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承春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11.25完结,复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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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灵一动不动的盯着将离,见她不似作伪,心下稍宽,但随即想到,有些事不是将离这一个丫头说不就能不的。
若是那人非相中了将离呢?自己难道还要推三阻四?这世间男子都是负心薄幸之人,少不得她也要贤良大度。能让将离锁住那人的心,倒也不失为便宜事。
只要她肯死心踏地的忠诚自己也就是了。
钟玉灵嫣然一笑,对将离道:“这话我今生也就只说这一次,绝无虚言,学你赌咒发誓,我此生必然与你分担我所有。”
将离感激万分,眼巴巴的盯着钟玉灵,只觉得此时的她犹如观世音下凡。
她却不知,这所有都与她分担,未必是福。上一世,钟玉灵也几乎是把所有的苦难都与将离分担了。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话,将离这才退下,自己上了药,用帕子裹了,一时看着这伤口和那鲜活的坠子,足足发了一刻的呆。
以后,将离服侍钟玉灵更为尽心,钟玉灵待将离也与别人不同,少有支使她做粗活的时候,养尊处优,倒像另外一个小姐。
渐渐的,将离的面色红润,身条也拔了一头,眼神水漾,竟渐渐的出落成一个俏丽的少女。
钟玉灵一如既往,平日里除了给夫人请安,回了房闲时做些针线,看看书,连门都不出。
风辄远却一直没有消息。
将离暗笑自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实在难以抵得大才。他又不疯,又不傻,哪有这么快就明目张胆的给钟玉灵送东西传话的?
日上阁里的合欢倒是来过两次,果然找了将离,不过是风辄远要温习书,需要文房四宝。那日一时仓促,准备的不多,故此谴了合欢来回过钟玉灵,去库里支领些。
将离回过钟玉灵时,特意的观察了一下,钟玉灵并没有特别的反常在意之处,心下稍稍放心。
这风辄远虽然一表人材,生的尤其好看,但钟玉灵也不是那般轻浮之人,不会妄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转眼即是重阳。
钟夫人吩咐下去,明日一早要登高,嘱咐钟玉灵早些歇息。
钟玉灵难得出门,倒有几分兴奋,拉着将离的手道:“你帮我看看,明日穿什么?戴这个好不好?”
将离也一时情难自禁,尽心替钟玉灵挑选:“这个好,姑娘生的好,穿戴什么都好看。”
钟玉灵伸手一揽,将刚才将离挑出来的衣服首饰往将离怀里一推,笑道:“喏,都给你了,明日你便穿戴出来随我一起去。”
将离愣怔,慌忙推回来:“这是姑娘的,奴婢岂敢收,姑娘还是快收起来吧。”
钟玉灵却佯装生气,道:“说好了,你是妹妹的,不过是些衣服首饰,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既喜欢,穿戴出来便和我穿戴出来没什么分别。”
将离还要再推辞,钟玉灵便道:“也罢,你既看不上我这个姐姐,我也不自己讨人嫌,你既不要,我便都剪了毁了罢。”
说时起身四处找剪刀。
将离对钟玉灵始终怀了尊崇之心,又因为她对自己是真心实意,因此更多了一分格外的感激,当下慌忙抢过来,道:“姑娘别生气,奴婢穿就是了。”
钟玉灵这才一笑,搂住将离的肩道:“好妹妹,这才像样嘛,叫声姐姐来听。”
将离只得怯怯的道:“姐,姐姐——”
她何德何能,得小姐这番青睐,将离感动的热泪盈眶。
第二日,将离陪着钟玉灵见过钟夫人。钟夫人眼前就是一亮,这两人年纪相当,穿同一色系的衣服,竟像是一对姐妹花。
她虽然严厉,但也知道钟玉灵为人性子柔善,对身旁的丫头好,倒也不是坏事,因此一笑道:“这丫头倒还灵秀,和你站在一起也不算辱没。”
将离上前跪拜:“奴婢僭越,请夫人责罚。”
钟玉灵则上前挽住钟夫人的手臂道:“娘,你可别责罚将离,我也就和她说的来,才不会觉得烦闷。”
钟夫人笑,指着她的头道:“胡闹也要有个分寸,毕竟身份有别。”
“女儿知道了。”
一行人出府上车,浩浩荡荡去了附近的西芹山。沿途风景怡人,花香袅袅,人潮如织,说不出来的热闹。
钟玉灵扶着钟夫人跟着人潮往山上走,不时的指着别处同钟夫人说话。
将离不远不近的跟着木棉和雏菊等人在一处走。
木棉笑道:“姑娘对你可真是好。”自然指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和头上的钗环。
将离感叹道:“姑娘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好的主子了。”
木棉也感叹:“谁说不是,遇见这样的主子,是你我的福气。”
到了午时,众人历尽千辛万苦,总算到了山顶,将离和木棉等人铺设好了毯子,将吃食摆出来,让钟夫人和钟玉灵坐下休息。
这会风辄远才走过来,给钟夫人行礼:“姑母容谅,刚才沿途与几位士子们相识,多说了会话,故此来迟。”
钟夫人笑道:“与人相交,也是做学问的一种,就不必说见外的话了,你也坐下歇歇。”
因为不是在家里,也就没那么多拘束,况且不远处就是城中几家数得着的夫人小姐们,远远的彼此也都点头打着招呼,所以风辄远就坐在了钟夫人一旁,和钟玉灵对面相望。
将离就在钟玉灵的身畔,这一对令人瞩目的姐妹花自然也就入了风辄远的眼,他不由的就打量上了钟玉灵的脸,揣磨着她的心思。
钟玉灵则趁钟夫人不在意的时候,朝着风辄远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对他肆意的视线并没什么不悦之意。
风辄远心荡神驰,只碍着钟夫人不敢造次,心里却渐渐有了谱。看来想要与表妹成就好事,这丫头将离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008、小试
更新时间2012…6…30 9:02:49 字数:2958
昨天忘记更亲了,今天补上。第二更晚上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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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阁里,风辄远伏案读书,门外静悄悄的,有微风拂动,吹进了院子里的桂花香。
风辄远看的累了,伸手去摸桌上的茶碗。
触手是温的,他抿了一口,不禁望向窗外。那株海棠树下空无一人,可落在风辄远的眼里,却似乎站定了俏佳人,手里拈着一枝娇艳海棠,含情脉脉,欲语还羞。
花人相衬,人正美,花更娇,风情无限,动人心弦。
风辄远不由自主的就站起身,似乎要急步过去和那佳人打着招呼。
瞬间幻象已失,那里还是空空如也。
风辄远不由的一笑。
已经几天不见表妹钟玉灵了,他思之若狂,竟然产生了幻觉。
住进府里没几天,他已经领教了姑母的严苛。虽然并不是动辄就打骂,只是她的神态极其严肃,轻易不苟言笑,对待事情极其严谨,又特别细心,颇有点明察秋毫的意思。
在钟玉灵的管教上更是严格,每日都布下任务,隔几天就察考一次,稍微不满意,就罚钟玉灵多做几遍。
风辄远每天都去给夫人请安,故意的绕开钟玉灵去的时间,总是晚那么一小会,她出来他才到,远远的相视一笑,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夫人对他的学业很关心,还特地的为他请了当地有名的学儒,过几日就要登门。
风辄远自是不敢轻举妄动,可心思难耐,着实难安。他欲/望强烈,在家里早有了几个通房丫头,父亲母亲见他并不妨碍学业,年纪又已长成,对这些事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出门,自然不能带着通房丫头出门,煎熬了这些时日,风辄远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了。又兼心里边无时无刻不装着钟玉灵,恨不得即刻就消受她的软玉温香,故此长夜更是难熬。
自重阳那一日一别,已经有些时日没再见着钟玉灵了,好在她不时的叫将离过来送了些糕点,只说他读书辛苦,叫他多加保重。
将离那丫头却未免太过谨慎了,每次来都约着钟夫人身边的木棉,也恰巧都是钟玉灵要送什么,夫人那边也就有东西要送。
他倒想下手,一时不得便。
这丫头也出落的越发俏丽了,站在钟玉灵的身边,也算得上一景。
一想到这些,风辄远就越加的心烦意乱。
门口有轻盈的脚步声,合欢着一袭浅紫色的裙子进门,福身道:“表少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风辄远回神落座,道:“唔,你怎么知道?我刚才一直没见你,还以为你们都出去了。”
合欢笑道:“奴婢们怕扰了表少爷读书,就都躲在远处的廊下,只要表少爷一声吩咐,奴婢们就都听见了。”
她伸出纤纤食指朝着远处一指。
风辄远不看远处,只看着她的一双手。白晰修长,倒不像是做惯了粗活的丫头。
他不由的打量着合欢,这丫头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段早就长开了,胸前一对浑圆,像成熟的果子,散发着馨香。腰肢纤细,裙子下的双腿修长,衬得她玲珑有致,别有一番风情。
只可惜面貌太过普通。
不过风辄远并不太在意,不过是一夜春风,暂缓一时之急,何必求全责备?
想到这,风辄远便放了书,招手叫合欢:“我肩酸了,你帮我揉揉肩。”
合欢应一声,碎步挪过来,站到风辄远身后,伸出一对粉拳,力道不轻不重的落在他的肩上,询问着:“表少爷,这样可行么?”
风辄远闭了眼,闻着那股令人心动的处子之香,享受之极,嗯了一声道:“很好,你的手很巧。”
合欢便抿嘴笑了一下,道:“表少爷舒服就好,奴婢可不敢居功。”
风辄远享受着佳人的服务,边同她拉话:“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以前都在哪?父母可还都在?”
合欢一一回答:“奴婢就是本地人,今年十六岁了,叫合欢。以前是在绣纺上做针线的,表少爷来了后夫人就把奴婢指派给了您。爹娘都不在了,所以才卖身到府上为婢……”
风辄远暗暗点头,口中却怜惜道:“可怜的丫头,命倒是苦的。你跟着我,以后只管享福,从前的就不必再想了。”
合欢道谢不迭,道:“有表少爷的这句话,奴婢感激不尽。”
风辄远睁开眼,含笑道:“你倒说说,要怎么感激我?”
合欢道:“奴婢为表少爷做牛做马……”
“我要牛马做什么,只要你听话、乖巧,能够尽心服侍我……”
合欢应声:“这个自然,尽心服侍表少爷是奴婢的本份。”
风辄远一把握住了合欢的手,将她往前一拉,道:“我不只要你的本份,还要你的格外用心。”
合欢被迫伏在风辄远的背上,心中无比惶恐,道:“奴婢,一定会的。”她觉得胸前被风辄远结实的后背压的生疼,可是又不敢动,只得伏着。
风辄远看不见合欢,只享受着手下那柔软、滑腻的柔荑,笑道:“那就好。”
他能清晰的感触到合欢那饱满、浑圆的形状,像两只活泼跳脱的小兔子,伴着合欢的心跳,勾的风辄远的心痒痒的。
他慢慢的抚摸着合欢的手,道:“合欢,合欢,我喜欢。”
合欢早就到了知事的年纪,听风辄远这么说,见他这么做,不禁脸羞的通红,喃喃着想要辩驳,又不敢。
风辄远又问:“合欢,你想要什么?”
合欢一时语塞,半晌才道:“奴婢不敢,但凭表少爷赏赐。”
风辄远把玩够了,放开合欢的手,道:“你去把对面最上层柜子里的那个红木漆盒拿下来。”
合欢慌不迭的抽身离开,依言到了柜子面前,抬头一望,见最上一层的柜子里果然有一个红木漆盒。
可她身段娇小,几次踮脚都没能够着。一时又羞又窘,深恨自己没用,便越发用力,眼看着要够到了,身子不听使唤的下沉,又与那漆盒失之交臂。
风辄远抱肩,远远的看着合欢踮着脚尖,费力的把身子拉直拉长,那翘起的臀部、纤细的腰肢就成了他眼中美丽的风景。
这还不够,他想要的更多。
风辄远轻笑道:“力所不及,合欢,你可要努力。”
合欢脸通红,更加卖力的踮脚。
风辄远看够了,便走到她身后,道:“我帮你。”大手猛的按在合欢的腰上,用力扣紧,那软软的纤腰就尽纳于他的掌控之中。
合欢从来没与别的男子接触过,猛的被风辄远这么一按、一扣,登时觉得浑身麻软,像触了电般,大脑中一片空白。
风辄远将她举起来,道:“怎么样?”
合欢鬼使神差的道:“很好。”
她顺利的拿到了锦盒,却感受着风辄远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感受着他有力的大手传过来的那种灼烫,一时说不上来的狂喜,竟然呆呆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风辄远暗笑一声,手一松,合欢身子落下来,他脚步踉跄,两人同时摔倒在地。
合欢在上,风辄远在下,温香软玉在怀,风辄远并不急着起来。合欢却魂飞魄散,吓的眼泪流出来,慌忙请罪:“表少爷,都是奴婢笨手笨脚,害的表少爷摔倒,您有没有摔着哪?”
一双手不知所措,想要看看风辄远到底摔着了没,又不敢放肆。
风辄远温声一笑道:“我一个大男人家,摔一跤怕什么。”
按着合欢的肩臂站起身,好巧不巧的将她圈在自己怀里,用另一只手将红木漆盒打开,露出一枝鲜活美丽的牡丹花簪子来,轻轻的替合欢戴上,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道:“送你的。”
合欢几乎软倒在了风辄远的怀里,眼泪一波一波的往外涌,语不成言:“表少爷,奴婢无以为报……”
风辄远笑笑伸手将合欢脸上的泪拭了,道:“哭什么,可是不高兴?”
合欢摇头。
风辄远便道:“那就笑一个。”
合欢抿紧唇,屏住了泪,果然绽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风辄远松开合欢,低语道:“我这几天晚上总是失眠,才睡着就做恶梦,晚上你来守夜吧。”
合欢低头轻应一声,道:“奴婢知道。”
当夜,合欢便来到风辄远寝房外守夜。三更时分,风辄远叫她:“合欢,茶。”
合欢只着里衣,低头捧着茶进去,见风辄远赤着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