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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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山山忙摆手,小声说:“喂,不用了,七五折就行,直接给我开票吧。”
“真的?”女导购听了又惊又喜又疑。
“嘘~”帅山山把食指竖到唇前,瞄了眼试衣间低声说:“你赶紧给我开票,我这就去交钱,待会她出来你就跟她说这衣服被我侃到一折了,明白?”
导购小姐理解的笑笑,冲帅山山比了个OK的手势回柜台给他开票。
正开着的时候,杜洋出来了……
帅山山吓了一跳,心说这女孩换衣服怎么这么快?无奈的转过身,ohmygod!一袭黑裙的杜洋是如此的优雅。
杜洋一边往出走一边用发夹往上盘头发,她脖子上挂着她老妈送她的水晶十字架,正好对应了V领露出的一片雪肌,这衣服V领不深,但还是浅浅的露出了杜洋的一点乳沟,帅山山觉得分寸正得当。
礼服腰间的雪纺是最薄最透的,像一层细纱,宽松间似隐似现的秀着杜洋长而细的腰肢。
下面的短裙是斜线的长短边设计,右侧裙摆顺滑的落在杜洋膝盖上面一点,而左侧的裙摆只遮住了她大腿的很少一部分,裸露与遮掩,典型的“犹抱琵琶半遮面”,这种视觉的落差好想让看的人把杜洋右边的裙摆给撩起来彻底的窥窥!对于含蓄的东方人来说,这就是最完美的裸露。
也不知是这裙子把杜洋衬出了娉婷,还是杜洋把这裙子穿出了香艳,反正帅山山是看的心头一热。他使劲闭了一下眼,然后睁开由下到上审慎的扫了一遍杜洋,伸出了两个大拇指叹说:“赞!”
杜洋微笑着站到镜前,表情变得异常复杂,既欣喜自己的美丽,又怕失去这带给她美丽的外衣。她左右转转,努力的捕捉起自己在镜子中的动人,就像这动人的风姿会在下一秒就消失似的。
看着杜洋在美丽面前这小女孩的行为,帅山山欣慰的笑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无法去骗说这衣服打到了一折,万一杜洋强执着去看单子那场面就不好收拾了,帅山山决定用泡妞学院里学到的令别人飘飘然令自己呕吐的马屁真经来对付杜洋。
他走到杜洋身后,小声说:“衣服七五折,对你来说可能还是接受不了,但请不要再脱了。”
杜洋闻言,脸上露出了挣扎之色。
帅山山深吸口气,着迷的望向镜中人,款款的说:“世间万物……皆有生息,这件晚裙,亦是如此,刚才它挂着的时候是死的,但穿在你身上一下活了,是你赋予了它生命,你是它存在的意义。”说这话时帅山山的胃里不是在一般的翻滚,而是在疯狂的翻滚,但脸上表情却是适度的陶醉,高手拍马屁时脸上都会带着陶醉的面具。
对女人来说,一张适度陶醉的面孔比一万句恶心的马屁要更有功效,但这件衣服对杜洋来说太贵重了,她还是下不了留的决心。
帅山山加足马力说:“难道你要扼杀这刚刚被你赋予了的小生命么?”
“啊?”导购小姐和杜洋都惊了,前者是听惊了,后者是羞惊了。
帅山山知道话有不妥,赶紧换了轻松的口吻说:“收下吧。你收下这衣服,对这衣服有好处,对你有好处,对我也有好处啊,用这件衣服换你一个小时的完美,我赚了!”
杜洋被帅山山的夸张表情逗笑了。
帅山山趁热打铁着说:“别笑啊,我说真的呢。你说这衣服你要不收下,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暴殄你的美丽、暴殄我的视觉享受啊!甚至……你还暴殄了这衣服设计者的良苦用心!没准这衣服是人家做梦时,梦到了像你这样的女孩由感而发的作品呢?你想想,这可是人家梦中的灵感呀,你要不收下,这不暴殄人家梦中的灵感么?你说你忍心吗?你忍心吗?!”
杜洋拿手堵住帅山山义愤填膺的嘴,既无奈又带有喜色的说:“别暴殄了,我收下还不成么?”
帅山山拔开杜洋手,得意的说:“嘿,这样多好,我这顿打算是没白挨。”
杜洋哼说:“我现在算是明白莫一为什么会跟你了,她完全是被你张嘴给烦的妥协了!”
帅山山笑说:“莫一喜欢我可不是因为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她喜欢我完全是因为我有一颗真诚的心,以后你也会被我这颗真诚的心所打动的。”
杜洋无奈的皱眉问:“你怎么会这么自大?”
帅山山嘿嘿一笑,说:“如果毕加索说他画画挺有个性的、肖邦说他弹钢琴挺好听的算是自大,那我承认我很自大。”说完去柜台拿小票了。
那女导购既佩服又惋惜的对帅山山说:“先生,您不当导购,可真是浪费。”
帅山山跟她扯蛋说:“嘿,我也想当导购,可中南海那帮人不干啊!”
“啊?”女导购又傻眼了……
交完钱后,他们又走上了燕莎的街廊,这回注目的眼光更多了,不过现在人们已经不好奇为什么会有个重病患在商城里乱逛,而是好奇:一个如此迷人的女孩身边,怎么会跟着一个这么残废的保镖?
第三十八章 打爆所有庄家的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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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幕上来回放着加斯科因挑过苏格兰后卫的抽射入球,帅山山和袁国庆饶有兴趣的聊起了这届欧洲杯的英格兰队。
袁国庆特别喜欢英格兰的坏孩子加斯科因,帅山山更是如此,因为在加斯科因以后,英格兰中场就没出现过那么有灵性的人。
两个人正津津乐道的说着加斯科因的进球,温如玉的电话来了,他叫袁国庆他们去办公室找他。
帅山山跟着袁国庆来到总经理办公室,温如玉已经等在里面了,同时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标致的OfficeLady。
这个OL看上去二十六七岁,长发盘在脑后,妆化得素颜得体,眉修得细挑雅致,大线条的黑框眼镜把她衬得非常娴静,而这娴静背后又有一种煞人的精致美。
温如玉和帅山山打过招呼后,给他介绍了这个女子,这女子是落花流水里的一个财务经理,叫杨文慈,是派给帅山山的特别助理,以后帅山山有什么帐户上或财务上的问题都可以找杨文慈帮助解决。
杨文慈把名片递给帅山山,记下帅山山的帐号出去转帐了,走前,袁国庆嘱咐她把袁盈盈的200万也一并转了。
一提袁盈盈,三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无奈的表情,颇有点谈虎色变的味道。当然,袁国庆和温如玉是真正知道这“虎”的威力,而帅山山是靠想象。
三个人边等杨文慈回来边聊了起来。
帅山山对下午的事又向温如玉告了谢,温如玉一笑而过,袁国庆则提议让温如玉给帅山山选个武官磨练磨练,温如玉应了,同时还主动给帅山山留了电话,叮嘱他以后再有这事就给他打电话,不要吃眼前亏。
面对着温如玉和蔼的关怀,帅山山心头窜热,感慨的说:“温叔,有的人你送他一缕春风,他会回给你一整个春天。”
袁国庆听的哈哈笑了起来,温如玉则仍是标致性的微笑。那微笑里有和蔼,还有一些讳莫的东西。
“温叔,要不要和我一起扫扫东南亚的庄家?我对今晚的比赛比较有把握。”帅山山友好的提出了建议。
温如玉没有回答,而是从抽屉里掏出盒烟,递给袁国庆一支,又递给帅山山一支。
帅山山必恭必敬的接了。
温如玉微笑着给他点了。
帅山山受宠若惊,连忙道谢。
温如玉吸着烟思考了起来,没有做答。
袁国庆看出了什么,说:“小帅,做庄家的人一般都不会参赌。也许一次能赌赢,但要养成了赌性就得不偿失了。”
温如玉知道袁国庆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会意的点点头,对帅山山说:“的确如此,落花流水现在还没积累起足够的资金,这个阶段应该采取保守的策略。小帅,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他把烟掐了,开怀的笑说:“不过你可以指点指点那个冤大头,那家伙玩足球就是给人家送钱呢。”
“咱追求的就是刺激,你不服?呵呵。”袁国庆也笑着把烟掐了。
“那看来今天又我自己扫庄了。”帅山山也把烟掐了。三个人的烟都只吸了一口。
“温叔,今天我准备来点大手笔,把所有的赌庄都扫一遍,看看他们的信誉到底如何。”帅山山说的很自信。
“今天还下比分串?”袁国庆问道。
“是啊,刚才我上楼前看了看今晚的比分赔率,两个0:0的赔率都是5。5,够低的。”
“0:0?两场都是0:0?”袁国庆皱起了粗粗的眉毛,叹着气说:“那么没意思啊?”
看着袁国庆沮丧的表情,帅山山颇后悔的说:“不应该说哈……不过可能我的分析有误,咱们拭目以待吧。”说完看向温如玉:“温叔,我想下两个0:0的比分串,赔率30倍左右,你看能不能从咱的香港帐户里直接拨款去投注,袁哥已经和我说那些庄家的赔付限额了,我想把所有庄家的上限都打爆。”
温如玉觉得帅山山有些自信过度,提醒他说:“要到他们的上限,加一块要投几百万美金,你确信要这么做?”
“确信。”帅山山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自信。
“这可真是大手笔,你小子够敢的。”袁国庆露出了赞叹。
“呵呵,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就是爱赌,要赌就赌大点,赢也痛快,输也痛快。”
温如玉赞许的点了点头,又向帅山山确认了一下比分,之后打电话给手下安排了帅山山的投注。
如果今晚的比赛真的像历史一样打成0:0,且大庄家都认帐,那帅山山将赢得1亿7000万美金以上,如果能再扫一两次,那就真能踏入华尔街了。
但其实帅山山本人并不想进华尔街,也进不了华尔街,他只有理论的知识,没有熟练的市场操作经验及深厚的人脉关系。他要想去世界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必须要有真正的金融人才来辅助。
这样的人才到那里找?
落花流水有么?
也许有。
重生前,帅山山听过落花流水里的一个可以被称作传奇的故事:
96年,有一个刚刚出狱的金融奇才丛纽约回北京和自己老婆办离婚,之后来落花流水喝酒偶然的接触到了赌球,他凭着极好的运气和高深的数模运算,一发不可收拾,两年就赌成了一个亿万富翁。
当时落花流水的人都把他当成了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典范,不过这家伙典的有些过头了,因为有钱后,他情场得意、赌城又失意了,而且不光失意,连命都差点失了。
98年世界杯期间,已经嗜赌如命的他被大庄玩了一个底儿朝天,据说决赛前就输的差不多了,巴西对法国的决赛他又借钱重注了巴西。
人在衰运时,绝对是下谁谁输,而且肯定下到眼红,就算能看出来是圈套也要发扬飞蛾扑火的精神,义无反顾的去找死,这家伙就是如此。
比赛一结束他就跳楼了,跳的是落花流水的楼,楼不高,没摔死,他又执着的爬到了马路上,被汽车给轧了,但生命力顽强的他竟然又没被轧死!最后成了植物人结束了这段颇荒诞的传奇。
第三十五章 老北京的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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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夏中的北京,近六点时空气是无比郁燥的,出了凉爽的燕莎,一股热浪立即卷上了帅山山。
这时高峰路段上还出现了坏车,大街上长长的堵成了一条车龙,交通算是废了,帅山山本想带杜洋去一家熟悉的西餐馆耍浪漫,但看这情形是没戏了。
环视四周,几家知名的餐馆都是人满为患,大堂中都排着一群群排号等餐的人,帅山山不喜欢在餐馆里等餐,相比在餐馆里傻傻的等,他宁愿多走几步健健胃,于是带着杜洋轧起了马路。
他们路过的几家有排场的餐馆都是清一色的满员,而且排号等餐的人爆多,帅山山不禁感慨:十年前的北京,餐饮业咋这火呢?
杜洋平时少穿高跟鞋,没走多久就累了。
帅山山发现后,抱歉的说:“我背你走会儿吧?”
杜洋推辞说:“甭背了,这里人太多了,怪不好意思的。”
“那你穿我拖鞋走吧?”
“不用了,这鞋很舒服,只是今天游泳太累了。”走了几步,杜洋提议说:“要不咱们就近吃了吧?”
帅山山点点头,看看周围,有一家叫德某的高级日本料理店门庭挺冷清的,就指着说:“你喜欢吃日本料理吗?”
“还可以。”
“还可以就算了。”
“那我喜欢还不成吗?”
“只是喜欢啊?”
“那算我爱吃还不成吗?”
“什么叫算啊?”
“我真爱吃,成了吧?”
“不成,我不去日本人在中国开的日本料理。”
“帅山山!你……!”杜洋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帅山山呵呵一笑,说:“别生气,我忽然想起了这附近有一个道地的老北京餐馆,我带你去那儿吧,让你这挂着外国专利的北京人开开眼。”说完半蹲在了杜洋身前。
杜洋推说:“别背了,我没事。”
帅山山大气的说:“赶紧上来吧,又不是没背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佛家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你心正,何必在乎这些狗屁的小礼小节呢?况且这附近又不会有熟人……”
杜洋无奈的打断帅山山说:“得、得、得,你别说了,我怕了你了还不成么。”说着跳上了帅山山的背。
“哎哟!”帅山山打了个踉跄。
杜洋赶紧问说:“怎么了?碰着伤处了?”
“没有啊?哪都不疼啊?怎么感觉背着你走不动道儿了?”帅山山是一副不解的神情。
杜洋甜甜的笑说:“看来你也累了,放我下来吧。”
“我没觉得累啊?哦,我知道了!”帅山山如恍然大悟般,惊说:“你把我心给偷走了,你变沉了!”
“噗~”杜洋无力的趴上帅山山肩头,既爱又恨、既磨牙又投降的说:“求你了,别再闹了,我快让你弄疯了。”
帅山山边走边笑说:“哈,不是我把你弄疯的,是你自己把你自己弄疯的。一个人一会喜欢一个人,一会讨厌一个人,你说她能不疯吗?”
“帅山山,你怎么那么轻浮?”
“嘿,当然轻浮了,心都让你偷走了,我能不轻浮么?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