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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满朝文武皆烦忧-第70章

小说: 满朝文武皆烦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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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事情了解以后我们一家迁去北疆,我带你们去看那里的风雪月夜,比这京中不知要美多少倍。”
  时怀今与俞千龄已是夫妻两载,如今不像起初那般不了解她了,她一个眼神他便能发现她的不对劲。时怀今没说话,轻轻拍着小啧啧的背,走去了门外:“将小殿下抱去奶娘那里。”
  宫女上前接过俞天泽,俞天泽离开了爹爹的怀抱撅起嘴来,嘴里呀呀叫着。
  时怀今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啧啧乖,先去吃饱饱。”
  俞天泽似乎能听懂他的话,闻言安静下来,伏在宫女的肩头依依不舍的看着爹爹,终究还是被宫女抱走了。
  俞千龄走到时怀今身边:“怎么把他抱走了。”
  时怀今转身走回屋内,待俞千龄进来以后将门关上:“他饿了,一会儿闹起来你又要不喜了。”
  俞千龄动动嘴想说自己没有不喜,时怀今这时继续道:“怎么突然让我去侯府,是被人察觉到什么了吗?”说罢斟了杯温茶递给她。
  俞千龄接过茶水,手指有些局促地摩搓着杯沿:“有点吧,这件事情我已经和爹说完了,等啧啧过了满月,你便去侯府,会想办法让啧啧经常去见你的。”
  她话音刚落,他紧接着问:“那你呢?”
  俞千龄饮下半杯茶,坐下身道:“我要离京一趟。”
  时怀今坐到她旁边,不似从前那般温顺的不对她过问,他问她:“去哪?”
  俞千龄抬眸看向他,时怀今一双眸子显得异常黑亮,紧紧地盯着她,似乎她不说,他会一直问下去,她说:“去西北,那里与文国接壤,刘燮豢养的军队在那里。”
  时怀今闻言低头看向手中茶杯,杯中茶水波纹飘荡,片刻都不平静:“何时归?”
  俞千龄看着他,觉得他其实什么都懂,她已不必多说:“不知道,顺利的话很快就能回来吧。”
  若是不顺的一年半载回不来都是正常的,时怀今都懂的,真的懂。半响,他道:“出门在外保重自己,时时刻刻都要小心。”
  俞千龄闻言有些诧异,她还以为他会多问一些,没想到这便说完了,连句挽留的话都没有。俞千龄嗯了一声,索然无味的喝了口茶。
  时怀今拎起茶壶走到她面前,替她将空杯续满,语调轻慢道:“是不是奇怪我为何不说跟你去?”
  俞千龄抬眸看他。
  时怀今对她一笑:“我知道你已经做好了决定,也给了我最好的安排,我能做的是让你安心离开,然后等你回来,我能做到,也希望你能做到平安回来。”
  俞千龄有些怔忡的看着他:“怀今……”
  时怀今拥住她,让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心跳的声音:“千龄,我也算与你生死与共了吧?我向你证明了我答应的事便能做到,此番你离开,我也没有用武之地,就不跟着你添乱了。但你要答应我,平安归来。”
  实话说,俞千龄此次前去赌了许多,可她从不怕输,也不会输,现下听到时怀今的话,她心中竟有一丝迟疑,有些贪恋与他这般相拥相依,想抛下一切就此度过一生。
  可她不能,许多人的生死背负在她身上,她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她回拥他,紧紧的抱住,说:“我会的。”
  时怀今缓缓闭上双目,唇瓣抿了起来,放在她后背的双手渐渐拢成了拳头。
  *
  俞千龄归京这一个月,俞霸天隐有前朝□□的影子,最先出言诬陷她的吕尚书被拖到午门前处以极刑,连个全尸都未能留下,死相十分惨烈,如今他九族都被收押起来,看这势头俞霸天是要株连九族了。
  这朝堂盘根交错,像吕尚书这种权臣,不知多少族人在朝中为官,一旦诛杀九族不知有多少人要被斩杀。
  朝中大臣连连上书,劝俞霸天看在将要满月的皇孙面子上少造杀虐,斩杀吕尚书三代就足以了。
  俞霸天见了折子越加的愤怒,最终还是下令斩杀了吕尚书九族,连带那三个勾结的重臣也一并斩杀了,一时间朝堂之中人人自危,直到小皇孙满月当日朝中才恢复了一些喜气。
  小皇孙满月,宫中大设宴席,群臣都要进宫恭贺,为了借小皇孙讨好俞千龄,这些朝臣们可没少下功夫,送的贺礼五花八门。
  满月宴上俞千龄只露了一面,抱着尚且稚嫩的小皇孙,那小皇孙白嫩肉乎,如驸马一般可亲,可抱着他的俞千龄脸色就很差了,眼神如要吃人一般的恐怖,谁都不敢跟她多说一句,生怕说错了被她当场斩杀,好在她只是露了一面就离开了,怕是还沉浸在丧夫之痛中。
  虽说这皇太女曾放荡不羁,可结发的丈夫毕竟是不一样,死于非命肯定还是要伤感一段日子的。
  满月宴后,人人都盼着俞千龄能早日走出丧夫之痛,这朝堂也能重回正轨,不必再怕惹怒了俞霸天。谁知转日宫中就传出俞千龄离宫出走的消息,连刚出生一个月的儿子都不要了,走的那是一个干脆利落。
  俞霸天如此宠女无度,得知此事还不当时就疯了,立刻派出一个团的御林军出去寻人,足足罢朝三日,最终还是没能将人找回来,是在大皇子和三皇子的规劝下才重返朝堂,但看着朝臣的眼神如同要活吞了他们一般,这下子朝中局势便更为严峻了,对着俞霸天各种无理的行径敢怒不敢言,有苦肚里吞,毕竟现在的俞霸天一个不顺气真能宰杀他们。
  俞霸天下了朝,回到后宫之中心情甚是愉悦道:“这才叫当皇帝嘛!想骂谁就骂谁,想罚谁就罚谁,你看他们现在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还是我闺女能耐。”
  皇后叹息道:“也不知千龄现在到哪了,一切可还好……”
  俞三道:“娘放心吧,千龄身边有不少高手,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外面嬷嬷跑来,焦急道:“娘娘!小殿下又闹了,快哭了半个时辰了,嗓子都哑了。”
  皇后对这个小孙子也是没有办法,看向俞大道:“老大,你把啧啧送去怀今那里吧,这孩子离不开爹,长此以往下去非要哭坏了不可。”
  俞大闻言颔首道:“是,我这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好几天不写都不知道怎么写了……o(╯□╰)o 今天给你们补红包!老规矩!

     
第111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消片刻俞大又抱着小啧啧回来了,小啧啧哭的小脸涨红,现下闭着眼睛依偎在他怀里,不知是哭晕过去还是哭累了睡了。
  皇后心疼的不得了,抱过小孙子拍了拍道:“怎么回事?怎么又抱回来了?”
  俞大神色纠结,额头都是汗,支支吾吾道:“妹婿他……他不见了……”
  俞霸天从阶上走下来:“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是他自己走了,还是被人掳走了!”
  俞大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侯府的人说他根本没回去,可他去侯府那天是我亲自送过去的,明明见他进侯府了……”
  若是说时怀今回侯府那天,到现在已是三日了,人不见了三日,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了。
  俞霸天又问:“那个什么谦、什么让呢?他们不是千龄留下的护卫吗?”
  俞大道:“也不见了踪影,可能是和妹婿在一起吧……”
  什么叫可能啊!闺女对自己男人如此爱护,若是知道人失踪不知道要怎么样了,这若是自己走了还好,万一是被刘燮什么的人掳走了,那不是坏了大事了!可眼下又不能大肆找人,打草惊蛇,这可如何是好?
  几人正急的团团转,俞三带着两人走入大殿,其中一人着白衣,容貌倾城,另一个人披着灰斗篷,面容在阴影之下看不真切。
  俞霸天见三儿子领着这么两人过来,问道:“他们是?”
  俞三微微一笑,介绍道:“这位便是救世神医闻百灵,而他身边这位……”
  带着斗篷的男子抬起头,脸上一道长疤,下巴蓄着短须,俞霸天没认出来,但离得稍稍近一些的俞大看出了端倪:“这……妹婿?”
  俞三挥手让殿中伺候的宫人退去:“还是大哥眼力好,不过却猜错了。”
  斗篷男子行礼跪拜道:“微臣时怀恩,是驸马的孪生弟弟。”说罢又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呈于俞霸天。
  俞霸天接过信,一目十行。
  信是时怀今写的,他早在俞千龄说出让他回侯府的时候,便派人去将时怀恩护送回京了,只是今日刚到。时怀恩此番回来是以时怀今的身份回来的,时怀今早晚还要回归驸马的身份,便这样以死里逃生的方式重新归来,但暂且不可昭告天下,只是透露些许他回来的消息,还要传出他病重失忆的传言,让刘燮坐立不安。而时怀今自己,在俞千龄离开的当日便尾随俞千龄而去了。
  俞霸天叹了口气,抖弄着信道:“瞧瞧这夫妻俩,真是难舍难分,连儿子都不要了!”
  抱着小啧啧的皇后忙让他住嘴:“小声点,别吵醒了啧啧。”
  她怀中的小啧啧皱着眉头呓语一声,嘬着手指头动了动身子,俞霸天忙不敢说话了。
  时怀恩是第一次见到俞天泽,对他颇有些好奇,探头看了一眼。这俞天泽越发的像时怀今,和时怀今是双生的时怀恩看着也是新奇,这便是他的小侄子啊……
  皇后看了看时怀恩,道:“如今你来了倒是好了,小啧啧离不开爹爹,日后有你代替驸马在他身边,他就能好很多了。”说着将小啧啧递给他,让他抱一抱。
  时怀恩没有抱过孩子,有些惶恐的伸手接过,牢牢抱着软绵绵的小家伙生怕把他摔了:“臣定然会好好照顾小殿下的。”
  *
  西北地区干旱缺水,风里都卷着黄沙,是个地广人稀的地方,怪不得刘燮会在这里驻军练兵,确实不容易被发现。
  俞千龄到这里已有几日,因为地形不利于遮掩,才多谋划了一些时日,再离军营远远地地方驻扎。
  她对众人道:“明日一入夜便开始行动,我离开以后,你们便听从霍将军的指令,不得违背!”
  众将士齐声道:“末将遵命!”
  正在此时,一人急急跑入帐中:“大将军!形势有变!”
  俞千龄拍案而起:“怎么回事?”
  小兵道:“方才盯梢的人回来报告,说是有一伙人趁夜遛进了刘燮的军队之中,不久之后便传出风声,说是大将军您被抓住了!”
  俞千龄闻言面色一变:“我被抓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可不在她的计策之内。
  霍引起身道:“莫不是柳公子的计策吧?”霍引等人还不知向泽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是飞鸿楼的柳公子。
  俞千龄摇头道:“不可能,他若是另有计划一定会事先通知我,不会瞒着我行事的。”有了前车之鉴,向泽不可能再冒险骗她第二次。
  话正说着,一小兵领着一人入账,那人将头上的斗笠拿下,赫然就是他们刚刚说到的向泽。
  俞千龄感觉到了不对劲,走过去问他道:“你怎么来了?”
  向泽看着她,道:“我有话想和殿下单独说。”
  俞千龄蹙起眉头,挥手令众人退下,盯着向泽的目光如炬:“你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向泽先不说话,直直跪下身去,低头道:“请殿下恕罪,我隐瞒殿下擅作主张,同意了驸马代替殿下您前去刘军做人质。”
  俞千龄闻言睁大了眼睛:“驸马?你莫不是在说放在冒充我被抓住的人是时怀今?”
  向泽点头道:“正是,您离京当日,驸马便在后面尾随,前不久找上了我,他愿易容成你的模样,到刘燮那里去做人质,我擅自答应他了。”
  她原本以为时怀今安安全全在侯府,去不想他竟说都不说一声跑来跟她冒险了,还孤身进了刘燮的狼窝!他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一旦他被发现,他就真的没命回来了!
  俞千龄气得身上有些发抖,扬手一巴掌摔在向泽脸上:“向泽!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居然擅自让时怀今去冒险,你心里到底怀着什么鬼胎!”
  向泽被打的侧过脸去,唇边蜿蜒流下一条血痕,他道:“殿下,我没有什么鬼胎,我做这个决定正是为了天下,正是为了整个局势!您本来就不该冒险到刘燮那里去做人质,这是能催化刘燮兵变的野心不假,可千军万马还要您来统领,一旦文国发兵,唯有殿下您才可以控制局面。驸马前去,虽然有风险,但并不是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驸马易容之术高明,对您的一言一行又烂熟于心,以您的身份被俘,刘燮也不会对他不敬,以驸马的才智定能对付,而您要做的是留在军中指挥千军万马。”
  俞千龄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道理,这确实是最为明智的选择,刘燮一心为了私欲,不知道将文国引狼入室的风险,可她必须防着文国,但她去了刘燮那里做人质,事情一旦有变,霍引等人未必能够应付,毕竟能指挥动千军万马的人只有她。
  俞千龄握紧了拳头,闭着眼睛许久未语,等她似乎平静下来的时候,才睁开眼睛斥责向泽道:“但凡驸马有些意外,你就等着陪葬,滚出去吧!”
  向泽有些踉跄的站起身来,没敢去揉肿胀的双腿,他咬牙道:“请殿下暂且以大局为重,事后要杀要剐我都听殿下吩咐。”
  俞千龄背过身去没有答他,向泽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黯然转身离去。
  俞千龄看向跳动的火苗,眼睛有些红了起来,她咬牙切齿道:“时怀今……你这个混账东西!”
  可怒归怒,大事当前俞千龄还是以大局为重,重新开始部署,随时提防文国入侵。有了“俞千龄”做人质的刘燮那里仍旧没有什么动静,按理说他应该趁热打铁,以免夜长梦多的,可不止为何还这么沉得住气,莫不是时怀今的身份被发现了?
  俞千龄心中忐忑不安,只能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主持大局。
  霍引撩帘而入,将一封信递给俞千龄:“大将军,不知是哪里送来的一封密函。”
  俞千龄接过信,上面只写了俞千龄亲启,没有署名,可这字迹明明是夏亦忱的字迹,她绝不会看错。
  夏亦忱怎么会突然写信给她?
  俞千龄迅速将信拆开,看过上面的内容,一把将信扔了出去,怒发冲冠道:“好你个夏亦忱!”
  霍引将地上的信捡起,看过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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