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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佛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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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音》
作者:博宣
作品相关
硬盘故障
    今天硬盘坏掉了,还好留有老硬盘,不然现在连网也上不了了。
    不说废话了,硬盘已经送修了,明天大概就可以继续更新了!
……(本卷结束) ……
第一卷
楔子
    正月初九日,玉皇大帝诞辰吉日,在天宫大摆筵席,邀请了诸路神仙、道门真人,更有西天佛祖释迦摩尼,率领四百金刚八百罗汉、诸多菩萨前来赴此盛会。
    宴席之上,祥云彩雾缭绕、仙乐轻奏、嫦娥挥袖,与众仙子翩翩起舞。各种仙果、海外山珍,更是不胜枚举。佛、道、儒及各路神仙,俱开怀畅饮,整个天廷一片祥和。
    掌管佛经的阿难多贪了几杯醉仙酿,压不住酒力,满面通红;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竟拉住凌虚仙子的手,举止失态、情难自禁的说道:“西方净土虽欢畅,静坐之时亦凄凉。若得仙子肯相伴,愿倒凡尘走一趟。”
    凌虚仙子面色泛红,见众仙正在品酒闲谈,谁也没注意到阿难开的玩笑,便轻声笑道:
    “菩萨萌凡念,小仙当相伴,若得兰花、彩霞陪,免得仙子独生怨。”
    她给阿难出了个难题,然后微笑着望着阿难,双眸闪动阵阵秋波,差点没把阿难的魂给勾了去。
    阿难右手一晃,变出一朵兰花献凌虚仙子,随即顺手招来一片彩霞,将兰花、彩霞化为人形,深情一笑,认真的言道:“吾与凌虚下凡尘,兰花彩霞伴我身。同去人间寻欢乐,逍遥自在十八春。”兰花听罢立刻答应了,依偎在阿难身边,而彩霞稍稍迟疑,随即点了点头,就挨在阿难身边站立。
    诸仙已醉,无人注意到阿难的种种行为。
    佛祖看在眼中,心中一叹,依旧和众仙谈笑风生。
    阿难的轻浮之态,被道门青云老祖看个真切,心中暗道:哼,阿难若到人间,本仙决不让你安生。
    宴罢,佛祖端坐九品莲台之上,与众菩萨回归西方,路过东海一小岛,佛祖对变成人形的兰花道:“这里是扶桑国,你速去投胎转世。”
    兰花大惊,想躲到阿难身后,可为时已晚,只得含泪降落凡尘,回头望了一眼阿难。
    扶桑国皇后身怀六甲,即将临盆。夜梦娇凤入怀,当即产下一女,当时香气如兰、经久不散。
    又行了一程,佛祖笑着对站在阿难身侧的彩霞轻声说道:“彩霞!此处便是中原大国之京城,你可选一贤良人家转生。”彩霞轻轻一福,化作一道彩虹直抵人间。
    佛祖叹息一声,又行了一程,才对阿难道:“阿难学识渊博,本不该贪恋人间。此处是西域所在,可去苦寒之地转生。待十八年后,凡根散去,功德圆满,方可回归极乐。”
    阿难此刻如梦方醒,连连叩首,求佛祖开恩:“佛祖在上,弟子知罪了。”众菩萨带阿难向佛祖求情。
    佛祖不语,化作一道金光回归西方。
    阿难心中黯然,耳畔又想起佛音:“速去转生,免遭天劫!”阿难无奈,缓缓落向大地。
    突然天际闪过一道银色亮光,阿难心中大惊,还有谁又落入凡间吗?莫非是凌虚仙子已下凡尘了么?
    山野茫茫的西域荒原,天似穹庐,野草无边。在一座小山丘的背风向阳处,有两间草舍,住着以打猎为生的一对中年夫妇,膝下尚无儿无女,夫人怀胎十个月,仍无临盆之兆。
    这日晚饭过后,丈夫正待外出捕猎,忽闻妻子连声痛号,又见草舍之上有丈余红光,频频闪动,以为屋中失火,便弃叉回奔内室,早闻得阵阵异香扑鼻,随即传来一声婴儿啼。他按捺不住心头一阵狂喜,自知將为人父,心里头却喜极生悲,竟自蹲在地上哭將起来···
    正是天气转凉之季,夫妇便为娇儿取名“九月”。又因为得子在九月里,故加了“谢”字为姓,此子便叫谢九月。九月聪颖过人,深得父母喜爱。天有不测风云人,人有旦夕祸福。在他三岁那年,父亲外出打猎,竟一去无归。正是深冬季节,漫天急风飞雪,大地冰封雪盖,已断炊数日的寡母幼儿,哪里还有求生之路可寻?母亲抱着娇儿痛哭一场,然后自缢身亡。剩下个小九月,死死抱住母亲的双腿,也不知哭叫了多长时间,才停止了那无助的啼哭声。
    时光飞逝,弹指间十四载过去,盛世大唐转向衰亡,唐明皇年老昏庸,宠信奸臣阉党,导至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当朝奸相李辅国,欺蒙圣主,弄权误国,网罗江湖败类组建神武营,实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策,大肆杀戮朝野忠臣义士,铲除以少林为首的江湖异己,蓄谋篡夺李唐江山社稷。
    江湖豪杰王子英,人送绰号九头大鹏,组织天下义士与敌展开殊死搏斗,终因实力相差悬殊,被神武营杀得惨败。王子英带领妻儿老小和几位江湖挚友,一路风尘仆仆,逃亡至点苍山,栖身于一座荒废的古刹之内。这里刚刚安顿毕,便听得一声胡哨响,情知神武营已尾随而至。
    这正是:乱世无情枉叹息,刀光剑影两迷离。人生岁月无宁日,雪后逢霜苦寒逼。
第一回 深山救美留情根
    点苍山野岭古刹,夜黑人静,猛然间一声厉啸,随之火光骤起,杀声震天。时间不到半个时辰一切即归于宁静。天上乌云密布,见不到一丝星光,黑得是伸手不见掌,回手不见拳。
    忽听一阵衣袂飘风之声,由古刹后墙断壁处传出,直抵刹后峭壁絶谷,定然是此人被杀得急了,慌不择路而误跳悬崖。随着数声长啸,数十条黑影尾随而下,方落入谷底,众人点燃起松树明子,一字排开,隔一跳一分成两队,向东西两侧搜索急进。
    火光之下,一位书生模样的汉子,嘴角透出不易察觉的篾笑,手中青龙宝剑向夜空一举,一声厉啸,若惊雷遥奔,然后探二指沿剑锋徐徐上行,只见一道毫光,闪动五色光华,升入空中爆裂开来,有如焰火,现出一面骷髅形,缓缓向西方飘移,瞬间即逝。他随之身形一晃,箭也似闪入松林之中,往西追將下去。
    至平明时分,神武营众官兵并无所获,悻然回到古刹。
    浓烟烈火中的古刹,尸横遍地,污血凝结,染红了宝刹净土。
    书生模样的汉子仔细地清点毕死亡人数,才确定逃走之人乃是九头大鹏王子英的义女凌剑虹,并且带走了王子英的小儿子宝儿。他不由得大惊失色,疲舸翥对谀抢铮肷蚊欢胤剑底运尖庾湃绾蜗蛏纤窘徊睢�
    晃然间已有月余,在唐古拉山口通往死亡谷的羊肠小路上,出现一位怀抱婴儿的年轻姑娘,只见她面色惨白如雪,气喘嘘嘘,鬓角额头香汗淋漓,脚步散乱。头上扎一方藕荷色绢帕,上身穿一件青缎子箭袖对襟袄,绛紫色中衣,脚下一双大红牛皮快靴,肋下佩一把短剑,身上血迹斑驳,皮靴子前端露出红肿的大脚丫,踩入没膝深的积雪里,发出“咯吱吱”地响声,每行一步,痛得她都咬一下牙关。
    她停下脚步,拢了下额前刘海,闪目四顾,见树木掩影的山坡下有个山洞,不禁心头一喜,踉踉跄跄地径奔山洞而去。
    天,是那么的寒冷,雪花是那么悠闲地飘。地,是那么大,可哪里是归宿?她看了眼怀里的婴儿,已经好半天没听见他的哭声了,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饿昏了过去,忍不住心头一阵酸楚,眼圈泛红,泪水沿着她那苍白的面颊,滚落在孩子眉间的那颗红痣上。婴儿面白如雪,红痣好似雪中卧梅,招人喜爱。姑娘在孩子小脸上轻吻一下,不由心中轻叹:好可怜的孩子啊!
    她挨进石洞,已是精疲力竭,把宝剑靠在洞壁上,身体往后一倚,缓慢坐下,把孩子抱得更紧了些。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忽然闻到一股奇臊异臭,心头不由得一惊,调息一下呼吸,抓剑在手,细听山洞内有何动静。除了洞内深处传来的“叮咚”泉水声外,并没有其他响动。
    凭经验,这样的山洞内必有猛兽。等过了片刻,一切依旧。心中的戒备缓缓放松下来,疲惫立刻占领了身体,眼皮挑了几下便进入梦乡。
    远处,一只叼着羚羊的豹子窜入树林当中,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四下环顾,见无异常,缓缓向洞口走来。“啪”地一声响,一只铁夹子狠狠地夹住了豹子的前爪,痛得它“嗷”地一声怪叫便丢掉口中的猎物,前窜后跳起来,抖得夹子上的铁链子“哗啦啦”直响。它不停地翻滚着,尽力欲挣脱铁夹的桎銬。不知过了多久,豹子的力量渐渐耗尽,失去挣扎能力,惊恐的眼睛四下张望,不停地喘息着。
    “叔叔,夹住豹子啦!!”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头上戴一顶豹皮帽子,剑眉高挑,斜插入鬓,目如朗星,面色红润,鼻直口方,大耳朝怀,天仓饱满,地额方圆,身高在五尺开外。上身穿蓝色对襟棉袄,外罩虎皮坎肩,扎一条宝蓝色布带,黑色中衣,足下蹬一双抓地虎快靴,豹筋绑腿,看上去精气神十足。他见到这么大的豹子,乐得一蹦三尺高,大声呼喊着:“叔叔!夹住豹子啦!”眉稍眼角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没有听见叔叔的回音,便一挺掌中五尺点钢叉,径直奔豹子走去。
    一见来了人,豹子伏身后退数步,目射凶光,双爪按入雪中半尺余深,长尾低压,唇须抖动,呲开匕首般的利齿,血盆般的嘴大张开来,身子猛然窜起,闪电般扑將过去。
    少年侧身闪过,笑骂一声:“好畜牲!看我不扎你个透心凉。”待豹子返身再扑回来,使了一招犀牛望月式,手中钢叉划了一道弧形,斜刺里扎入豹子当胸。豹子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叫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几下便不动了。殷红的血氺冒着沫子染红了积雪。
    少年抽出钢叉,摘下铁夹,右手一抖铁链,从冻土中起出橛子,然后一猫腰,伸手抓住豹子的前后腿,往上一抡便扛在了肩上。刚一回头,才发现身后已站定一条壮汉,便呲牙一笑道:“叔!您咋也来了?”
    这位汉子在三十岁左右,发如钢丝,根根笔挺四散,扎一条蓝色粗布拢在额前脑后,眉如卧蚕,一对虎目闪动精光,鼻似悬胆,牙排碎玉,两耳朝怀,身高在八尺开外。身穿对襟黑色棉袄,腰扎巴掌寛牛皮板儿带,外披银灰色斗蓬,蓝色中衣,足下蹬一双白色毡靴。往那一站,恰似铁打的金刚,铜铸的罗汉。他倒背着双手,冷“哼”一声道:“对付个小山猫子,还动叉动枪的,看你那点出息!”说罢转身而去。
    少年挨了数落,不急不恼,对着壮汉的背影撇了撇嘴道:“我哪比得了你,出了名,立了万儿,还混了个雅号什么天山神雕!”
    言罢,转身刚要走,忽然听到“哇”地一声婴儿啼,也不知从何处传来。他拨愣一下脑袋,侧耳细听,那声音微弱下去。索性放下豹子,寻声找去,竟没有了一点声响。真是怪哉!望了一眼荒无人烟的原野,心中暗想:莫非是师爷讲得鬼怪山魈不成?小爷我可不信这个邪!想到此,握紧手中五齿点钢叉,闪目再看,这才发现山脚下有个山洞。他脚下一用力,施展开踏雪无痕的轻身功夫,直奔山洞而去。
    刚一进洞口,早闻到一股刺鼻的臊臭味儿,他登时警觉起来,深知此洞必为猛兽巢穴,便將钢叉平端于胸前,后背挨紧洞壁,轻抬脚慢落步,往阴森森、冷嗖嗖的洞内走去。
    洞顶上落下一滴冷凝水,正打在鼻子尖儿上,吓得他激愣打了个冷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洞口纵出去八尺开外,静听了片刻,见没什么异常响动,这才用手背抹了把鼻子上冰冷的水滴,暗自庆幸叔叔没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相,要不然又让他取笑了。转念又一想,此地千八百里都没有个人家,哪里会有小孩子哭呢?莫非是野兽把小孩子叼来,当作自己的崽儿养着,就像师爷讲得什么狼孩、虎孩一样,眼下这里又出了个豹孩也未可知。不管怎么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壮了一下胆,端着钢叉又往山洞里摸索着走去。
    走了没有二十几步,借洞口那束光亮,看见洞壁上靠坐着一个人,像个女的,秀发披肩,若流云泼墨,遮掩着半拉惨白的面孔,正在侧头昏睡,年令跟自己差不多,看上去还有几分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进前端详良久,自己亦忍不住笑了起来,长这么大一直跟师爷、叔叔在一起,连爹妈是啥样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认识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呢?便轻轻摇了下头,又见她怀抱的婴儿,毫无声息地伏在她胸前,真的好可爱呦。
    石洞里冷,比洞外可强了很多,起码没有风和冰雪。
    婴儿的小脸冻得通红,他探指轻轻碰了一下,软软的、滑滑的,觉得尚有一丝暖意,就想把小孩抱过来,又怕这位女子醒来不依不饶。
    有心把这俩人一块抱走,又想起师爷说得那个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话来,年紀轻轻的我岂能造次?若等她醒来,惹出是非,更是害人害己。如果让师叔知道的话,还不生劈了我才怪哩!还是一走了事的好,少招惹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尤其是女人,也免得师爷怪罪。她有命就活,没命就死,小爷我可管不了那许多。想到此,转身就要走,又觉得哪点有些不对劲,抬手拍了下脑门自责道:“你这个小没出息的!要是来了野兽把这两人给吃了,你岂不是缺德?对!缺了大德!若让师爷知道了,非用烟袋锅儿敲我一脑袋疙瘩不可。”
    他自言自语着又回到姑娘面前,见婴儿动了一下,“嗯吭”着吸吮了几下手指,又“哇”地一声哭开了,声音已然嘶哑。他无可奈何地双手一摊,鼻子发酸,眼泪差点没淌下来,啧了一下嘴道:“小家伙!饿了吧?啧!我可没办法,去找你那个贪睡的娘,她醒了,你就有好吃的给你啦。”
    婴儿不停地蹬踹着,两只冻红的小脚丫从襁褓中露出来,哭声令人撕心裂肺,急得小伙儿直挠脑瓜皮,耸了耸肩,伸手轻轻挪移开姑娘坦露的玉臂,抱过来啼哭不止的婴儿。
    万万没料到那姑娘连眼都没睁,猛然击出一掌,力道虽已大减,但毫无防备的小伙儿亦被打了个趔趄。他哪里吃过这个亏,抬手就要还击,只见这女子“唰”地一声,从肋下抽出一把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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