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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宋纨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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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那少女也走了过来,对着方大个子娇斥道:“哥――”又转向两位“来客”怯生生地说道:“你们是他,是曹小官人的朋友吧?真对不起啊,我哥其实是善意的,他只是的嗓子大了一点,没有吓到你们吧?”
    二人并没有见到昨天晚上曹端英雄救美的那段情状,昨晚没有到家便被朱松拦了下来,布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务,更没有时间去了解其他的事情了。此刻见了这少女如此友好,不免喜出望外,连称“不敢”。
    方大个子舌头动了几下,脸上终于也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意,道:“我妹妹说得对,其实,我也早就想和曹小官人交个朋友了,只是一直苦无机会,请两位回去务必转告曹小官人,就说我很感谢他的大恩大德,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他显然是很不习惯用这种语调说话,脸上的笑容便像是生生印上去的一般,僵硬无比,说了几句话却没有半丝变动。
    二人此时但求脱身,闻言之下,哪里顾得上此言是真是假,忙不迭地答应着告辞而去。
    且说众愤怒的百姓来到县衙前,就见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果然一经聚集了不少人,嘴里也在喊着相似的口号,想起了法不责众的定律,顿时更加“斗志昂扬”起来。一时间,整个衙门外沸反盈天,好不热闹。
    忽听一声欢呼:“县尊出来了!”就见一个面容清癯,年纪大约在五十岁上下,头戴乌纱,身着官袍的男子走了出来。这男子自然便是朱松的父亲,知婺源县事朱?了。
    他甫出来,场面立时安静了下去,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乡亲。本县忝为一方父母,惩恶扬善自然不在话下。近日,本县收到了若干状子,都是状告本城户部主事不为(吴行字)公的衙内吴德欺男霸女,为非作歹情状的。只是――”
    他故意顿了一下,直到众人都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道:“只是,这吴德并非常人,本身乃是朝廷贵官延嗣不说,他家的老院君更是先帝亲封的四品诰命夫人。不是本县推脱,若无实据,这个,实难――”
    “我等愿为县尊作证!”不待他说完,便有人喝道。
    “我等愿作证!”反正嘶喊几声不费钱,众人乐得“维护正义”。
    “好,好,好!各位不愧我治下的英勇百姓,真是令下官不胜感动啊。如此,就烦大家随我去吴府走一遭吧!”
    这里大多数人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儿便是眼前这位知县相公了,哪里受过这等“朝廷贵官”的马屁,闻言不由都有些飘飘然,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高大了不少,连忙跟着朱?而去,行步之间,昂首阔步,大异平日之态。
   
第12章 吴老夫人


    就这样,一群“英勇”的百姓跟在这位“不惧权贵,铁面无私”的父母官后面,浩浩荡荡地向着吴府而去。
    吴府那边显然也早得到了消息,一大群守阍已经严阵以待,在管家吴忠的带领下个个手持木棍,紧张地看着前方。
    看见朱?来了,吴忠“扑通”乱跳的心总算是稍微平息了一些。再怎么说,县太爷是不会率众冲击民宅的,纵使有些受人蛊惑丧失理智的人要冲击吴府,县太爷也不能眼看着无所作为吧。
    于是,他笑着迎了上去,道:“参见县尊。”
    朱?一本正经地说道道:“主管不必多礼,在众多乡亲面前,本县就开门见山了。本县今日一早便接到了好几份状子,都是状告本城居民吴德的,因为事关重大,本县就亲自来了。就烦请主管进去请他出来,随本县到公堂走一遭吧!”
    吴忠听了,笑容立时僵在那里,只好讪笑道:“县尊有所不知,这个,我家衙内――”
    朱?“奇道”:“主管何必吞吞吐吐的呢?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莫非你家衙内有什么不对不成?”
    “是有不对!”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曹府内,“通天三巨头”正环坐在一个亭子正中的圆桌旁。
    马富贵道:“大哥,今天难得热闹,怎么就不让小弟去看看呢?在这里干坐着实在无趣得紧哪!”
    曹端斥道:“热闹谁不爱,你以为我不想去看看这令人激动的群众运动啊?可是,你也不想想,整个婺源城,谁不知道你和老二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一闹,傻逼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马富贵被他喝斥,却不敢反驳,便问道:“什么是傻逼?”
    曹端一时口误,嘴里蹦出了一句太过后现代的国骂,不由恼羞成怒,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咦,老二,你在想什么呢?傻了,老二――”
    朱松被他摇得醒了过来,说道:“我在想啊,吴家会怎么办呢?”
    曹端笑道:“还能怎么办,现在吴德那小子在婺源是混不下去了,不想去牢里去体验生活,就只能选择消失。而消失的方法不外乎两种,一种便是象前些日子那般躲在‘闺阁’里面不出来,另外一种就是远走他乡,三年五载之内不在大家面前出现。而第一种方法显然是不大现实的,因为吴德那小子‘烈士壮年,色心不已’,不可能轻易被羁于‘闺中’。吴老太太虽然溺爱孙子,也只好将‘它’送走,而要送自然是送往汴京他老子那里了”
    一番话说得朱马二人连连点头。马富贵忽然失声说道:“哎呀,不好,我们没有在城门设埋伏,我这就去守着城门,亲手逮了那小子来!”
    “给我回来,你想害死老二啊!”
    马富贵一番好心被说成害人,自是满心委屈,便跺脚道:“我这不是要帮老二吗?怎么反说我害他?”
    朱松笑道:“你坐下来,听我说。大哥的意思并不是你想要害我,只是你如果逮住了吴德那小子,恐怕真的会害了我呢!”待得怀着满腹狐疑的马富贵重新坐下来,他才又开口道:“你想啊,这吴德作为他们吴家的唯一骨血,如果被我们判以重罪,吴家岂能不奋力反扑?到时候,鹿死谁手,还真是不好说呢。虽说我父亲占理,但吴家势大,恐怕我父亲也是讨不到好去。但是,若是这次吴胖子就这么跑了,难免就有畏罪潜逃的嫌疑,我们不需要有任何动作,却等于抓住了吴家的小辫子,他们要对付我父亲,就必须要好好掂量下得失了。”
    马富贵挠头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从这得得失失里面绕出来,只好自我解嘲道:“你们读书人这些弯弯绕绕真是太厉害了,我都给搞糊涂了。不过,吴德这种人到了京城,不知道又该有多少小娘子要败坏在他的手里了。”
    曹端笑道:“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事实上,以我昨晚帮他做的那‘足底按摩’的强度,恐怕没有个五六个月,他是没有办法再寻欢作乐了,除非他想永垂不举。纵使他什么事也没有,以一个小小的户部主事的衙内,在京城随便抓一把都是比他富贵几倍的,他若是夹起尾巴做人也就罢了,真要是动什么歪脑筋,还怕没有人收拾得了他吗?”
    马富贵想想也是,顿时心气便平了下去,循又想起吴德在床上痛苦呻吟的样子,又“哈哈”大笑起来。
    吴府前。
    众人循声望去,便见一个满头鹤发,脸上沟壑纵横的老妇在几个人的搀扶之下,缓缓地走了出来。
    “吴老夫人!”朱?连忙迎了上去,唱喏道:“老人家一向可好啊,下官朱?见过!”
    原来,此人便是吴德的祖母,户部主事吴行之母,被封四品诰命夫人的吴老夫人。老人家甫出现,现场便静了下来,面对着这位年过八十的老寿星,谁也不敢高声喧哗。
    “哎,儿孙们不争气,叫我老婆子怎么好的了?”老人家倒是口齿清晰。
    朱?赔笑道:“衙内之事,目前还没有定论,下官也之事想请衙内到衙门去盘查一下而已。若这些事情都非衙内所为,自然放归。搅扰老夫人安宁,下官罪过!“
    吴老院君推开众人的搀扶,道:“文美(朱?字)啊,我老婆子活了八十多载了,说不说瞎话,相信邻里们都有口碑。有句话,不知道你信不信?”
    朱?笑道:“老伯母承先皇恩泽,得荫诰命,虽说是先皇的恩典,但必然老伯母行端德馨所致。老伯母的话,小侄自然坚信不疑。”他听见吴老夫人称他的表字,便也改变了称呼。
    吴老夫人人老成精,岂能不懂这短短几句话里面透露出的“善意”?她面不改色,说道:“如此,老身就多谢贤侄信任了。哎,德儿这孩子从小顽劣,老身也管他不住,正好前些日子,他父亲回家省亲,老身就做主让他随他父亲一起上京去了。说起来,这些年,这个小太保给贤侄惹了太多麻烦了,真真过意不去啊!”
    别看她一把年纪,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语气真挚,令人想不信也难。
    旁边的百姓大多都是凑热闹而来,闻言不免泄气,少数明白真相的见大家生出退意,也不敢再行生事,不免也跟着生出退意。更重要的是,他们明白,经过今天此事,吴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无法继续在婺源城为非作歹了。这样看来,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朱?笑道:“原来如此!既然世兄最近没有在钧府逗留,那想来此事一定是有所误会了。既然真相大白,晚生就不打扰伯母了,就此告辞!”
   
第13章 闻讯


    曹府。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急匆匆地来到曹端三人所在的小亭里面,三人认得乃是曹端的随使小厮云东,只听禀道:“县尊回衙门了,果然如爷所料,吴老院君当着众人的面言道吴衙内早就去了汴京了。”
    朱松和马富贵顿时对曹端的“神机妙算”又是一阵肉麻的赞叹。朱松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啊,我真为你的终生大事担心呐!”
    马富贵奇道:“怎么说?”便是曹端也被激起了兴趣,二郎腿也甩得慢了一些。
    朱松道:“你想想啊,大哥这么英俊潇洒,这么聪明睿智,这么文采斐然,这么,哎,你看,以我这样的文采,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了。总之,这世上除了东京那一位还有哪个女子能配得上大哥这样的少年才俊呢?”
    马富贵被他这先抑后扬的修辞手法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倒是曹端一脸微笑的照单全收。
    马富贵又问道:“你说东京那一位的哪一位啊?”
    曹端也正又兴味,心下暗赞马富贵懂事,替自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朱松夸张地一拍石桌,霍地站起,忍着手上的剧痛道:“这你都不知道啊?都是白活了。没有听说过人名,总应该听见过那首曲子吧?”
    马富贵道:“什么曲子,你且唱来听听!”
    朱松也不客气,清了清嗓子唱道:
    “常记西亭日暮,
    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
    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
    他声音本就颇为婉转动听,加上长得阳光帅气,照曹端想来,若是生在后世,绝对是一个大明星的料子。更重要的是,唱起这首《如梦令》的时候,他语调之间流露出了一种天然的童真,更使这短短的曲子听来柔和动人多了。
    当然,真正令曹端心下狂震的并不是朱松的歌声,而是这首无比熟悉的词,和它的作者!
    “李清照!我终于听到她的消息了!”曹端努力按捺着自己的激动,但他分明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在“扑通!扑通!”的狂跳。
    “大哥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你的玩笑开得过火了,让他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了吧?你看他那脸蛋,红得都象红粉楼里姑娘被打了十多下的屁股了!”
    “你懂什么?大哥这是太过入戏,他陶醉在音乐的美妙意境里面了。你以后可少拿大哥来做这样无耻的比照了,否则,怕大哥不打你十多下屁股!真真俗不可耐,还喜欢玩打屁股那种无聊的手段,也不怕丢了咱‘通天社’的人!”朱松显然也没有看出曹端这么激动的原因所在,他心下还在为大哥的品味而赞叹不已。
    曹端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显然完全没有听见方才马富贵对自己的“诋毁”和朱松的“仗义执言”,只是咳嗽了一下,说道:“哦!怎么这世间就只有这个女子配得上我呢?”
    朱松心下暗道“无耻”,自己一句恭维的话,他竟然全然当了真了。见到曹端的样子,他不由笑道:“这个问题,我真该好好回答了!”
    马富贵被他数落,正在不爽,闻言不由落井下石,道:“为什么这个问题呢就要好好回答呢?遮莫你平日里对于大哥的问题都是胡言了事的吗?”
    朱松白了一眼这个没有文化,一天要说错上百个成语对自己又毫无敬意的“三弟”,道:“你懂什么?大哥问得认真,咱们做弟弟的自然要打得认真;大哥若是问得马虎呢,咱们自然就可以答得马虎一些了!今日大哥既然问得如此郑重,自然要回答得郑重了。”
    马富贵撇嘴道:“你怎么知道大哥就问得郑重呢?”
    朱松指着曹端笑道:“你什么时候见过大哥说话的时候既不敲桌甩腿,又不摇头晃脑,脸上更是殊无笑意,这就说明――”
    “说明你欠揍!”曹端眉头一皱,拳头紧握起来,说道:“你要是不想说,那便算了,今天做哥哥的也没有说明好招待你的,不过,一点‘驴肉蒸排骨’还是请得起的!”
    朱松连忙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小弟早上吃多了点,正撑得慌呢,就不劳大哥辛苦了!其实要说这易安居士呢,天下之间,除了某些只知吃睡的草包家伙,实在可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他瞄眼看了看马富贵,见他居然毫无反应,显然是根本瞄眼把这“草包家伙”和自己对等起来,不免有些遗憾,待又见得曹端那催促的眼神,忙又继续说道:“这易安居士生于元丰七年(1084年),今年正是及笄之龄。而大哥呢,出生于元丰四年(1081年),从年龄上正是天合。”
    曹端听见说李清照只有十五岁,知道还未成婚,心下不由暗喜。这种心理,别人是无法体会的,作为这位女文豪的超级“粉丝”,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狭隘的占有欲的,尽管这个偶像和自己的距离是那么遥远。这就像后世很多歌星的“粉丝”听说自己崇拜的偶像要结婚一样,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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