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器-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新校正》又说到清代关中“
奸人掘墓“的方式:”率于古贵人冢旁相距数百步外为屋以居,人即于屋中
穿地道以达于葬所,故从其外
观之,未见有发掘之形也,而藏已空矣。“古今盗墓技术,竟然一脉相承。
近代中国盗墓行为形成风
潮,盗墓技术也最为著名的地方,应首推洛阳与长沙。
20世纪二三十年代,洛阳盗墓运动曾经形成震动世界的影响。邙山古墓群遭
到的破坏,可能是历史上
空前的。当人们手捧国外文物学者编集的有关这一时期洛阳出土的古代珍宝
的华美图册时,自然会想到,
在这些精致辉煌的文物被转卖收藏的同时,又有多少看似朴陋无华但却可能
具有更为宝贵的历史文化价值
的文物却遭到了不可挽回的破坏。据当时新闻界报道,“洛阳为历代故都,
名胜古迹,遍地皆是,尤以帝
王陵寝,先贤丘墓,丰碑高冢,远近相望,俗语云:“洛阳邙岭无卧牛之地。
‘其陵墓之多,可以想见,
惟是大小陵寝,皆是先民遗迹,历史上之价值,何等伟大。乃近有不逞之徒,
专以盗墓为事,昏夜聚集,
列炬持械,任意发掘,冀获微利,不惟残及白骨,抑且影响治安。……。
“ 长沙古代墓葬,在近代也
曾经遭受严重的盗掘。长沙的职业盗墓者,被称为“土夫”或“土夫子”。
商承祚先生在《长沙发掘小记
》中写道,“解放前,长沙盗墓甚炽。”长沙古墓葬“经土夫之盗掘,破坏
无法统计”。据考察,有的战
国墓葬竟然“前后被盗过六次”,“其破坏之甚,实令人发指。”长沙的
“土夫子”曾经结成团伙,各有
自己的盗掘范围,他们与古董商之间,也保持着比较密切的关系。著名的长
沙子弹库楚帛书,就是1942年
由长沙“土夫子”盗掘出土,后来又流失到国外的。
而现在考古工作者勘探地下土层与埋藏物时常用的一种工具,是通常称为
“洛阳铲”的探铲。明人王
士性《广志绎》说,“洛阳水土深厚,葬者至四五丈而不及泉。”“然葬虽
如许,盗者尚能以铁锥入而嗅
之,有金、银、铜、铁之气则发。“ 所谓的”洛阳铲“,铲头剖面作半
筒状,打下后提起,可以带上
泥土,于是能够判断地下土质及其他现象。“洛阳铲”原本是旧时洛阳盗墓
者所创制使用,因以得名。盗
墓者利用这种工具,能够发现墓葬所在,甚至能大略了解随葬器物的埋藏情
况。“洛阳铲”的应用,是历
代盗墓技术遗存中的积极内容得到借鉴的实例。与此相关,又有察看地下土
质以判定墓葬所在的技术。借
鉴这种技术以区别生土、扰乱土(五花土)、夯土,现在已经成为考古发掘
和考古调查的基本功。
职业盗墓者,便是道上俗称的摸金校尉和倒斗艺人了,这类人的有些经验,
在现代考古发掘中也得到
利用。像长沙被称为“土夫子”的摸金校尉,许多后来在科学考古工作中参
与清理发掘古墓,作出了很值
得肯定的贡献。观察样土判断古墓的深浅和年代,是“土夫子”的特长之一。
据说他们还能够依据随葬铜
器氧化导致的土质变化即所谓“铜路”准确地判定铜器所在位置。利用这一
经验,可以有效地避免铜器的
损伤,使一些珍贵文物得以保全。 盗墓,是一种十分普遍的社会现象。
晋人皇甫谧曾经说:“自古及
今,未有不死之人,又无不发之墓也。“如果进行盗墓动机的心理分析,可
以看到最为普遍的是出于”物
利“,就是对于”丰财“的追求。其次则为”怨仇“,发墓被看作对墓主个
人的惩罚方式、对墓主家族的
惩罚方式,战争中的盗墓行为,也被作为一种特殊的心理征服的手段。发墓
动机的心理因素又有第三种,
就是“象征”。《三国志》注引《汉晋春秋》说,吴主孙皓听说荆州有王气,
于是发动民众挖掘当地与山
岗相连的贵族大臣冢墓。《南齐书》写道,宋明帝为了提防萧齐政治势力的
崛起,故意在其祖墓附近校猎
,践踏其墓园,又用长五六尺的大铁钉钉在墓地四方,以为厌胜。
说到这里,常二爷已经抽了两袋烟丝了,喝了一口矿泉水叹口气,肥胖的身
子倒在车壁上靠着一边装
烟丝一边说:“现在咱们不行了。当年那时候,咱们尊重老祖宗的规矩,摸
金倒斗都没坏过事,可现在这
后生辈个个为了钱甚至能骨肉相残。“ 抽口烟,常二爷看着何洛道:”
小何以后接手你师父的事,可
得记着了。再怎么下盘子,都得留些货物在里头。咱这行,本来就是横财死
人财,来得不见光,也不是咱
正运里该发的财,所以富多了也不是好事。再一个,也得给人家墓里的正主
一个好想头吧?最后一个,这
盘子再多,里头的东西也有限,咱总不能断了后来的同行的财不是?可现在
那些后生们个个把钱看得比命
重,许多更是一哄就上,哪有半点江湖规矩记在心上?像马有为这小子,最
后还不落得个人为财死……唉
……“
我和爹坐在常二爷和何洛对面,冲何洛点点头,示意他常二爷这番话说得极
是在理。
符当趴在我腿上,脑袋上正顶着符生在睡觉呢,突然就抬起了头裂开嘴冲门
口无声的呲着牙。
我和爹,还有何洛同时顺着符当的眼看向门口。
门外头,一溜死气像条蛇一样的从车道上过去了。等没了气息,感觉不是往
咱们这来的,符当这才又
趴下身子用前爪摸着符生没有从自己脑袋上滚下来的危险,便又闭上眼去睡
大觉了。
何洛则还在看着门口不动。
常二爷看看何洛,再看看我和爹,皱着眉问:“咋了?伍师父,是不是外面
有人?”
爹笑笑,摇头说道:“没啥,有人过,冲前头去了。”
何洛这时也转过头来了,张着嘴想说啥,又给闭上了。
我问何洛:“现在几点了?”
何洛看表,说:“要一点了。”
爹看我一眼,站起来说:“走走走,去餐车那里吃饭罢。”
*******************************
这章,写得长啊。然后花时间下Q 重装,因此,这章后面就不写小故事了。
结果Q 还是有问题……
而关于常二爷之口说出来的关于盗墓考古摸金及洛阳铲的那些典故,都是真
实的,那些书,如果有朋
友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找来看看的说。
另再回风看官:平面图就是你家的那个平面图啦。最好的话,可以发到我邮
箱里来:3 huli@1
63。COM
当然,也欢迎其他看官给俺来信啦。
第十章送礼
火车上的饭想来坐过车的人都会知道,是那种极不好吃的,只要是熟了就可
以凑合的那种。我们要求
也不高,别看常二爷一土财主,可讲到这出行吃住,反比现在一些年轻人还
不在乎穷讲究,就是没有味道
的荷包蛋照样吃得有滋有味,一边还和我们喝了几两椰岛鹿归。
这一顿吃下来,吃了大半个小时,等有说有笑吃了午餐各自回了厢里休息时
已经是两点了。
坐火车其实有几个方面不是很好。一是坐车时间长,人极易疲劳,无聊。二
是活动空间挺窄的。
不过对何洛来说倒没啥,这小子捺着性子陪我们吃了饭回了厢,立马就跟我
们说:“师父,大师父,
我去其他车厢转悠转悠。“
看他关上门,我和爹对看一眼,笑。然后安安心心的靠着床位休息等何洛回
来。
大概两个人玩了二十来分钟的牌,就听到何洛特有的有些重的脚步声往门口
来了。到了门口顿了一下
才敲门。
爹起身开门把何洛让进来。
这小子一进门就苦着个脸,看着我和爹想说又好像不好意思开口。
我笑,说:“你不是去满车厢的找吗?怎么,没找到。”
何洛点头,有些惊讶的问我:“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去找东西?”
爹轻笑着在我身边坐下,然后示意何洛坐我们对面,说:“你那点花花肠子
我们还会不知道?不就是
想去看看那死气东西是什么。哼,你小子看门口和吃饭时都心不在焉的,我
和你师父才由得你去。“
何洛叹口气趴在桌子面上。
“真是怪事了,师父你们都说是死气了,怎么我楞是把所有的车厢找高了,
都没找出来?难道我道行
还差得很?“
我冲他一扬下巴,说道:“不是你道行不够,你已经开了天眼,筑基已成,
会找不出那东西,只能说
是那东西并不是单独的个体,极有可能是附在别人身上的,可以借了人气藏
匿行踪和气息。车厢上这么多
人,你就是把全车找个通顶也有可能找不出来。这样的闲事,不是你管的就
不要管罢。“
“我们不是除魔卫道的正派人士吗?”
“这话大错特错。死气会找上的东西,一般是因为前世有着恩怨未了,和妖
魔鬼怪也很不同,并不是
没有目的的滥杀,只要了了它一口气,就自然会散了去。不过,你找不出来,
这也是说明这事,与你无缘
,所以才叫你不要管了。
“哦——原来师父你们早知道会找不到,但又怕我使脾气才由得我去。等我
焉着回来,再教育我我就
听得进去了吧?“
何洛一拍桌子,身上的萎靡一抖,眼里透出股鸟气。
孺子可教也。
爹冲这鸟人略微赞赏的点点头。
然后何洛总算安份下来,不再想那死气的事,和常二爷聊些他年轻时探盘子
的事再与符当打打闹闹,
就这样,我们顺顺当当的到了北京。
何家开了两个车来接我们。一个凌志,一个标致。两个车牌都是尾数带了几
个八,一瞧便知道花了不
少钱弄到的。
到何家时,何家的老爷子和何洛的父母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估计上次的拜师过程让他们好生受了一番惊奇,因此我就是面貌看上去极年
轻也对我客气得很。
何洛的父亲何仁远也不让司机给拎包,亲自过来接了我手里的东西就往里头
带路。
路上何老爷子乐呵呵的道:“咱家何洛这孩子皮得很,刚出生我就请了我战
友给他占了卦。这个战友
对玄学命卦极有研究,他说这孩子命里有贵人,一生不凡,没想到竟能拜你
这位隐世高人为师,真是我何
家的大福啊。“
“哪里,我算不上高人,不过是个落魄的道士罢了。”
我谦虚。
爹把脸别到一边和何洛父母说话。
何老爷子又对着常二爷道:“您是?”
常二爷是个风浪里打滚的人精,自然也是客套话信手就捏了来。当下一抱拳,
笑咪咪的对何老爷子说
:“鄙姓常,有幸认得这两位伍师父做朋友,托他们的福,受何小师父叫声
常二爷。”
敢情这两老人挺对味,常二爷一个介绍马上就拿出了自己在车上备好的礼盒
递给了何老爷子。
流云飞凤金锦盒,一看就知道里面东西有份量。
何老爷子一打开,我就在他旁边呢,自然把里面的东西看了个清楚。
是枚汉玉扳指。
这汉玉吧,纯白无暇,玉润质温,内透无疵,看样式古朴大方,大概是唐代
的货。
我看常二爷一眼,常二爷照样咪笑咪笑的,一点也没有心痛的意思。这老狐
狸,精得很,只怕打着算
盘和何家关系打好了,博得何洛的好感,将来就能和我们关系更亲近罢。另
一个,这何家在北京这地头上
还是有些势力与影响力的,只怕常二爷这人还想着借何家的力在这北京开拓
市场罢。
想到这,难怪何洛无意在车上说起自己爷爷再三天就生日,这常二爷一个若
有所思的样子,原来在想
这个事。
何洛马上就主动在一边解释开了:“哇,二爷太大方了吧?这枚玉扳指只怕
市面上得五六万啊。”
何老爷子也不是外行,只一看就不转睛了,瞧那架式,挺喜欢的。只是还是
又看着常二爷把盒子给盖
了递回去,说:“何某一身老骨头,与二爷也不过是初次之交,哪当得起这
么贵重的礼?”
常二爷罢手,不肯接,说:“听说老爷子寿辰就要到了,我这人也没啥,就
玩了几十年的古玩行当,
家里钱不多,就古董这玩意还有几件上得台面出得手。再说了,我还指望着
将来遇着了事多请小何师父帮
忙,所以这点心意还是请老爷子收下。
瞧瞧,这话说得多直多溜畅。说到这份上了,何老爷子也是个明白人,知道
做这行当自然会遇到些事
,自己孙子现在是有本事的人了,自然以后会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再不济,
还有咱两个师父在呢,所以再
拒绝就是摆明了看不上常二爷这号人了。
爹和何仁远都不说话了,靠过来听常二爷的。
何老爷子看了何洛一眼,笑着把锦盒收下了,道:“那却之恭,老朽就收下
常老弟这份大礼啦。”
然后一行人进了厅,何洛的爸妈已经把客房安排好了,先坐着在客厅里吃个
饭聊个天,再大致安排了
一下几天的行程。
首先自然是去天安门赶早看升旗仪式,再就是故宫啊颐和园的四处转转。第
二天便去爬长城,第三天
在家,何老爷子虽然不是大生,但也是过八十有三的寿辰,所以摆了几桌家
宴请了亲戚子女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