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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嫁给昏迷的世子之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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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远难不敢再往下面想了。路尹尹,她不会真的有那个胆子吧?!
      等李赐哲被送到瑞王府,又是一众太医在他跟前忙前忙后,赵之看了看他的伤口,这也刺得太准了点,正中心口,看来刺客是个持刀老手,擅长用刀。
      “赵太医!你不是有那个能接百毒的药吗?快拿来用啊!”
      赵之皱眉,“瑞王殿下他没中毒。那药又管什么用?”
      “拿来吊命啊!这还有口气!你别不治了!”其他的太医忙前忙后,可赵之就起先看了看伤口,就没什么太大兴趣。
      “拿去拿去。”赵之抛出他炼制的解药,看着李赐哲,那眼神仿佛回到晋喻深中毒箭当晚,晋喻那一夜也是命悬一线凶险万分,赵之使出了生平所学也只是留住他的一口气,没让他醒过来。
      那时晋喻高烧不断浑身忽冷忽热,赵之看着都心疼。他当时对晋喻有多揪心,现在就对李赐哲有多不在意。
      是李赐哲害得晋喻在鬼门关上走一遭,赵之平时那么心疼晋喻,现在让他毫无顾忌去救这人,他还是有些气结。看看李赐哲这伤口,赵之摇了摇头,这对方就是老手,用刀用得太吓人。
      旁边一个太医看赵之一直盯着不上去,他就问,“赵太医也束手无策了?”
      “那么多太医围上去了,我技不如人,还是别添乱。”
      “可是你一直盯着那伤口,怎么,你觉得这用刀的刺客你熟悉?”那太医问他。
      “我觉得这刀应该很像匕首状。”赵之描述着,“但又比普通的匕首长一点,这用刀之身高应该在…”
      他说了说,却突然闭嘴。他的眼神突然愣住,脑海里仔细回想了之前仲夫人那个伤口。
      “怎么了?赵太医难道对刺客有头绪?”那太医见他定住了一样,就推了推他。
      “不。没有没有,我胡说的。”赵之不再去看那个伤口,转而开始倒茶喝水,倒茶的手还微微颤抖。
      路远难也跟了过来。他不敢进去,就在房门外远远地看着。
      结果突然不知道是不是赵之的药真的有效果,那本来一直没醒的瑞王突然醒了,赵之赶紧趁这个时候问,“瑞王殿下,是谁伤的你?”
      李赐哲不能大动,他侧头看着路远难,瞬间所有的视线都汇聚到了门旁边的路远难身上。他赶紧摇头,“不,不,我…不。”
      他半天结巴,这时候越贵妃过来了。他得知李赐哲遇刺她连夜从皇上那里求了一个过来看望他的机会,可她一见着瑞王身边围着一大群人,他们还都看着路远难。
      这时候赵之说,“贵妃娘娘,刚才微臣问瑞王殿下,是谁刺伤的他,他只看着路大人,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路大人?!”越贵妃说,“你好大的胆子?!”
      她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让侍卫先拖着他去皇上那里认罪去。
      李赐哲似乎要说些什么,可他又受不了这疼痛,他又晕了过去。可把越贵妃急坏了,她握着李赐哲的手,又不能帮他,他又急又气。
      。
      太子遇上被押进宫的路远难了,他问道,“所为何事?路大人怎么说也是五品命官,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侍卫抱拳,说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刚才瑞王殿下遇刺,刺客就是他!”
      “遇刺?”李元丰皱了皱眉头,这个关头,谁能那么容易近李赐哲的身,还有这路大人不是和瑞王是一边的吗?太子怎么想都不对。
      路远难都被弄傻了,他到了这时才清醒过来,赶紧说道,“不是我呀!是路尹…”
      “啪!”李元丰立刻甩了一巴掌给他,同时下令道,“给我把他嘴堵上!别让他吵醒父皇!先带下去,等父皇明日醒了再说。”
      侍卫领命。李赐哲点了点头,立即回到东宫修书一封给晋喻。

     第51章 小和尚

      V27
      李赐哲昏迷两日危机万分, 他命悬一线之际惹得其他太医纷纷胆战心惊。他们成天在他床前忙活,都急得冒汗了。
      可这种伤势他们都知道, 肯定是救不回来了。只能说看他还能撑多久, 可看着他这幅模样, 大家都心知肚明。
      越贵妃在他床边呆了几个时辰, 也许正是因为越贵妃在他旁边呆着,呼喊着叫他的名字他才能还撑着。可眼见着李赐哲脸色越来越白, 越贵妃的怨恨也越来越重,她把路远难压下去之后又派人去查寺庙, 非要把当时去过寺庙的人查的明明白白。
      这时正在她愤恨交加之际, 侍卫们把寺庙里的明目大师和一个小和尚带到了她的面前。
      明目大师进门依旧平淡自若,道了一句,“阿弥陀佛。”而小和尚就有些害怕胆怯的,他躲在明目大师的身后, 双手捏着明目大师的衣角,瞧瞧前面后面一圈人都凶神恶煞地盯着他, 他更害怕了。
      “秃驴!我儿就是在你们寺庙里遇的刺!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越贵妃站起身来吼着他,语气咄咄逼人。
      “不管我师傅的事!是…”小和尚大声争辩着, 说道最后声音却又小了下去。他不敢看明目大师, 更怕那个凶神恶煞的越贵妃, 只能垫着脚瞧瞧床上躺着的李赐哲。
      “徒儿别怕。”明目大师拍了拍他的手, “你看到了什么, 就说什么。”
      。
      毗县的瘟疫闹得很严重, 但其他郡县并不像他们折子中所说的疫情传染得一发不可收拾。周围的郡县染上瘟疫的人有多有少, 疫情有轻有重,但这些地方官上的折子却都是夸大灾情,似乎是想故意调虎离山。
      晋言带着左相日夜兼程,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左相被丢在马背上,摔下来不少次,可他每次摔下来晋言都会立刻将他拎上去,又抽他的马一鞭子。他用着这种方法,将左相连逼带赶地催向毗县。
      这周边的郡县都是左相和瑞王事先打点好了的,他们手上的权利,人手,权利都不如太子,所以他们唯有借着这个瘟疫的机会将此事一闹再闹,才能引得晋言离京。
      晋言一来就看到这完全就不是那个事,皇帝让他们带的那些药草和大夫还在他们身后,他们紧赶慢赶,也还得运送物资,最早也得明日晚上抵达。
      南威侯赶到毗县,要召集乡野郎中,重金征集药草,把感染了瘟疫的百姓带到固定的位置治疗,让其他人与隔离开来,不要再让疫情扩散。
      可毗县的县令阻止了他。县令是一副瘦小的身板,留着山羊胡子,两条八字眉,他满脸堆笑,说道,“侯爷日夜兼程,风尘仆仆地赶过来,您何必急于这一时?先去休息休息,那些琐事就交由下官我来做。”
      “琐事?”晋言眉头深皱,“你认为身染瘟疫的百姓之事是琐事?左相呢?!让他给老子滚出来!”
      “左相他一来就去休息了,他说日夜兼程实在是疲惫不堪,来了便去歇息了。”县令被吼了一阵,却又堆着笑脸凑过来,“侯爷,不急,不急。”
      晋言没听他的话,他转身就走,急匆匆地走向客房,待他到左相门口,他一脚踹开房门,怒气冲冲地说,“你给我起来!”
      左相被他拎着从被窝里出来,也是一脸想要骂人的表情。他被南威侯折腾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他刚睡会儿就又被拎起来,他骂到,“晋言!你要是想去死你就自己去!充什么好心,装什么善人?我又没拦着你,要死自己去!”
      “那你来干嘛?”南威侯拿出棍子,把他扔在地上,“你来干嘛?”
      “你管我干嘛?”左相指着他,怒气冲冲,“你不在京城,你有本事你把你兵符拿出来,叫人来捉我,现在这儿你我一样大,你是哪儿来的资格教训我?!”
      左相瞪着他,南威侯也不和他多说,他一棍子打向左相的膝盖处,打的他瞬间双腿跪了下去。他又打了一棍子在打背上,这回左相被他打出了一口血,南威侯拿着棍子指着他的脑袋,“既然你想躺着,我就把你打的动不了身。我要动你需要兵符?你也说了,这里我俩一样大,那就凭本事说话了。”
      那个毗县县令和左相是串通一气的,晋言一早就看出来了。他看出和左相串通一气的人恐怕还不止那县令一个,他今天刚到这儿,要做什么那些人都挡着拦着糊弄着,真是胆大得不得了。
      他要是一把左相打一顿,那些人还真的以为他们能靠着这左相作威作福?!
      “晋言!你不怕我参你一本?!”左相被他的三棍子打的半天动不得身,他呆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南威侯。
      “我告诉你,我就不怕被参。要是这瘟疫平不了越闹越大,你也就别回去了。”晋言说话从来不是吓唬人,他是敢说敢做,既然他真的说了,那左相就在心里又掂量了一番。
      其实那帮送草药送大夫郎中过来的队伍中,混了不少他们的人。左相想有意延长来毗县的时间,也就故意让他们走慢了点。可是看晋言这个要杀人的样子,他想了想,还是保命要紧,待会儿得给他们偷偷放个信,让人赶紧快马加鞭地赶过来。
      。
      县令见左相被侯爷收拾了一顿,他也老实许多。晋言要做什么他也不敢拦着,可这周围的人好乱好多,他走的战战兢兢的,也怕感染瘟疫。
      两人走在百姓之间,县令亦步亦趋地跟在晋言身后,他如同把晋言当做护身符,赶紧贴着,片刻不敢离开。
      突然一个妇人冲上来,两手扯着县令的袖子,哭喊着跪在地上,用写沙哑的嗓子求着他说,“大人,大人啊!我的儿子没有感染瘟疫,你们为何要把他捉走,求求你们把他放回来,放回来!要不让我进去换他也行!”
      县令的眼神开始慌乱,他心虚地看了看晋言,然后两手拍开她的手臂,脚踢开了她,把她踢倒在地,挥着手,“哪儿来的泼妇!胡言乱语,快快拉下去!”
      晋言瞪了他一眼,县令立刻不敢说话。妇人也看出了晋言是管事的那个人,她立刻拉扯晋言的衣角,求道,“大人,大人明鉴啊!”
      妇人哭着把他的儿子被抓过去的事告诉晋言,晋言脾气也暴躁,他听完了立刻便说,“你带我去那地方!”
      县令被他吼了大了个哆嗦,他立刻带路。
      当初瘟疫突发,县令没当做事。后来左相他们想借此闹事,引发京城不安,然后趁乱逼宫。他们算了日子,觉得差不多是异族进关来帮助他们了。
      这才引得晋言离京。
      得了瑞王和左相的支持,县令他们更是肆无忌惮,本来就不想管,那索性就乱来。在让感染瘟疫的百姓单独治疗隔离的过程中,他们也没有详细诊治,闭着眼睛瞎说。也正因为这样,疫情才越来越有扩散的趋势。
      妇人跟着县令来到了隔离感染了瘟疫的人的地方,她一进去就发现了她的儿子,她哭着跑过去,可县令却没再往前走。
      侯爷看了看他的脸和手臂,微微皱了皱眉,那妇人的孩子现在已经感染上瘟疫了。晋言默默看了一眼县令,拦住他想要后退的步子,说道,“在这儿呆着!哪儿都不许去!什么时候那些大夫来了,你才能动。”
      “可,可这地方…”县令苦着脸,哀求着晋言,“这地方这多人都…”
      “你也怕?你也知道怕?”晋言拿起棍子也打了他后背一棍子,下手一点都不轻。县令又怕被感染瘟疫,又不不敢走,只能赶快催催其他人去赶紧请晋言之前召集的那些郎中过来。
      如此两日过去,侯爷在这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收拾了不少人,他总是只带着几个人,就去看疫情严重的地区有没有转变。
      左相也没闲着,他观察了两日,发觉他做什么事都是自己来,人手不够也是自己来,有些地方有暴民,抢夺药草,那么危险的环境也是他自己一个人上去。左相猜测到,晋言手上没兵符。
      要是有兵符,那他就该再往前赶路赶到最近的军营,去调人。
      但他没有这样做,那就说明第一他手上没兵符,第二那军营没人。那军营没人人能去哪儿?!左相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不对,他猜到那兵符已经落在晋喻手中!
      那可不行,左相赶紧修书一封,顺便还上了折子。
      南威侯来这儿没两天,他的名气却早就传开了。因为他打了许多官员,这附近的县令都被他收拾了一遍,关键是他打还不是做做样子,是真打。这样短短时间,下面那些官员联名参晋言的折子就被送上来了。
      “晋言不顾规矩,仗势欺人,借以先帝所赐铁棍公报私仇,毗县附近的官员都被他一顿收拾,不顾同僚情谊,脾气骄纵,毫不在意微臣意见,任意妄为,还请陛下为臣及其他同僚主持公道。”
      他写了封折子,把能骂晋言的地方都骂了个遍。但左相又不傻,他知道参他一本肯定不能让他怎么样,顶多就是被皇上说两句。他真正要做的是让晋言死在这儿,然后说他是不幸染上瘟疫,加之他年纪愈大,身体不行,救不回来。
      左相已经让刺客等在了晋言天天要去的疫情重区,他今日身边的侍卫到没有带,因为侍卫们好像也觉得身体不适。
      不过晋言留了个心眼,他见侍卫们今日都不能来,他特地把左相带了过来。兵不厌诈,他和左相互相看不惯多年,他不觉得左相会安安分分让他打了一顿还没有别的报复措施。
      刺客们已经准备好,他们用的毒箭仍然是剧毒的那种,和害得晋喻昏迷小半年用的那种毒比,他们这次用的毒更进一步。如果被射中,就不存在昏迷这种事,直接是死。
      他们都躲藏在晋言身侧,等着他露出破绽,就射他一箭。可是晋言总在走走逛逛,他走的又快,根本就没个定点的时候,更棘手的是他总是让左相跟在他身边,两人并排走,在刺客们的方向里他们只看得到左相的脑袋。
      晋言到底是身经百战,他只短短走了一刻钟便察觉出不对劲。
      他对着左相说道,“怎么?你怎么这么紧张?你在等什么?”
      “什么等什么!”左相怕被他看破,他故意走得很快,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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