孤村冷落无声。禅僧入定理残经,正好炼魔养性。
光阴拈指,却当七日正会,玄奘又具表,请唐王拈香。此时善声遍满天下。太宗即排驾,率文武多官、后妃国戚,早赴寺里。
那一城人,无论大尊卑,俱诣寺听讲。当有菩萨与木叉道:“今日是水陆正会,以一七继七七,可矣了。我和杂在众人丛中,一则看他那会何如,二则看金蝉子可有福穿我的宝贝,三则也听他讲的是那一门经法。”
两人随投寺里。正是有缘得遇旧相识,般若还归本道场。入到寺里观看,真个是天朝大国,果胜裟婆,赛过祇园舍卫,也不亚上刹招提。那一派仙音响亮,佛号喧哗。
这菩萨直至多宝台边,果然是明智金蝉之相。诗曰:万象澄明绝点埃,大典玄奘坐高台。超生孤魂暗中到,听法高流市上来。施物应机心路远,出生随意藏门开。对看讲出无量法,老幼人人放喜怀。
又诗曰:因游法界讲堂中,逢见相知不俗同。尽目前千万事,又谈尘劫许多功。法云容曳舒群岳,教张罗满太空。检点人生归善念,纷纷天雨落花红。
那法师在台上,念一会受生度亡经,谈一会安邦天宝篆,又宣一会劝修功卷。这菩萨近前来,拍着宝台厉声高叫道:“那和尚,只会谈乘教法,可会谈大乘么?”
玄奘闻言,心中大喜,翻身跳下台来,对菩萨起手道:“老师父,弟子失瞻,多罪。见前的盖众僧人,都讲的是乘教法,却不知大乘教法如何。”
菩萨道:“这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
正讲处,有那司香巡堂官急奏唐王道:“法师正讲谈妙法,被两个疥癞游僧,扯下来乱胡话。”王令擒来,只见许多人将二僧推拥进后法堂。
见了太宗,那僧人手也不起,拜也不拜,仰面道:“陛下问我何事?”
唐王却认得他,道:“是前日送袈裟的和尚?”
菩萨道:“正是。”
太宗道:“既来此处听讲,只该吃些斋便了,为何与我法师乱讲,扰乱经堂,误我佛事?”
菩萨道:“那法师讲的是乘教法,度不得亡者升天。我有大乘佛法三藏,可以度亡脱苦,寿身无坏。”
太宗正色喜问道:“那大乘佛法,在于何处?”
菩萨道:“在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我佛如来处,能解百冤之结,能消无妄之灾。”
太宗道:“可记得么?”
菩萨道:“我记得。”
太宗大喜道:“教法师隐去,请上台开讲。”
那菩萨带了木叉,飞上高台,遂踏祥云,直至九霄,现出救苦原身,托了净瓶杨柳。左边是木叉惠岸,执着棍,抖擞精神。
太宗见此人居然是观世音菩萨,喜的是朝天礼拜,众文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