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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逍遥游-第19章

小说: 逍遥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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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兮寞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其谁之子,象帝之先。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唉,逍遥看得头都有点晕乎了,他在心里可算是把创始之神骂了个千万遍。靠!写什么文体不好,偏偏写什么甲骨文。这文字难懂啊,逍遥只懂一点点,看到最后已经是疲惫不堪了。逍遥觉得有点不对,他再一看,突然明白过来。“咦,这不都是从道德经里面抄过来的吗?”逍遥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以前看过的道德经原文,“没错!就是道德经!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於人乎。故从事於道者,道者同於道,德者同於德,失者同於失。同於道者,道亦乐得之。同於德者,德亦乐得之。同於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法道自然,阴阳相济,刚柔称并,生生不息,此乃天下之道也。哈哈!我终于懂了!”逍遥突然跃起,一脸兴奋,待他再看手中的两个卷子,何时已化为尘埃,飘逝了。“阿弥陀佛,恭喜施主善得大道。”“同喜,同喜。”逍遥对了然连连作揖,脸上更是春风吹拂,道不尽的潇洒自然。“不知施主今后有何意向?”“天下归一。”逍遥看了了然一眼,然后朝黑暗处看去,此时一阵风吹过,阁楼的窗户微微打了开来,阳光乘机溜进来,洒了一地的金黄,“大师请看,如果身在外面,阳光四处均是,就不觉得他珍贵。反而我们长时间处在黑暗的环境下,就非常渴望光明,于是那一米阳光便成了世间最宝贵的东西了。”“施主果然慧根扎深,不知道施主是否有意加入我佛门?”“哈哈,大师谬赞了。逍遥本性放荡不羁,从不喜欢约束,且有贪恋红尘俗事,故在此谢过大师美意了。逍遥过了今晚便要辞行了。”了然惋惜地叹了一口气,道:“既然施主执意,那贫僧也不便强求,施主临去前请再去栖灵踏一遭,了明师弟似乎有话要说。”“逍遥知晓,先行告辞了。”“阿弥陀佛。”了然合眼,入定去了。逍遥出了镇妖楼,一路走来,心情自然舒畅非常,他仰头望着头顶的皓月不禁诗兴大发,神然道:“巴山夜雨闹萧风,却是私语误良辰;此去经年不归路,晓来他乡恋伊人。明月不如故乡圆,雾里春心梦婵娟;自是前尘好去处,路途明月微风长。”“呵——”逍遥长长呵了一口气,只转头间,却发现在那杨柳岸晓风残月处,一位女子身姿飘逸地望着明月出神。因为是背着脸,所以逍遥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隐约觉得此女子似乎在哪见过。“姑娘。”逍遥站在一旁柔声道,“不知道姑娘深夜至此为何,在下能否为姑娘解忧呢?”自古才子多风流,逍遥亦是如此。*******晕啊,为了写这一篇诗,我竟然用了四十分钟,天哪,我还要写《逆天行》呢,都四点多了!!
第八章 月眉心事谁人知(中)
“解忧,如何解忧呢?许多愁,化作泪,难休,难休。”“如清风,轻拂叶,作一江春水东流,往事烦忧,难回头。”逍遥其实是被眼前这个女子感染了,他想起了叶,不知道她在那个世界是否安好?“公子可否有一位红颜知己呢?”“有的,在他乡。”“公子想她吗?”“想,思绪如风,愁断肠,化作泪,难休,难休。”“呵,公子似乎被妾身感染了呢。”“或许吧,我与姑娘萍水相逢,却想不到还有彼此相通之处呢。”“萍水相逢?”“是啊,你是萍,我是水,相逢只是缘分,缘分如水,萍水相逢。”“公子真是博学,妾身还从未听过如此感性之句呢。”“只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说不上博学。”逍遥顿了顿又道,“姑娘还未回答在下刚才的话呢。”那女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公子是否曾有过烦心之事呢?”“只要人活在尘世间就当有繁心之事,这是无可避免的。”“那公子是怎样去对待这些繁心之事的呢?”“这要因事因人因天气而异了。”逍遥答的到是干脆,就不知道他真的碰到繁心事的时候要怎样去对付了。人就是这样,在开导别人的时候总是一副山雨欲来我独挡的行头,可是一旦自己遇到了繁心事那敢情就不一样了,任谁来劝导都没用,我仍是一意孤行,唉。“此话怎么说?”那女子奇道。“如果是因异性感情而繁心,那么我会借酒消愁;如果那人是一个自己曾经爱了几年的来恋人,那么我会选择祝福,因为她的幸福其实就是我最大的快乐;如果这天天刚好下雨,那么我会淋个湿透,然后告诉自己从新来过,天涯何处无芳草。如果这些都不是,而是为自己的身世繁心的话,那在下劝姑娘还是早些放下心情,因为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是无法改变了,那么我们又何苦去强求呢。一个人的出身并不代表一切,只要自己活得开心,活得快乐就行了。”这话可是逍遥的真心话,逍遥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他的童年没有父母的疼爱,没有朋友的关怀,他有的只是一颗向往天堂的心,渴望像小鸟一样能够飞翔的翅膀。“妾身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说吧,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公子可知人间所谓真情为何物?”“情为何物?”逍遥喃喃自语,“是啊,情为何物呢?我逍遥自来到这个世界,打一开始就下定决心要忘却过去的一切事物,可是我至今仍记着她,那个叫叶子的女孩。”“公子?”那女子想来是很想得到逍遥的答案,见逍遥久未发话,心也等急了,便出口打断了逍遥的苦思。“哦,真抱歉,刚才一时走了神。长话短说吧,所谓的人间真情其实很简单,就好比磐石和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藕断丝亦相连,人间岂能无真情呢?朋友兄弟之间的真情是肝胆相照,为情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恋人情侣之间的真情是山盟海誓,为真爱甘愿牺牲一切,连性命亦可搭上。”“公子定是多情之人,只不过公子不是妾身,不知妾身的苦处啊。”那女子黯然长叹,言语中道不尽的感伤。“姑娘不访直说,在下愿为姑娘排忧解愁。”“唉。”那女子又是一声长叹,继道,“妾身自小失去双亲被义父收养,幼年在缺少亲人观爱的环境中成长,每次见到那些依偎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孩子,妾身真恨不能同他们对调,哪怕是一天也好。后来,妾身有幸得到皇上的宠爱,被封为贵妃,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可是一切金银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妾身所渴望的真情却如逝去的风一般再难复返。”这话一出,逍遥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一直背对着他的女子是谁了。不过这次逍遥并没有退缩,这并不表示逍遥对她已经达到不能忘怀的地步,而是逍遥实在是被她的言语感染了,因为他们两人的幼年遭遇实在是太相似了,同是天涯苦难人啊。只听柳月眉再道:“不瞒公子,妾身虽贵为贵妃,表面上深受皇上宠幸,但和皇上成亲以来,皇上连妾身的手也只碰过一次,后来皇上就再没碰过妾身了。”逍遥差点就晕倒,这可能吗?一代昏君,一代色魔杨广竟然会无视柳月眉如此人间尤物,成亲到现在只碰过一次手,鬼信啊。“公子信也罢,不信也罢。妾身累了,要回房歇息去了。今晚能和公子长谈乃是妾身一大福分,只望公子勿要把话中内容传出去。”“这是当然。”逍遥见柳月眉转身要走,突然记起了什么,他追上去,从怀里掏出那面了明要他交给柳月眉的白色手巾。“娘娘,刚才小人不知是娘娘贵驾,如有触犯娘娘还请娘娘赎罪。这是了明大师要小人交给娘娘的,说只要娘娘看了以后就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柳月眉急忙转身接过逍遥递来的手巾。在月光的照耀下,逍遥算是看清柳月眉的全貌了,世间竟有女美如斯!只见柳月眉袭一身白色素裙,修长婀娜的身形宛如仪态万千的柳枝,夜风轻拂间,那荡然心神的神态真是煞杀人间痴男啊。逍遥对美女的抵抗力已经算是很强的了,可是如今站在柳月眉身前,逍遥仿佛才知道什么叫美女,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女。柳月眉边看手巾上的字,那泪花儿已是落得大盘小盘了,看的逍遥在一旁心醉不已,本想上前为她拭去泪水,但觉得又不妥,只要眼睁睁地看着。只见柳月眉微含朱唇,泪花乱坠,惹人爱怜。当柳月眉看完手巾上的字后,逍遥只觉她仿佛站不稳似的,忽然倒下。而逍遥眼疾手快,恰好把柳月眉的香躯抱入怀中。“娘娘没事吧?”柳月眉这算是第一次和一个男子有此亲密接触,不知道怎么的,从心里涌出一种甜蜜消魂的感觉,恨不能自己永远被逍遥抱在怀里,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娘娘?”柳月眉被逍遥抱在怀里,只觉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只见她呵气如兰,阵阵暖流扑上逍遥的门面,顿时逍遥只觉天地仿佛打起旋转,他快要醉了。逍遥仿佛感觉到柳月眉的心跳,他可以闻到从柳月眉身上传来的女子特有的体香。那个美啊,这才叫酥骨柔肠。————头好晕啊,不打了,要睡觉觉去了。
第九章 月眉心事谁人知(下)
“娘娘,您没事吧。”逍遥的声音变的有些急切,呵,他确实是很在乎柳月眉啊。“没,没事。”柳月眉嘴上是这么说,可心却做不出任何动作来,她只能倒在逍遥的怀里,倾听逍遥的心跳声,还有那不时传过来逍遥那特有的男性的气味。醉了,柳月眉也醉了。她这是第一次和一个男子有如此肌肤之亲,感情之真切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娘娘身体不适,还是让小人先送娘娘回厢房吧。”“不,……再等一等,妾身还有话要和逍遥公子说。”逍遥被柳月眉这一句话弄愣了,有话要说?不会吧。“哦,就不知娘娘还有什么旨意呢?”逍遥不敢再多柳眉月稍加亲近了,毕竟她是皇帝的妃子,逍遥胆子再大也不想捞个犯上的罪名。“妾身有一事相求。”“娘娘坦说无妨,只要逍遥能够办到的,一定为娘娘赴汤蹈火把事情完成。”“逍遥公子言重了,妾身是想请逍遥公子守个诺言,不要把今晚的事情传加出去。”“这是自然。”逍遥一听是这么一件小事,心里也就释然了。“还有,逍遥公子可曾看过手巾里的字?”“手巾乃是了明大师要逍遥交给娘娘的信物,逍遥怎敢偷看。”逍遥言语中透出一丝不满,显然他对柳月眉怀疑他的人格而不满。“逍遥公子误会了,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一旦泄露出去恐怕天下会大乱的。”有这么严重?不会是杨广又在外面有什么妃子了吧,然后你就吃醋了,于是就要闹个天翻地覆。逍遥心里冷笑。“既然公子乃是了明大师所托之人,那公子当是世间英才,妾身就把此事原委告诉公子吧。”柳月眉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直起身子,凭栏望月。逍遥守在她身后,从她的背影中逍遥竟读出了不少感伤与惆怅,“妾身自幼命苦,从小就没了爹娘的疼爱,被义父收养成*人。后来进了皇宫,就一直受冷落,从未享受过欢乐与幸福。妾身一直不明皇上为何不肯和妾身洞房,直到刚才见了公子送来的手巾后才知道,原来妾身的亲生父亲便是皇上。”说到这里柳月眉不禁失声痛哭,而逍遥更觉青天霹雳,荒唐绝伦。“这……这不会是真的吧?”“千真万确!”“天哪,那岂不是有**之嫌!”逍遥虽来自现代,但对这些有违常理道德的事情还是听不习惯,一时间也没了主意。“手巾上说妾身生母当年乃是皇上身边的一名侍女,皇上在一次酒后对其行暴,结果诞下妾身和一个哥哥。妾身生母生就一副美容,皇上本意要娶她,可是后来发生了变故,使得身怀六甲的母亲逃出宫城,流浪在外。最后在大明寺被了空大师所救,母亲在生下妾身和哥哥之后便撒手人间了。”“那你哥哥如今身处何处呢?”“不知道,手巾上没提及。”“那皇上他知道吗?”“皇上本不知道的,就在洞房那晚,皇上抓住妾身的手问妾身手上的手镯是哪来的。妾身说是母亲留下的,当晚皇上就直奔大明寺,再没进妾身的房间。后来皇上就对妾身疏远了,皇上表面上对妾身千依百顺,可是实下妾身却是守身如玉……呜……妾身万万没想到,皇上竟会是妾身的亲生父亲。”“那手镯?”逍遥似乎找到问题的关键了。“是的,就是这手镯。”只见柳月眉右手处戴着一个碧玉手镯,手镯制作很精致,一看就知是出自名家,再看仔细一点,就会发现手镯上刻着一个字“柳”。“柳是妾身亲母的姓,所以妾身跟母亲姓了柳,手巾上说妾身的哥哥另戴有一个手镯,手镯上刻着‘兰’字,那是妾身母亲的单名。这对手镯是皇上当年送给妾身母亲做定情之物的。皇上对妾身亲母情深意重,当年他曾经多次派人四处寻找都未找到母亲,后来心灰意冷,才成了如今这般摸样。”不管柳月眉说的话是否是真的,逍遥对扬广确实是改观了不少。在以前的逍遥看来扬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昏君,北征高丽,劳民伤财,有极度好色,杀兄弑父大逆不道,只是想不到扬广也会如此多情啊。逍遥暗自长叹了一口气。看来逍遥是认同柳月眉的话了。呵,想不到扬广竟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变成了一个昏君,不知道这和真实的历史差别有多少?“那娘娘今后要怎么做呢?”“不知道,妾身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亦父亦夫的皇上,妾身如今只想静一静,一个人静一静。”“那小人不打扰娘娘,就此告退了。”逍遥行了礼,转身就想走。“怎么,朕刚来,就有人要走了?”这时只见不远处的楼道旁走来一行人,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身形高大,却满肠肥油的男子。该男子生得确是不凡,剑眉虎目,一张方正国字脸,无形中透露出一股霸气,只不过他脸色稍差,略显白胖,似乎血气不足,阳气亏损得十分厉害。逍遥见该男子身着龙袍,头戴王冠,哪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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